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满地都是前男友》第17章


苹嵘隙远苑奖砺冻鲫用林榈娜嗣恰?br /> 答案其实很简单啊。
我的人,不许任何人的碰触。
两个互相背对的人脸上忽然不约而同的浮现了如出一辙疯狂冰冷的笑意。
冰冷的蛇鳞擦过锋利的刀刃,两个彼此都没有温度的家伙凑在一起,可再怎么受伤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还轮不到旁人来插手。
三日月抬手挥掉了刀刃上的血渍,心思一动,他借着九婴和秋雨联络检查这里是否还有活人的功夫藏起了方才九婴擦拭口红的那张帕子。
“你之前的那些家伙,我也可以杀掉吗?”像是在询问日常小事一样的口吻,九婴摘下了染红的白手套,九婴拢了拢方才活动时候略有些松掉的发饰,在血泊里站了半天的军靴在大理石的地面上踩出了一连串的脚印。
她低头看着那一连串的血脚印,若有所思。
“还不行。”女人立起靴尖敲了敲地面,以她脚尖为基点迅速蔓延开的黑色火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噬了整个会场,她回头看着三日月略显阴沉不满的目光,耸着肩膀回答:“你还没我这个做完事情后处理好尾巴的本事之前,不许胡闹。”
“什么时候你会承认我有那个能力?”
九婴沉吟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走过死人的血泊脚上还不会染上血迹,什么时候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三日月其实不太在乎九婴嫖过谁,反正最后他都会去处理掉。
这两口子本质上就是两个隐性渣属性的病娇。
彼此都算不上什么痴汉(?)但是该病的时候还是挺病的。
九婴她就那个性子,三日月完全就是她惯出来的。
啊(死鱼脸)……我再写写想写的梗就要去浪新坑了,这里暂时不会完结,我刀剑有啥想写的梗估计都在这里写了。
下章恢复日常画风。
PS:我们家被被在王点差点被枪爹戳碎刀了!虽然有御守护住了但还是很心疼!
下次说啥都不继续走了!就算下一步是王点我也不走了!
☆、这种天气里
“听着。”鹤丸国永看着在座诸位表情严肃沉重的刀剑男士,表情悲怆语气哀苦,看着门口紧闭的方向,鹤丸那张一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脸上满满都是一种痛惜的哀伤:“这所本丸的审神者已经疯掉了;而且不仅是她,就连短刀们也……就算你们不承认,可这依旧是事实。”
一期一振垂头捂着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泣音。“我可怜的弟弟们……”他喃喃自语道,字里行间都是一种无法保护弟弟的痛苦。
刀男们无一例外,表情沉重。
“如果这是主的愿望……”压切长谷部已经有些变调的声音打破了一室寂静,他在所有人惊恐的眼神中缓缓举起了打刀的本体,将刀锋对准了自己:“无论是什么愿望我也……”
烛台切光忠立刻从原地窜起来猛地把他压在了下面,莺丸上前一步把他敲昏了。
鹤丸国永靠着纸门盘腿而坐,他用力糊了一把脸:“大意了……我忘了长谷部是个主厨的事实。”
如今的情况,短刀、肋差、大部分的打刀都已经投向了审神者的角度。太刀里的三日月和源氏双刀更是不用说,那几个平安老刀都要变成审神者九婴的捆绑挂件了。
“情况紧急啊诸位。”鹤丸国永的表情越来越严肃而沉痛:“我们的队友正在一个一个的离我们而去。”
大俱利伽罗终于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准备走人。
“俱利酱!你去哪里!”会议的组织者鹤丸国永的神情瞬间变得惊恐:“你要叛离组织了嘛?!”
“对不起,鹤丸。”青年低垂的发丝掩去了他大半的表情:“……可我是打刀啊。”
所有的刀剑闻言勃然变色。
“那个,其实我想说一句来着。”本丸出了名性子温和的老好人御手杵颤巍巍的举起一只手,“如果大俱利要出门的话,我也想一起出去啊。”
鹤丸更震惊了:“连你也要背叛我们了吗御手杵!?”
“不是……所以说啊!”御手杵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细密的汗珠,终于忍无可忍的拍案而起:
“主殿她不就是要扒衣服嘛!?你们一个个至于这个表情嘛!?”
