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悲欢》第37章


成蹊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大概它的凋零是为了秋天的丰收吧。”
桃李紧紧抓住一支桃花,看着成片的桃花林,轻轻扬了扬手,又是落下许多的桃花。
这时在不远处,走来了一个把自己遮的严密的黑衣男子,南竹摆出一副要攻击的模样。
“不知阁下是谁,到我此处是为何?”
那人却是笑了起来,让南竹暗自聚气,没错,他惹怒了南竹。
“你当真以为,你母亲是现在这个?”
“你什么意思?”南竹蹙着眉,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她盯着面前的黑衣男子看着:“阁下就是来挑拨我们的关系的?”
黑衣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袖:“你说,你的亲生母亲知道你不认她,该是多么伤心,南竹醉仙,你的母亲南悲欢就是被你所效忠尊敬的云帝赐死的。”
南竹闻言被惊到了,愣在那里不知作何反应,而后黑衣男子道:“真不知道你是真不不知道,还是装出来的呢。”
说完忽然间就消失在那里,南竹盯着自己的手,我是南悲欢的女儿?
南悲欢是谁?为什么这些母亲不告诉我,不,这一定不是真的,这是谎言,一定是谎言。
南竹回到了自己的宫殿,跌跌撞撞的差点摔倒,她要去找找,她要知道真相。
寒阙的脸上长出了胡渣,这样沧桑的面容连笙歌都差点没有认出来。
笙歌红着眼睛,啪的一个耳光打了过去:“他没死,你找到他尸身了?既然他没死,何必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给谁看呐?”
寒阙惊喜的拉住了笙歌的手,对着她一拜,嘴里叽里咕噜不知说些什么。
是了他太久没有说话了,笙歌看着寒阙的离开,蹙着眉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袖,不知想些什么。
寂轩阁已经看不见一片落叶了,快要入冬了。
嘉弥山上的红梅也快开了吧,柳暗花明又一村,但愿真的有柳暗花明吧。
南竹一个人站在宫殿里,她忽然间想起那个人说的一句话“当年的南悲欢,可真的是悲哀。”
南竹看着自己的手,这都几百年前的事了,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会知道怎么多?
南悲欢,是我亲生母亲,那个是谁?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时那个黑衣人又出现在南竹的房梁之上,他悠闲的靠在那里,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南竹从里面看出了嘲讽。
黑衣人都给南竹一个玉牌:“我今日所说的话,南竹醉仙可信可不信,不过但愿你知道真相以后,不要崩溃。”
南竹一下子攻击过去,却被那人躲开了,南竹冷笑一声:“多谢阁下所言,孰是孰非,我还是知道的。”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生。
雨,那温柔的,那美妙的,那惬意的,那动人的……有人语春雨细如牛毛,夏雨轻狂豪放,秋雨阴绵未断,冬雨却是寒冷入骨。
然而,却有人唯独钟情于那惆怅的秋雨。
“留得残荷听雨声”的美妙,还是“静卧小楼听夜雨”的惬意;是“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潇洒,还是“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洒脱;是“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惆怅,还是“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的喜悦;是“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缥缈,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的奇妙……
但对于世上愁苦人来说唯有秋雨,未雨绸缪,怅若久之,缥缈不定,捉摸不透,无时似有时,有时似无时。秋,往往伴随着惆怅、忧愁、寂寥的情感,惹得那秋雨也有几丝哀愁。
黑衣人一下子跳下来,站在南竹面前:“你知道?当年南悲欢是被赐死的,为什么会被赐死,就是那个伟大的云帝爱上了别人,而南悲欢为了自己心爱之人神伤,仅此而已。”
