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风云再起东雪同人(gl)》第3章


东方待千寻是不同的,她心里明白可又不愿承认。不为人理解的久了,忽而有了个似是能同她相伴的人,东方心里却想逃开。
千寻也是同其他女子不同的。淡粉薄妆,便美的出尘,无论是心性或是相貌,都是淡雅多过妖冶的,可便是如此,却说不出的惑人。
东方略自哂笑,无非是近些日子在千寻身上多花了些时光,她能掌控的事,便自信非常。只是此番,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意识到,人心是掌控不得的。
天空渐渐变的雾蒙蒙的,隐隐能望见朝霞。东方卧了树上,此处离泉州城不盈三里,可小憩片刻,待清晨入城。
五岳之人尽数在这泉州城中,听闻此番乃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总领五岳众人,大弟子令狐冲从中调停。
意外的是五岳之中于令狐冲此人褒贬不一,非议之是因其带上了日月教前任教主任我行之女任盈盈。
东方起先疑虑,明明已将任氏一族斩杀殆尽,怎会多出个任盈盈。后想来怕是任我行为保护女儿,将其在别处寄养也未可知。
倒也无妨,杀了便罢了。
对东方而言,杀人怕是最容易不过的事了。
许久未入泉州城,热闹依旧。早集开始不久,来往之人已不在少数。
东方饶有兴致夹杂在了众人之间,一袭白衣,敛去了身上戾气,显得淡泊从容。
教中探子回报五岳之首华山岳不群一行人居于广和楼。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东方仍是轻笑了,似是忘却了那些纠葛,只身往广和楼而来。
广和楼虽不是泉州城最好的客栈,可也是个老字号,以烹饪南地菜肴起家。
东方此前也曾来此;点起菜来倒也同常客一般。
江湖之中,听过东方不败之名的人多,见过东方不败真容的却少之又少,只因遇上东方的,几乎都死了。
故客店之中,倒也无人注意这么个白衣“男子”,何况东方此人若不露锋芒倒也是个清秀的长相,似个文弱书生。
一阵女子嬉笑传来,东方抬了头,恰见一妙龄女子下得楼梯,其后还跟了个长身男子,正满面笑意望了身前女子。
女子是讨人喜欢的长相,一双明眸灵动,颦蹙间霎是可爱,东方无意之间,多看了两眼。
隐隐听得那女子唤了男子,冲哥,东方轻皱了皱眉,这男子莫非令狐冲?而这灵秀女子竟是任盈盈?
他二人坐了东方一旁。东方仍是自斟自饮,暗中却注意这二人言谈。
左冷禅身死,五岳唯岳不群马首是瞻,东方深知五岳之内各怀鬼胎,此番能联合着实不易,况第一战便往日月神教而来,也是他岳不群妄图以此战巩固其江湖地位。
可身旁这对男女言及的,却尽是何处风光秀丽、将来旅居何处,浑然不似过些时日将要参与一场恶战。
东方一时倒有些欣赏这对男女,再执酒壶欲添些酒水时,酒壶竟已空了,正待唤伙计添酒,却有伙计已端了酒来,。
东方一时疑惑,伙计言及是那男子所请,东方不由望向了令狐冲,淡淡一笑道:多谢。方细细打量了令狐冲长相,虽算不得俊美无双,可也自有一番风流态度。
令狐冲亦笑道,兄台可是五岳中人?
东方又将酒杯斟满,摇了摇头。
“想来五岳之中若有兄台这般风致的,在下亦不会不识。”令狐冲言罢哈哈笑了,继而又问:“不知兄台是何门何派?”
