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有狐gl》第2章


浮想翩翩…
☆、滚蛋除妖师(二)
山中有狐,人送其媚,媚通体雪白,股后有九尾,夜间行于破庙,常化作妙龄女子,勾引过路书生,与之欢好……
破捧着一本很是有年头,色泽暗黄的书,津津有味的念道,读至此,身旁烤火的小道姑,脸上飘过一丝尴尬。有些不经意的问,此话怎讲,那狐狸些许是同样因着夜黑风高太过惧怕才行至破庙安寝,兴许书生贪图美色,欲行不轨,狐狸为保贞洁,才错手伤的书生…
话未讲完,破打断道,自古狐狸多魅惑,一旦成人,皆是贪图□□,吸人精血,以求得道。吾活十八载,从未听闻有过狐狸还护贞洁!
小道姑听至此,颜色大变,甚有些怒意,书中大多迂腐未中举的喜好意淫的寒酸书生所着,不可全然相信。
破曰,书中字句精妙,皆是大儒所着,怎会胡言?小道姑脸色通红,甚是有些因怒欲撕书发泄,破急忙收之入怀,小道姑问,若是书中所言真实,怎这写书之人活的这般安久,怎未被狐狸吸□□血而亡?
破心中疑虑,小道姑甚是可疑,怎会一直袒护妖物,说其妖物作乱等,反应甚大,莫非与妖物有何苟且?
还未来及做出对策,听一妩媚入骨娇笑传来,当真是酥至骨髓。随之一身穿白衣的艳丽女子,轻移莲步,缓缓走来。谪仙般清冷的姿容,因着唇边勾起的媚笑,瞬间魅惑众生,破国倾城。
随着女子的进门,小道姑本来一张怒火中烧的黑脸,瞬间变得春暖花开,骄阳似火。
女子轻笑,坐于小道姑身侧,满含深意的看着小道姑,小道姑眼神在与女子那富含深意的眼神一接触下,迅速瞥了别方去,娇俏的脸蛋,染上别样的桃色。
破本因女子颜色太过出众而耿耿,心中烧起一星妒火。又瞧女子仿若无人般坐于小道姑身侧,二人眼神交际,火花四溅。却不知何种原因,小道姑因着“羞愧”低头自省。本欲开口,却听那女子说了句惊世骇俗之句。
☆、滚蛋除妖师(三)
狐狸虽说风流于世,历来污名,也是属实,喜好□□欢好也是属实,不过,偏爱的是女子,尤其是长得白白嫩嫩肤滑貌美的小道姑。说完,一双妖媚至极的桃花眼流醉于身侧美晕横生的玄衫小道姑。
小道姑似怒还嗔的瞪了一眼白衣女子,表象看来各种恼怒,那唇边却勾出那若有似无的笑意不假。
破因一时被疏忽,心中甚是委屈,娇艳如蕾般的脸蛋上透着一副怨声载道的怨妇样。忽想起自己来狐山目的,又见面前二女怕是生于此间,当时了解其中状况,不如稍稍打探那淫邪狐狸之事,了解内部情况,然后一网打尽…
如此这般一番算计,破心中甚悦,简直要顿时大呼称快,拍手叫好,只是碍于淑女大家风范,不好表示。小道姑与白衣女子见破面色时喜时忧,忽晴忽暗,本欲探测下一刻表情喜怒,却不声响那破的脸上立刻如同开灿的经年老菊,又像煮沸了的热汤浇了一般处处都是褶子。幸了本生了一张与众不同的俏脸,才不至于因着那满脸的褶子而吓到路人甲乙。
白衣女子与小道姑相对无言,心中怕是都在揣测这厮是否发甚疯症?
破心中各种心思乱搅,听到身边一声惨绝人寰惨叫,惊讶回神,只见身旁火架对过小道姑幽怨异常的揉着自己腰间,嘴上碎碎有声。那旁边白衣女子似眛非眛的靠着墙,甚有观其好戏之疑。
心中蓦地一惊,这小道姑莫非不爱男子,爱女子。见自己生的倾国倾城,赛雪欺霜的惊世之貌,遂起了淫邪之意。
耳边又听的庙外寒风怒吼,这夜黑风高,孤女寡女,孤枕难眠什么的,想要霸王硬上弓…
小道姑脸红红的,一张殷桃小嘴因着甚不满鼓鼓的,煞是好看。小嘴一动,十分不情不愿的问破,道兄不知来此地作甚,山间妖物甚多,一人前行怕是碰上妖物,多半凶多吉少。
说了半天,才点至点上,拉回三人早已抛远的主题。破收回刚才发散的神思,却又担心小道姑对自己心藏龌龊。倒未留意其语气,又想到自己孤家寡人来至狐山,说是擒妖,又怕自己会被妖擒,最后成了那妖狐腹中隔夜饭。心中当是难过的很,细声细气吐露自己前来目的,欲博同情。
心中却想,如此娇滴滴的大美人在你眼前一副梨花带雨可怜滴滴状,应当觉得各种我见犹怜,欲为其上刀山下火海才是。却全权忘记身边实则是两个暗通曲款的女子。
身边本以为要睡着的白衣女子一声咋呼满脸惊恐,似惊魂甫定一般轻拍自己胸口,略带惊恐音说,你来捉那只狐狸的?
