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伪装者+情深深]乱世浮沉》第74章


藤田芳政因为这一句话,扭头看着脸色不太好的明楼:“明长官,你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
“不用了。不论怎么说苏小姐的生母都是我们明家的救命恩人,养父又和明家是世交,没想到最终落到这样的下场,真是叫人唏嘘。”
想起明家和苏家的关系,藤田芳政心中的刚浮起的疑虑再次被打消,“逝者已逝,明长官还请节哀。”
“是。”

“老爷,老爷,”刚刚收到消息的婵娟神色慌乱的冲进了病房,云莱瞪了她一眼:“大呼小叫的做什么,有什么事就说吧。”老爷的身体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丫头也太不懂事了。
苏继荣拍了下云莱,语气焦急:“是不是有小姐的消息啦?”
顾不得云莱的斥责,眼泪如豆一般滚出婵娟的眼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哽咽着:“老爷,小姐死了。”
乍闻噩耗,苏继荣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三魂七魄般,整个人向后倒去。
“老爷、老爷,你怎么样了……”
“来人啊,救命啊,医生、护士……”
病房里一阵慌乱,守候在房外的陈雎儿第一时间冲了进来,给苏继荣急救。他们的计划从头到尾都没有和苏继荣透露一个字,就是怕他在无意中泄露出去。为此,陈雎儿今天天一亮就守候在病房外,就是为了应付突发状况。虽然对苏伯父感到内疚,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昔日热闹非凡的明家大宅,因为明台的被捕,明楼和阿诚也被明镜勒令不许回家。诺大的家就只剩下了明镜、阿香和桂姨。
桂姨含笑的看着历经变故,再无人气的明家,一直梗在胸口的那口气突然就通了。但是这些都还远远不够,她要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走向死亡,才能消自己心头之恨。
“大小姐,”阿香急慌慌的跑了进来。
因为明台的事而心烦的明镜,听到阿香的咋呼声,头疼的皱眉,撇了她一眼:“慌里慌张做什么?”
“大小姐,听说蕴仪小姐死了。”
“什么?”明镜惊得站了起来:“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刚刚出去买菜,听他们说蕴仪小姐在几天前被汪曼春带进了七十六号,然后今天就传出了坠崖身亡的消息。”
明镜如遭雷击的站在那里,整个人脸色苍白,双腿一软再次跌坐回了沙发里。蓦的,想起自己几天前对明楼的叫嚣,想到自己心急之下吼的那句话……蕴仪被抓,是因为自己吗?是的吧,如果不是自己胡言乱语,汪曼春怎么会把矛头指向她。
明镜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自己可怎么想明台交代、向苏伯父交代,向九泉之下的救命恩人交代啊……
明楼呢?明楼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不救她……是因为自己在情绪失控下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被严密监控,无法相救吗。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冲动啊,明镜再次给了自己一巴掌,趴在沙发扶手上低低哭泣起来。
第七十三章
苏蕴仪的骤然过世抽走了苏继荣所有的精气神,看起来就像一个行将木就的老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时候就会与世长辞。
举行葬礼那天,上海滩很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来了,夸大的客厅显得拥挤不堪。苏继荣抱着一张照片,木讷的坐在一旁不停的用手擦拭着。这张照片是不久前,雎儿帮他们父女拍的,没想到会成为最后一张照片。
眼睛已经干涸到流不出泪水,心上的伤痛却永远不会停止,日夜不停的往外渗着血。逝女之痛,是他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口。
明楼、明镜和阿诚甫一进大厅,就看到客厅正中央那幅巨大的黑白照片。苏蕴仪穿着洋装,笑靥如花:
彼时,她笑着躲在他的怀里,拨弄着他胸前纽扣,只要躲在这个温暖的怀里,就可以让她忘记一切烦恼。“明楼哥哥,等这一切都结束后,我们就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吧。”
明楼圈着着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肢,低头看她:“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什么?”苏蕴仪惊讶的从他怀里退了出来,看着他戏谑笑意配上眼里的深情时,额头抵着他的胸膛,细细的问:“如果我说是呢?”扶着他胳膊的手,不自觉的拧紧了他的衬衣。脸也似火烧般灼热、烫人。
“如果是,我会感到很荣幸,”明楼再次把她圈入自己的怀里,细碎的吻洒在她的头顶:“不会让你后悔的。”
苏蕴仪搂住他的腰,抬头在他的下颚吻了一下:“我永远都不会后悔的。”
“蕴仪,等结束了,我们就找个风景如画的地方结婚生子,一辈子都不分开。”
“好。”
……
今朝梦醒,物是人非。
“老爷,明董事长他们来了。”云莱站在苏继荣旁边,低声轻语。
苏继荣仿若没听到般,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不变。身为一个中国人,他能够理解明楼;但是,身为一个父亲,他永不原谅他。还记得他在书房里对自己的保证,就是以这样的结果来保证的吗?
不能怨,也不能恨,就这样形同陌路吧。
内心有愧的明镜也不知道该怎么上前寒暄,默默的坐到一旁守灵,然后大殓、出殡和下葬。
出殡那天,灰蒙蒙的天空下起了小雨,仿佛在送苏蕴仪最后一程。苏继荣杵着拐杖,在绵绵细雨中站了很久。回来之后就病倒了,陈雎儿彻夜不眠的照顾着他,想着该怎么劝他出国。
谁知道苏继荣清醒后,第一句话就是订机票离开上海。
“伯父,你真的要走?”陈雎儿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彻夜不眠出现的幻觉。
“嗯。”苏继荣靠在床头:“我之前答应过蕴仪,和她一起去国外游历。虽然现在人不在,但是我不想让她失望,这也是我在临死前最后能为她做的了。”
陈雎儿听到这话,眼睛一酸,泪珠夺眶而出:“伯父……”
“好啦,”苏继荣拍拍她的手:“我想要休息要一会儿,不然没力气到处游历。”
“好。”

