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猎人同人)[家教+猎人]委员长,请变身》第16章


云雀皱眉:“我要最快的航班。”
“已经是最早的了。你生气也没用,来,跟我走。”北川走到墙角下,伸手给他。
云雀很习惯地跳下来,坐在她肩头。
北川对他的不自觉表示相当开心。
两个人乘着夜色走在夜道上时,没想到会有致命的危险一步步接近。
☆、第十四章
北川只来过这城市几次,每次只来找医生,所以对这里不是很熟悉。趁着空档走走逛逛,北川带着不乐意的云雀倒也自得其乐。
从鱼龙混杂的红灯区出来,她和他回到繁华的市中心。已经是下午六点多。她没有回酒店的打算,既然云雀不愿等着,那就在街上随意打发时间吧。
路灯渐次亮起,而她的肚子也在咕咕直叫。
北川在各式霓虹招牌灯中,找到自己想要的,走了进去,那是一家随处可见的汉堡店。点餐以后北川坐在两人餐桌上,把云雀放下来。
云雀百无聊赖地落座,由于两人坐在角落,此时又过了吃饭的高峰期,因此没人注意到附身人偶的云雀的异常举动。北川跟他相处惯了,之前处在无人的沙漠,一时间忘记了回到城市应有的避忌。而她向来低调。
两个人泰然自若地坐等着。
“我记得这附近有个音乐喷泉,去不去看?”北川抿了口柠檬水,问他。
对面的小人儿抱着双臂,脸色很臭。
“无聊。”
“还有一座古迹宫殿哦。”
“闭嘴,你很吵。”
“……别绷紧神经嘛,反正那地方也跑不了,差不了一天两天的。”
“……”
云雀警告性地瞪了她一眼。
北川缩回去意犹未尽地嘟囔:“真是的,小气的男人。”
服务员恰在此时□□来送餐,放下四个巨无霸汉堡和一杯超大杯可乐,另加三袋薯条、四盒炸鸡块,奇怪疑惑地看着云雀,但没发觉什么就忙着下一桌客人,走开了。
小小两人桌上的一大盆食物,让云雀眼角微抽。在她点餐时他就觉得似乎太多了,等真正上来后他才知道她的胃口有多大。
这几天被他逼得没吃没睡的,看来还真委屈她了呢。
“你……”云雀不由自主地盯着她。
北川闻言抬头,像是领悟到什么似的,一脸抱歉地看着他:“对不起啊,忘了你不能进食,下次我会注意。”
云雀这才想到这一点,北川说完已经在埋头苦吃了。被她一提醒,他居然还要乖乖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吃,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哇,好恐怖。北川偷觑他表情时铃声大作,马上跳起来叫服务员:“那个!我打包!”
避开了当场被云雀打飞的厄运。
抱着一堆食物走在大街上,云雀坐在肩头,北川悠闲地迈开步伐,一边吃着汉堡。
“什么时候了?”云雀不耐烦地问。
“才刚过去了半个小时不到。”北川迅速地回。
两人一时无话。
“对了,恭弥,你说你本来有另一具身体,你原本的身体长什么模样?”
“你想知道?”云雀眯起眼看她,“那就给我找出来!”
“唉,我是说万一……”
“你说什么?”
“没有了,报告长官,我什么都没说。”
开玩笑,这么近的距离,被他打到岂不是重大人身事故?
沿着路灯下的石砖路一直走,人群熙熙攘攘,将他们两个异常的存在掩饰得非常隐秘。走着走着,夜风拂过,清冽宛若泉水,空气湿度增加,变得沉甸甸的,一股湿润的花香味飘来,不知不觉,她和他来到一座小教堂里。
北川吞下最后一块鸡块,把垃圾统统扔到小路边的垃圾桶里,拍拍手踏上通往教堂的小小石阶。云雀默不作声地看着。
在她徒手断开教堂大门的门锁,施施然进入时,她有所感慨地丢下句:“我以前经常到这些地方。”
没有灯火人声的教堂,黑漆漆如同一潭死寂的积水。
上过油的门轴,让大门往两边推开时无声无息。他们像淡薄的青烟轻轻融入黑暗之中。门后是一排排祷告席,在几步阶梯上是讲坛和钢琴,再往后就是那标志性的巨大十字架。
挑高的穹顶嵌着五彩琉璃玻璃,圣父圣母圣子的神像庄严肃穆,莹白的月光细细地流泻而入,倾泻下一片清浅的白。
玻璃的绘彩在北川脚边投下阴影。
“我曾经像这样跟人们一起听神父讲读圣经,回想起来真不可思议。”她轻轻笑了起来。在她的笑容背后有更深的情绪,但没有表露出来。
云雀却打破她的思绪,嗤笑:“你信教?”
