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舅的征夫启示》第2章


“混蛋……”他狠狠咬了一口我的锁骨,“随你喜欢吧。”
“啧,姐夫,你可真不坦率啊。”我一把抱起他,低头咬住他的唇,他的手往下伸,似乎在解自己的外套。
他的卧室很快就能找到,在我把他放到床上时,他的外套已然滑到地上,衬衫也七零八落的,晶莹的肤色在窗口微微射进的霞光映衬下,变得诱人而可口。我欺身上去,含住他殷红的唇,我们的舌头互相交缠,嘴角流出了丝丝的液体,两手一扒,他的衬衫被我狠狠撕碎,他光滑娇嫩的皮肤在夕阳下暴露,均匀而流畅的肌肉线条一隐一现,我的手指轻轻抚过,继而扯掉他的皮带。
“靳志……”他的脸**地如同一朵娇艳的花朵,我舔了舔干燥的唇,慢慢地从他的耳廓咬至颈窝,留下点点的红痕,彼时,他已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我的手攀上他的坚硬,轻轻抚弄,他的**如同潮水一般涌动出来,“靳志……那里……不要……哈啊……”
我轻啃他胸口的梅心,他浑身都颤抖起来,我便满意地笑了,“姐夫,你……可真敏感啊。”他咬着牙,解开了我腰间浴袍的结。
我的吻一路向下,舔过他紧绷肌肉之间的空隙,最后吻上那一抹咸腥。他的手无力地飘来,我把他按在床上,舌尖卷动着光滑的**,他的**再不能隐忍,畅快地喊了出来。
“啊,姐夫,你做得对……”我把他的分身满口含下,手挑弄着下面跳跃的两颗小蛋,眼角扫见他紧抓着床单的手,用力得近乎苍白。可是嘴里的固体物似乎不断在变大,我吮吸着,舔舐着,他全身颤抖得更厉害了,不知又有这样的几分钟过去,他的**变得更大声了,我抬眼看去,他的脸红得如同鲜红的血液,妩媚而痛苦的神情使我忽然想不起刚才他的一脸淡然了。
我立时松开嘴,但是白色的液体还是喷在了我的脸上,带着一抹浓重的腥味,**得叫人麻木。我忽而笑了,舔下嘴角的一丝粘稠,他伸手要来擦,我拦下了。
“靳志,对不起……我没有……”
“没关系……姐夫的体液,……很美味哦。”我抬起他的腿,眼看他闭上了眼睛,舌头舔上了他的**,分泌的唾液用指尖轻轻送入,直至已然伸进一只手指去,他的身子还在不停地颤抖,肌肉紧绷着,手指能够扩张的空间极小。
“放松,姐夫……否则我很难进去。”
“哈啊……靳志……我……我没办法……”他的声音显得痛苦而敏感,我略有一丝迟疑,问道,“姐夫你难道,是第一次当下面的那个?”
他的脚跟狠狠踢在我的背上,我一声闷哼,心里已然了然,忽的笑了出来,将唾液更深地送入,待他真的松懈下来,猛地送入另一只手指。他浑身又痉藦起来,我的手指在里面肆意搅动,他的**又被自己的牙齿给咬下来。
我的浑身已然燥热地不行,喘着粗气,抽出手指,往前伸着身体,抬起他的腿,将自己的分身送入那一个洞口,“姐夫,我进去咯?”
他死死咬着牙,我便慢慢进入,紧迫的压力使我几乎寸步难行,他的颤抖也越发地剧烈,手忽然伸来,死死掐着我的手臂。我的分身几乎被他夹得要分裂了,嘴里发出的只有痛苦的气息,似乎是皱着眉,额上也留下了涔涔的汗。
“姐夫……放松,我快断了。”
他微微睁开眼睛看我一眼,看着我的表情,忽而前路顺畅了。我缓慢地插入,他因痛苦而皱起的面容流淌着如雨水一般的热汗,惊叫出来,忽而又紧的我抽身不开。
我笑道,“姐夫……这样可不行哦……我……很痛啊。”
“可是……我也好痛……”
“放松,待会就不痛了……姐夫,……你不是感觉到又麻又痒了么?”我抓着他的腿,缓慢地抽动,看着他死死咬牙的忍性,低下头去,含住了他软濡的舌,他破碎的**不断地溢出,我慢慢加快了速度,他的手死死抓着我的背,留下的印记火辣辣的,烧入我的心里,我开始放纵地发泄,不论身下的人是否适应,自己的身心已然飞到了九海之外去。
“啊……哈……靳志,……慢……”
我轻撩他落到额前的发丝,抚着他的脸,笑道,“说着叫我慢一点……其实还是很想要的吧?……啊……姐夫,……你夹得太紧了……”
“哈啊……啊……呃……”
我们的喘息和**在空荡的空间内碰撞,糜乱的气息浓重地要滴出水来。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直至夕阳的光早已消逝,屋里一片昏暗,我狠狠抽出,爆发出的液体射在他的腰间,我瘫倒在他身上,两个人喘息良久。之后,他把我狠狠推开,骂道,“太用力了白痴!腰要断了!”
