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有只东都狼》第44章


拿根糖葫芦在吕布眼前晃了晃,吕布毫不客气咔哧咔哧糊了一嘴,眼珠子还没转回来。
“你…慢点吃”
“嗯?”
吕布嚼着糖葫芦脸露疑惑。
“这是我的聘礼”
“噗”
“川子,你饷银呢?”
“军师就给这些,全用买它了。”
“……”
嘴里有果子,想笑笑不了,憋的脸通红,末了一抹嘴。
“某家看起来像一根糖葫芦就能骗走的么?”
“……”
媳妇儿不好忽悠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眼睁睁看吕布从囊中取来筐皇竹草,一脸得意。
“川子,你这穷的都快卖艺了,别想美事,还是老老实实嫁给我吧。”
!!
“卧槽,嫁,马上嫁”
答应太快有点懵,再看李纪已经抱着草筐痛哭流涕。
“沙沙,有了它,爹爹再也不怕饿着你了!”
里飞沙:呵呵,虚伪的男人
几十年后 再来镇茶馆里多了位说书先生先生故事讲的有趣
每天下午都高朋满座,赚足了本钱。茶馆老板也坐台下,乐呵呵磕着瓜子听书。
“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正说到,将军再一睁眼,见身边人直直倒在血泊里,吓得三魂掉了二魂。”
听着说书声,一人架着书卷,看听客都聚精会神,听着情节暗自攥拳。往茶馆老板的旁边一坐,给自己倒了杯茶。
“很快援军的人马过去,与狼牙搏在一块,喊杀连片。将军扔了手里的戟,慌忙去试他鼻息,一深一浅,呼吸平稳。”
“李先生也来听书啊”
“嗯,今天没课,便来看看”
茶馆老板点点头,一起往台上看。台上说书之人,头发半白,三缕长髯。正说到精彩地方,唰的打开扇子,扇了两下。
“原来是因为连天征战,已经好几天没合眼,见有援兵,这心事放下,两眼皮一碰就着了。”
众人听罢,虚惊一场,也是忍俊不禁。
来了兴致,放下书卷,
“奉先,歇会吧。”
“你讲了这么久,也该换我讲讲。”
“也行,你来,换我听”
惊堂木一响,声音潺潺,
“话说天宝年间,洛阳有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小少爷。仗着父亲是朝里盛名显赫的大将,整天吃喝玩乐,一掷千金。”
“他父母看不惯他如此模样,便在某次出征前将小少爷送进军营。”
“不能招风唤雨,呼来喝去,军营是个残酷的地方,软弱的小少爷很快就被营里军痞欺负上。”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少爷细皮嫩肉怎吃的了这般苦,所以他选择了逃跑,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但当他躲过追捕回到府中,以为又可以像以前一样享乐时,却看到满府高挂白绫,以及他父母的灵牌。”
“原来父亲被朝廷奸细出卖,外族埋伏,全军覆没,无一生还。能找回来的遗物只有一块长长方方的佩。”
“朝廷为表父亲功绩,封小少爷宣节校尉。小少爷木木愣愣看着圣旨,却是不接。”
“因为他知道,他配不上这份荣誉,或者说连那个资格都没有。”
“那后来呢?”
底下有人忍不住问,
“后来”
李纪挑挑眉,
“后来这个小少爷就死了,还害死了一直帮他的师父。”
“这小少爷也太混蛋了吧,放着父母大仇不报,自己死还拉着别人。”
“没错,如果我有这种儿子,早就把他腿打断。”
在一众谴责声中,李纪牵着吕布的手,走出茶馆。映着夕阳两个黑影拉老长。
“你无不无聊,怎么编出这么个故事?”
“不爱听?那下次换个吕奉先力战五将怎么样?”
“不不不,来一段虎牢飞将,大杀四方。”
“嚯”
想上踢个腿,结果还闪到腰,
“哎呦,嘶,疼”
“别激动,又不是年轻小伙子,怎么还这般性子。”
“这这这,对,再揉揉,嗯,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短小现代番逮狼户预告,应该会被封,但不会改。
感谢“空城”可爱的39瓶营养液 2019…01…24 01:4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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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现代番
神特么绑床上去了!
