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爱_大歌》第17章


萧清逸蜷起卫茗的手指,让他把素净紧紧握在心中,“送你的。”他才不会告诉卫茗这镯子是传给世代萧家媳妇的。
“这不会是你娘让你给你喜爱之人的吧?”卫茗一击即中。
怕卫茗拒收,萧清逸只好硬着脸狡辩:“怎么可能呢!这是我送给你的,你可要收好,要是弄不见了我可会惩罚你。”
可笑,谁会买个女式手镯送给一个大男人?
萧清逸的谎言不击即破,卫茗懒得道破,低头蹙眉望着手中的玉镯许久,才悠悠点头。手指轻轻摩娑着手中的物件,感觉就像接受了别人递过的情书般。
见卫茗点了头,萧清逸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虽然这镯子向来传女不传男,不过只要卫茗接受这份情意,就足够了。
路过河边桥头处,一个铺子挤满了人,萧清逸打听一番,原来是个猜灯谜的。
“我们也去猜一个吧?”萧清逸忍不住想要去凑个热闹。
“家有七口;种田种一亩;自己吃不够;还养一条狗。打一字。”铺主抛出疑问,众人陷入了沉思。
“兽。”萧清逸抢先说道。
“恭喜,这位公子答对了。”铺主高兴地吆喝,把奖励递给了萧清逸。
奖励是串糖葫芦,萧清逸把它伸到卫茗面前,待卫茗咬下一颗后再把最后一颗解决掉,两人不约而同的忆起小时的事情。
“一字十三点,难在如何点,猜一个字。”铺主再次抛出迷面。
“汁。”这次轮到卫茗。
“恭喜恭喜,这位也公子答对了。”
卫茗婉拒了铺主的奖励,又不是小孩子了,争些糖果有何意思。
这时萧清逸也来了兴致,出了个谜语非要卫茗回答,“如横山出草,似双叶落川,西湖□□归,狡兔夜遁逃。打三个字。”
卫茗在心里默念这几句话苦思冥想,萧清逸则满脸期待。
“萧清逸!”卫茗将答案揭晓,下一刻下巴就被捏住,一个湿润的唇就覆了上来,蜻蜓点水般一扫而过。
“答对了,这是奖励。”萧清逸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卫茗红着耳廓慌忙地望向四周,庆幸没人注意他们。
“放心吧,我们是正当的关系,又不是偷鸡摸狗,怕什么?”
“滚。”
两人又继续沿着河岸漫步,萧清逸忽然忆及一处地方,兴冲冲地带着卫茗前往。
“月老庙”,卫茗望着这三个字眼皮微跳。从里边出来的皆是情投意合的男女,他们两个大男人实在是突兀至极。
“他们管他们的,与我们何干?”萧清逸倒是不甚在意。
萧清逸硬是拉着卫茗进了庙。
姻缘树下,卫茗斜眼睨到他人朝着他们的方向议论纷纷,不禁蹙眉。
忽然头被控制住,眼前是萧清逸放大的脸。
“看他们作甚?我如此风流倜傥,气宇轩昂,你应该看我。”
萧清逸不要脸的自卖自夸弄得卫茗啼笑皆非。
“来玩玩这个吧。”萧清逸指着一个抽签似的东西。
一串红绳子的两端分别系着两块木牌子,绳子中间被挡住了,分不清哪头对哪头。考验两人缘分的时候到了,两人同时选择两端的牌子,如果恰好连接的是同一根绳子,那便被人们认为天造地设的一对。
卫茗从不相信这些虚幻的说辞,信手捻来一块。
也许真是缘分搞的鬼,卫茗和萧清逸竟然抽到了同一根红绳子。
“天意啊,天意。”萧清逸赞叹道。
卫茗不可否置。
萧清逸借了把小刀在两端木牌上分别刻上了两人的名字,随后将红绳子系在姻缘树的高处。
微风拂过,牌子相互击打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清脆悦耳。此时,两人就如普通的眷侣,在尘世间许下最美好的爱恋。
初春
喜庆的佳节已过去。三月,冬去春来,万物复苏,的日辉混合着和煦的暖风轻拂过人们的肌肤,好不惬意!
