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有点傻》第74章


见木渊不服气还想上诉,木清远赶紧将人拉住了,和大家一起道“恭送大人!”
“退堂!”对于今天的案子,其实白胜城心里有诸多疑虑,但是苦于没有一个通透的思路,所以只能如此草草结案,但他心里有种直觉此事绝对没完。
而出了衙门的木渊心里很是不服:凭什么还要照顾那个酒鬼?见面不上去给他两脚都算是他大度!
但是见清远将自己拉着,木渊也不再说什么,只想清远这样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等出了衙门,木清远以为木渊要问自己为什么不让他再上诉的事,哪晓得木渊只是拉着他,满脸的笑容。
“你不问我刚刚为什么不让你再说了么?”木清远问道。
“你能来,这比什么都重要,我为什么还要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木渊回答。
木清远被木渊说的有些尴尬了,不自觉的转回了刚刚的问题,自顾自地解释道:“白胜城这个人我以前听说过,他是个非常注重孝道的人,在他心里不孝顺就是不孝顺,不会有什么其他的解释。即使这里面的隐情很多,但他的固执是不会为此更改的,我刚刚为你的开脱,最多只能让他觉得你做的没什么大错,都还在他孝道的可控范围之内。但是现在木癞子瘫痪在床,养活自己存在了问题,养活他两个儿子更是个问题,所以让你照顾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见木渊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木清远无奈地伸手挡住了他的视线,继续道:“你脾气太直,忘了有很多事其实是既可以让人挑不出错误,又能让人不痛快的。”
☆、再遇王玲儿
“你是说?”木渊懂了木清远的心思,其实让木癞子继续蹦跶,还不如将他监视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要是不再作妖了,还能让他安乐死,如果实在不识趣的话,木渊也是不介意提前送他上路的。
木清远见木渊懂了,刚想夸夸他,却忽然听见一个似乎很熟悉的声音道:“相公你没事吧?”
一回头,见一个年轻的女子小心的给蔡启德擦汗,不禁暗道:怎么是她?
这个稍有点姿色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木清远曾经的未婚妻——王玲儿。
“哎呀,我能有什么事?”蔡启德享受着美人擦汗的待遇,嬉皮笑脸道,“没吓坏你吧?也不知道那疯婆子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还想诬赖我?也不看看我蔡启德是什么人,我是那么好惹的人吗?”
“相公你没事就好,我们快点回家吧,要不姐姐该等急了。”王玲儿其实看见了前面的木清远,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正想拉着蔡启德离开,不想蔡启德也看见了木清远,直接拉着王玲儿走上前说道,“哎哟,这不是那啥木……么,铃儿,见着自己曾经的未婚夫怎么能不打个招呼呢?要不得被人说成没礼貌的,是吧,木兄?”
木清远本想眼不见为净,但见蔡启德这个性子,立马微笑起来,既然你自己非要送上来犯贱,这下可怨不着谁了。
“这位蔡兄言之有理,不愧是能在公堂上怼的那妇道人家哑口无言的人,在下自愧不如。”木清远笑道,“你身边这位是你的小妾, 在下甚是觉得面熟啊?”
“木哥哥,我是铃儿啊?”王玲儿上前落落大方的见礼道,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根本不曾那般复杂,他们也只是老友重逢。
“哦!是铃儿啊?那你身边这位……”木清远故作惊讶道,“原来你当初拼着名声贞洁不要,非要像个下贱女一样要死要活非要嫁的人,就是蔡兄啊!”
“哇,有故事?”路过的人听得一耳朵这话,行走的速度明显都降了下来,更有甚者明目张胆的停了下来,一脸好奇的看着王铃儿,心头都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满脸正直,却又都竖起了耳朵。
“木哥哥……”王铃儿见这情景,手帕都扭了起来,似乎嗔怪道要说什么,可是木清远能给她这机会?
听得这一声哥哥,木清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摆手道:“别,别别,可千万别再叫我哥哥!你这样的妹妹我可无福消受,要知道当年你就是这一声哥哥,可喊得我家破人亡啊!你这声哥哥我可真担不起!”