北川慢慢走向讲坛,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信。说不定真有神的存在。”
云雀不屑:“这世界没有神。”
北川笑:“你知道神是怎样产生的吗?”
云雀挑眉。
“人们需要祂,祂就诞生在人心当中。”
“我不需要。”云雀扬起下巴,神色高傲。
“我知道。不过我那时非常需要祂。”北川轻声说,“我得病了,希望自己能恢复正常。”
“弱小的家伙,你只能祈求别人打救你吗?真是没用。”云雀冷声叱道,“你以为靠虚无缥缈的神,能救你吗?”
“我早就知道啦,只是忍不住嘛。”北川忍不住辩解,“何况我当时只是在玩玩。”
“那,你的病好了吗?弱小的家伙。”云雀突然切入重点。
北川被问得一愣,继而缓缓露出奇异的微笑。“没有。其实这个病没有什么大不了,至少在我所处的世界,像我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但是我很讨厌失去控制的感觉。
我得的病,好像叫做间歇性躁狂症,发作的时候,我会失去意识将身边的人杀得一个不留,直到没有活物为止。”
她坐在讲坛下,背对着巨大的十字架。云雀从她肩头轻盈跃下,在她周边踱步。从他的角度看去,映着微微的月光,在她的背后仿佛正背着那沉重的十字架般。
“我看过医生,他们说我的病是有诱因的,但可惜的是,在他们尝试找出我的病因而催眠我时,我失控将他们全杀了。真是遗憾。第一次大规模杀人的起因我忘了,但清醒后,我就变成了猎人协会的通缉对象。托它的福,我这几年过着逃亡生活。”
云雀静静地听完,然后在她托着脸颊,目光遥远不知看向何处时,问:“你随时会发作吗?”
北川转向他,怎么看都感觉到他眼神中有不同寻常的热切,她不由提心吊胆:“也不是这样,总结来看,在我意识模糊或者有突发诱因时,我就可能会发作。但是我一直都想不起导致我变成这样的最初原因。要是想起来,也许会帮助我控制病情。”
云雀眼睛发亮,有点热情高涨的样子:“那我刺激你发作,怎样?”他一副高高在上施舍于人的模样,看着让她恨不得退避三舍。
“谢谢不用!”北川飞快地拒绝,迅速后跃身,跟某个危险分子拉开距离。
“啧!”
还“啧”咧!这小家伙到底多想整死她啊!
北川哀叹自己命苦,自讨苦吃,自作孽不可活,刚刚在心里升起的一丝郁闷全数在云雀的战斗欲下消散,一点痕迹也不留。
与其想那么多,还不如继续活在当下。
北川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到七点多,她提议现在就坐车到机场等候。
一个半小时,北川和云雀出现在城市边缘的机场。从服务台领到登机票,她坐在候机室内,透过巨大的玻璃望向外面缓缓升降的飞艇。
“是飞艇。”云雀同样望着外面,稍稍疑惑地陈述事实。
“当然是飞艇。你以为是什么?”北川歪头看坐在她身边椅子上的云雀。
“在我的世界,空中交通是飞机。”他平静地说。
“有什么不同?”北川好奇追问。
云雀沉吟一会,答道:“飞机有像鸟一样的双翼,飞艇没有。”
北川在脑海里想象了下,摇摇头:“那它怎么飞?”
云雀抬头,正经脸:“像鸟一样飞。”
北川绝倒!
大哥您能不能别一本正经地说这话好么?
北川第一次发觉云雀作为冷面笑匠的潜质。
她笑出了泪花。
在北川和云雀愉快地闲聊着的时候,猛然间,有股异乎寻常的感觉突袭了北川。
她的心脏在胸膛里大力咯噔一下,如同一片细细的柳叶刀冰凉地划过心房。有什么人来了。不,在比那个人到来的恐怖感更上一层的是,有什么破碎了的不祥预感。
她转过身,双眼捕捉到眼前一幕的同时,头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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