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e同人)free同人:卖鱼的小女孩人》第16章

他低着头，动也不动的站在池中间。
哈鲁不论什么情况，只要游泳心情就会好了。
可是他连游泳都不愿意的话……
那就是他最糟糕的状态了。
别说我，我想就连真琴也不知道该怎样应付这样的哈鲁。
评判、观众都在议论纷纷，我撞了下真琴的腰，说：“我们快去把哈鲁领回来。”
然后我们就往看台下冲，到处找着哈鲁，最后在经过男更衣室时，我们都听到了哈鲁的吼声。
“不懂的人是你吧！什么梦想？！什么未来？！那都是你的想法吧！！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憧憬过这种东西！！！　”
男生们马上进去看，我就在门外等着，当哈鲁出来的时候，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睛里多了份坚定。
我耳旁又响起哈鲁刚才的话……
自由自在的哈鲁，不為任何事情而游泳
所以，他没有梦想、没有未来……
我很喜欢自由的哈鲁，但这样真的好吗？
很矛盾。
我皱起了眉，很想拉住哈鲁说话，却想不到该对他说些什么，只好把嘴巴闭上。
我们回到看台上，看着接下来的蛙式和蝶式。
蝶式一百米，伶虽然游出了个人最好纪录，但还是落选了。
第二场，是凛君那一组，他一下水就冲等下，便很快就抛离其他对手一个身位，在场的所有人都为此惊呆了。
哈鲁就在这个时候迈步，往看台下去，真琴想要追过去，但被我阻止了。
“哈鲁交给我，你们好好休息准备接力。”
我便追出去了。
随着哈鲁，我们一直在看台下走着，像是毫无目的。
“哈鲁，不管怎么样，先把今天游完再说吧，现在烦恼也不是办法啊。”
突然的，他停下步，转头对我说：“我懂的，我会为我们的队伍而游，接力之前我会回来的，放心吧。”
“……好吧，你要小心哦。”　“嗯。”
我听了他的意愿，让他一个人待着，正在回去的路上的我，刚好遇到小磨菇，本来想叫他带我去见凛君，但此刻他脸色尽是担忧，眉毛都皱起来了。
“小磨菇？” “啊！优前辈！”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那个……刚才我看到山崎前辈在用冷却喷雾，还遮遮掩掩的，怎样都不理我。”
听到这里，我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要用那种东西，就说明他肩膀真的在痛，可他到底是伤到什么地步我完全不知道……
亲眼去确认一下吧！
“宗介往哪里去了？” “欸？！那边的说……”
小磨菇指向身后的方向，我便往他指的方向跑去。
☆、总有一个你拿他没办法的家伙
在休息区，我找到了宗介，他正看着天花，看得入神，就连我站在他面前都注意不到。
“宗介。”
我轻唤了下，他才看到前面的我。
“优花？……等下！……”
我一把拉开他的衣领，看到他的右肩冒着紫色的瘀血。
意料之外地严重，让我顿时愕住了。
他真的因为帮我才……
“这和你没关的。”　“你以为这种话现在还骗得了我吗？你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
我咬着牙，抓着他衣领的手渐渐抖起来。
我忍耐着自己不要大吼，因为附近依然有人在经过。
“转个地方谈吧。”
宗介注意到这点，便领着我到没人的花园去。
“你是想肩膀报废了吗？！你知道这场比赛有多重要吗？！你就算有大学收了也为鲛柄为凛君想一下啊！！”
“大学什么的……那是假的，我骗了凛。”　“什么？……”
“两年前……在国中的时候训练过度……结果在高中时因为游泳成绩退步而被踢出部呢……我无处可去。”
他头向后仰，脸上的笑容尽是无奈和苦涩，我感觉到我胸口下有什么在抽痛。
“没有大学收又怎样？这场比赛你还能有机会啊！要是你因为帮我出不了赛，我……”
“就算把肩膀给了你，我也是活该的。”　“嗄啊？”　“因为我杀了你妈妈。”