破点头,说甚为民除害乃是修道之人义不容辞的责任等各种虚浮的大道理一番通讲。小道姑与白衣女子同时打了一个不雅的哈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夜加班ing,暂更一章
☆、滚蛋除妖师(四)
破一番自我激励般的解说之后,那白衣女子竟有些懒得扫她一眼一般,甚是漫不经心道,世人皆是庸凡之辈,凡事尽是道听途说,又有哪个亲眼目睹那只可爱至极,美艳至极狐妖伤人性命,勾搭过路书生了?
破不赞同道,无风不起浪,虽说有道听途说之疑,若那狐狸精略稍作检点,自食其力修仙问道那便不会有这般种种淫邪之称了。
那白衣女子听后,脸色略带尴尬,甚有些羞恼之色,俄而少倾,脸色又是一变,笑意盈盈般看着破。破被她瞧得甚是怪觉,虽说这美人一笑倾城破国,但那种汗毛直竖之感却无法适从。
白衣女子道,你可知那狐妖修行千年,法术高强,善千般变化,万般手段,尤其是喜欢虐杀那些个自以为是,颇是虚荣的修道之人。破听她所言,心中甚是发毛…
那女子眉眼间风情自天然般魅惑而成,唇边若有似无的带着些许轻佻的笑意似有感染一般,火光一跳一跳,仿佛昭然若揭般自带诚信闪耀光环,让破不知不觉的选择相信她所言之真实可靠。
那小道姑自始由终冷眼旁观着好戏一般,不插半点言语。当破连珠带炮般说着狐狸各种不堪时,白衣女子脸色逐渐变坏到发怒,当真是看的津津有味。但当破那一双眼直勾勾瞧着破那满含春水之目,尤其是那双略是痴傻的一对招子在接触到白衣女子的红唇时,顿刻变得如同臭水泛滥,蝇虫遇腐一般趋之若鹜时,立即精光四射,戾气逼人。
白衣女子似不经意般站起身子,缓缓走至小道姑身旁,又说你可晓得那狐狸精是怎办迫害那些个所谓的路人?是碎其肺腑,断其心肝,还是饮其血,食之肉,拆之骨,扒之皮?随之越说越血腥,破顿感头皮发麻,四肢无力,仿佛那血腥甚戾场景历历在目般,只觉喉头一紧,当时便欲有干呕之势。
素手轻移,不知不觉落在一旁甚被冷落的小道姑肩上,似是安抚一般极是有节奏的轻捶慢拍。
仿佛根本不知晓破所作反应,很是善解人意的又继续说,可晓得是怎样断其血脉,拆其骨血的?破极是实诚的摇头称不知,女子嫣然一笑,续道,狐狸那尖锐的爪子可不是白长,说到这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莫名其妙脸色羞红的小道姑一眼,唇边勾起的笑意愈发的不怀好意。
细爪轻轻一勾,尤若刚磨好的上锋利刃,肚破肠流,眨眼间,白花花的肠子便如同不要银两一般流的脚下皆是。再一勾,热乎乎的心肝便到了嘴里,味道咯蹦脆,甚是好吃,再一低头,哎怎么这人还那般赖皮的看着自己津津有味的敲碎他的肩胛骨,吸食着那过于美味的精髓?
破已经跑于门外大吐特吐,嘴中一片发涩,只觉得再这般吐下去,八成胆汁心肺也要吐出来了。想到心肺一说,不由得又想到刚才那女子所言太过形象,导致自己又一番狠吐。
☆、滚蛋除妖师(五)
庙外,雨甚大,雷也酝酿而生。
破心中甫定,又不怕死续问道,那还有甚?白衣女子稍是惊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继而淡然,继续叙说。
说是手段,即是擅长各种变化,尤其是夜间善装扮成过路捉妖师…
破插嘴问为何扮作捉妖师?女子道,不晓得略显禁忌么?书生与貌美捉妖师山中破庙相遇郎情妾意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当即一夕间成就美好姻缘?说的波澜壮阔仿佛亲眼见证过这般良辰美眷一般。
破脸色黑如碳块,极是不爽的看着旁边一个笑的花枝乱颤的团进另一个怀里,一个隐忍不发,但憋笑憋的破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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