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爱情巨轮说沉就沉》爱情巨轮说沉就沉-第106章


脸,不敢看向缇奇,目光一瞥,她的眼角被一点光亮吸引。
“这个围巾好别致啊,米克卿……”
说着,艾丽娅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不料此刻马车突然一震,被牵着的手不但没能抽回来,反而被另一股大力拉入怀中。
“哎呀呀,请小心……还有,不要喊得那么生疏……”
躺在朝思暮想之人的怀中,艾丽娅只觉得目眩神迷,结实有力的肩膀和磁性低沉的声音是如此的近,迷醉的她不想起身,只愿永堕这片柔情之中,不再苏醒。一时间,马车内气氛良好,艾丽娅窝在缇奇的怀中,捏着缇奇围巾末尾的银色牌子翻来覆去的玩着。
“缇奇,你这条围巾哪里买的?”
“下次也给你买一条,你穿的这么少,若是冻着了我会心疼的。”
张口就是柔情蜜意的瞎话,缇奇避开了在哪里买的这种问题。对于女孩子,他一向最有手段,多夸奖,少质问,想要什么直接买,再凭借这张好面皮,无往不利……
任由艾丽娅在自己怀中娇羞的蹭来蹭去,缇奇从她手中接过那枚吊牌,忽然觉得这上面的字体有点熟悉。在自己的东西上署名,这种事情似乎不大像是他喜欢做的。那么,这条围巾不是他自己买的?
那会是……
缇奇皱起眉,忽然有了一种想法。随后他手上用力一扯,吊牌随之从围巾上落下。艾丽娅发出一声惊呼:
“这么好看的吊牌拽下来多可惜啊……”
缇奇的面容阴晴不定,一抹冷笑爬上了他的面容。
“艾丽酱,今天我还有点事,就不能陪你去看歌剧了。”
说着,缇奇用手杖敲了敲车顶,马车随之紧急停下。车门推开的那一刻,艾丽娅慌了神,矜持和端庄都被她忘在了脑后,她拽住了缇奇的衣角,有些慌乱。
“米克卿!”
缇奇笑着牵起艾丽娅的手一如见面时那般放在唇边一吻。“乖,等我回来……”轻柔的声音,同样的笑容,却令人有种可怕的寒意。艾丽娅甚至在缇奇抬眼的瞬间似乎看到了一双金色的眼瞳。
挥着手送走马车,缇奇的笑意不减,反而有种越发上扬的趋势。他一手压着礼帽,将手中的吊坠高举过头,晨曦的光晕将折射出银子特有的光纤,吊坠的两面,一面历经岁月,微微发黑。而另一面则崭新如初,两面的吊坠分别刻着两个名字,一面是他的名字,而另一面,则是赠予他此物之人最隐晦的心意……
“真是害羞的小姑娘,明明就那么喜欢我,何必不好意思呢……”
吊坠在缇奇修长的手指尖翻转,随性的向上一抛,划开一道亮眼的弧线。落下的瞬间,白色的手套将其迅速握住,再度摊开的掌心却空无一物。缇奇叼着烟,弯腰鞠躬,仿佛一个魔术师为了不存在的观众表演了惊奇的魔术秀那般优雅。
“撒……现在该去找那个害羞鬼谈一谈人生了。”
过去的事情,他记不得了,那就让现在的本能告诉他该做些什么吧。随心而欲,一向就是他缇奇?米克的生存信条。如果这次还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么他也不介意用强硬些的手段……
当可可抱着一大束才摘的,还带着清晨露珠的紫罗兰进入屋子的那一刻,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的屋子此刻杂乱不堪,衣服被人从衣柜里丢了出来,铺了一地。
可可歪了歪头,想了想。
遭贼了吗?不会吧,她连钱都没有……
这么想着,可可干脆就不管了那满地的衣服,径直朝着桌子上的花瓶走去。就在可可将花插入花瓶之时,她的手一愣,终于想到了哪里不对劲。
她的屋里,有烟味……
小剧场:
长发缇奇:“媳妇儿,媳妇儿,这个吊牌被我拽掉了,你帮我缝上呗。我要带着这条充满了爱意的围巾去参加晚会,然后逢人就说,出尽风头!”