在这瞬间，我脑海都空白了。
他说什么？
“那晚在船上，要不是我的没胆，你妈妈是救得出来的。”
我脑中闪过当晚的记忆，宗介他死扯着正拉着妈妈的手的我，往救生船上游，不管我怎样挣扎、想回去救妈妈，宗介始终挡住了我。
是的，其实是应该有足够时间去把压着妈妈的腿的柜子推开的。
但是我并没有去恨任何人。
要是我真的冲回去救妈妈、去冒了这个险，死的人未必只有她，可能是我、是宗介、或者更多的人。
记得那刻的妈妈，对我笑着，说：“要照顾好爸爸。”
这话像是明白自己逃不了、在对我说永别。
妈妈是不希望我们去救她的，不希望我们为她去冒险……
“这次回来……除了想跟凛游最后一年，还有就是对你的补偿。”
补偿？
所以这家伙才说要帮我？
不管自己肩膀的伤、不管以后的比赛……把自己的未来都放弃？？
“你这个白痴……”
我开口，然后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我有说过恨你吗？！啊？！！我什么都没说！！！你的肩膀能让妈妈复活吗？！！自把自为的想要补偿我！！你以为赔上你的人生能补偿我失去的妈妈吗？！！啊？！少自大！！你的肩膀连我妈一根头发都赔不上！！！”
我一把抽住他衣领，对着他震惊的脸吼着。
“我不要你的肩膀！！！！我要你以后都好好的游下去！！！听到没有？！我要你站在奥林匹克的跳台上！！！用你那光是看都把人吓尿的蝶式嘲笑那些老外！！！！”
“优花……”
“你知道我刚才发现你肩膀有事我多担心吗？！要是你游不了的话！！我……我……”
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话忽然全都塞在喉咙，眼泪从眼眶涌出来，都从我脸颊滑落。
此刻，我手臂被强行拉扯，然后嘴唇被一阵温热柔软压住了。
可恶……
这个混蛋总是能压制我。
“抱歉让你担心了，可是已经太迟，这是我最后的比赛。”
“你还要上场？！你是想以后都游不了吗？！”　“是的，我已经打算放弃游泳了。”
“你肩膀还能好回来的！只要好好做复健的话……”　“难得跟凛、御子柴和似鸟一起游接力……高中的最后一年，我不想失去和这最棒的队伍游泳的机会。”
“…………”
我眼前闪过的是，哈鲁、真琴、渚和伶的画面。
最棒的队伍……
“优花。”我手被紧握住了　“　谢谢你，可是我就是个白痴！我想游泳！我想和他们游泳！”
蓝绿色的眼睛又像那天一样在恳求着我。
“能看我游完这一场吗？”
“想游就来游啊混蛋！！！”
熟悉的吼声从旁传来，原来凛君、小磨菇和莫莫早就在这里了。
“真是的，你们是要牵到什么时候啊？！”凛君强行把我和宗介分开，我发现他眼眶有点发红……
是刚才哭了吧？这尖牙君。　
“游完要告诉我你们什么时候搭上了。”凛君强行拉着宗介的手肘。
宗介以笑回应，我则是红着脸的别开头。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改了无数遍的一章
☆、总攻算什么老娘才是王者
接力队已经要集合了，我回到看台，全神贯注地看着下面中间线的两队。
无论结果是哪队赢也好，我都要看完这场比赛。
第一棒，莫莫的瓦沙隆游法超过了真琴！但后来被真琴擅长的划水追回来！折回以后，莫莫又以瓦沙隆超过真琴，最后真琴的划水将两队距离追成并排！
第二棒，渚对小磨菇，虽然渚领先，但小磨菇在后面一直威胁着渚，两队距离并没有差很多。
第三棒，宗介踏上跳台，其他人马上注意到他发紫的肩膀。
鲛柄的声援渐渐停下来，可是在阿清的大吼以后，他们更落力去为宗介打气。
伶率先下水，可是很快就被宗介追上来，在折回之前更是追过了伶！
折回后，游到中途，宗介的肩就发作了！！他整个人僵硬得连划水动作都无法完成！！
我抓紧了围栏，用尽力气向水池里面大吼：“宗介！！！！！！！上啊！！！！！！”
像是听到我的声援，宗介马上整理好动作，继续向前游，追回跟伶只差半秒到达跳台。
第四棒，哈鲁和凛君下水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