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第37章


问题就在这呢,他就是男子。
赵恒心里清楚,小探花之所以会同意同他过一辈子,就是因为他现在是个女子身份,怕他名节受损才会是同意的,要知道他是男的,指不定要怎么变卦。
心里烦闷,赵恒索性也就不想了,甩手就拽起覃皓之,手一伸就把人往怀里带,“别看了,你一夜未睡,先去睡个午觉。”
覃皓之被他搂个满怀,扑鼻的药香气让他有些微失神,被拖着走了几步,忍不住恼怒道,“公主别闹。”
挣了几下没挣开,也不知公主一个女子臂力怎这么大,几步路覃皓之就被摁在书房的塌上,“哼,你刚说了我若还愿意留在你身边就好好照顾我,那我瞧你面色疲惫,让你睡个午觉你都不听我劝,我们将来又如何搭伙过?”
覃皓之无奈的揉着眉间,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你就不能同玉儿那般,该干嘛干嘛去,别管我。”
“我就喜欢同你呆在一块。”赵恒不听讲的扯过被子盖在覃皓之身上,侧过身去就要替覃皓之脱鞋。
覃皓之捂着眼,有些烦躁的蹬着腿,公主怎不会厌恶他呢,他可是喜欢男子的,这样的他为何她还执意如此。
赵恒抓住覃皓之乱蹬的小腿,快速的脱下他的鞋,露出的脚裸精致白皙,脚趾还微微蜷缩着,很快那脚裸就脱离的手心钻进了被窝里。
“多谢公主。”覃皓之侧身睡了进去,背对着他道,“我要小憩片刻,公主若无事请回吧。”
“我想同你一起睡。”赵恒坐着想脱鞋,就见覃皓之转身瞪着他,一字一顿道,“公主,男女授受不亲。”
“无妨啊,你喜欢男子我怕什么?”赵恒恶劣的笑着,“再说了,我早就嫁给你了,夫妻同榻而眠很正常吧。”
覃皓之道,“可是……”
“别可是了。”赵恒上了塌,整个人就依偎在覃皓之身边,“你说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是指给不了我,你的心吧。”
覃皓之往墙边退着,轻轻的嗯了一声。
“不试试怎么知道给不了。”赵恒笑着,抬手指了指他的胸口,“人心都是肉长得,不管它现在如何,总会有偏向我的一天,你别拒绝我。”
“……”眼前的女子笑得太灿烂,覃皓之无言转身,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闲下来了,闷头码字~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赵恒却是不会安分的睡着。
不出片刻就伸出手搁在覃皓之腰上,将额头靠在他背上,整个人贴在覃皓之身上。
覃皓之往墙角接着缩,赵恒接着贴近,手还不安分的捏了捏那纤细的腰。
“……”,覃皓之气红了脸,却不好对着公主发怒,不做反应的装作已入睡。
此时才秋季,二人穿的衣物都不厚,隔着衣裳都能感知到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覃皓之皱着眉,身后的人贴他太近了,如果不是知道那人是公主,他都以为是个男人贴着他。
太尴尬了…!公主胸前怎没有女子该有柔软,还有些硬?
覃皓之有些疑惑,却不好开口,只好抿着唇忍着,直到后面那人偷偷的将手伸进来,一副要搂着他入睡的打算,才忍无可忍的道,“公主请自重。”
赵恒轻笑一声,索性大方的将人搂入怀,蹭了蹭他的脖颈娇声道,“我想搂着你睡。”
“……”,覃皓之忽然后悔今日的决定了,他怎么觉得公主更变本加厉了。
奈何他刚说了要好好照顾她,又不好驳了自己的话。
可公主怎能这样,这不是女子该有的样子,玉儿都没她这么猖狂的!
覃皓之试着挣扎了下,公主却依旧稳如泰山,还笑着把他往怀里带,“你别闹了,快睡。”
“……”,到底是谁在闹!
覃皓之觉得他的修养都要被公主弄没了,只得沉声道,“你这样我睡不着。”
赵恒闻言遗憾的深吸一口气,像个变态一样嗅着覃皓之身上的味道,不舍的松开人,同时他也意识到他身下似乎有了些微反应,这不妙,小探花对自己来说吸引力太大了,只是楼一楼他,他在自己怀里扭一扭,自己都能情动,赵恒开始怀疑自己的忍耐力了。
“那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赵恒想着若一会被覃皓之发现他硬了就不好了,还是离开罢,虽然他很享受搂着小探花入睡的感觉。
覃皓之被他那吸气的声音吓了一跳,待人关上门走了才反应过来,他怎觉得公主这行为举止有些像赵恒?被这想法炸的脸有些红,覃皓之心猿意马的闭上眼,强制将脑海里浮现身影除去,他是失心疯了吗?公主是女子,他怎会将一个女子同赵恒做比较,再说他们身形声音都不同,除了霸道的性格外哪里相似了?
