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哪怕站在你身后》第58章


好奇怪,我昨天晚上还说爱他的。
好像一首歌里唱的一样,我看着阿介的消失在眼前的心情。
高高的高高的蔚蓝的天
是不是到了离别的秋天
我们已走得太远已没有话题
只好对你说你看你看
月亮的脸偷偷的在改变
我们已走的太远,已没有话题。
是这样的心情啊。是这样的感觉啊,才会哭出来的,才笑给你看的,阿介。
相思太长
飞机起飞离开地平线。
耳边是巨大的轰鸣声,即使不是真正的在接触也会觉得很难过。
我看着窗外渐渐遥远的地面,渐渐遥远的世界,忽然间松了一口气。
离开浦原商店之后,我没有回家,也没有释放出应该的灵压,我只是选择了一条没有人想到的路,慢慢地离开。
有一首歌,那三个女孩这样唱,离开,人离了心不开。
长相思长不过天长,长相思太长心不安。
相思太长,到最后还给自己剩下了什么?
我这样想,于是就踏上了起飞的航线。我这不是离开,只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候,不要回来。
我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
所以,这个时候,我不可以,待在这里。
念头辗转,我看着缓缓高起的云雾,微微闭了眼。
作为一个魂魄,作为一个没有人看得到的魂魄自然是有办法踏上即将启航的飞机的,何况,我至少曾经是死神吧。
这是商务飞机,飞往中国,据说票价贵得要死。
我随便挑了个空位,使了一个障眼法,为自己系上了安全带。飞机里人不多,很暗,也很安静 。
因为确信没有人看得到我,我闭着眼睡了一觉,毫无防备。
这是太安静,又太短的航程。而我终于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睡了一个好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
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会知道我在这里。连最亲近的人也是。
我走出机场,看着头顶的骄阳,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虽然有点晚。
而另一边我不知道的世界,却忽然间大乱。
“蓝染大人,夫人的灵压消失了。”
“继续说,萨艾尔阿波罗,这样一句话怎么能解释你的失职呢?”淡笑的语气,仿佛他听到只是一个无关大雅的情报,但周围的灵压却往呼吸凝滞的程度上升。
萨艾尔阿波罗忍着额头的冷汗,单膝跪了下去,“灵压消失的最后地点是浦原商店,虽然只能掌控微弱的数据,但这一次魂魄消失的征兆,是死亡。蓝染大人。”他的语气轻轻的,但又是笃定的。
蓝染不怀疑自己部下的话,但他也不会相信这个事实。
尽管,听到这个情报的时候,自己的心毫无由来地,疼了一下。
只是一下,但是,太清楚,太明白,以至于无法忽略。
“乌鲁奇奥拉。”
“是。”
“提前计划,找出深蓝的下落顺便把该办的事办了。”
“是。”
这样的话,主要任务就是找出夫人的下落,对吧?
乌鲁奇奥拉淡淡地在心里略略斟酌,明白了自己的……主要任务。
这一边,事情就像蓝染预料的一样,几个叛徒踏入他圈套,为他真正的目的作出粉饰太平的表象。
既然,他们以为得到了崩玉,那么就一定会袭击浦原商店。
要调查,就从源头开始吧。
“破碎吧,镜花水月。”
粉饰太平的究竟是什么,是幻象,每一个人都被玩弄在手心。蓝染收了刀,带着必胜的微笑坐在王座上,微微抬起下颚。
从容得完全看不出这只是瞬间的布局,这只是被提前的计划。
“做事还真是麻烦啊,蓝染队长。”带着漫不经心,银靠在墙边,“就算那些家伙集结起来做坏事,居然让他们以为杀死了乌鲁奇奥拉,故意让他们拿走崩玉。就算不这么大费周章,完全可以立刻杀了那些家伙的。你是怎么打算的?”
他慢慢走向他,银不认为,最近一直没有看到深蓝是件好事。
“乌鲁奇奥拉有其它任务。”
“既然如此,只要跟我说一声我就可以处理了。”
“那样做的话,不就无聊了吗?”何况,他只是想试试那一点太过明确的疼痛感。
“是吗?”
“呵。”
彼此的心照不宣。
大概没有人不知道,这究竟是在玩什么把戏。
没有人不知道?