***
事情的起因是三天前。
本丸的气温已经狂飙到了三十七度,而之前预存用来购买景趣的小判早就被刀剑们你一个我一个时不时的偷拿花得七七八八了——审神者掂量着空荡荡的小判箱,头一次后悔起来自己当初偷懒没有去捞博多藤四郎的事情。
热啊。
九婴摸了一把脖子后面快要汇成小溪的汗,终于忍无可忍的变回了本体准备就这么渡过夏日,然后五分钟后,当这条大蛇爬过本丸暴露在阳光之下的地板后,九婴脸色阴沉无比地重新变回了人形,老老实实盘腿坐在了屋子的阴影处。
妈的……黑色吸热。
“打扰了,”就在这时,髭切推开纸门拿着一摞文件走了进来:“主殿,这是这是近几日的文件报告……”九婴看着他特化之后愈发显得严严实实的一身衣服,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出去。”审神者压着嗓子硬邦邦的说道。
“……诶?”髭切明显没有反应过来。
“不出去也行……”九婴眯起眼睛,略显粗鲁的抹掉了额头滑落的汗珠,她扳了扳手指,露出一个阴沉沉的笑容:“……(这种天气里)穿的这么多在我面前晃荡(视觉污染),做好觉悟了嘛?”
髭切咽了口唾沫,对上九婴那个眼神,条件反射的用手中的文件挡在了胸口前面。
“至少……请、请您温柔一点……”
膝丸过来找髭切了。
“兄长你在里面吗?”他拉开门,屋子里一片昏暗,凭着太刀的夜视力根本看不太清,膝丸有些狐疑的抬腿迈了进来,没走几步,他就察觉到了脚下好像有一块奇怪的布料——属于髭切衣服上的一块布。
“阿……阿尼甲?”本丸有能耐对他们兄弟俩下手的除了审神者不作他想,膝丸喉结一颤,脑子里瞬间脑补了不可言喻的一百零八种结局,颤巍巍的继续往里面走去。
“啊……是弟弟啊……”屋子的中央,坐在地上的髭切衣衫破烂露出了大半精瘦白皙的赤|裸躯体,只残留了几块布条挂在肩膀手臂上而已,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奇异而恍惚的满足微笑,看着膝丸走近自己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似乎更深了一些。
“这个穿的也很多嘛。”
膝丸的背后,响起了九婴含笑的声音。
五分钟后,屋子里只留下了几近赤身裸体的兄弟俩。
膝丸一脸无语的拽掉了胳膊上的小布片,叹息一声:“主殿的刀法真的越来越好了。”
“是呀。”髭切一脸莫名的遗憾:“可惜天气太热了,主殿就不太喜欢亲密的肌肤接触呢。”
“下次天气凉快点我们再试试吧。”
“弟弟,天气凉快的话主殿就不会主动帮我们爆衣了。”
“也是哦……”
九婴在用暴力脱了两个人的衣服后,感受到了一种奇特的凉爽感;不过这片刻的凉意很快就散去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恼人的热浪。
三日月早就穿成了真空,九婴在发现他连兜裆布都没穿的时候,特别嫌弃的一整天没有搭理他。
今剑和信浓藤四郎自发的把自己脱成了真剑必杀,换来了审神者有些脱力的摸头。
于是这两个得了甜头的小家伙率先从身边人下手,在藤四郎除了一期一振以外所有人都被九婴拎着刀挨个爆衣之后,九婴在这种活动之中,似乎找到了另一种令她感到异常愉悦的感觉。
这种感觉甚至压过了夏日三十多度的温度带给她的郁闷与燥热。
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短刀肋差惨遭爆衣、打刀太刀被主君追杀,鹤丸国永态度明确,抓着自己的大氅誓死不撒手,表示衣在人在自己适于自己的贞操共存亡,然后被不耐烦的九婴一刀挑断了衣服的鎏金链子,成功脱掉了一件。
于是这次因为审神者单方面发疯的事件,莫名其妙上升为“本丸残余刀剑守护自己衣服和贞操”大作战。
……这是个鬼哦。
已经快热到虚脱的大俱利默默吐槽。
虽然也有像烛台切这样要帅气不要凉气死撑的家伙,但是被鹤丸坑过来的家伙大部分还是不太介意被审神者爆衣的。
不说别的,至少他凉快啊!!!
十几个大老爷们聚在小小的一间屋子里,光是呼吸就足够蒸发掉一个人的水分了。
“啊……好热啊……火……火快烧上来了……”
一期一振虚弱的声音幽幽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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