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第60章


……………………………………和谐……………………………………
腿间又探进一只手来,覃皓之皱起眉,脸涨得通红忍无可忍得道,“你怎么这么混帐呢!”
赵恒拿着帕子,委屈的帮他擦拭,“我帮你擦干净啊。”
“我自己来!”覃皓夺过帕子,实在是不忍直视腿间的泥泞,忍着羞愤欲死的心态,自己擦干净。
可腿间似乎还遗留着赵恒的温度,覃皓之瞧着被磨得红肿的嫩肉,这情景太过陌生也太过奇异,却又似曾相识,知道了赵恒的流氓本性,覃皓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赵恒,你老实告诉我,几个月前在鹊山上你是不是也做过这种事?”
赵恒摸摸鼻子,左顾右盼,“你知道的嘛,我喜欢你,忍不住就……”
“你怎么这么过分!”覃皓之气的面色绯红,“趁我喝醉了做那种事,你这样和个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我……”赵恒理亏,只好破罐子破摔,“你早晚是的我人,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啊,我忍不住啊,喜欢的人就躺在自己身边,谁不想亲热亲热。”
“你还有理了你,我……唔……”
覃皓之还想说着什么,又被赵恒堵住嘴,他气恼的挣扎反而换来更猛烈的亲吻。
在思绪混乱前,覃皓之瞪着赵恒,用眼睛控诉,你这个人简直不能更差劲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又写了一点肉……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夜深人静,几个皇家护卫正守在桃花林外时,瞧见一身穿白衣的公子怀中抱着一人,踏着月色走了出来,不免震惊,这人什么时候进去的,皇上呢?
鹊山这处即使没人守着,这桃花林却也是道屏障,引用了奇门遁甲之术,走进去未必出得来,待看清他怀中之人是陛下后,护卫将其团团围住。
“你是章公子?”其中一个护卫道。
飞影守在陛下身边多年,自然知晓这人是谁,冷不丁瞧见章长曦,恍惚如梦境一般,不可置信。
章长曦被人围堵着,也不见一点惊慌,“陛下睡着了,我想将他抱回木屋休息。”
飞影顿了顿,神色复杂的看了看章长曦,再看看在他怀中沉睡的陛下,良久才朝其他人点了点头。
眼见着章长曦往前面去了,他们赶紧跟上,飞影瞧着那二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几不可闻的叹息,他是为数不多知晓陛下同章公子关系的人,曾经他也是一直默默的跟在身后,看着这二人一路走过来的,如今看见这二人形同陌路,也是嘘嘘不已。
到了半山腰的竹林木屋,飞影拦住了想跟进里屋的其他护卫,在他人诧异的目光中轻轻道,“他不会伤害陛下的。”
“可他是摄政王的嫡长子。”有个护卫沉声道。
飞影一顿,遥遥往向里屋,有个人正小心翼翼的挑着棉被给陛下盖上,弓着身子,轻轻理着被角。
这个场景,仿佛还是昔日的光景。
飞影也不知哪来的自信,摇摇头,“他不会的。”
几个护卫面面相窥,终究没有进去。
里头的人站在床头看了陛下许久,似乎低头说了什么,离得远他们并未听见,便朝飞影望过去。
飞影是他们当中唯一一个懂得唇语的人,被人这么盯着,飞影扯着嘴笑道,“离得太远,看不清。”
在章公子走后,其他护卫敢忙进去瞧陛下,人瞧着似乎并无大碍,也就松了口气。
飞影却站在木屋外,看着章长曦离去的方向幽幽地叹了口气,其实他读出来章公子说了什么,只是这人的真心何必说给他人当笑话听,只能感叹造化弄人。
翌日清晨,覃皓之醒来的时候,身上裹着披风,旁边火堆烧的正旺,暖洋洋的,隐隐有淡淡的香气,他迷茫的坐起,几个清香的野果搁在石头上,赵恒正背对着他烧着火,见他醒了笑道,“醒了?”
想起昨日的荒唐事,覃皓之忍不住烧红了脸,羞赧得起身去溪边洗漱。
赵恒也跟了过来,在下游洗着披风,冬日里溪水冰凉,赵恒却好似没感觉,修长的手在水里泡着,洗着洗着嘴角忽然勾起,覃皓之一怔,莫名就联想到昨日的事,那污浊之物许是沾在上边了,覃皓之无可避免的面红耳赤,匆匆洗漱干净,快步走回了上洞。
待赵恒拿着洗好的披风烤干后,他们才出发。
踏着山路,林间空气清新好闻,偶有山风缓缓吹过,鸟啼声声,覃皓之跟在赵恒身后,恍惚似以前跟着他去鹊山游玩,只不过此时二人关系不一样,他瞧着赵恒的背影,心情复杂。
脚脖子忽然一痛,覃皓之惊呼一声,即使声音很小却被赵恒听见了,本在前面探路的赵恒立马回头,瞧见覃皓之俊顏皱起,右脚微微曲着。
“你这是怎么了?”
