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有点傻》第78章


一辈子啊,那么短,一眨眼可能就白头将至了,所以……他还要这样消磨他们的青春么?
放过自己,放过木渊真的有那么难么?
逝者已逝,生者坚强!
坚强的活着,坚强的幸福,他们真的还有必要各自折磨吗?
木清远有一瞬间的恍然大悟,以前爱钻的牛角尖,似乎一时间都通了。
没有放下,就没有将来;没有过去,又何谈新生?
木清远忽然觉得那场梦也许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梦,那可能是父亲、母亲给他最后的警示。
他自以为的痛苦和孤独真的是父母希望的他的后半生么?而他还有必要那样而折磨他们自己么?
木清远相信,如果自己一直想不通,那么这个傻瓜是绝对有可能一直守着自己,也跟着孤老终生的。
如果自己能在两个人都白发苍苍的时候放下自己心里的执念也许还好,这个傻子也许还能开开心心的踏进坟墓,那要是他不能呢?是不是两个人真的就要这样错过一辈子!
一想到这个人会寂寞孤独的踏进坟墓,木清远心里就一阵紧。
一个人能有多长的一辈子啊!灾难和明天,谁又能说的清到底谁先来呢?
所以,木渊我们就这样一辈子好么?像梦里父亲母亲说的一样,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一辈子好么?
木清远看着木渊心里一下就通透了许多。
窗外有鸟叫,叽叽喳喳。
木清远抬头望窗外初升的太阳,红红的,照在身上暖暖的,似睡非睡时,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听到了轻轻地开门声,关门声,有两道脚步,渐渐离他远去了……
“啊,清远……你醒了?”木渊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就觉得身上哪儿都不舒服,但是他一看清远,才发现他的枕巾已经湿透了,未滑下的泪水,挂在鬓脚,晶亮亮的,顿时惹得木渊一阵紧张,“你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
“我背上不舒服。”木清远说着将脸朝下躺着,将一双微红的眼,藏在枕巾下,就让他再脆弱一次,就一次吧。
哪晓得他刚转过去,木渊就直接上手,开始给木清远做起了按摩。
木渊按得很仔细,木清远躺着明显舒服了许多,僵直的身体渐渐变得柔软,就连心灵也不再牢不可破,可是木清远嘴里却仍小声呢喃道:“真是个呆子。”
“清远,舒服点了么?”木渊小心翼翼的按摩着木清远的背部,每分力气都争取做到不轻不重,不让木清远感觉到一丝不舒服。
“木渊。”木清远感受着背上传来的触感,忽然开口喊道。
“啊?”木渊答道,“怎么了,是不是按重了?”
“木渊,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好不好?”木清远说完有些紧张了,脑海里一直在想:他会答应吗?
“好,啊……好!”木渊愣了一下,明白木清远说的是什么后,就猛地扑了上去,将木清远抱在怀里,在床上滚了一圈。
木渊觉得此时自己跟鸡蛋似乎没有什么两样,眼神亮闪闪的看着木清远道,“清远你说的是真的吗?”
“恩。”木清远趴在木渊身上,感受着身下人结实的身材,莫名的红了脸,慌乱的眼神,直直的映入了那双惊喜的眸子,整个人便不由自主的也弯起了眼。
“清远,”木渊看着身上的人,看着他还微红的眼眶,忍不住伸手轻轻拂过,然后笑道,“清远,我很高兴,很高兴!”
很高兴你能想开,很高兴,你还爱我!
不知是谁主动的,反正等木渊回过神来,他和木清远已经换了位置,吻得难舍难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新气象!祝大家新年快乐!
☆、【番外之孩童记事一】
“哎,听说了吗?在外跑了几年的木平才一家回来了呢!”村民甲和村民乙说道。
“谁说不是呢?这次回来又是买地,又是修房的,看着可是赚了不少钱呢?”村民乙道,“晚上还要请大家去吃席呢,看来是在外面真没少赚啊!”
“谁说不是呢?”村民甲也有些羡慕,你说都是一村的人,咋这木平才出去跑几年,回来啥都有了,自己还是这个怂样呢,真是人比人得扔啊!
