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男神总是黑着脸》第34章


……
“弦一郎?弦一郎……弦一郎。”阿真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对方的名字,在得到对方的回应后,忍不住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异常认真的注视着真田,“好喜欢你哦,弦一郎。”
真田虚握成拳,低声咳嗽了一下:“……别闹。”
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眼前这个人,总是忍不住想要想要更加靠近,甚至无师自通学会撒娇,好像信手拈来一般自然。
想要一直在一起。
她安静下来,抱着真田君的手臂,紧紧的倚靠着,好像是守着心中的至宝。
真田看着这样阿真,慢慢的,揉了揉她的头。
“……不要松懈。”
不要松懈什么的。。。。。。是不要松懈的,喜欢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阿真都会撒娇了。唉,有点淡淡的嫁女儿的忧伤。
我真喜欢闷骚的真田。
越想越喜欢。
新网王ova2上来就崩了弦一郎的画风= =和主上打球遭遇灭五感的时候整个人狰狞的没吓哭宝宝= =,许废这家伙不是专注美型一万年吗尼玛上次见这么崩面部表情还是在亚久津身上啊啊!!!心疼真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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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最近高温我还在练车简直佩服我自己。我这边37度高温室外热浪一波接一波浪起来简直要我命=_=
昨天犯了一次蠢。
11点时候练最后一次,全场只剩我和另外一个人。
我上车跑了两圈,然后等教练叫我下来。教练在聊天我心想呀这是让我继续?我又跑了一圈,又跑了一圈,妈呀大中午热死了,我汗水直流眼睛都睁不开了,腿踩着离合感觉也要僵了——腿疼,大写的累,结果教练还是没让我下来,于是……
我又跑了两圈。
跑的都要绝望了你们造吗。
最后我停了下来,犹豫的看着教练想着不会还让我来一圈吧……?!太他喵热了我hold不住。
教练说:“你都转六圈了还不下来呀。不让人家练?”
……
妈呀
大写的尴尬。
☆、【番外】
【番外】
有时候,真是觉得有趣呢。
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人类,却要被划分成三六九等,被划分成不同的阵营,并且身不由己的受到这种划分的控制,变成不同的,对立的人。
当小提琴的第一个音节划破夜幕;
当第一位女士的裙摆,绽放在舞池中央;
当一只高脚杯,刚刚盛满了令人心醉的光芒——
让人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人影的夜晚,就这样到来了。
流光四溢,觥筹交错,身着华服的女人们轻启朱唇,若有若无的饮下杯中琥珀光。到处是人,到处是光,这光却是冷的,像是盘亘在天空中的万古不变的一轮孤月,照在大地上,也不过是一摊惨淡的白。
然而对于迹部景吾而言,这不过是习以为常的生活中的某一个场景——他天生就有那种能力,无论在任何地方,他都是太阳一般耀眼的人物,成为万众瞩目的对象,不过是平凡无奇的正常姿态。也许是因为自小接受的都是西方教育的原因,迹部反而并不习惯于东方式的宴会,那种略显矜持,克制的晚宴,总是安静无声进行着,在百年历史洗涤之后的古老宅院里,只有彻夜点亮的灯光,印照出宴会的喜悦和辉煌。
他不习惯这一切,也不愿意勉强年轻的自己习惯这些,所以当他礼节性的向长辈请求“欣赏月色”时,略显突兀的的请求也并不让人意外。
虽然扎根于京都自持保守的嘉门家似乎一向是作为进取西化的迹部家的对立面而存在,迹部的祖父却和嘉门家的家主保持着略显密切的联系——这并不令人意外,祖父趋向于本土和保守,迹部家的完全西化始于父亲那一代,而老一辈的交情,总是开始得很早,结束的很晚。
迹部面对着茫茫的庭院,慢慢的吸了一口气。
嘉门家?
