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长发青年与双马尾少女》第81章

反而是因为被揍生出了反抗思想，变得更熊来报复，经常在挨揍后抱着Xanxus的衣服/床铺/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然后就地取材擦干净。
结果当然是Xanxus想再来一顿萝莉沙包套餐，不过Brier也机智了很多，擦完就迈着小短腿跑了。
就是那速度……不说也罢。到底人心也是肉长的，养了这么久的萝莉也有点感情，Xanxus大部分时候还是忍住了再来一拳的冲动。
自从Brier那次“离家出走”后，每次出门玩耍她都隐约察觉到有人跟着她，仔细去找时又仿佛只是错觉，这让Brier很迷惑。
对大嗓门坏蛋说出了这个烦恼后，被Brier烦得不堪其扰的他机智的提出了让Brier回家问问的提议。
Brier那会儿是多单纯可爱的小姑娘啊，竟然一点都不怀疑他的用意，明明他笑得那么险恶，像狼外婆一样不怀好意。
当Xanxus得知Brier竟然连跟着她的人都无法找出来时，他淡定不了了。
……Brier的生存模式提高到地狱模式。
QAQ都是坏家伙！
***
Brier长到五岁的时候，就像每一个世界里的她一样，因为身体无法承受体内混乱的波动而病倒了。
Brier天生心脏不好，脆弱的身体更难以承受这些力量，病情重了不少。好在这个问题不难解决，Brier得到了一枚戒指，彭格列的天空戒指。
……和预料中的一样。
无聊。
在这个几乎什么都能预料到的世界里，“感情”这种东西对Brier来说，真的是毫无意义。甚至连一句对话，她都能清楚的看到因自己不同回答而导致的各种结果。她当然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真实想法什么的不重要。
本来不受欢迎的她渐渐也得到了众人的喜爱，与他人有了联系，产生了“感情”。
真没意思。
“你在发什么呆？！冰淇淋要滴到我身上了！”斯夸罗转过头，凶巴巴的对Brier吼。
嗷，耳朵！Brier不满地荡荡腿，一只手勾着斯夸罗的脖子，另一只手高举冰淇淋，把融化的冰淇淋液舔掉。
“Brier在思考人生啊笨蛋！╭（╯^╰）╮你这么笨肯定不明白，Brier理解你！”Brier一边舔冰淇淋一边说。
太阳快要下山了，Xanxus要求Brier在太阳下山的时候回家，然而Brier疯玩了一天哪里有跑回家的力气，反正她就是一条咸鱼，一条赖在斯夸罗背上的咸鱼。
咩，Brier当然知道鲨鱼不喜欢这样，但那又怎么样呢？反正这只是不提供她吃不提供她喝的笨鲨鱼而已！Brier喜欢就可以噜！
就是因此导致的后果有点……“鲨鱼，上次我见到未来的你噜，你说你要到Brier十六岁才会喜欢Brier，你能不能快点喜欢Brier，这样我们就可以做好朋友噜！”Brier有点忧郁地戳戳斯夸罗的后背。
擦，这信息量有点大……比Brier年纪大而且早熟的斯夸罗敏锐的察觉到了更深层的意思。
然而感受到背上那只萝莉的平板身材和她糟糕的脾气，他又觉得他这是想多了。
“哼，想得美！你六十岁我也不会喜——靠靠靠！冰淇淋！滴到我脖子里了！你个蠢货！已经蠢到连冰淇淋都不会吃了吗？！”
“反正你回家也是要洗澡的，滴到就滴到嘛！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通，你才蠢！笨鲨鱼！坏蛋！”Brier毫不犹豫地反击了。
今天的傍晚，依然这么吵闹。
***
世界的进度条有条不紊地往前跑，八岁那年，Brier突然有了一种糟糕的预感。
当然，与之相对的还有解决的办法——“冷静”。这是来自不同世界的自己留给她的解决方法。
这算个什么解决办法？Brier一直都很冷静呀！Brier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多加小心，连日常捣乱都多了几分考虑。
然而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那天Brier只是普通地经过了九代目的书房。她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一般是不在这种地方捣乱的，所以她只是路过而已，目标是把毛毛虫丢进Xanxus的被窝里。