木平才回来办了个席面,是为了宣誓自己的回归,同时也是为了热他家的新房。
木平才回来别的没干,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家那所破房子拆了重修,说起来也是巧,起新房那天,刚好村里的木老怪也回来了。
木老怪说起来本名叫什么,村里人大都忘了,只是晓得这也是个可怜人。
父母亲人早逝,等好不容易长大了,也没钱讨媳妇,是村里出了名的光棍。
虽然他家穷的很,不过他样貌端正,人生的高壮,干起活来也是一把好手,倒不是没有寡妇打过主意,可惜最后不知道为啥,都吹了。
到后来木老怪也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以前木平才他们跟他耍的好,也不是没为他着急过,你说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总讨不上媳妇也不是回事啊!
“不着急,不着急,”每次大家伙一说这事,这人就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笑嘻嘻道,“不都说大丈夫何患无妻么?我好歹也是顶天立地的一好汉,怕啥?”
“也不晓得你小子要找什么样的?”木安源虽然在村子里辈分高,说起来,这些年轻小伙都得叫他一声叔叔,爷爷什么的,但架不住这人的年纪小啊,都是泥巴堆里混大的,也就没那么多讲究。
瞧着好友这个样子,木安源只是笑说:“要是以后你讨媳妇了,非得拉出来看看是什么样的天仙不可!”
“天仙,那必须得天仙!”木老怪也笑,大家虽是笑语,却也是那时最真挚的情谊。
后来木老怪离开了村子,外出寻求“活路”,和木平才不同,村里人一直都知道木平才在外面做事。
而木老怪,村里一开始是时不时的说他在码头上帮工,也有说他在饭馆打杂的,不过说着说着,反而没人能清楚的知道他去哪儿了,也许是死了,也说不定。
毕竟那几年外面也不太平。
木平才也以为他死了,所以起新房时,看见和印象中完全不一样的木老怪时,木平才不由的多看了好几眼。
但是印象里阳光爱笑的大男孩,终究是长成了不修边幅,不苟言笑的木老怪。
木平才的新房修的很快,他不拖工钱,饭也管饱,很多年轻人都愿意给他做。
“回来就不出去了吧?”看着自家的房子,木平才问木老怪道。
“不出去了。”木老怪说的很平淡,但是在外那么多年,木平才认识的人不少,有故事的人也不少,他们也许表现的千样,但他们的眼神骗不了人,沧桑而又平淡,就是偶而有光,也会很快趋于平静。
是历经千帆的淡然,也是心如止水的波澜不惊。
“不出去了也好,”木平才笑着道,“虽然现在朝廷的‘战神’打败了瓦达,边疆很久都不会有战事,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在外行走也不用担心会有生命安全,但是……这外面千好万好,终究还是家里好啊!”
木老怪但笑不语。
“不过你说这战神……算了,不说了,不说了,再说就该伤心了。”木平才叹息了声,“说到底还是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啊!”
木老怪笑了笑,解下腰上的葫芦,喝了一大口,遥遥的看向北方,那里的树木苍翠欲滴,有鸟群在夕阳下飞起,叽叽喳喳的叫着闹着,很是热闹。
“哎,这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干啥。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进去喝酒,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啊!”木平才说着拉着木老怪走进门,然后打趣道,“不过你也该抓紧了啊,我这儿子都可以打酱油了,你倒是啥时候娶房媳妇,到时也让兄弟来喝喝你的喜酒啊?”
“酒,你什么时候想喝都可以来找我,不过这喜酒嘛,”木老怪说着也笑道,“不急,不急。”
“不急,不急!”木平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翻了年你都三十好几了,还不急,啥时才急哟!”
“来,来,喝酒,”木老怪讪笑着道,“喝酒……”
见木老怪这样,木平才也没的法。
木平才热房子,请了全村人都来吃酒,从下午开始便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帮忙的,做事的,院子里很是热闹。
木平才招呼这些兄弟,李秀梅就和村里的大小媳妇们聚在一起,一边做事,一边聊天。
恰好木清远拿着拨浪鼓从房间里出来,顿时大家的注意力都转到了这小仙童一样的孩子身上。
“哎哟,这就是你家的清远吧?”木大婶笑道,“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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