可是思绪不受控制的,一直想着这二人的相似处,最后公主轻笑的戴上面具,竟然同赵恒一模一样!
覃皓之瞬间睁开眼睛,捂住心口坐了起来,半晌苦笑出声,他这是怎么了,在想些什么,疯了都。
情不知所起,挠得人心口直疼。
覃皓之虚弱的躺回去,闭上了眼,试图将这荒唐的想法抛之脑后。
谢府的庭院里摆放着排列整齐的药架,阳光暴晒后弥漫在空气的药香都带着些许暖意,谢寻桓在庭院里穿梭,从药架上挑挑捡捡端下需要的药物。
清点了一下拿下的药物,还差一味,撇见置在药架上头的药材,应该就是那个了,伸手一勾……
够不着。
谢寻桓龇牙咧嘴得垫着脚都够不到最上面,气得跺脚,就说了这药架高得换,哪个药徒不长眼非得把这药材放最上面!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谢寻桓狰狞的转头,见到来人脸瞬间就变得乖巧起来,“师兄。”
谢铭炀点头,伸手替他拿下了高架上的药材。
“……”谢寻桓蔫这嘴伸手接过。
真是恨不能再长高点。
把收下来的药物放在庭院的石桌上,谢寻桓一点点的抓着药。
谢铭炀却没走,他坐在一旁抿着茶,透过树叶打下来一点点光圈照在他身上,似乎都没有实感,微风轻轻吹拂着,偶有一声鸟鸣,恍惚间,谢寻桓以为回到了药王谷,他吸吸鼻子,有师兄陪伴的日子让他想起了药王谷的生活,好似他从没出谷一样。
可他已经出谷多年了,也不知一向不过问世事,常年待在药王谷的师兄为何会出谷。
谢铭炀扫了一眼他手中的药物,抿茶问道,“你身边有谁伤筋错骨了?”
谢寻桓一怔,还不及回答,听师兄接着道,“这药估摸着对养骨护脉有奇效。”
谢寻桓崇拜盯着师兄道,“对啊,我几年前钻研出来了,人在缩骨后对骨头的疲劳损害,可用这药来缓解治愈,师兄一眼就能看出来好厉害啊。”
谢铭炀笑了笑,“你也有好些年没回药王谷了。”
谢寻桓扒拉着手中的药材,顿时有些无力,“嗯……起码快三年了。”
“我在这待了也快十日,明日便走。”谢铭炀道。
谢寻桓惊讶的抬头,“师兄不多玩几日?”
“这皇城也没什么可呆的。”谢铭炀抿唇笑着,眼神淡漠。
“我还是想师兄多陪陪我的。”谢寻桓低头扒着药,闷声道。
“这些日子里你心神不定,我在这也无用。”谢铭炀道,“你动情了。”
“……”,谢寻桓挠了挠头,有些懊恼的瞧了师兄一眼,白面上那冷淡又看透世俗的模样,让他有些泄气。
师兄明明没怎么出过谷,很多事情却能一眼看破,难道是书读的多的缘故?
谢寻桓觉得他隐藏的挺好的,什么事都没发生不是吗?
谢寻桓有些委屈,鼻子都酸了,“没有。”
明明是否认却让人听出了肯定的答案,谢铭炀摸了摸师弟的头,听他别扭的接着道,“才没有。”
“若是喜欢还是趁早把握才是,莫学了师傅。”谢铭炀柔声道。
听着师兄温柔的语气,谢寻桓险些落泪,他哭丧着脸,是想把握啊,可没机会了。
不过他才不会学师傅为了个人终生不娶,他要娶老婆,娶个十个八个,不就是个臭男人吗,他还不信他忘不掉了,谁让他不打招呼就走的,可心里为何这么难受,一提起这事来就感觉喘不上气。
师弟委屈巴巴的模样落在眼里,谢铭炀笑了笑,不再多说,低头把玩着手中的玉石。
“师兄又为何出谷?”谢寻桓吸着鼻子问。
“为了一个朋友。”
朋友?谢寻桓想起来,师兄似乎是有个朋友的,好似是师兄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的?
师兄同他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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