《我和皇帝抢儿子》第93章


趁着小二上菜,简直问了一句。
那小二俯低身体,“最近陛下贴了皇榜,要召集天下奇人异事,能通神,能有修仙之法的,将赐黄金万两,并将其教奉为国教。所以这些天,京城里各种奇怪的人都来了。你们这是刚来的吧?别奇怪,以后奇怪的事儿还多着呢。”
小二上了饭菜,拿着托盘去招呼其他人。
简直半信半疑,“不会吧?”
“什么不会?老弟,快吃,这个汤,鲜的很,趁热喝。”
简直点点头。
吃了饭,逛了京城,看看物价,倒卖一些带来的货物,天也就晚了。一回了驿馆,简直和简卓说了一声,回了屋子关上门。
他最近新学了一个隐身的法决,只是这法决耗费灵石太多,原本只能在空间里用,可空间只有他一个人,这法决就变的十分鸡肋。不过,最近他有了一个灵感。他把十个灵石包成一包,这一包,就是原本灵石十倍的灵气量了。准备了好些包绑在腰带上,绑了整整两圈,确认无误后,简直掐手决飞上夜空。
冲上极高的高空,北面的一点儿光辉吸引了他的注意。
大乌京城夜不闭户,街道上的灯笼汇成浅金色的流光,可北面那点儿光辉,却比所有的烛光都要亮上百倍,而且颜色不是烛光的黄,反而是明亮的白。
简直向那处飞,飞了一段距离,脚下的建筑风格抖变。他意识到,他已经到了大乌的皇宫之上。
“看样子,有点儿像汉唐的风格。”
唠叨了一句,简直看到那光芒的来处。
那所宫殿建立在三层丹陛之上,每一层丹陛绕宫殿一周,都站满了守卫者。宫殿门口站的人格外的多,他看到一个穿着近黑色衣裳的,好像是领导的人,皱着眉头对几个太监呼来喝去。
那几个太监被指使着跑下丹陛。
而后那个近黑色衣衫的太监把门口的人都瞪了一遍,转身进了殿门。
殿门开启关闭这一瞬,也让简直看清楚殿内金碧辉煌。
“这宫殿里宝贝真多啊,就是有点儿奇怪,怎么这些宝贝好像是灵器一样。”他闭眼感受了一下,那宫殿里确实隐隐有灵气的感觉。
“万事还是得小心一点儿。我不能以为自己会法决,有点儿灵石,就以为别人不会。”简直心里升起警惕,不过既然来了,还是找找,小乌鸦在哪里吧。
他刚要离去,下面一个太监领者一个似乎是大臣的人走上第二层丹陛禀告,“礼部尚书已至,这是陛下传唤的,大人还请放行。”
陛下?难道这明亮宫殿里的人,就是小乌鸦?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简直再无顾虑,掐手决飞到殿门前。他站在殿门一侧,隐着身形,趁那礼部尚书进入大殿的瞬间,闪身进了去。
开门的孟晓拉住自己莫名飘起的衣带,狐疑的左右看了看,慎重的把殿门关了上去。
简直进了大殿,险些被闪瞎了眼睛。
他稳住手决,跟着那礼部尚书进了内殿。一脚踏进内殿,他就被惊的险些呆住。
这惊,却不是惊讶,而是惊艳。
内殿依旧是金碧辉煌,所有能摆东西的地方,都放着各种风格让简直熟悉的器皿。
内殿占地最大的,则是挂着层层帷帐的龙床。龙床对面,大殿窗下,放着一个床榻。床榻中央放着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摆着笔墨纸砚和摞成堆的奏章。
那桌子旁坐着的人,一席宽大黑色衣衫铺散开来,衣衫上绣着的暗金色的绣纹,随着那人的动作,反射着几缕难以捕获的金光。
那人一头乌黑的头发被束在头顶巴掌高的金色小冠里,光洁的额头下,一双浓黑的眼睛,似是要比衣衫更黑。那双眼睛几乎要夺去简直所有的目光,也让简直蓦然认出了这个人,可能,就是他的小乌鸦。
怎么会,变化这么大?
腰间的灵石又碎了一包,简直立刻躲到一个屏风后,松了手决,省省灵石。
“户部尚书说,国库了没银子了?”
声音还是那个声音,可语调,却绝不是他的小乌鸦,小乌鸦何曾这么威不可犯了。简直揉揉脸,不知道该怎么调整心态了。
“这个,臣也是今日早朝的时候,才知道的。”
“呵,朕交代你的事,办好了吗?”