眼被蒙了黑布,动动手脚能听到金属的当啷声,只能被迫保持人形大的姿势。
对了,李纪咬牙,半夜接到紧急命令,一伙国际毒|枭窜进的深山在西北边防营地辖区,缉|毒队请求支援。
然后记忆只停滞在一片白雾里。。
“吱嘎”
听到砰的关门声,李纪侧头,一阵风吹来凉嗖嗖的,李纪才发现自己竟被扒的一丝|不剩。
脚步声靠近,准确的说,那人就停在床边。
热手摸上李纪棱块分明的腹肌,虎口的老茧从腹肌边上擦过,蹭的李纪寒毛耸立,警铃大作。
这是只常年拿枪的手,李纪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他落到一位有癖好的毒|枭手里。
周围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李纪能听到那人气息不匀的吞咽声,和扭开瓶盖的咔嚓声。
紧接着,打碎玻璃器皿的声响过后,胳膊上被突然捅了一针,浑身疼痛袭来,百蚁噬骨,手铐被扯的啷啷作响,感觉力量在一点点流失。
被注射了什么?
李纪将下嘴唇咬的惨白,偏偏那人扒开他的嘴唇要来吻他,忍着浑身抖粟,李纪狠狠咬了他一口。
“嘶”
那人急抽一口气。
口腔充斥着血腥的甜味,差点咬下一块肉,李纪冷笑两声,仿佛挑衅。
李纪知道那人怒了,因为那人直接把他下巴卸了。
想合合不上,只能向外流涎,如同瘫痪,那人如愿将一枚药片送进李纪嘴里,用他的手指。
恶心无力昏厥感,李纪听到那人拉裤链的声响,大脑竟有一丝空白。
所以当那人附在他身上,撕咬他红dou时,换来更猛烈的挣扎。
下巴被按回去
“乖,很快就好。”
耳边湿热的风带来低沉有磁性的熟悉嗓音,眼前的黑布也被拽下。
突然刺眼的光让李纪眼前一片模糊,是生理的眼泪。
“媳妇儿”
李纪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能用平静的口吻发声,用他嘶哑破败的嗓子。
气氛忽然变得暧昧,呼吸急促,仿佛所有利爪都收了回去,还颇有点可怜兮兮,和刚刚派若两人。
不过,湿润的眼角,眯缝的眼里难得的慌乱惊怒,强忍药效煞白一张脸,和全身匀称饱满紧绷的蜜色肌肉。
怎么看怎么是人间绝色,吕布现在只想将捆着的人儿生拆入腹。
简直不管不顾。
那个地方被突然捅进的手指搅得天翻地覆,趁李纪还没反应过来,提枪深入。
这种充斥肿胀和边缘被撕裂的痛痒感,让李纪哑声失神,微仰脖子,滚动的喉结被吸住。
“唔”
躯|体间就隔了层薄薄衣衫,身后两只手大力揉搓着,将股|间缝隙扯的更大。
律动
律动
大幅度律动
伴着压抑不住的□□,一轮过后,他听身上人得意道,
“川子,该叫夫君了。”
双手搂紧,李纪喘息未定,舔舔被咬通红的嘴唇,左侧狼牙微露,好个秀色可餐。不知为什么,吕布仿佛能看见他身后摇起的尾巴。
“想让我叫夫君?宝贝儿,一两次可满足不了我。”
“如你所愿,不过,你该先讲讲,这手铐怎么回事?”
隔着衬衫背部厚实平坦,再往下…李纪嘴唇微抿,沾染□□的表情上却多了丝耐人寻味,
“没查仔细,可就是你的问题。”
“啧啧,调皮。如果换别人,怕早就做你身上鬼了。”
“聪明…唔”
吕布低下身来吻,李纪乖乖配合,四处寻不到,却看到李纪得逞一笑。
“咔嚓”
没等吕布反应,李纪双t一缠,翻天覆地,又是一声咔嚓,上方传来清冷的声音。
“傻,你怎么总是会中这种伎俩。”
“……”
又自己动了两下,感觉体|内某布大了一圈,笑着舒了舒手脚,顺手解了吕布衬衫最上面那个扣。
“你…别…我那个…”
吕布反应过来,挣了挣手铐有些后怕,
“嘘”
伴琐碎秽声把某布□□,浑身一颤。李纪往旁边一吐,地上听见铁丝响。拨着手铐,在李纪眸子里翻滚的欲望或爱意,要压抑不住了。
李纪眼神不正常,怎么看怎么在琢磨一些不好的事。心提在嗓子眼,他听见李纪俯到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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