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从天而降俏兵长》第40章


维维对自己喜欢的人,一向比较冷漠,其实就是别扭啊,最后呵呵了。啊少年轻狂,不想说了。
所以,维维看出了本文的欠缺,很感谢消音君和其他亲爱的们的支持点拨,维维很感激!下一篇文,维维一定要做的更好!!
PS:最近迷上了野良神和黑篮……
☆、少年,不见不散
“你再敢动她试试。”
那个声音跨越了清凉的月色灌入林卉的每一只毛孔,让她在一瞬间仿佛穿过了三年尘埃遍布的光阴,来到那个弱小无辜的自己面前,看着那个距离自己如此遥远的男人。
三年过去,再次相遇,自己依旧是仰望他的姿态。
然而,接下来是林卉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场景。
被人发现坏了好事的歹徒,脑子中的理智顿时化为烈火中的滚烫的灰烬,他眸中闪过一丝阴冷残暴的光,一边吼叫一边穷凶极恶地抽起手中的匕首,野兽般弓起自己的身子,向那个人冲了过去。锋利的刀刃刺破凝固般的夜色,如苇叶般几乎要割破林卉的脖颈。察觉到了头顶的阴影,她缓缓抬起头,看到利威尔像只飞鸟一般单手撑地,用脚直接踹向歹徒的脑袋。那个歹徒每意料到他的身手如此之好,当然被他踢了正着。只听歹毒脑袋咚地狠狠一响,整个人就像一只沙袋一样飞了出去。但这还没完,看到歹徒刚从地上狼狈地起来,利威尔再次以一种不可思议地速度冲过去,手脚如影般极速挥动,对着男人眼花缭乱地挥舞几下后,一只雪亮的匕首就像流星般炸了出去,‘锵’地一声插。入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里。
然后,男人飞快地闪了回来,好似转眼间就利索安稳地站在地上,轻巧的模样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只有淡淡的暗香在空气中浮动。
此时此刻,林卉的表情应该是难以置信的。大脑在一瞬间短路,仿佛被人用铁锹卡住了齿轮,所有的精密的零件都瞬间停止运转。她被眼前太快的进展吓得动弹不得,以至于那所有令自己难熬的尴尬和不安统统抛到脑后,自己整个人突然被一种奇妙的感觉替代。
她看着他,毫无妨碍地冲他说出了三年来她一直苦恼开场白。
“你……是神明吗?”
你是神明吗?
突然间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好似三年的隔阂在一霎那消失不见,没有丝毫违和感,没有丝毫陌生与惊讶,他就像一片雪汇入了水中那么安然。
“那么久没见。”
他抬起头,明亮的眸子仿佛放入了漫天的碎星,闪烁着刺骨而寒冷的光。这种光在从前,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他眸子里的。以前他那空洞的眸子里是不可能出现这种光的,好像他的记忆出现的空白,也摄取走了他眼中所有炽热的光亮。
“你还是没变,阿卉。”
现在,他的记忆已经找回来了。林卉的眼泪落下来的时候,这样想。
原来自己麻木不仁地生活了三年,把自己隔绝在一切感情之外,只是为了等这样一句话。
阿卉,你还是没变,你的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样。
你还是那个有妈妈的女孩子。你什么都没有失去。
第二天早上在订好的旅馆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林卉起来摁开手机看到时间后,闪过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太好了,今天是周日。
她把身子抬起来时,脊柱骨那里立刻闪过一丝寒意。
昨天的记忆……到哪里来着?
自己喝醉酒了,碰到利威尔了,他说自己没有变,还一身酒气,然后……然后呢?
等等!什、什么?利威尔?
自己这是做的什么怪梦啊?!怎么会有利威尔那个家伙,自己这是做的什么怪梦啊,竟然会梦到这种怪事,哈哈……
这时候门开了,随之走进了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
是黄西禾。
他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好,整个人好似只披了衣服而空了心一般,好像是宿醉后的模样。也是,昨天他喝了不少,纵然酒量还不错,大家一放纵起来还是挺吓人的。外联部出来的黄西禾公关手段一等一的厉害,所以喜怒哀乐不浮于色。这次看到他这么颓废的模样,林卉一时竟有些难以置信。
所以说……自己昨天看到了利威尔,果然是个梦吗?
