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水泱泱-我的白甜公主人》我的白甜公主人-第110章


他曾有过一瞬的念想——或许,她也不在意他的血统。
后来即便知道她是虚与委蛇,倒也满意,至少若非高看,又何必与他做戏?
打完辽东他原本有机会全身而退,她回她的深宫里,在权势汹涌的朝代末年做她尊贵无双的公主。
去皇宫找她,真是他这一生做过最愚蠢的事。
明知她憎恨他,他劝自己,去接自己的妻子,不过是尽一个丈夫的责任。
说卫泱是他见过最狠心的女子也不为过,幸亏他心脏在右,那几刀刺下去,真是要他性命的——可这还不够,她要烧死他,让他在那带给她无限痛苦的宫殿里,成为一具可怖焦尸。
大概因他命太贱,天都不收,留他一口气,杀光那些想要杀他的人。
包括她。
他易容,换了音容相貌,潜入东阳城国公府。
震惊的是,那时她已经要做母亲了。
他隐藏在黑暗里静静观察着她,她活的是那样自在,他想到了若干年后,她带着自己的孩子做他人妇,他的孩子叫别人父亲,却从来不知有他的存在。
她是不会让那个孩子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谁的。
因为对她而言,他不过一场噩梦,噩梦醒后就忘,丝毫不对她产生影响。
那没心没肺的丫头——他险些死在那阴暗的暗道里,她却仍活得那么开怀。。。
他略施小计就将她骗去慎刑司,可笑是她能为了一个奴才用自己的孩子做要挟,而不曾眷顾自己半眼。
施舍都不肯的狠心丫头。
他还是没能忍住,竟动了手。
掐死她,只需一瞬间的狠心,就像在浣溪宫她拿匕首刺向他那样。
可他对天下人,包括他自己都能狠得下心来,只有她成了例外。
罢了罢了,他心想,杀她有何用?她也不曾对他犯下大错。
罢了罢了,只有她活着,才能再见到她。
她若清流的声音将他唤回现实——
“阿湛,永远不要丢下我。”
这世上最可怕,不是虎狼般的敌人,而是爱人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更新有点慢
☆、勾引
青原郡的夏日的燥热有了阿境也变得舒适了起来,如今北陵王府声势愈大,规模也愈宏大,有人催慕湛搬进青原郡的前朝皇宫去,慕湛也不知怎的想,叫人将那人直接拔了舌头。
手段的残忍卫泱也是听别人说的,但她却能理解慕湛的做法。
他从前为人臣子时,没少做教唆人的事,自然知道这时所谓的“谏言”,多是居心叵测的教唆,这事说实在的并没影响,但恶念不可姑息。
卫泱想若自己在慕湛的位置上,虽不会做的想他这么狠绝,但也会想法子杀一儆百。
下午便传来慕湛用那人拔掉的舌头烹饪,叫那人吞了下去,也是个不经吓的,“美味”还未食下,已被活活吓死。
卫泱听说后背发凉气,恰好落入一个铁一般的胸膛,她惊叫一声,魂魄都被吓飞了。
慕湛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脖子,又在她不察觉中慢慢爬进她的袖中,握住她胸前绵软。
卫泱反身双手抵在他胸前,嗔道:“大胆奴才,本宫活刮了你,信不信?”
慕湛鼻音哼道:“操上一回再死。”
卫泱伸手去掌他的嘴:“叫你再说荤话。”
正好是送上一截皓腕,慕湛握住,细细吻着,含糊不清道:“怎么说不得了?”另一只手暂且松开她的腰,往她腿间一伸:“哟,一句话都能让我们汤圆儿湿成这样?”
卫泱抬脚踹他:“下流胚子。”
慕湛轻笑道:“不下流哪来的臭小子?”
卫泱环住他腰身:“王爷的光辉事迹奴家可听了,好生残忍呢。”
她的语气娇娇软软,当真像是他的奴,慕湛只觉得这一刻身下就要炸开了。
“又蠢又贪心还胆小,这种孬种留着也是浪费口粮。赶紧的,我受不住了。”
她存心装作不懂,一双大眼眨巴着,双眸灿若天上星,含着一层水汽,无垢而妩媚。
他刚刚将人放平在榻上,玉腿缠上他的腰,卫泱翻身占了上位。
“今夜让奴家来伺候将军。”
那无辜小女人的语气也是拿捏到位,慕湛粗声喘着气,语气恶毒道:“要是伺候不好,爷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音未落,她已似水蛇般覆上。
卫兖正在同乌苏几个喝酒,画扇匆忙跑来寻他们,火急火燎的。
“将军们快去王府看看,王爷和夫人又闹了起来,王爷向夫人动手了,夫人都扔椅子了!”