苏继荣离开上海那天,是个那段阴云密布的时间以来,一次难得的好天气。温暖的阳光暖不了那颗冰凉的心,原本就不胖的老人,如今越发清减了,撑着拐杖,只是站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就有让人忍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
把他当做自己父亲一样来尊重的陈雎儿包揽了这期间他的一切事宜,吃、穿、出行……包括这次的票都是她帮他订的。
几里开外明楼、阿诚和明镜静静的站在角落里,不敢上前打扰,只能用目送的眼光看着这位连眼神都不愿多给他们一个老人。
“回去吧,我也不是第一次出门了,不用担心。”苏继荣淡淡的说,现在的他害怕看到一切能和蕴仪扯上关系的人和事。
雎儿和蕴仪亲密,年龄也是一般大,如果她还在……苏继荣深吸了口气,不愿再想下去,就这样吧。
陈雎儿从包里拿出一叠车票,亲自放到了苏继荣手里。苏继荣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就被她给抱住了:“伯父,什么都不要问,跟着线路走,有人在法国等你。”
蕴仪的离开,让他对这个世界的流连也没有了,不管前面是谁,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只是雎儿为什么要刻意提及呢?
用力箍紧了这个已经瘦得皮包骨的老人:“别声张,静静的走,离开这片硝烟弥漫的战场。和她好好的生活,别回来。”
如此明显的暗示,让苏继荣已经死掉的心再次有了覆融的迹象,颤微的问道:“她吗?”
“嗯!”
斩钉截铁的一个字让苏继荣激动得老泪纵横,全身颤抖,好半响还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谢谢。’
陈雎儿松开了手:“伯父,再见。”
苏继荣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里的感激不言而喻:“再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片土地。
陈雎儿走出车站,就看到了等候在角落里的人,已经大概猜出他们身份的她,对他们倒是没什么好恶。不过想到蕴仪那一身的伤,她也没法子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明楼和阿诚扶着明镜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这么多天来,深受内心折磨的明镜瘦了很多,精神头也不是很好:“陈小姐,辛苦你了。”
还不知道蕴仪被抓和明镜扯上关系的她,对这个被她经常夸赞的大姐客气了很多:“这是我应该做的,没什么辛苦的。”
“不论怎么说,都谢谢你了。”
陈雎儿点了下头,扭头看着这个集博学、儒雅、深情于一身的男子,想要看清他刚毅面孔下那颗心,是否在为了蕴仪的‘死’而沉沦。很可惜,她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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