谁知道呢?
另一边,是夜。
浦原商店遭遇袭击,而店长不知所踪。
阿散井恋次,甚太还有小雨勉强抵抗着势如破竹的袭击,难挨,却又一直隐忍。
“浦原喜助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烦躁的破面已经失去耐心。
“等你死了,就回来了。”阿散井恋次撇了撇嘴,抹掉了嘴角的血迹。
战斗开始,阴谋开始。
乌尔拉齐奥从源头寻起,至灵压最微弱处。静默的脚步,踏遍这个城市。
可是没有,没有痕迹,哪怕是最微弱的痕迹。
还是说,这位夫人真是不可小看。
是的,他这样想,没有什么能够避过他的眼睛。所以,这位蓝染夫人不可小看。
不是浦原喜助,是蓝染夫人。
于是,他的结论是,这件事完全是蓝染夫人自导自演。
“这样啊?”蓝染闭了闭眼,“我知道了。”
为什么,她总还是像个孩子,那么倔强。
究竟是想不通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逞强。
深蓝,你大概不知道,最懂得你的人,是我。
他这么想,然后淡淡地开口,“把深庭带过来,”
“是,蓝染大人。”
一个月后,终于开始。
新的破面诞生,那个一个月之前交代好的事也开始了行动的脚步。乌鲁奇奥拉带着挑选好的人,突然袭击现世的死神们,只为了那所谓的声东击西,疑中之疑。
而在这之前,蓝染惣右介离开了虚夜宫,踏上离开日本国土的旅途。
所谓血水相融,就是无论彼此在那里,都一定可以感应到。
浩瀚国土,一个月,深庭才找到他娘亲的踪迹。
深庭,深蓝。
蓝染深庭,蓝染深蓝,这才是真正的血浓于水。
究竟是过去了多少年,一百年?还是只有短短几年的光阴。
我漫步在故乡的街道上,鼻尖是桂花飘香的味道。我还记得我那时还是学生,每到这个时候就一定会有桂花香相伴。无论是走神的课堂里还是放学回家的小路。
这一切一切都那样熟悉,以至于我还以为我从没有离开过。
一个月,可以做什么?
什么都做不了,这里的人还是看不到我,我也还是不存在。
就像那个谁说的,永远回不去的地方就家乡,永远到不了的地方叫远方。现在即使站在家乡,也回不去了。
漫步在无人的街巷,拐过熟悉的街道,淡淡的歌声从酒吧里传出来。声音亲切而熟悉。现在还是大白天,我疑惑着为什么这个时候酒吧还会营业,但还是停下了脚步。
谁遇到多愁善感的你 谁安慰爱哭的你
谁看了我给你写的信 谁把它丢在风里
很熟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伤感。隔着一道墙壁,我听见那个女歌手这样说,“唱这首歌纪念一个消失了很久的朋友。我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但是我希望她可以过得很好。”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安慰爱哭的你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为你做的嫁衣
“怎么哭了?”脸上掉落的泪水被轻轻抹去。
“没事。”我闭着眼靠入那个熟悉的怀抱。
而后,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用着我的那个男人,一个字都说不出。
说不出,突然看见他出现在眼前感动多于震惊,说不出自己心中正为这个再普通不过的拥抱而微微颤抖着。
他把头轻轻磕在我的肩上,指尖很轻,拥抱很紧。他问我,“这唱的是什么?”
我的眼泪掉在他的衣襟里,我说,“这是一个怀念的故事,唱的人在问究竟是谁娶了她最好的朋友,究竟是谁给了她,她们那时憧憬的幸福。而这里面唱歌的人,是以前,是我还没有认识阿介以前最好的朋友。”可惜的是,我们没有办法再见面了,即使一墙之隔。
“多愁善感又爱哭?呵,这的确说的是深蓝呢。”靠在我肩上拥住我的那人笑着赞同,“是我啊,这些都是我在做吧?娶了多愁善感的你,安慰爱哭的你,把你的长发盘起,为你做嫁衣。这些说的都是我呢?为什么深蓝还要认为我在欺负你呢?”
阿介微微转头吻在我的脖间,缠绵悱恻,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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