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同人)[银魂]无害野兔》第20章


可纸岁现在终于明白了,同样是被困在吉原,活的好一点才是最重要吧。
柔贞这么想。
柔贞也再也没见过纸岁。
直到那天——
不同于以往的夜晚坐在窗边看着乱哄哄的男女,而是持着伞挑了一家最大的店坐在楼顶。
拄着下巴看着下面脸上顿满笑容的女人,以及一脸不轨之色的男人,柔贞只觉得身在吉原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悲哀。
想到了日轮,月咏,还有那个仅仅见过几面的铃兰太夫,以及舍弃了艺妓身份的纸岁。
一生只能活在男人的阴影下吗?
其实,某种意义上自己也是这种存在呢!
柔贞的脑海中忽然跳过了那个脸上挂着冷漠笑容的呆毛少年。
又是过去了几股客流,柔贞觉得时间也不早了,便站起身准备伸个懒腰回去睡觉,第二天早上好起来练舞+找日轮玩。
就这么回头,不经意一瞥,柔贞的身子却顿下了。
后院那个背脊挺立的女人,可不就是纸岁吗!
柔贞本来困倦的精神头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本想跳下去打个招呼,只是靠近了才发觉,纸岁的身边还有别人。
是一个男人。
两人先是依偎了一会,男人却甩开了纸岁,并且脸别到一边,不去看纸岁。
纸岁一个趔趄,却依然不放男人的衣袖。柔贞皱着眉,刚想下去将那个男人怒揍一顿,一靠近却听到了二人的交谈。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田之郎,不要丢下我,求你了。。。。请带我走吧,拜托。。。求你…”纸岁带着浓浓的哭腔祈求着。
“你莫要妄想了,你已是烟花之人,我怎可带你走?况且你可知,这里是吉原啊!吉原!你怕是这辈子都死在这里了!”男人却绝情的说道。
“可——可我是为了你才…。”
“住嘴!”男人一声怒喝,纸岁的明显被吓到,久久沉默。
纸岁撕心裂肺的声音让柔贞深深地心疼,酝酿好的喊声已经蓄势待发,而纸岁却做了一个动作,让无数骂人的话卡在柔贞的嗓口,疼得发涩。
纸岁跪下,磕头。
带着旁人都能察觉出的卑微与绝望。
“求你了。”
“求你。”
“田之郎。”
“我。。”
“我爱你啊!”
“带我走吧…”
“这里…我不想留在这里…”
男人也被纸岁的动作震住,没听纸岁说完,就重重的拂袖而去。
透过屋内的灯火,柔贞看到,纸岁系在身前的腰结已经歪扭,发髻也凌乱不堪,整个人显得异常狼狈,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地上,双目空洞地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
柔贞知道,自己不适合这时去安慰她。
便将身子隐匿在了黑暗中,打算明日再寻她。
而一连寻了数日,却连纸岁的一根头发都没找到。
最后,柔贞忍不住跟日轮说起这事,在一旁的月咏却大惊:“那个叫纸岁的,是不是以前是个艺妓?”
柔贞纳闷她怎会知道,却也应下:“是啊,她曾经是夜王派来服侍我的人。”
月咏神色却凝重起来,柔贞也不解。
月咏接下来说的话倒是让柔贞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女人,试图逃出吉原,被我亲手关押了。”
日轮深知,试图逃出吉原的女人,除了死就是疯,唯一一个特例只有她自己,却也是终身禁闭。

柔贞再次看到纸岁,那个曾经跟她开玩笑的女人发丝凌乱,被关在一个发霉的屋子。
“你!”
柔贞心像是被什么重重给予一击,疼得不得了,鼻子酸的险些落泪。
“柔贞…?”
女人沙哑的声音唤出柔贞的名字也破了音。
“你这作的是什么死!”柔贞将伞扔到一边,愤怒的走上前去,抓起纸岁的衣领,怒火中烧的喊道。
而纸岁苍白羸弱的脸上挤出了一丝苦笑,冰凉的手覆上柔贞青筋突露的手使柔贞浑身一颤。
“听个故事吧,柔贞大人。”