东方敛了目光,若有所思般喃喃道:“无门无派。”
“无门无派,任我逍遥。”令狐冲一口气喝尽了自桌剩的半壶酒,又道,“也好。”
恰此时,却听得一阵不男不女的声音悠悠响起,“冲儿,莫要贪杯,误了大事。”
一中年男子下得楼来,薄唇微须,面容白净,只眼底藏着些阴狠,东方本就是这世上极狠辣之人,那中年男子身上的邪气,她立时便辨出,却也不言,唯缓缓饮了酒,连表情亦是淡然。
令狐冲见那人来到,连忙起身,唤了师傅。任盈盈虽也起了身,却只皱了皱眉,未言语。
东方自知那中年男子便是岳不群了,亦是不在意的。华山派武艺趋于正统,严整却缺乏变化,东方不惧。唯独听闻令狐冲身兼独孤九剑辟邪剑谱两门武林绝学,他才是此番五岳之盟最大的变数。故东方目光,时常留连在了他身上。
岳不群却走至东方桌旁,有意无意,衣袖拂了装筷子的竹筒,眼见得将要落地,东方却未看一眼,唯伸了脚,轻踢了将落地的筷筒,但见筷筒被踢回了桌上,筒中木筷未掉出一支。
令狐冲恰见了这一幕,道了声好。岳不群眼中意味,却愈发不明。
东方一壶酒又毕,起身欲行,却被令狐冲叫住,言及过些时日相约共饮,东方未看向他,只淡淡道,城西林府,静候兄台。
千寻定定望了手中的建窑兔毫黑盏出神,茶凉了亦不知。好像许久未专注于某件事了,近一年来潜心学武竟也兴味盎然,时常琢磨了不明白之处,倒窥得些武学精要。原是东方要她学,她才如此做,如今她却有些喜欢起身怀武艺,掌控起诸多事的感觉了。
恰出了神,却有东方手下密使来到,要其速速赶往泉州城。
前方的使者无一丝怜香惜玉之心,动作甚快,施展轻功向山下掠去。
千寻不识路,唯有勉力跟上。她习武虽时光不长,可天资聪颖,又得东方指点,于轻功颇为擅长。只是长途奔袭,她又少在林间穿行,待得到了泉州城中,已是正午时分,脸上有几道树杈划出的血痕,衣服亦被刮破了多处。
东方于林府见得她时,她便是这副狼狈相。
东方看了她,眼中意味一时不明,她或是察觉了什么,低了头,看了淡红纱衣扯破之出露得纯白的里衬,红了脸。
千寻不是爱害羞的人,只是东方,从来是个异数。
东方倏忽将她打横抱起,千寻不明,道:作何?
东方眼中意味却暧昧起来,连同嘴角亦是笑意:光天白日,莫负了大好春光。
千寻醒来时,天色已晚。身上阵阵酸痛,分不清是长途跋涉,还是床第温存间的残留,只脸上传来一丝清凉,刚想伸手去碰,却听得熟悉的声音响起,莫动。一时手停在了半空。
东方继续道,若不想面上留下疤痕,便莫动。上好的药,别糟蹋了。语声慵懒淡然。
千寻见她坐在桌旁,喝了茶,淡淡望了她。发丝轻散,白衣胡乱穿了身上。
东方忽而放了茶碗,起身走至床边坐下,轻揽了她。
她倚了东方怀中,竟如此安心,轻闭了双目,听东方低低耳语,这两日好好歇息,过些时日便带你四处走走。
当然,千寻理解的四处走走,同东方所言怕是十分不同。所以当千寻身着一袭夜行衣与同样打扮的东方扒了别人家房顶时,内心是无比幽怨的。
东方眼波如水,说不出的平静淡漠,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千寻双手支了头,趴了她一旁,百无聊赖。
这房屋有围廊四面,中间一天井,此时夜已深,院中无人,各间屋内亦是漆黑一片。
东方轻盈翻身,落了北面廊间。却示意了千寻莫动,轻翘了房间窗户,翻身而入。
夜深人静,唯几声犬吠偶然响起,千寻却隐隐听得那房中几声哧响。
东方又从房内越出,脚点围栏,上得屋顶,扯了千寻,向南面连廊掠去。千寻似是闻得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方知此番东方竟是来取人性命。
东方仍是翻身入屋,却让千寻立在门口。此番倒听的兵戈相撞之声,千寻凝神听了四面动静,忽而听得东方道,进来
千寻略有迟疑,仍是推开了房门,见得厅堂边已有两人尸首,均是绣花针贯穿了前额,另有一人坐在厅堂正中座椅之上,为红丝线所缠,动弹不得,面上溅了献血,面容亦是可怖。
东方却坐了一旁,喝了酒,不知何时点亮了桌上蜡烛。映得屋内昏黄一片。
千寻虽不是头次见得如此多死人,可弥漫的血腥气仍是令人几欲作呕。
东方却陡然开口,左迁,你若能胜的过我这下属,我便放你离开,若胜不得,便留命在此。
千寻心中却是一震,东方竟又对她道,你习武一年有余,此番可试试身手,生死成败,全凭你本事。
继而双手轻展,厅堂正中那人身上红丝线尽数褪去。
左迁知晓这是他活命的唯一机会,未给千寻喘息之机,便大喝一声,一掌拍来。
千寻尚未想好如何制敌,一味闪避,静观其变。
东方不单武艺高强,更是武学大家,曾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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