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成雪》第16章

“不是我，是小小。”
“小小？”
“对，她…身体出了点问题，刚刚手术完，我去照顾了几天。”
“她的未婚夫呢？”胡小舟记得曲淼辰跟他说过她在日本有未婚夫的。
“她不肯见他。”
“为什么？她未婚夫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么？”
“不是……是小小觉得自己没办法面对他。”
看着胡小舟疑惑的眼神，曲淼辰耐心解释道：“她刚来日本那段时间，出了点事，私生活不太…后来堕过几次胎…”
看着曲淼辰闪烁的眼神，胡小舟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在国内的时候，小小的风评就不好了，来到更加开放的日本，诱惑就更大了。
“她未婚夫知道么？”
“知道，他不介意。这次实在是个意外，小小的子宫整个都摘除了，以后……”
“……”胡小舟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饿不饿？我做点吃的给你吃。”
“嗯。”
“等把你喂饱了，就轮到我尝遍你的全身了！”
“曲淼辰！！”
上次的短暂相聚之后，又是一年半的分别。虽然有电话和互联网，总归是没有能触碰到真实感。
深夜来临，外面很热，屋里更热。在曲淼辰身下蜿蜒绽放的胡小舟是如此美丽。
这样的美丽是曲淼辰专署的，是别人不能见到和不能理解的，曲淼辰履行了诺言尝遍了胡小舟的身体每一处，对曲淼辰而言胡小舟的身体是最干净的，最纯净的。
胡小舟曲着身子无助地喘息，曲淼辰全心全意地爱抚着他所钟爱的胡小舟的玉珠和玉柱，当然不会放过美丽的花朵。不是用手，曲淼辰更是疼惜地细细地用火热地唇去描绘它们的形状。
只有他一个人的胡小舟此生注定与女人无缘，曲淼辰会让胡小舟体会到被他剥夺的乐趣。
有着这样的想法，曲淼辰是没有心理障碍的，这样做时，他确信胡小舟一定能体会到他所感受到的乐趣。
曲淼辰深深体会到了控制胡小舟身子最大砝码的乐趣，体会着胡小舟在他的嘴里放荡的乐趣。
看着体会着胡小舟在胡小舟他自己所认知的狭隘房事中承受着自己所认为的非正常方式而偶尔些微地慌乱，在理智和本能中间摇摆，曲淼辰抽出被爱抚到已经绽放的花襞的手指，扶着充血怒放的黑红的利器顺利地冲进他不会离开的只属于他一人的伊甸园。
在看不到胡小舟有疼痛的任何细微地表情后，曲淼辰抛弃了作为人的理智尽情的纵横在他只想征服的天地里，尽情的享受着胡小舟给他带来的所有的生存的乐趣和快感。
愉快的周末之后，胡小舟不肯让曲淼辰陪着自己四处游玩了。他十分肯定地告诉曲淼辰，自己可以随便逛逛。而且即便只是呆在家里等曲淼辰下班，胡小舟也是觉得非常幸福的。
曲淼辰对于“家里”两个字非常受用，便允了。
胡小舟想起了还在医院休养的小小，询问曲淼辰之间可不可以去看看她，曲淼辰考虑了一会便同意了。
拿着曲淼辰给的地址，胡小舟找到了小小的病房。此时曲淼辰给她联系的护工刚好出去给她买些术后日常生活需要用到的东西去了。
当初的那个校花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很多，胡小舟一下子不确定之间应不应该走进去了。
“你怎么来了？”小小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门口筹措不前的胡小舟。
“额，我听曲淼辰说你身体不舒服，我来看看你。”
胡小舟一开口，小小就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转头看向窗外。这个人，可以的话，她是一眼都不想看。
“这下你满意了？”
胡小舟哑然：“我不明白。”
“哼！”
小小忍不住从心底发出一声冷哼，两个人的空间无声地静寂了好久。久到胡小舟以为对方是真的不愿意看到自己而欲离去时，稍显出嘶哑的嗓音从病床上冒了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你，曲淼辰当初也不会不要姚遥和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曲淼辰不需要一个人孤零零地被扔到日本，我也不会到这里来，更不会被……你知道当时毫不知情的姚遥有多伤心么？她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是败在一个男人手上；你知道知道真相的我又是多么的痛恨么？如果不是因为你，后来的我们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没错，现在的未婚夫是对我很好，可是我不爱他……一直以来，我爱的都是淼辰，但是我知道现在的我配不上他，他的家庭也不会允许。不过连这样的我都不被允许了，更何况身为男人的你？胡小舟你早点认清现实吧！”