白发可可:“啊……这个啊,其实换个方式,你也同样出·尽·风·头。”
长发缇奇:“……”
那一天,脖子上带着刻着名字疑似狗牌的米克侯爵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间,咬牙硬说这是最新的时尚!但是这个理由,向来视米克侯爵为穿着风向标迷妹们也没能接受脖子上带着一个挂着狗牌的潮流。
白发可可:“千年公,教我怎么缝纫。”
千年公:“可以呀~可可酱怎么想起来学手工了?”
白发可可:“在我发现,我连穿针都不会的那一刻……”
缇奇:“原来这就是改成狗牌给我带的理由么?!嘤嘤嘤……”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伤不起,只能二更了嘤嘤嘤【咬手帕】。
☆、第八十七夜
“谁?”
可可看向窗户边,此刻她的窗户打开,晚风吹起落地的窗帘,飘飘如同鬼魅。寒气在可可的掌心凝聚,她走上前,手中的冰刃已经渐渐可以看出雏形。可是当那个站在窗帘之后的人走出来之时,可可立刻停止了攻击,掌心只余留下一抹碎裂的冰晶。
“你怎么又回来了?”
“见到我不开心么?”
缇奇微微低着头,那礼帽的帽檐恰到好处的将他的眼眸遮住,只露出他的笑容,窗外启明星未落,但是肉眼可见的白已经开始从地平线的那头越出,可那抹亮却照不到缇奇的身上。
缇奇全身此刻都仿佛笼罩着一层黑暗,任何的光芒都无法照亮,他虽然挂着笑容,可是却让人莫名感到害怕,他的声线如此悦耳,仿佛调侃一般,却莫名有种惑人的魔魅:
“呐~可可酱,我再问你一遍,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
说罢,缇奇抬起头,露出一双笑的弯起的眼睛。
可可看着缇奇的笑容,只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不想多管闲事的可可放弃了继续深究的想法,照常回答道:
“敌人。”
缇奇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可是他高大的身影却带着骇人的压力将可可遮住,缇奇微微弯下腰,凑近可可,笑着问:“可可酱,你知道男人最讨厌哪种女人么?嗯?”
说着,缇奇将手放在了可可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着,如同欣赏着最珍爱的瓷器的收藏者一般。
“说谎者……”
说罢,缇奇将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他的手上捏着两枚纽扣般的银质牌子,一枚锃亮,一枚微微发黑,上面分别写着二人的名字。
‘Tiki’‘COCO’
“你亲手刻下的字可可酱不会不认识吧?”
在看到那两枚吊坠之时,可可的眼瞳不由紧张的收|缩。那缝在围巾光滑的一面是她藏在心里最深处的爱意,不能表面,不能见光。一个女孩子藏着的小心思全都刻在了这枚牌子之上。
可可的眼瞳微微一怔,缇奇很满意看到说谎者被揭穿谎言的样子。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可可酱……”
缇奇的手慢慢的滑到了可可的脖颈间,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诱导:“可可酱,你曾喜欢,不,爱过我,不管我们过去发生了什么,现在再重新来过好么?……”
重新来……这句话她这短短一年听了大概已经无数次了。爱雅夫人说的没错,她和缇奇,除非有一个人做出不可反悔的让步,他们才有可能获得幸福。她已经做了力所能及的让步,可缇奇呢?这一次,是不是又是他的一时兴起?
可可仰起头,一双漆黑的眼瞳如同死水一般毫无波澜:“就让过去的都过去吧,缇奇。我已经忘了。”
缇奇的眼瞳猛然睁开,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从全身弥漫开来,耳边是可可凉薄的话语,她的眼里不再有任何情感的波动。
“呵呵……你是这么想的啊……”
缇奇捂着眼睛颤抖着笑的不能自已: “可可,你知道吗?我现在特别想剖开你的胸|膛看看,里面是不是没有心的……”
就在缇奇的愤怒达到杀意的程度之时,他的手被人握住了。缇奇愕然的看着可可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放在了她柔软饱|满的胸|部之上。
缇奇欣喜的看向可可,却被可可凉薄的声音浇透了燃起的火焰。“那就看吧。”
缇奇只觉得有什么从心里断了,茫然空洞怎么都填不满的心里再次受了伤。松开捂着眼睛的手,露出一副狰狞如同恶鬼般的笑容:
“那就如你所愿……”:
缇奇的手毫无阻碍的穿透了可可的胸膛,那白色的手套透过可可的后背,却丝毫没有粘上一丝猩红。
手在慢慢的回退,来到了心房。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握住这个身躯最为致命的地方。
只要他想,这个牵动着他所有神经的人就可以永远的闭上眼睛。
只要想,这个冷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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