“木清远,你不要血口喷人……”一听这话,王玲儿哪还忍得住,苦心经营的人设都差点崩了,要不是还惦着蔡启德在旁边,怕是已经破口大骂了。
“怎的王玲儿,能在未婚夫家接连办丧事的时候,喊哭喊闹的非要退婚了,上赶着不要脸的给人做小,还怕人说不成?”木清远这话说完,围观的人这下算是想起这女的是谁了。
“这不就是王家村那的王玲儿么?哇,现在还没被浸猪笼啊!”甲说完,乙问道,“大兄弟这是咋回事啊?”
“这不就是几年前闹得整个万县沸沸扬扬的王玲儿么?”甲见听他说的人越来越多,忍不住得意地宣传道,“这女的绝对是一个奇葩,为了给富贵人家做小,哭天闹地的跑去正在办丧的男方家,死皮赖脸的非要退婚……你不晓得哟,为了退婚这一家子也算是搅尽了脑汁,手段层出不穷,可真是……丢死个人了啊……也真是世风不古啊,这年头的女人为了钱啊……可真是……”
“哎哟……这可真是够不要脸的了啊!”乙一听,也有些看不惯王玲儿。
倒是站在一边的一些二流子,瞧着王玲儿的身材,摸了摸下巴,小声的和旁边的同伴色眯眯地说:“你说这女的,是不是和怡红楼的那小翠一样,给点钱就能……嘿嘿……”
“这可说不好。”这二流子的同伴从头到脚的打量了王玲儿一遍,还颇为认真的说, “没准人家的价格……高些呢?是吧。”
他们自认说话声音不高,但是仔细听,在场的谁听不见,王玲儿的脸顿时就通红,像是煮熟的虾子似得,而蔡启德的脸也扭曲的可怕。
什么意思?他蔡某人的妾,那是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能够肖想的吗?要是他蔡家还在……蔡家要是还在……他岂能容这些杂碎胡言乱语!
想到这,蔡启德看木渊和木清远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似得,恨不得一下子毒死他俩。
“铃儿,你和木兄说什么?毕竟是被你退婚了嘛,心里有些恨,有些怨什么的很正常嘛,你应该理解一下……但是编的这些话,确实是木兄过了。”蔡启德哈哈一笑,言谈间不仅妄图颠倒是非,而且还嘲讽木清远道,“况且蔡某昨日还听人说木兄其实早就傻了?今日一看,不是好好的吗,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尽瞎传,想来流言蜚语最是不能相信。下次蔡某要是再碰到造谣生事的,绝对饶不了他们,保证替木兄出气!”
“木哥哥,我……”王玲儿一瞬间脸都白了,摇摇欲坠,仿佛蔡启德说的就是真的,这一切都是木清远的栽赃陷害,她从头到尾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干。
见着众人看她,王玲儿还一脸柔弱却又震惊地看着木清远,仿若不敢相信道,“我没想到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这是误会?”有不知情的见王玲儿摇摇欲坠的样子,弱不禁风似得,顿时起了怜惜之情,问道,“不会是造谣的吧,说什么上赶着给人做小,就这姿色,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踏破了门槛,用得着上赶着吗?”
木清远瞟了眼固态萌发的王铃儿压根儿不理她,只是看着蔡启德,笑道:“劳蔡公子惦记,在下身体向来好着呢,倒是你……”
“我什么?”蔡启德见木清远眼神不对,立即抢道,“本公子身体可好得很!”
木清远看了又看蔡启德的头巾——天蓝色的,才恍若一脸高兴的对蔡启德道,“哦,还好还好,公子头巾明明蓝的晃眼嘛,想来在下昨日听得的,也是好事者乱传的,下次要是再碰到他们,在下定会替公子教训,公子也大可放心!”
木清远即使说的再大义凌然,但是蔡启德也不是傻的,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能不知道什么意思么?
“你……”这不是在咒自己被戴绿帽子吗,蔡启德顿时就想撸起袖子,但看了看木清远旁边五大三粗的木渊,到底是没上,只是暗自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
而在这件事上,木清远也并没有说的太错。
当年王铃儿退婚的事可是闹得整个万县沸沸扬扬,王铃儿的名声也是在那时弄得“远近闻名”的,毕竟在男方办丧事时便非要断亲,断的如此急不可耐,上赶着给人当小的,倒也是少有。
只是今天木清远的话可是半点没给王铃儿他们留面子,让一向示人以弱的王玲儿都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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