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同人)下一个十六年,换我等你人》第23章


“那是你父亲闯闯,你别……”丽达握着南瑜的胳膊安慰她。
南瑜流着泪摇摇头说:“那本性难移的狗东西不配做我父亲,我之所以改回八岁以前的名字就是因为我要找那禽兽报仇。他和我妈结婚继承了我外公的事业,没错,他很有能力把公司经营的很好,我也知道他很爱我妈,但那能掩盖他的禽兽本质吗,南乔乳业是十年前改的名字,那时候我外公才去世两年,之前是姓边的,我妈叫边乔,恶心吧,我妈都带我离开了他还非得拉着我妈的名义给他垫背。他本来就花心,我妈嫁给他五年还相信他总有一天能改好,怎么样,小三一个接一个,南景生的花心是天生的,他就以为男人有一堆女人那是天经地义,外公去世后我就知道妈妈的心冷了,可是为什么还要维系那个早不成家的家,我八岁生日那天,妈妈带着我去公司找他……呵,捉奸在床算什么,我妈受不了大闹,我拿烟灰缸砸烂了狐狸精的脑袋,南景生怕丢人,好脾气的忏悔拉着我妈回家,可是刚进院门,他就对我妈发火,把我妈从车里扯出来猛往屋里推,我大哭着话还没吼出来就看见妈妈倒在雪地里到处都是血,还没成型的弟弟就这样没了。”
“闯闯……”
两个女孩子紧握着手泪流满面。
“我妈就是从那里留下的病根子,”南瑜狠狠抹掉眼泪嗓音冷煞的说:“我看着南景生抱着我妈哭得跟狗一样真的就很想捅他一刀子。身体好点以后我妈就提出离婚,南景生死也不同意,过完年我妈就带着我悄悄的走了,去了有着凄美传说的金蟾岛,他们一辈子也没离婚,我快毕业时南景生找到我们,说什么他一直在找,妈妈已经病重了,南景生要带我妈去美国治病,真是搞笑我妈都没多久好活了要他来干什么,可我知道妈妈放不下他,也不得不同意。南景生要跟我演父女情深的戏码我就陪他演,豁出命不要也非把这个禽兽搞垮,非让他身败名裂不可!”
“边闯!”丽达陡然一惊冷着脸喝道:“你胡说什么,你的命这么不值钱吗?”
南瑜忽然埋头在丽达怀里大哭起来,抽着气哭得伤心极了。
丽达拍着她的头抹掉眼泪,叹口气悠悠说道:“活着已经这么艰难了,人又何苦不放过自己?闯闯,傻子才一直活在过去。”
“嗯,是,三天前,我还是不要命的活着,可以后,我再也不会了,丽达姐,你放心,我以后要改回自己的名字,叫边闯。”
丽达微微一笑,说:“我听过一句话,‘没有人能回到过去重新开始,但你可以从今天开始创造一个新的结局’。”
没有人,能回到过去重新开始,但从今天起,你可以创造一个新的结局。
☆、金蟾岛
三月十五日,国际消费者权益日,这一年的这个节日的北京真是热热闹闹轰轰烈烈。
“来了北京一个月也没有带你们玩好,”纪尚毅把一件东西塞到丽达手里说道:“这是狐狸给你的,他不能来送你了,前两天飞米兰了,准备他今年的重头戏啊,□□月吧,他要办一个人时装秀,到时候请你们做嘉宾。”
“花狐狸,嗯好,”丽达点头笑,“可是这个是什么啊?”
