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风云再起东雪同人(gl)》第6章


千寻便连所谓仇怨,都无从得报,这数年时光,闻鸡起武,强健体魄,竟都成了徒劳。唯独见有人污东方声名,最不得忍,暗下杀手,除去几人,而天下悠悠众人,又如何除得尽。
四使不断进言,请千寻重掌日月教,复东方教主神威。千寻并非未如此想,只是东方临去前不允她出入江湖。可现如今,东方生死不明,她又如何能弃她半生心血于不顾。
月色清朗,千寻静立了府中,酒香弥漫开来,便有泪滑下,我这几载困苦,东方你究竟在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的时候都好犹豫啊哎哎
☆、沧海月明
一阵箫声悠扬开阔,豪情千万。
小红揉揉惺忪睡眼,望了窗外。东方正在院中,那一阵箫声为其夜半所发,扰了小红清梦。朦胧间听到若有若无的轻叹,小红想,或许是她心中牵挂成了真。
鸡鸣嘹亮,邻村的声响竟能传至小红居所。东方身上懒散,翻个身,又入梦乡。
自被小红救回,续接断骨便费去一年有余,内里调养更是不易,这些年头过去,也唯使体魄恢复了个七七八八;武艺,却只剩二三。
昔年横扫武林、解救众生的气概,竟也淡了。从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现如今为这身体掣肘,便连可为,都懒于相争。
恍然间想起千寻,不知她状况如何。只她东方再不是从前的东方不败,便连余生为何,都不己知。
或是希望她千寻安然老去,苍颜白发,一如当年初见时风姿不减,亦算是了却她一桩心事。
山风轻拂,东方轻眯了双目,遥遥望见远方谷间一抹朝阳升起。
秋日微凉,小红裹了条毛毯,出了屋门,道,
你这是要离开了罢?
东方回过身来,轻轻笑了。她养伤这段时日,似乎比从前多笑了许多,只因她再不是东方不败。
小红送了她很远,一路上嘱咐她要按时吃药,天凉加衣,身体渐好,武艺方能慢慢恢复。
若从前,有人在她身边如此聒噪,她早要勃然大怒的罢,只如今弥足珍贵,便连连点了头。
眼见将要出谷,东方道,莫要送了,早些回去,尚有病患需你诊治。
小红欲言又止。唯最后道出一句,珍重。
东方从来视人命若无物,或许遇了小红,才知这世间人事,凡皆有缘。欲斩其缘,必承其重。
海风吹拂,红衣飞扬,发丝落在了脸上,有些痒,伸手去拨,却触得泪迹未干。
朝廷派人彻查林府,沿海禁行,居民尽数回撤离岸二十里。
海禁本是一纸空文,正奈新上任的水师提督力要贯彻,千寻派人上下打点,仍是无果。只得提前将许多银钱补给转移至海上,任由了朝廷鹰犬占去了林府。
如今终是冒称了东方身份,于沿海招募教众,操练武艺。她怕有朝一日东方寻来,如此,尚有可见之机。
海上漂泊数月,身上所穿,亦是当年东方衣物。玄色长袍,银线勾勒的水月莲花,似乎连淡淡莲香,都未易分毫,只是那人,再不在了。
心中的念,终成了痴。竟有时上岸掳掠了他人家女子,唯因那眉如东方,目若东方,薄唇似东方。日日笙歌于沧海之上,却仍寂寥。
海上以东方之名劫掠商船之人尽数为千寻铲除,来往商船尽要为日月教抽取两成货值。
陆上之人,千寻鞭长莫及,亦不知尚有多少所谓东方不败劫掠江湖。
日头高悬,海浪轻翻。千寻下令,升起日月教帆,依风而进,逐水而行。
欲在海上分一杯羹的西洋人与日月教冲突已久。这日又来挑衅。全凭了千寻同四使指挥得当,日月教大获全胜。
东瀛国见千寻势大,欲与之交好,进献东瀛美女数人。
千寻目光微凛,突觉这些女人中有一人美丽不可方物,似无半分东方的影子,却让人心中,尽显出东方的模样来。
进献女子皆为东瀛国特选,这美丽女子亦会说些中土语言。只是千寻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唯独与之唇齿相交间肆虐张狂,似乎将心中情爱尽数化作了这一吻,血腥而又绵长。可也仅此而已了。
那女子似乎是十分乖巧的,千寻不愿相言,她亦不言。只忽有一日,见千寻眼角似有泪痕,她才磕磕巴巴道,你。。。有心事?