树梢上的冰霜逐渐融化,花骨朵儿悄然屹立在枝头,含苞欲放,在微风中轻颤着那妖娆的身姿。
萧清逸站在窗前望着眼前春意盎然的景色,脑海里不禁闪现出去年三月在南国与卫茗相遇相交的情景,感叹道:“现在的南国一定是桃花遍野吧。”
怀胎已近五月,卫茗的肚子隆起了一个弧度,如今又到了春季,换了薄衫,这硕大的肚子更无法遮掩。
因此,卫茗十分抗拒出门或见人,拒绝了如曼的伺候,把自己锁在屋里。若不是有萧清逸作伴,卫茗早就闷死了。
“应该是吧。”卫茗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外头的花红柳绿,揉着发酸的腰无心欣赏。
“孩子动得厉害?”自从孩子能舒展手脚后,经常在卫茗肚子里翻来覆去,隔着肚皮都能清晰地瞧见动静。
萧清逸一手安抚着躁动的孩子,一手在卫茗腰下垫了个枕头,轻笑:“这么调皮好动,定是个小子。”
像是表示不满般,孩子突然猛一蹬腿,卫茗的肚子上现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卫茗措手不及,忍不住闷哼出声:“嗯……”
萧清逸心里暗叹这孩子竟然惹不得,赶紧认错:“爹错了,爹不说你了,快乖乖睡觉,别再欺负爹爹了。”
听着萧清逸的自言自语,卫茗不觉好笑,“它那么小怎么可能听得见。”
“它听得见的。”萧清逸突然严肃起来,语气坚定得连卫茗都欲相信。
果然,渐渐的孩子像是睡着般没了动静。萧清逸低声说道:“你看,它睡了。”
孩子不再闹腾,卫茗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
“明天我们去踏青吧。”萧清逸提议。
“不去。”卫茗果断拒绝。
萧清逸深知卫茗在别扭些什么,但又不愿强迫卫茗,只好道:“那我们在院子里也行,明天我把其他人都遣散,如何?”
卫茗思索着老这样躲在屋里也不行,犹豫了一番点点头。
翌日,萧清逸在卫茗屋前的大榕树下铺了个垫子,上面摆个小桌放些许点心,又搬来一张藤椅,面朝阳光,让卫茗可尽情地享受春光浴。
卫茗躺在藤椅上舒心地张嘴接受萧清逸剥好的酸葡萄,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把哄卫茗出来,怎可能让他一睡而过?
“太阳大了,别躺了,我们来下棋吧。”萧清逸把卫茗安置在软垫上,与他对弈。几局下来发现卫茗的兴致不佳,便不再勉强。
卫茗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困乏,不忍心扫萧清逸的兴,只好道:“你舞剑给我看吧。之前你因祸得福间接获得了我的内力,不知你有没有好好吸收利用,你可要还给我。”
萧清逸没想到卫茗居然介怀这事,“好好好,等孩子出世后,我必将全身绝学交付于你,定让你青出于蓝胜过师父我。”
“切,谁要当你徒弟。”卫茗不屑一顾。
萧清逸轻笑,在树底下随手捡起一根树枝,以此为剑挥舞着,扫到之处剑气凛然,花叶临风颤动,却不掉丝毫。
明明只是根脆弱的枯枝,在萧清逸手中却钢劲有力得宛如一把打炼精致的利剑。
萧清逸矫健的身影上下飞窜,若隐若现,失去大半功力外加怀胎的卫茗有些看不清他的踪迹。
忽闻耳边一阵清风,卫茗侧脸便瞧见萧清逸带着笑靥的脸。萧清逸别了朵小红花在卫茗耳后,温柔地亲吻卫茗的嘴角,赞赏道:“真好看。”
卫茗黑着脸扯下小花同样别在萧清逸耳后,“你觉得好看你就自己戴着吧。”一个大男人被夸好看真是别扭。
“我是说你好看!”
“油嘴滑舌。”
“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如何你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萧清逸在卫茗耳边轻声吐气,顺势把卫茗按倒在藤椅上,从脖颈开始向下舔舐……
“白日宣淫!少儿不宜!”聒噪的鹦鹉突然嘶鸣着。
“别……”卫茗涨红了脖子推开萧清逸。
萧清逸满脸欲求不满,冷眼撇向那只该死的鹦鹉。
“救命!救命!”鹦鹉立时大惊,赶忙飞到卫茗臂弯上求救。
卫茗摸了摸鹦鹉的头,取下它浓厚羽翼中的密函,定又是百舸来汇报战况了。
“别看了吧。”南国现在内乱不断,卫茗看了定又要愁上心头,瞎担心。
卫茗知道萧清逸是为自己好,忖了会把信件放在了一旁,叹息道:“生死有命,一切自有天注定。若天执意要灭南国,就算有千万忠良之臣以命相护,也无济于事。”
萧清逸挥走了烦人的鹦鹉,把藤椅搬至树荫底下,搂着卫茗躺在藤椅上,轻拍他的后背安抚道:“你能想开很不错 。我们身为一国之将,总不能一味盲目笼统地尽忠君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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