即使整个国家已经有了明显的各界的偏向于西方的倾向,仍然固执己见的抱着古老的历史残骸,挣扎着求得生存——这样的家族终于在一个寡妇的坚持下得到了所想要的荣光,代价却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立场。
这是个奇怪的国家。一边仰慕憧憬着西式的强大,祈求获得和强者一样的力量甚至于迷失自我,一边又故步自封孤芳自赏的回眸痴恋的注视着自己东方式的倒影。它是孩童,也是武士。它可以陷入自己营造的梦境,也可以拿起屠刀面部狰狞。
它总是不彻底。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同时拥有保守的以嘉门为代表的京都派,和进取的以迹部为代表的东京派。
迹部看的很清楚,他有一双超出于同龄人很远的通透的洞察之眼——哪怕没有嘉门,也会有东门,或者西门,嘉门世家的定位,与其说是自己争取到的,倒不如说是这个国家赋予的唯一道路。
走在这路上的人,总是身不由己。
是夜。温柔的京都携着柔和的风,一路经过无数的院落,终于停留在迹部的身旁。在这样的夜色里,点在纸灯笼中的烛火,忽明忽暗,摇摇晃晃,烛火摇曳中,显出一点令人哀伤的漂泊之感。
“……。小小姐呢?”
“还在静室里吧。”
“这都多久了——”
“嘘——小声点。”
隐隐绰绰的,听见女人压低的声音,“……想必是夫人忙着待客,忘记了小小姐,可是我们哪敢提——?”
木屐扣击着地板,渐渐地远去了。
迹部垂着眸子,若有所思的站在回廊之间,微微皱眉。
——嘉门家的小小姐?他倒是听说过几次。无非是老一套的世家旧式女子,培养的如大和抚子一般,难得在京都女子学校这样的地方,也无损嘉门姓氏,也曾获得不少的奖项,提起来倒也是个光鲜人物,顶着嘉门家的光环也不逊色的样子,不过——
似乎意外的并不得掌权人的喜爱?
他想起高座上举止优雅的老夫人,于灯火光明处投来的眼神。
洞察人心又直接的眼神。
他勾了勾唇角,慢慢的往后院处走去。
有人坐在那里,月色如水,她掬起一只绿莹莹的萤火虫,飘摇的烛火映照出她有些苍白的脸,眉宇之间透露着一种奇怪的冷淡。
这神情看上去和那位老夫人颇有几分相似,加上那张脸的许些细微之处,看上去就像是年轻版的嘉门芳子夫人——可是对于迹部景吾而言,那略显刻意的模仿,却像是加了放大镜一样显眼——就像拙劣的演技一样令人难以忍受。
——对方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迹部有些失望的撇过了头,他本来期待着嘉门夫人的孙女也该有几分老夫人的魄力,不过看上去对方只不过是一只纸老虎,一戳就破——真是不华丽。
“你是谁?”对方注意到他,有些惊讶的失去了对表情的控制,露出了一点点怯懦的神情,“我……啊——”她有些惊讶的,松开手,任由萤火虫飞走,站了起来,有些局促不安,“您是……迹部家的……”
“……嘉门,真?”他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在自家的庭院里,你倒是混的像丧家之犬一般,真是不华丽,啊嗯?”
阿真愣住了,习惯性的挂上礼节性的笑容:“您——”
“本来以为身为嘉门家的继承人,应该有些资格做本大爷的对手,”迹部抬手轻压泪痣,“结果居然是这副毫无斗志的虚假模样,真让人失望。”
“……”嘉门真握紧了手,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她垂着面庞,看不清神色,却突然抬起头来冲着迹部笑了一下,“您是迷路了吗?我可以吩咐……”
可怜的,可鄙的。
弱小的人,不是因为本身能力的弱小,而是因为丧失了强大的心,一颗懦弱的心,毫无被击败的价值。
迹部只觉得失望如夜间的潮水,涌上心头,他漫不经心,又有些忍无可忍的,反问了一句:“身处于这样被动的环境中,你从来就没想过改变吗?”他厌恶这种无力的感觉,也厌恶这种懦弱的人,或许是对方与他身份相似,让他忍不住想起幼年时在欧洲作为亚洲人的“童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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