只是在路过的那一刻，她从门缝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这就不能不在意了。有纯熟的偷听技巧的Brier屏息凝神，把耳朵贴到门上。
然后Brier就知道了，为什么无论她做什么，九代目对她的感情都无法转变成“喜欢”——情有可原，Brier是他的杀女仇人。
九代目只有一个女儿，Brier的妈妈就是他的女儿……也就是说，因为Brier，她妈妈死掉噜。
这样的情况似乎还有“难产”这种可能性，但Brier知道不是的。
九代目也知道不是的。
该怎么说呢……Brier的妈妈嫁给了一个魔术师，似乎在从事一些什么隐秘的研究，而这是圣堂教会所不接受的。尽管教堂和魔术师协会表面上已经是同盟，暗地里当然不可能也是一条心，教堂中的一些极端分子就采取了一些行动……
Brier被抓到教堂的时候，虽然年纪很小，但也不能算是在襁褓中的婴孩了，她记住的东西不多，但终究还是有的。
即使隔了似乎有好几个月或者一年，但再次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Brier其实是觉得她很眼熟的。
教堂要求她把那个女人杀掉，否则死掉的就是Brier自己了。Brier一直都很冷静的，她知道她人小，除了一身力气，几乎不具备什么战斗力。
但那个女人见到她很惊喜，Brier知道，她只要站在原地，等她扑过来的时候把她杀死就可以了。
她确实这么做了。
原来那是她的妈妈啊……Brier似乎还能想起她错愕的表情，仔细一想却记不起她的相貌了。
啊，原来如此……Brier小心地控制住自己的脚步，静悄悄地离开了。
她的心脏好像被冻住了，以至于流经心脏的血液都凉了，又蔓延到全身。在这种大夏天里，Brier像在冰箱里蹲了很久一样冷。
Brier跑回自己的房间，钻进衣柜里，试图用棉被让自己暖和一点。
但这没有用。Brier其实……猜测过，那个女人是不是认识她的人，“母亲”这种想法也是有过的。
只是，她想活下去，她要杀掉这个女人，她……想让自己的心里毫无负担，就忽略掉了这些。
多残酷啊，Brier也是用自己稚嫩的脑瓜子思考过的，她是自己做出了选择的。
做出了，牺牲别人保全自己的决定。
……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留在妈妈的家里。明明杀了妈妈却因为妈妈的恩泽而被收留？太奇怪了吧？
Brier仿佛被针刺了一般，坐立难安，一刻都忍受不了，从衣柜里爬出来，手忙脚乱的跑出去了。
才跑到门口，她就停住了，又转回去了。路上有碰到人，Brier都表情正常的打了招呼。
当然不是反悔了，她只是，拿上了自己的武器罢了。
Brier真的很难过，但在那之后，她感受到了强烈的愤怒。越是难过，就越是愤怒。
当然，杀害了妈妈的人就是她，这是毫无疑问的，不可狡辩的。这点Brier是不会否认的。
但圣堂教会同样不可饶恕。啊，为什么她妈妈死了，圣堂教会的那些坏家伙却还活着呢？……全部，干掉吧。
Brier从不曾忘掉圣堂教会的地址，她慢吞吞地，往那个方向去了。
——可是啊，Brier是知道去了教会的结果的。
结果教会一个人都不剩了，Brier也不存在了。这是另一个世界的“Brier”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Brier会死的。
真的要这样吗？理智的一面已经开始思考，但身体还被愤怒支配着。
现在的她真是太弱了，即使是拼死，达成的结果也不尽如人意。真的，要放弃长大的机会吗？
……想活着。
要冷静。冷静不下来，就失去行动能力好了。
Brier想也不想，直接从楼上跳下去了。
摔成重伤噜。
但是活下去了。躺在病床的她冷静地思考，冷静地放弃了去干掉圣堂教会的想法。
……多么虚伪懦弱，为了活下去，连这样的仇恨的屈辱都接受了。
Brier真的有什么是真的爱着的吗？
***
养伤的时间很长，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能爬起来。
终于能爬起来的时候，Brier已经九岁了，斯夸罗开始上中学了。
无情又虚伪的Brier早在病床上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什么也不知道，还是那个快乐的熊孩子。
她偷偷地跑去鲨鱼所在的那个坏带预备役学校去噜，在那里认识了一个金发的、仿佛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