心里闪过一丝隐隐的失望,快的几乎让自己捕捉不到。
“醒了?”
黄西禾的声音有点疲惫:“头痛吗?要不要喝点蜂蜜水?”
林卉摇摇头,有些羞赧地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出去?”黄西禾有些惨白地笑了笑:“阿卉,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想过吗?你还是让我出去?”
他的眼睛往自己这里飘来,死死盯在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仿佛干柴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烧的噼里啪啦一片凶残。一霎那她仿佛明白了什么,温热的心脏好似被人掐了一把,攥得直滴血。
“我知道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大不了就当一时犯了糊涂,我不会赖着你。但是这个时候……”
“你没有和我……”或许觉得接下来的话太过伤人,黄西禾好脾气地止住了口中的话,锋芒毕露的眸中接着恢复往昔的一片温和。
“阿卉,那个男人是谁?你是不是喜欢他?”
林卉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
“谁?”
她的声音几乎有些尖利:“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谁?!”
“阿卉。”这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紧随着林卉失控的尖叫。就在这一刹那,听到这个不真实的声音后林卉浑身血液僵了一瞬,接着难以置信地往声源望去。
利威尔穿着干净清爽的白衬衣倚在门前,脸上是少见的温和。
“他只是担心你的安全罢了,不要胡思乱想。”
黄西禾抬头看了眼林卉,她的眼睛里满当当的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好似把她的身体都要挖空了盛下他似的。自己可怜的渺小的影子,根本无容身之所。
所以,她才会对自己三年的苦苦追求无动于衷,把自己火热的心伪装成一座寒冷的冰山,即使是海面上也能浮现浅浅一角而已。
黄西禾,你来得太晚了。
林卉有些反应不及,她缩着自己的身子坐在床上,好像一棵扎了根的树,无法接受任何外界信息。
……
上帝,自己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啊?
“啊,是的。”黄西禾轻轻笑了笑,脸上尽是温和之色:“看到你安全没事,我就安心了。”
“哦……”
“那么,林卉。”他眼中盛满宠溺地看了她一眼,唇角挽起一丝有点忧伤的弧度,突然放慢了自己的语速:“再见了。”
利威尔面无表情地目送黄西静静离开,然后散发着一身冷气地回到屋子里。林卉还抱着被子把自己缩在床上,连抬头看他一眼也不敢,利威尔按捺下心里的烦躁,走到床边,挨着她坐下。
身边的小床吱呀一响。
“阿卉?”
“不要那样叫我。”
“为什么?”
她闷闷的声音传来:“你以前都叫我蠢货,或者你啊你。叫我阿卉,我不习惯,也不喜欢。”
“……你在赌气?”
“没有。”
“还是三年前的事?”
“没有。”
“我当时并没有和乔晓黛发生什么,我只不过不想看她堕落,伸手拉了她一把。”
“不关我的事,你也是成年人。”
“嗯,我都三十多了。”看到林卉耳朵红了红,利威尔接着平静地说道:“你想像的任何事情都没发生,我们现在也已经没了联系,无任何往来了。”
“……”
“我以为,你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应该不会把这些事放在心上。但是,出乎意料,虽然人比较蠢,但心思却很是细腻。”利威尔伸手,动作轻轻的抚了抚林卉的头发。
出人意料地,下一秒钟,他的手被人狠狠拍开,啪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林卉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眼泪:“是我的错吗?!”
她看着利威尔,眼中又是委屈又是愤怒:“这三年,你是有多忙?人间蒸发,连解释都不给我?我妈妈离开我的时候,我一个人扛着一切!我一个人熬过来了,而你在哪里?现在有专门过来找我,让我道歉吗?你还要指责我吗?”
三年的愤怒化为满面泪水,呼啦啦地从脸上淌下来,像是面膜似的糊了她一脸。她失去理智般抽抽噎噎地说着,撕破自己完美矜持的面具,把所有的任性和愤怒展露无疑,而利威尔就安静地坐在她身边,沉默着接受她所有感情的洪流,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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