小小已经语无伦次了，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但是一个被提到的熟悉的名字进入到胡小舟的耳朵，让胡小舟想到了年少时的那些没办法说得清楚的荒唐。
胡小舟觉得很无力。
不想说对不起，毕竟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即使是当初自以为被抛下的自己，不是也没有像她们那般歇斯底里，而是懂得洁身自好么？虽然后来有那么一点点想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不是也搁浅了么？对了，还得多亏了陈一索。果然是自己比较幸运啊。
没有谁对谁错，只怪当时的他们太年轻。
胡小舟按铃叫来了护士，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病房。
他们只是相爱了，关她们什么事呢？关那些人什么事呢？
☆、Chapter　22　你的笑容，也为别人而展开
回到K市不久，胡小舟迎来了一个非常意外却又是意料之中的人。
曲淼辰的妈妈是直接出现在胡小舟的办公室的。
“请问，胡小舟在吗？”
很显然，认识有备而来的。
“我就是。请问您是？”看来人的语态，不像是客户，好像只是来找自己的。
“我是曲淼辰的母亲。”
“啊…”胡小舟突然觉得周身温度骤降，头皮发麻了。“您请坐！”
胡小舟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将人领到待客区，却被直接拒绝了。
“不用了，你跟我出来一下，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
胡小舟傻呆呆地完全失了在客户面前的从容，亦步亦趋地跟着曲淼辰妈妈上了停车街边车位上的一辆凌志。
曲淼辰妈妈是直接坐上驾驶座的，没有司机，显然是有话要单独跟胡小舟说的，而且这话不能有第三人知道。
“你应该也知道我的来意。”
“……”胡小舟脑袋一团揪麻。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会有这么一出，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必须先冷静下来想清楚再开口，不然……
“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要怎样才肯离开曲淼辰？”
“当曲淼辰不再需要我的时候。”
自己前脚刚去日本，人后脚就跟上来了，这做母亲的还真是时刻关注着自己的儿子啊。那么既然这样，她应该也知道小小的存在，或者已经就找过人家了吧？那时候的她又是以怎样的姿态呢？胡小舟庆幸她今天没有直接拿钱来砸他，否则，胡小舟是不会让她有把话说完的机会的。
胡小舟忽然想起了小小在医院说的话：
“一直以来，我爱的都是淼辰，但是我知道现在的我配不上他，他的家庭也不会允许。不过连这样的我都不被允许了，更何况身为男人的你？”
原来，这才是小小歇斯底里的最主要原因吧。自己，只是那根引线。
不甘心，比不可能更痛苦……
“你认为他现在需要你吗？”
“您觉得呢？”
“既然我当初有办法让他退学出国，我现在就有办法把他送得更远。”
“现在交通工具很发达，而且，他已经成年了。”
“你就不怕我，或者说我们家？”
“曲淼辰当初会同意去日本，应该是你已经答应他不动我了吧。”
“你！！”
“我从来没有逼过他，如果他有需要，我可以离开。但是，必须是他亲口跟我说。”
曲淼妈妈这才认真地看了胡小舟两眼，叹口气道：“果然是他看中的人，幸亏我没有像对付其他人一样用钱来侮辱你。胡小舟，我知道你们很早就在一起了，感情也很深。我对你们的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鄙视、排斥，但是你要知道，曲家是不会允许曲淼辰因为一个男人而断了香火的。”
胡小舟对曲淼辰妈妈的这番话还是有所触动的，但是仍旧有所保留：“我们家也只有我一个。”
曲淼辰妈妈竟然轻轻笑了笑：“我相信你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先看看这个。”
她说完就从包里拿出一个DV。
胡小舟接过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