“你回去自己看吧,狐狸神神秘秘的我也不知道。”
天已经转暖,不同于来时,此时首都机场阳光明媚,挥手作别,没有多少离别的伤。
可是边闯打来电话嘟嘟囔囔的抱怨:“说好一起玩儿呢,你就自己走了也不带我。”
丽达擦擦额头呵呵笑着说:“等着呐,脚好了就呼我,立马飞到你面前。”
皮皮纪尚毅大打冷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航班起飞,七个多小时后,丽达和皮皮已经换船回了金蟾岛,一出港口,程家的司机丰俊就来接他们直接去医院了。
“已经和安医生预约好了,”皮皮解释:“先做个全面检查。”
“可是我很累啊。”
“医院也可以休息,你休息好了再做检查。”
“医院很不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什么都给你安排好了,合子已经在病房等着了。”
“……”
医院里,顺顺的一套检查做下来又睡了几天,已经两个星期过去了,丽达终于不耐烦非得回家了,皮皮只得和医生商量让她先回家。
早晨的阳光洒的安逸,病房里,丽达翻了报纸上的新闻,又捏了捏手里制作工艺极其精美华丽的邀请函,暗下眸色思忖另一件事。
安医生说她身体机能性恢复的不错,再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安排手术。当她问能不能自己签字时,安医生是怎么说的呢?丽达偏头想了想,摸着额角自我感觉:他只是微微一笑,嗯,笑得很好看,想来也是可以的,她的记忆基本恢复了,也不疯傻,自己决定行为是有法律效应的。
她把邀请函丢到桌子上敲着旁边的盒子烦恼,心羡杨过的狂放不羁我行我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死了一回仍旧俗事绕心不够洒脱,放不下的依然那么多,许多事情都叫她心焦发愁。
门口有人走进了,她顺遂的抬头看去却不是皮皮,目光即而敛焦,变得深刻。
程远走了进去,瞧见满面愁苦托腮而思的人在看到自己后转瞬就戒备的坐直身子眼神凌厉的盯着他的步子移动,他心中苦笑张张嘴还没说话身后就响起脚步声。
丽达询问的眼神偏头看向跟在程远身后进来的皮皮,皮皮也满是疑惑的侧头说:“别这样看我,人不是我叫来了,是吧舅舅,唉你回来有几天了吧?”
程远听着皮皮求证的语气做不出任何表情的说:“是,不是皮皮叫我来的。”
丽达重重叹口气放下戒备没有说话,皮皮把手里取来的药交给合子叫她去准备。
“要出院了,”不知是不是对程远说话,皮皮又转头看丽达:“走吧,行李合子已经拿到车上去了,手续都办好了。”
丽达点点头,程远替她拿起桌上的盒子低声道:“我拿着吧。”
丽达情急抽回盒子说道:“不用,我自己来。”
程远一时尴尬的站在那里。
“算了舅舅,叫她自己拿着吧,盒子又不重,”皮皮轻笑说:“那东西她不肯叫别人拿的,不是针对你,你别在意。”
丽达抱着盒子抱歉的笑笑提步要走,看到依旧僵立桌边的程远忽然想起什么来,唉一声说道:“回来了也不用这么着急,你找律师拟好《离婚协议》我签字就成,很方便的。”
程远在北京时说的话她记得,既然他也回金蟾岛了,想必是回来离婚的,她不愿意再让他误会,赶快离了婚就行了。
“我来不是为说这个的。”程远的脸绷了起来,丽达这么鲜明的态度是被自己逼得他懂,自己几次三番的意指她动机不纯,她现在是要急切的与自己摆脱关系。上次从医院回去后他心烦意乱的才翻开丽达的邮件就明白了她的确是要和自己说很重要的事情,当时心底一凉,本来就在强自灌输丽达是故意找茬的心念一下就折断了,他一个字一个字阅读下去,心狂跳着,不知是兴奋还是心酸十分复杂。丽达写的是关于新形势的规划与预测,可是许多细则他再也张不开口去与她讨论了,他说了那样口不择言的冤枉丽达,他也不清楚自己不受大脑控制说出那些言不由衷的伤人言语是怎么了。到了这地步,离婚是必然的了,程远觉得自己心底里的那个一直安稳的角落黑了,连一个背影也看不见了,他对自己说这十九年算是“定心了”,像是卸去所有背负,前所未有的感到疲累的只想睡觉。心里的空旷叫他极力需要什么证明坚定信念,立即就给伍月打了电话向她保证回金蟾岛去把盛天国际还给丽达然后离婚。
“那不是你,程远。”伍月当时那么说:“会对我说这样的保证,你在害怕什么?”
他不想听,只是说:“我跟纪先生说调你到金蟾岛工作,现在大环境不稳定八月份之前我可能一直待在那边了,我先回去,等调度好了你就过来。”可是他回到金蟾岛倒底要做什么连自己也不清楚,丽达说离婚,离吗?
丽达诧异的皱眉看了发呆的程远好一会才了然道:“嗯,我懂,”她又弯腰捡起桌上的邀请函耸肩说:“嗯,四月二十五号,那就等这届的嘉悦会过了再离,离婚也不是什么好事咱们悄悄办了就行。”
她以为程远发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要她参加嘉悦会的目的,若嘉悦会前夕程董事长却传出离婚消息,那真是要热闹极了。 
“凭什么!丽达不去。”皮皮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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