千寻猛然偏了头看她,女子见那眼神中的狠戾孤独,要将人刺穿一般,吓的浑身发抖。
千寻见状却轻叹一声,揽她如怀,不见了平日里无度索取,竟有些温暖。可那个眼神,女子再不会忘,有些话,再不敢问。
月牙儿挂了天边,这已不知是在海上度过的第几个夜晚。千寻立在船头,轻抬了头,有微风拂过。
远方竟传来悠悠箫声,诉世间离合聚散。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真是勤劳呢。。。奖励自己一朵小红花。。。
☆、不胜人生一场醉
顾长风撑了长竿,竹伐渐离岸边。抬头望了望日头,恰正午十分,晒了满面汗水。他有些失措,而这失措却是源于多日前遇上的一个人。
昔年日月神教教址,雕栏玉砌已不在,繁闹归作沉寂,偶有不死心之人前来寻教中遗物,卖些钱财。到如今,唯剩了清风依旧。
顾长风是为东方不败而来,而东方,不过是闲闲隐匿于此,望尽这世间痴妄之人。他们眼中的狂傲与贪婪,或许与她当年无异罢。
东方忘了离开小红后都去了哪些地方,见了哪些人,亦忘了她欲何往。不过这似乎也不重要了,因为她并不在意。唯独记清了路过的花草植株,清池月色。
而最终竟仍是来到了所有纠葛之始,又回到了她一手撑起的日月教。
顾长风来时,恰搅了她安眠。东方有些恼,却发觉这人非来寻宝典,反而是来凭吊。一时觉得有趣。
东方亦有些忘记她为何要现身,只记得被顾长风说动,要将这江湖之中冒称东方不败之人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或许在东方心中,她自知此番劫难由她而起,也必要由她结束。
她没想到的是,东方之名竟蛊惑人以人献祭,世人竟愚昧如此,东方倒无措了,仍是下了杀手。武艺于这些年间日渐恢复,比初时又胜一筹。
顾长风却是皱了皱眉,这样冠绝天下的武功,东方眼中的杀气,都让他感到深深的不安。他原不要东方伤人性命,可事已至此,亦不知东方所作,是对还是错。
顾长风身在朝廷水师多年,所任亦是要职。历经千百战而无畏。如今,竟怕了。
他轻功远逊于东方,不知东方去了何处。只是隐约察觉去往了海上,而海上,恰是另一位“东方不败”声名鹊起之地。
趁夜半攀爬了东方不败船只,却为千寻所获。顾长风一时惊惶,向千寻言及真正的东方不败已重出江湖,切莫再如此招摇,保全性命才是要紧。
千寻却笑了,豪迈爽朗,顾长风一时呆了,那笑声中所露之气概竟同东方如此想像。
然朝廷走狗,从来千寻所厌,便将其关进了船舱,再行定夺。
那夜的箫声,不疾不徐,却引得千寻心中波澜万千。
海上漆黑一片,唯独千寻所在船只,透出些光亮。千寻命人向箫声来处驶去,而那箫声,忽而之间竟仿佛来自四面八方。
一只绣花针破空而来,声音极小,而那箫声,竟未断。千寻武艺早已非比寻常,察觉出这一丝异样,适时躲闪开来。目光微凛,知那人所在方向。
远处那人见她躲开,亦是略有些惊讶。如今她已暴露了位置,船上之人武艺不低,竟未趁此突袭,似意不在敌对。
东方又一根丝线甩出,意在试探。忽觉线绳微抖,竟有另一根丝线缠绕于其上。
她似乎刹那间明白了什么,那些于这些年间忘怀的往事竟又涌上心头,甚至有那么些惶然。
她笃定了船上那人是谁。却又忽起了念头,倒想看看多年未见,她武艺精进了多少。便凝神静气,以劲力扯了那丝线。
千寻只觉一股大力将她拉向海中,她似乎窥破了东方何意,屏息与之相较,便连手上渐出血痕亦不在意,心中却是痛快。
千寻所在船体竟为东方之力所牵制,向海洋深处飘去,而千寻自觉那力道愈发有千钧之势,再难相抗。便陡然施力震断了丝线。
而这期间,箫声竟仍是未停半分,气韵倒越发强劲。
于船上灯光映衬下,见得一抹白影飞身而上,负手立了船头,一只箫挂了腰侧。
她回过身来,望得那人群簇拥间,长发轻垂,红衣微扬,见得千寻光华万千。忽而轻轻笑了,一如初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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