“你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诋毁云帝,你可知这是对云帝的大不敬?!”南竹问道,一副正义禀然的样子
黑衣人大笑起来,他笑的身形有些站不稳:“等你的心爱之人也被他迫害,你就不会如此认为了,不,他已经被迫害了。”
黑衣人化作一股黑烟再一次消失的无影无踪。
“阁下是何意思。”
“南竹醉仙还是自己细细品味吧。”
这个声音回荡于南竹的宫殿,一直撩拨着南竹,南竹走在桌前,拿起一支笔,在手里折成了两半。
云帝看着被自己关在那里的焰萧,他就一直静静躺在那里没动,云帝一直很烦躁他的一面玉镜不见了,他不知道南竹怎么样了。
但感觉那南竹已经慢慢脱离了他的控制…………
风带来了一大片的乌云,电闪雷鸣,冬日异象必有大变,一切都是命运规划好了。
笙歌陪着寒阙站在那里,看着天上的闪电,叹了一声,笙歌一脸冷漠地看着天,捏碎了手里的玉石。
而桃李和成蹊躲在山洞里,外面下起了暴雨,他们得在山洞里待一会,阿苏看着门外跪着的悦曦,问了一句:“你求我算什么,不应该是我求你吗?恩人。”
悦曦听见了,一脸惊慌失措的道:“不是这样的,阿苏姐姐,不是这样的。”
阿苏没有理她,掩上了窗,对于阿苏来说,她这辈子都不想看见她了,是不是误会又如何,都已经发生了。
在多说也没有意义了,阿苏留下了一封信,离开了。
南竹的宫殿里的素香新燃了起来,传于宫殿的各个角落。
第48章 第六章 凌云盛气
那一天的出云节南竹像往常一样,穿上了红衣,只是她不知是自己魔障了还是怎么样,她鬼使神差的去了冥尘。
但她刚刚走到冥尘的地界上才发现,这里没有那个人,所以她便回了自己的宫殿。
在那个黑衣人告诉南竹南悲欢的事情以后,她每每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个黑衣人的话,还有焰萧。
南竹一直认为是自己害了焰萧,但当焰萧被带走以后,她便不这样认为了。
她知道一切都和云帝有关,她想为自己讨一个说法,是否她和焰萧的痴情触怒了他的逆鳞?
南竹走到母亲身旁做了下来,母亲有些奇怪便问道:“你今日可有事?平日你素来不会有闲工夫来看我。”
“母亲,其实我想说……”
“看来你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
母亲有些停顿:
“你的身世。”
她又接着说:“你亲生母亲其实叫南悲欢,她很早就去世了,生下了你,就丢给了我。”
南竹有些微怒道:“那她是怎么死的?”
母亲有些吞吞吐吐,仿佛要说,但却有戛然而止。“可否是云帝?”南竹有些激动起来。
“你还是知道了。此事的确与他有关。当年她和你母亲成亲后,他怀疑你母亲心里另有他人。后面经历了很多事情他就赐死了,你的母亲,在此事之前,母亲怀了你,他悄悄的生下你,怕云帝会虐待你,说你不是云帝亲生的,可能他会诬陷你的母亲说他与外人怀的你,然后?它就把你悄悄地托付给我,好好照顾你。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在把这一切告诉你,仅此而已。”
南竹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手捏的很紧,泪水一个劲的滚下来,母亲已是热泪盈眶。
她们俩渐渐抱在一起,一起伤心。
其实天尘每年的风情都会很伤人的。
有这样一阵微微的风儿,吹来的是谁最真诚的祝福。
有几声清脆的鸟叫,一阵明亮的笛声,和那声声笑语……在树下,朔岩看着夏芙便姗姗而来。
柳树以灵泉为镜,飘扬着自己绿色的长发,仿佛是绿色的幻梦被涂在上面,让它焕然新生如同希望,显得十分清秀美丽,让人越看越觉得柔美可爱,真还有点仙风道骨呢!
柳树上停满了灵知鸟,吱吱喳喳地仿佛在说:“你们看谁来了,这下我们有好东西了,我们快停下来歇息歇息吧。”
而那些绿油油的草自然也是不甘落后,努力地往上挤,吃力而又兴奋地冒出了那包含希望的绿稚芽。
成蹊远远的望去,就像是一张张绿色的地毯随意盖在大地、山坡上。
春风拂了过去,青青的草儿弯腰,望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新绿,如含羞的女儿,在风中忘我地陶醉。
成蹊望着天空,躺在草地上,他听着桃李在吹着箫,他转过头微微一笑,忽然他问道:“上次玩的有些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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