“脚好像扭着了。”覃皓之疼的蹲下身子,山路本就不好走,刚刚他精神恍惚踩空了一步,脚一歪就是一阵厉痛。
赵恒忙扶着他靠在树旁,“怎么这么不小心。”
覃皓之嘴一抿,低着头揉着肿起来的脚脖子不说话。
赵恒低下头,抬起覃皓之受伤的右脚,一个动作就脱了他的鞋子,露出的脚圆润白皙,脚裸处红肿了一大块。
“我自己揉揉就好了。”覃皓之怔愣过,忙挣扎的想缩回脚。
“你别乱动啊,我看看。”赵恒抓住覃皓之乱蹬的脚,仔细查看一下,好在骨关节没有脱位,只是肿了而已,赵恒松了口气抬眸道,“好在伤得不重,你刚刚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怎么这么不小心?”
覃皓之面色一红,若是说出他刚刚在想他,这人不知得多得意。
赵恒见他不说,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现在脚扭伤了,不好再走了。”
“不行,我们得快些回漓云县里。”覃皓之扶着树,就要站起身。
“真是败给你了。”赵恒伸手摁住他,“你先坐着别动,我去叫人来。”
“嗯?”
这深山里哪来的人?覃皓之疑惑的瞧着赵恒,瞧见他将头上的发簪取下,一扭就将簪头摘下,倒出一节细长的香来,这发簪竟然是空心的?
赵恒将香点燃,拿出挂在腰间的配饰,对其一阵熏着。
覃皓之一脸莫名,赵恒这是怎么了?
那配饰瞧着只是雕刻精美的墨玉,好似没什么特殊之处啊?
正想着忽然“嗡”得一声,像是蜜蜂煽动翅膀的叫声,赵恒摇了摇玉坠,那声音越发大起来,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滴铃”的声响。
“再等等,一会人应当就来了。”赵恒走回他身边坐下。
“怎么回事?”覃皓之不解。
赵恒提着不断发出声响的玉坠,覃皓之仔细一看,这声音竟是从玉坠上头那装饰的珠子里传来的,“这里头装着闻声蛊,沉睡时可用玲珑香唤醒,这东西向来有一对,雌蛊和雄蛊互相可千里寻音,不管在哪都可以找到对方,这是雄蛊。”
听着赵恒的解说,覃皓之倒没有露出多少新奇的神色来,而是蹙眉冷声道,“所以,你明明能叫来救援,却非得拉着我在这山里过一晚?”
“……”,赵恒。
漓云县里,宋县令等了一晚上不见覃皓之他们回来很是焦急,一早上跑去驿站想找李毅崇,却听闻李将军早就出去找人了。
昨儿瞧李将军那样还以为这人很不担心的,宋县令也是觉得自己是瞎操心不知道能干甚,回府用早膳又瞧见弟弟不争气的在那打着哈欠,一巴掌就招呼在他脑袋上。
“吃完赶紧帮哥找人去。”
宋云逍委屈的摸着头,他昨晚才刚回来,这还带着伤呢,又要出去找人,“你还是不是我哥了。”
“你说呢?”
宋云逍撇着嘴,“可怜我从小死了爹娘,有哥带没人疼啊。”
“贫嘴,赶紧吃你的。”宋县令喝着稀粥道。
“你那朋友,你打算怎么办?”宋县令见弟弟乖乖吃饭,目光落在他手臂上包扎的伤口,像是想起什么开口道,“我听李将军说他本名叫王祁昭,他们一同镇守边疆多年,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宋云逍怔愣的眨了眨眼,又低头搅了搅碗里的稀粥,“这事我早知道了。”
宋县令瞧着宋云逍接着道,“既然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你总不能一直同他待在一处吧,感情太过深厚以后分开就不易了,昨日你没回来,他吵了一整夜要去找你,还是我找谢御医要了迷药,哄骗他吃下,要不然他早出去找你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宋云逍苦恼的皱起眉,他知道他兄长是什么意思,若是李将军他们认识王祁昭,日后最好是让王祁昭跟他们离开,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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