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棋魂同人]寻珠》第10章


对官场上的反复浮沉陆定倒是不痒不痛,他心在天下,担忧得唯有那尾鲛人会不会去祸害什么人。
可徐光就是咬紧了牙关不借,这海东青不比其他,主人不开口,就算是将它击毙,都无法驱动它分毫。
陆定娶得虽是陆家小姐,但是徐光这个大少爷才是徐家上下认定的主子,陆定只得又从徐爸爸那边敲边鼓,徐爸爸也对陆定是信赖无比,听闻鲛人之祸足以覆国——这个,虽然哪个当皇帝不是皇帝,但是乱世就不好做生意了不是——于是,立马就应口说,一定让阿光借出那只海东青。
但话说满了,要收回来就难了。
徐爸爸好生为难啊,其他人说得,这个宝贝儿子脾气倔成怎样,他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没生那场病吧,他这个父威倒也立得起来,偏生又因为他与陆定设了那局,吓破了徐光的胆子,差一点这个儿子就没了,徐爸爸被吓得够呛,之后自然有所顾忌了。
好在徐爸爸也是奸商一名,眼睛一转,就想到了一个点子。
给海东青配种。
这理由,名正言顺吧。
徐光想想也是,说那好吧,去集市瞧瞧去。
徐爸爸赶紧补充,说,寻常集市哪里会有,当年是从塞外偶尔得来的,现在,估计也得往塞外去寻。
徐光完全打消了疑虑,说,那我也去。
徐爸爸设计自家儿子毕竟有些心慌,说这种荒蛮之地没十天半个月还到不了,你身子才好,在家多养养,让陆定那个小子吃苦去,拎了鹰笼子去配就是了。
徐光估计是给庾亮这一段时间养得忒惬意了,脑子许久不用,转的有点慢,加上他也不想庾亮去那种闹水荒的地方,就点头了。
徐爸爸算是完成了贤婿交待的重大任务,非常有成就感地挺着肚子回去了。
徐光慢一拍地想到,其实他要去塞外,完全不用坐车去啊。
现成的交通工具,庾亮同学一枚,不用白不用!
庾亮倒是一眼看穿了徐爸爸的心思,他没说,就等徐光想明白。
徐光已经忘了陆定借海东青那一茬了,他现在与庾亮算是旧梦重圆,彼此之间再无任何隐瞒,感情反而更进了一层。
而床上的情事自然水到渠成。
刚开始庾亮用足了手段,担了十二万分心,生怕他痛怕了,入入停停,温言软语又是浅尝辄止,调、教了一夜之后,徐光竟是尝到了其中的滋味,一时也欲罢不能。
两人如胶似膝地黏在一起,倒也不觉得腻味。
有了庾亮在身旁,徐光自然把那倒霉被贩去皇宫走三无黑穴的海东青忘了个精光。
陆定借海东青,并不是为了驱使它作甚,不过是为了求上位者的一时心安。
毕竟逃脱的,是一尾能够食人的猛兽。
海东清不屑其他人的喂食,由此被饿了一顿,便飞出去自己觅食了。
陆定知道这鸟已通人性,也不怕它走失,便教人把笼子开着。
海东青吃了几天的田鼠水蛇,也郁闷了,第二天从皇宫后的祭坛上抓了半只羊腿回来啃,把守着鹰笼的陆定门人给吓得哑口无言。
由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吃羊腿算好了,慢慢的,海东青又盯上皇帝圈养的那几只肥鹿肥羊。
陆定见这样真要坏事了,见海东青也没有异常表示,便知那鲛人已然离开了京城,否则天敌在此,一定会斗得鱼死网破,趁着宫内还没察觉出异样,赶紧把海东青给拎回去了。
这是后话。
且说徐光这边。
这几日终于察觉,身体起了异样。
小时候淘气时摔下树的疤痕渐渐消失,皮肤是一日比一日白皙,有一天起床洗脸,猛然间瞅见水面上的自己,一时竟认不出来。
那眼睛乌黑,犹如白水银里养着的两丸黑水银。
初生婴儿一般。
他问庾亮,是否与自己吞入腹内的元珠有关。
庾亮笑着,劝他再喝一口粥,才慢悠悠答道,“你若不喜,可以还我。”
徐光喝着那肉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恩恩,还你吧,我给你养了这么些日子,也该好了吧?”
