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四+古剑同人)[仙四+古剑]白鸿掼日》第76章


“什么乱七八糟的辈分?!”
“我以往和少恭取笑都叫他琴爸爸。”夙沧不理会琴姐在旁吐槽,亲昵无间地拉起了巽芳两手道,“不过妹子这样年轻可爱,我真不好意思叫你阿妈……”
“最好你是有脸叫啦!!!”
巽芳却是毫不介意地任着夙沧装傻充嫩,一律都微笑相对:“嗯,我也听少恭讲过。他说你……虽然年纪不小了,但还和我一样是沉不住的小孩脾气,我若见了你定会喜欢。”
“又是‘少恭说’。”夙沧不禁感慨,“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他现在也的确过得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这一言尚未落地便已被人接住:
“——如此沧隅便放心了?那却真是知足。”
夙沧闻声回过头去。
回头她便看见了那人。
“若换作在下,除非亲眼见你欢闹如初,否则……可是决计不能放心的。”
就好像他早已在那里一样。
就像一直都等候在那里一样。
风动而人不动,唯有衣袂与束起的漆黑发丝一同飘摇,这是夙沧头一次看见琴姐描述过千百遍的、古剑宣传画上那幅欧阳少恭的形貌。
“先……”
她张开口却忽然发觉无话可说。和他还有什么话要说呢?她对玄女喋喋不休,是因为两人心念相左,总也无法彼此体谅。但对着长琴是不需要的,她要讲的话、要开解的心结早在两年前就有了完美收尾,如今再见,已是如她期望中一般圆满的后日谈。
于是她眨着眼微微地笑了:
“你好啊,先生。”
“我的确不坏。”长琴一样是笑着应她,“沧隅可好?”
“好啊我好得飞起。”夙沧用力点头,“毕竟是以鸿漓消失为代价才回到这里,如果我不能过好,岂非对不起她的成全。”
长琴只笑不语,笑罢上前,极其自然地伸指挑起了她额角一绺碎发。
那碎发底下是魔纹安静地蛰伏,姿态极尽阴郁,仿佛一尾高高扬起了利刺的毒蝎。
“看来她并未完全消失。”长琴道。
“她给我留下了不可消解的心魔。”夙沧简略坦白,“从今往后我若有大悲大喜,难再压抑魔气,或许便会被吞噬心智……不过,我想是不会有那一天了。”
毕竟她已经走到这里。尝过百苦,渡尽劫波,仍是保得初心不渝。
此后能再动摇她的物事,虽然并非没有,但也不会太多。
“鸿漓消失之前,我曾经听见她的声音。”夙沧想了想又道,“她说我是个蠢蛋,寄望于人绝不会有好下场,又祝我跟她一样求而不得,不成其好——这算是傲娇吗?对了,还有……”
“还有?”这姑奶奶还可以再恶毒一点吗。
“还有就是对你说的。”
夙沧仰起脸注视着长琴,正色一字字道:
“她说你确实变了,但变得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多。反正在她眼里,你还是和当年榣山水边的仙人一样好看。”
——可惜她已不能再亲眼看到你了。
也许双凤和鸣会是个很美好的故事,然而没有也许,他们缘灭在缘起之前。
夙沧说着便觉得伤感,旋即一个纵身化出了袖珍版的白凤原形(当然隐去了八个脑袋以免吓着姑娘),轻飘飘落上长琴肩头环住他颈脖。
“所以我要看着你,替自己也是替她,看你过得好了我才放心。等此间事了我陪你走一趟乌蒙灵谷,以后纵是天崩地坼,我不会再让他们伤到你和芳芳。”
“如此……那么多谢。”
随着对答那段伤感也沁入了长琴眼底,抬起眼他仿佛看见当年。
当年——当年他一人一琴端坐榣山,眉宇间清平朗阔,指下流动沧海龙吟。她自云海间划破一道长痕,闻声清啼相应,是一抹短促却又鲜明的惊鸿照影。
她是异鸟九凤,他是凤来琴灵。
隔过千年万年,久到桑田都已变成沧海,久到他们都在漫长煎熬的时光里改换了性情。醒转时虽已面目全非,所幸终要相见。终是还能相见。
凤来凤来。
有凤兮,归来。
……
“……话说沧沧,你是不是忘记了谁?两年前你很惦记的那个谁……”
夙琴提醒道,语气里不知怎么的有点幸灾乐祸。
“哦。冻了没?”