“这……”礼部尚书跪倒在地,“这不合,不合规矩。”
“规矩?朕说的就是规矩。”
乌元琊冷眼看着他,“既然江南富商愿意以五百万纹银换取皇后之位,朕给了就是。大婚的事情,你全权负责,别给朕出了半点儿岔子。不然,朕抄了你的家,冲军饷。”
乌元琊眼神更冷,虽然他如今当了皇帝,但因将阮家赶去了北疆,这京城的势力他几乎失去了七成,但凡一个老臣,都能倚老卖老的反对他以示存在。是时候杀鸡儆猴了。
他扶着自己的肚腹,暗暗思量,那日于仙境中见了先生,他必然要想办法再去一次。汇集天下能人异士,又怎能会不花银子?
“……臣遵旨。”礼部尚书放弃了挣扎。
从古至今,士农工商,当今要娶一个商人之女为后,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把以往熟记于心的礼法抛到脑后了。
尤其是当今是为了银子卖的皇后之位,这事,他必须烂在肚子里。
“还有,”乌元琊把手中折子扔到他身上,“那什么万朝来贺的事情,给朕极简的办了,你也知道,朕可没那么多银子给你花费。”
怎么会没?那第一富商不是才要给五百万吗?还有这一宫殿的东西,哪个不是价值连城?
礼部尚书擦了把汗,低头应诺,倒退着出了宫殿。
等他走了,简直才反应过来,殿门关了,窗户又关闭着,他该如何出去。
他偷偷在屏风缝隙里看向乌元琊。
真是让他不敢相认,谁知道小乌鸦胖了之后,会是这样一个让人惊艳到能失神的模样。
只是,他似乎是要结婚了。
突然有些怅然若失,简直顿时觉得好没意思。他靠着屏风坐到地上,听着那边传来的沙沙声。
那边乌元琊看了几个奏章,又怒了,“孟晓,把吏部尚书叫来。”
孟晓跑上前,轻声道,“陛下,这会儿宫里也都落了锁,天也晚了。”
“晚了?不是还亮着吗?”
“陛下,那是明珠子的光。”
坐在地上的简直笑了笑,小乌鸦还真是可爱,竟然不知道现在都快三更半夜了,把那些年纪大的老臣们,折腾的够呛吧?
简直笑着笑着,伸出了头,留恋般看向那个坐在那里的人,似乎就是看不够一样。
“什么人?”乌元琊突然抬头。
屏风缝隙中,两人四目相对,简直定在乌元琊的眸光中,而乌元琊,也看见屏风之间的缝隙,有一处,并非透明。
榻上的乌元琊缓缓起身,长长的衣摆收拢到他的身上。他赤着脚,踩到柔软的地毯上,向他走来。
简直心里一惊,忙摸到灵石袋,手决一掐,身形消失。
“陛下,殿里没人啊?”孟晓四处望了望。
“不。”乌元琊练了武功后,五感较寻常领者更胜一筹。他缓缓前进,一手握紧成拳,一手覆在腹部上。
他的身孕,快四月了。若是穿着浅色衣衫,绝无法隐藏凸起的腰身。
简直屏息凝神,轻轻挪动脚步,一点点远离屏风。
乌元琊越过简直,宽大的袖摆几乎要扫到简直的腿,简直连忙快速退了两步,方才小心翼翼的往外舒气。
“嗯?”乌元琊拧起眉头,向现在简直站着的地方看去。
他看不见已经隐身的简直,只能透过简直,看到他身后的博古架子。
“陛下,真的没人的。奴才一直守在殿门口。”
“是没人。”乌元琊压下眼中狐疑,转回了身,向罗汉榻走去。
简直趁机转身往外跑,没看到那人已经定住身体,一双黑沉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方向。
孟晓被乌元琊吓的毛骨悚然,他揉揉胳膊,“陛下,那边儿也没人啊?”
他把乌元琊扶到罗汉榻上,忙到,“奴才去看看,陛下的药好了没。”
“去吧。”
乌元琊盯着孟晓开了殿门后才收回眼神。他拧起眉头,恍然无解。
简直出了寝宫,连忙飞了起来。
腰间就剩下最后一个灵石袋了,他得快点儿回去。他还是没算到隐身这种法决,消耗的灵石太大了。
什么时候外界能像空间一样灵气充足,他就可以在外界肆意的使用手决了。
简直降落到驿馆房顶上,院子中背着手的简卓说,:“回来了?”
简直跃下房顶,“你一直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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