我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转眼看他,回道,“啊……姐夫,你也夹得太紧了,我也真的要断了……”
他颇是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我急忙起来追上他,他走进一边的洗手间里,打开灯,放出了热水,冷冷地吩咐道,“去把床单换了,和衣服浴袍扔洗衣机里,等我洗好了再过来洗。”
我靠在门框上,笑道,“姐夫,做完就不认人了啊?”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面上明明还有**,身子还是裸着的,我来不及欣赏,他就狠狠地关上了门,差点撞碎我的鼻子。我无奈地叹息一声,回头把灯开起来,又将东西都收拾起来,走出房间里去,明明那里,还有一阵欢糜的气息。
003 要不要和我长期保持这样的关系
奚烨霖
那天的欢爱后,只留下已然晒好的被单和铺好的床,我在洗手间里冷静良久,出来时,靳志已经离开了。
那之后过了两个月,我和配偶的关系依旧是不冷不热,睡在同一张床上,开始是确实厌恶过的,可是五个月一过,倒也习惯了。唯一叫我难过的是,我已经连续给了她四个个月半年的早安吻了,她还是不腻,眼睛里还酸酸地泛着渴求。
“明知会这样,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我那天吻毕起身时,站在她身边,这样问她。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忽然开始掩面哭泣。
“我不能给你想要的。为什么不和我离婚?”我悲悯地看着她,她的身子在颤抖,眼前的影子一晃,我好像又看见了那天坐在地上质问我的靳志。
“求你……别和我离婚。”她哽咽着,苍白的手伸出来抓住我的袖口,话几乎是挤出来的,“我……我爱你……所以……求你别和我离婚……”
“我是弯的。”我直截了当地甩开她的手,“我讨厌女人,甚至都懒得碰你一下,这场婚姻只能帮我作为屏障,对你只是折磨,于我自身而言,是有益无害的,而对你……不公平明白吗?”
她猛地扑过来,紧紧抓着我的领口,脸上是湿濡的一条条泪痕,梨花带雨,分外让人怜惜,激动地几乎声嘶力竭,“我知道,这一切都只利于你,但是求你,我只要这样就好,不要和我离婚……过两天就过年了,求你,别和我离婚。”
我掰开她紧抓的手,冷冷地恩了一声,回头去卧室里换衣服,她手上的眼泪都沾到衬衫上了,真是恶心。
马上要回家去过年了。她说得不错。我不知怎得又想起靳志来,那个热血喷薄的青年。只是他的影子在我眼前一晃,又丢掉了。这样的性伴侣我可以有很多,那夜也并不是什么值得留恋的事,只不过是黄粱一梦,而且后来不辞而别的人,也是他。
“今晚会回来吗?”我开门的时候,她如是颤抖地问道。
“不回来了。”我走出门去,回头关门的时候再补充道,“我两天后才是年假,你明天自己先回去。”我想她应该习惯了,毕竟这场荒诞的婚姻也是她提出来的,自己做的决定,不论怎么样也要她自己承受。
一个人的冷漠可以上升到什么高度?也许就是懒于给痴心于自己的人一点回应。不是真的懒于,而是毫无心力。
第二天,她果然还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在凌晨踩着点登上了回家的列车。我松了一口气。在列车那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如果是和一个女人朝夕共处十八个小时的话,我真的会很难过的。
年会开晚的夜晚,我住在了就近的酒店。第二天醒来,开起手机,发现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全是她的。我皱了皱眉,明白她不会无事生非地给我打这么多电话,必然是出事了。我刚要打回去,她就又打来了。
“烨霖,你现在在哪里?”她的语气很慌张,我的心也不知怎得忽然慌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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