少女出生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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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热衷于跳舞,家中也舍得花钱,从小让她习舞,并且少女非常争气的学到了许多。。
只是少女一直有一个青梅竹马,是一个穷酸武士家中相当官的有志向的少年,家中却没钱供他读书。
家中一向不准他们来往,因为看不起少年贫寒的家室。
少女却不顾家中反对经常在晚上与少年私会。
少年将自己心中的疙瘩吐露与少女,在一个夜晚,少女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委身与少年,并且第二天跟家里提出了要与少年成婚。
少女的父母被气的将她关了禁闭,严格看守,少女的爷爷也被气的仙去了。
年少懵懂。
少女并不觉得她错了。
追求爱情与自由,她明明是对了。
又是一个晚上,少女偷偷溜了出去,与少年抱头痛哭。
知道后半夜,少年忽然对少女说,你不如去当艺妓吧。
少女动心了。
四处打听哪里的艺妓挣钱。
直到有一次听到几个男人醉醺醺的谈话。
“我说那吉原的妞可真正啊!”
“是吧!那小脸小身子,啧啧…”
“连那艺妓也不错呢!”
吉原?
少女把这个想法跟少年说了,并要求少年将她卖到吉原。
少年满脸犹豫。
“吉原…?你可当真…?”
少女问怎么了,最终少年也没说什么,将少女买到了吉原,并且获得了沉甸甸的钱袋。
“田之郎,你别忘了来接我啊!”
年少青涩的爱情徒留这句话。
此去经年,一别十年。
少女不再是无知的少女,少年也成了有家室的男人。
吉原巧遇,女人毅然将原本系在身后的腰结改为身前,用辛苦攒下的积蓄贿/赂了老鸨让她服侍男人。
重逢,不过是将伤疤揭开。
男人的震惊愧疚,女人却依然期待。
期待着重见十年后的光明,期待着她深爱的人接走她。
男人有了地位,有了有家世的妻子,有了调皮的儿子,有了美满的家。
女人,只有不堪入目的地位与派不得用场的舞技。
男人拂袖而去,女人依然痴妄。
她相信,总有一天男人会跟自己在一起。
因为男人曾经跟她说:“纸岁,田之郎定不负你。”
最后,纸岁对柔贞露出凄婉又带着无限期待的笑容:“柔贞,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再管我了。”
“别担心我了。”
“田之郎一定会来寻我的。”
“我一定会幸福的。”
纸岁的背影,依旧挺直,目光看着窗外,久久期盼。
柔贞呆呆的转身离去,纸岁用欢快的语调跟她告别:“柔贞,你也要幸福啊。”

柔贞像疯了一样,不再避人耳目的去找日轮,而是一脚踹开那扇木门,死死地拽着日轮的手腕像将她带出吉原。
月咏出手阻拦,柔贞却像是恢复了实力一样一脚将月咏踹开。
深陷在墙壁中,月咏咳着血虚弱的喊:“不行…柔贞。。不能带…日…”未完就晕了过去。
“柔贞,柔贞!你怎么了!快放开我!我不能走!”日轮一直被柔贞拖着,脚蹭在地面火辣辣的疼,但她也来不及顾及,必须,必须得在夜王知道之前。。。。
所有的百华都来阻挡柔贞,柔贞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拖着日轮走到吉原桥上时已经浑身是血。
日轮的脚也磨出了血,蹭在地面剧痛万分。
“你到底怎么了!”日轮难以置信的看着像没有思想的柔贞,不断开口唤着。
“日轮…”
“日轮。。。。”
“日轮。。。。跟我走好不好。吉原,不要在吉原了…”
日轮才发现,柔贞的脸上布满泪痕。
混杂着鲜血,异常惊悚。
“ 不行,我不能跟你走,柔贞,听话。”
柔贞的苦苦哀求并没有打动日轮,日轮一脸坚定决然。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这样?”
“夜王对你…。还有纸岁。。。。为什么?”
“可笑啊,太可笑了!”
“夜王也是!”
“你也是!”
“月咏也是!”
“纸岁也是!”
“还有。。。还有我也是!”
“神威!神威!都怪你!为什么!为什么啊!告诉我啊!”
“为什么啊!!——”
柔贞从喃喃自语变成了嚎啕大哭,随后是撕心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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