“………………哇你冷酷得让我感觉要冻了。”
“?你们在说谁,为什么会被冻起来??少恭你知道吗?”
“巽芳,这你却不该问我了。这个人我既不知道,也不认识,更没有兴趣。”
“太、太冷酷了,你们还真是亲人哪都这么没人性……话说在前头,我可是要回去救玄霄师兄的啊!不能让他冻着啊!!”
作者有话要说: 咦九天玄女戏份为什么这么多?因为她还是boss啊!(x)和玄阿姨撕逼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虽然玄阿姨其实没做什么但古剑伏羲形象就咳咳咳那样吧隔壁棚的锅也归她了(喂
鸿漓到最后也没提顾长别,结束了不想提没必要。戴着两百块白毛的总裁回来也把大家都撩了一圈就是不提霄哥(x)最后小青天承担了全文的良心……小巽芳用的人设比较像晴雪XDD毕竟小嘛
我以后应该不会再嫖少恭了,因为我觉得到这里我已经写完了自己能写的最好的少恭,有关少恭的最完满的感情。以后大概也很少有他跟女主关系这么好的设定了吧哈哈哈毕竟古剑时期他就是个混蛋啊(x)古剑我还是会写的也许……
PS:这文不会很长了,接下来就该杀回琼华抢亲啦(喂
感谢上周露小毛,十三昏鸦,终期於尽,还有春娇十四亲亲的好多雷OVO
☆、决战!琼华之巅(上)
琼华网缚妖界的日子定在当月初八,据说恰好是夙瑶生辰。
决战前夜无人入眠,于是所有人都看见了剑台方向突然锐气冲霄,煌煌惊动天宇,华彩斐然有如泼开了一片的极光。
何其凑巧又何其不巧,玄靖穷尽心血为夙瑶新铸的长剑,恰好也就在大战前一夜开炉。
这一夜他手托着剑匣踟蹰良久,直到满身热汗都被冰凉的夜风吹得干了,最后也没能迈开步子去找夙瑶。
玄霄就在这时从他身后走来,脚步和声线都放得极低:“‘情之所钟,一生一人’。既是钟情,师兄为何犹豫?”
“……师弟长大了,懂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玄靖回过头失笑,眼底没有笑意,是比剑气更冰冷的无限苍凉。
玄霄拱手:“无论如何,恭祝师兄大器得成。”
他不擅铸术却有眼力,看得出玄靖手中三尺青锋如水,堪称一声名器。
勤能补拙十年磨剑,这柄剑这个铸师,的确也值得他敬佩,值得他尊称一声“师兄”。
可这师兄偏偏是爱上夙瑶,一意登高不恋红尘的夙瑶,就好像夙沧也偏偏在人海里看中了玄霄,异曲同工的无望。
“师弟,这把剑你能不能替我保管?”
玄靖忽然叫住他,声音里透着凄切,“此战我若不能幸存,你就将剑转交给瑶瑶,永远也别教她知道是谁所铸……这样她下半辈子,也许能过得开心一些。”
玄霄冷下脸:“我与夙瑶素来不睦,师兄理应知晓。”
玄靖的表情就越发苍凉:“静潇还小不懂事,除了她和瑶瑶,我在琼华只剩你一个朋友。”
“……”
玄霄于是不再推辞,伸手接过了长剑,凝起黑眸斩钉截铁:“那么作为朋友我替你保管,但我绝不会帮助夙瑶,因为我不是她的朋友。师兄若死,我便即刻将此剑毁去。”
“……啊??”
“所以你绝不能死,要亲自回来向我讨还此剑,再亲手交给夙瑶。”
玄靖无言以对,只能默然目送着玄霄转身远去,心想他是真的长大了——都学会给人插flag了。
……
但夙玉却还没有长大——如果按韩寒名言的标准——她还做不到只看利弊不问善恶,她握剑的手远不如玄霄决绝坚定,次日登台时她的步伐还在颤抖。
“师妹,你可还好?”
夙瑶深深看她一眼,很想做出些关怀模样,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表情。
同在太清门下同是女子,飞升大业却只掌握于师妹一人手中,她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免不了妒忌,免不了地不甘心。
她总以为夙玉是不适合修道的——处处对妖魔容情手软,半点“杀生为护生”的胆魄也无。太清执意要夙玉掌剑,夙瑶已是失望至极,更何况这当事人还……
“师姐,夙玉仍是以为……此战不义,当悬崖勒马。”
——还半点都不在状态。
“先是云天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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