原来徐光把陆定的话放在心上了,总以为庾亮因为元珠失色,才借自己的人气养珠。
庾亮笑道,“原本你也用不着这个了,我们鲛人的肉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但若是食下整尾,却是夺舍一般的逆天行为,我也是怕万一中途出岔,才教你用它保身。”
徐光听不明白了,“什么肉?”
庾亮放下手中的粥碗,说,“过些日子,你也该跟我走了。”
说得徐光更摸不着头脑,“什么?!”
庾亮慢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过些年还不变化,自然要让人奇怪的,不如早些走了,也好为你家人早做打算。”
徐光心中升起一股寒意,“亮……你说什么?”
庾亮一笑,便是倾城的风貌:“我来京城寻她,原本为的就是你。”
“只有食下整尾的鲛人,才能脱去你凡体肉胎。”
庾亮凑上去,轻轻对徐光道,“这世上,能够爱你的,也只有我。”
“如今能够陪伴到你最后的,注定,只得我一个。”
徐光瞪大了眼睛。
从他的眼眶中,慢慢地,滴下一滴晶莹的眼泪。
泪落及地。
便化作了一枚鲛珠。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到此结束,接下来就是今生了思密达~~
☆、诛心
诛心(上)
和谷义高发觉自己的记忆有些错乱。
他高二时因为棋赛频繁的缘故,干脆休了一年学,如今再回去读书,却还是跟着原先的班级,他天资聪明,就算去了一年的时间,靠勤奋自学,学业却并没有落下多少。
而当他回到班级时,突然发现多了一名陌生人。
而当他打听这名新生时,所有人却理所当然地告诉他,那就是他的同桌,进藤光。
奇怪的就是这一点,关于他的记忆,却是怎么努力想,都不复存在。
他想从其他人身上打开缺口,可这位名叫进藤光的新生,却从不主动与其他人接触,也不大参加体育之类的团体活动。
“你不记得了吗?进藤君在小六的时候被送去过医院急救呢,身体一直不太好呀。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给我带的手信呢?!”
和谷听着好友的抱怨,心中的疑惑简直就像夏季暴雨前的云朵,黑压压地遮蔽了整个心头。
“进藤君,请等一下!”
和谷义高属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个性,这件事怎么都透着古怪,他不弄个清楚便浑身不舒服。
于是在一次课间,他叫住了全年级唯独自己觉得陌生的进藤光。
进藤光的肤色非常白,就像是许久不见阳光的病人那般,透着不健康的无力感。
大概是奇怪为什么会叫住他吧,进藤的眼睛有些疑惑地眯起一点点。
和谷义高与他站得很近,由是看见那一双眼睛,犹如婴儿般的清澈,不知怎得,他的心就这么咯噔了一记。
“那个,进藤,玉子老师让我们下课后去物理实验室帮她去搬试管架。”
和谷义高装作漫不经心地说。
进藤光有些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和谷义高第一步得逞。
他是职业棋手,习惯步步为营,就算三步之后即是杀着,依旧不动声色。
物理教室就在教学楼旁单一栋小楼房的一层,和谷义高一路与进藤光说话,发现对方寡言的很,基本说三句,才回那么一句。
要不是和谷存着打探的心思,死都不会搭理这种阴沉的人。
还好教室很快就到了,他一打开门,就见一群小毛头都聚在一张拼凑的桌子面前。
这时抬头,看见了他,纷纷打招呼。
“和谷学长。”
“和谷学长!”
“来下棋吗?”
“你找死啊!和谷学长可是职业级选手哦!还参加了今年的北斗杯!”
“什么啊,老师说,只有对战更强劲的对手,才能有进步!”
数个小毛头七嘴八舌地众星拱月一般将和谷义高围在中心,又是拉又是推的,将他送到一张棋盘的对面。
和谷义高不忘本意,忙着介绍还呆在门口的同学,“厄,这位是我的同学进藤光君,他也会一点围棋。”
不久前,在图书馆学工的朋友大惊小怪地告诉他,班上的进藤君一连借了好几本名人棋局,而这通常本也只有和谷才会赏脸。
在这朋友看来,不过是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本来他们班上与这个进藤光不过是脸熟,除了知道他身体比较虚弱,小六时晕倒引来救护车外,其他的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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