几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卫兖出面:“卫泱那里现在不好过去,画扇,你先哄好卫泱,我去叱奴那边问个清楚。”
慕湛刚入睡,被卫兖一把从床上拽起,不分来由,语气像是要杀了他一样:“你又对她做什么了?”
慕湛打了个哈欠,“我跟她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她是我妹妹。”卫兖的语气又冷了三分。
慕湛拂去困意,反笑道:“她不是你妹妹还能使你什么人?”又与卫兖勾肩搭背,同年少时一般,“明早儿帮我去看看她,她估计不想见我的,这次当真是误伤,再说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敢欺负她?你替我哄哄她。”
“既然我管不着你们的事,也轮不到我做这和事老。卫泱向来知分寸,如不是你错的离谱怎回赶你出来?”
慕湛一个头成两个大——
“这事真的不能说的,我要说给你,卫泱铁定一辈子不理我了。”
卫兖也觉得神奇,虽然他嘴上说卫泱知分寸,但心底里还一直当她是个孩子,许多事都只是面上清明,慕湛更不用说,琐碎小事乱的一塌糊涂,这样两个人在一起生活,风平浪静才是不可能。
第二日早晨卫兖去看卫泱,肩上一块淤青,画扇替她推拿,见卫兖到了,卫泱忙用衣服掩住肩头,换上笑颜:“二哥今个儿没公务缠身?”
卫兖道:“嗯,正好有人送了一支人参,已经送去厨房给你熬汤了。”
“到底还是二哥心细。”
“就不怕我也是有所企图?”
卫泱莞尔:“只怕你不找我呢。”
卫泱刚刚起床,漱口洁面,却独没梳头,头发松松软软披满了背,卫兖想到了小狐狸。
“向来贺笙这人的事你也清楚,如今慕湛有心提拔他做青原郡郡守,但又是个倔性子,怎么劝都劝不动。这贺笙真真是个脱俗的人,财富权势皆不爱,却是个琴痴,你当年师从南柳先生学琴,若能得南柳先生赠琴,兴许能请得动他。”
卫泱想到一年前见贺峥,已是一身伤残,以慕湛那性子,只怕软的没用就要直接给贺笙动刑了,若非触及慕湛底线,卫兖也不会来找她。
卫泱道:“若能有用自然是要一试的。南柳先生如今隐居世外,你倒真找对了人,也只有我知道他身处何处了。”
卫泱一刻也不浪费,在参汤端来前,以拟好送往南柳先生居处的信:“南柳先生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泄露他行踪,他的居所如今只有我与你知道了。”
卫兖收好封缄的信:“放心。”
参汤端来,卫泱又要了碗乘给卫兖:“总不能叫我一个人吃独食。”
因卫泱口味挑,卫兖特地吩咐厨房这人参要如何煮炖,看她流连这美味,他也就安心了。
当年她因梁玉的恶念失了味觉,既然是她失而复得的,他是替母亲赎罪也好,都得比她自己还要更重视些。
知她嘴贪,他只喝了一小碗参汤,余下的都留给她。
喝罢,卫泱顺势拿起卫兖帕子拭嘴,末了才说:“回头洗过了叫人给你送回去。”
卫兖却说:“不必了。”
卫泱睁大眼疑惑地看他,卫兖在她的注视下说道:“你我虽是兄妹的情意,却是没血缘关系的,看在有心人眼里又成一桩罪。”
“二哥说的是,是我想的简单了。。。我这里也实在没什么需要二哥再费心,倒是慕湛那里还需二哥操心。慕湛有时手段太过强硬,总会落下隐患,人前的事我不能插手,就劳烦二哥了。”
“不能说劳烦,我与他兄弟情谊,日然是要帮他。”
卫泱心里失落,大哥三哥不要她了,二哥也不要她了。
“那不知二哥心里。。。我和慕湛究竟谁更亲一些?”
卫兖失笑道:“傻丫头,你与他如今才是至亲夫妻,吃什么闲醋。”
“做了母亲总会更敏感一些的。”
慕湛从外头回来,卫泱已备好饭菜等他。
下人都被遣走,就剩他二人,话才敢明说。
慕湛犯了错,心虚着,吃不下,卫泱也就吃了两口鱼肉,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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