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贤妻良母人》第130章


这个时候他和工作状态中的卡列宁是那么的相似。
年微微看了眼时钟,九点了,等他写完作业估计要到十点半,十一点之前能够躺在床上睡觉那他洗漱就得非常迅速,明天早上七点他的家庭教师就开始授课,期间睡觉的时间不足八个小时,而他今年才八岁啊。
“谢廖沙今天就学到这里吧,去睡觉,明天在继续。”年微微忍不住劝道。
“不行的,妈妈,我的功课还没写完。”谢廖沙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他停下笔,非常懂事的对年微微说:“妈妈你累了就去休息吧,我把这些写完了就去睡,今天不用你给我讲故事。”
“妈妈不累。”年微微摇了摇头,为他的懂事感到心酸,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我等你写完了再睡,你写吧,不用管我。”
谢廖沙听话的奋笔疾书,他认为自己写快一点,妈妈就能早点去休息。
短短两天的分别,让他更加懂得考虑妈妈的感受了。
年微微不再打扰他,自己找了笔和纸写了几张营养套餐和运动锻炼的时间表。营养套餐是三份,他们一家人每人一份,内容各不相同。她的主要是减肥瘦身,谢廖沙的是均衡营养,卡列宁的是固本培元。
前两个就不用说了,目的很明确,关键是卡列宁的那一份很有讲究。
欧洲皇室近亲结婚关系混乱是众所周知的,卡列宁家族一直以来就备受子嗣凋零的困扰,他的祖父是独生子,父辈倒是有两个兄弟,可都中年早逝,即使他父亲活着的时候养了许多情妇,也都无一人受孕,到了他这一代,父系家族凋零得只剩他这一支。
年微微第一眼见到卡列宁就看出他身体亏虚,元气不足,平时看着到也没什么大毛病,只是在房事上心有余而力不足,能够诞下的健康的谢廖沙已是万幸。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多子多孙,年微微想着,既然她穿过来了,就顺便改善一下他的身体状况,也算是答谢他寄托药师灵魂的报酬。
十点,卡列宁处理完公务来到了藏书室,母子俩背对着门,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他。
他踱步到两人背后,年微微察觉了,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着站起来,给了他一个拥抱。
“事情处理完了?”年微微低声问道,为了避免吵到谢廖沙,她特意拉着卡列宁走远了几步。
卡列宁轻轻点头,看了下时间然后说:“这么晚了,他怎么还没睡?”
“下午他又是陪我睡觉,又是拆礼物,耽误了做功课的时间,非要今天晚上补齐,我劝了,他跟你一样有原则。”
卡列宁露出一个满意的表情,朝小圆桌那儿看了一眼,就从书架上拿出一本法典坐下来。
年微微还指望他去劝劝儿子,没想到他这副做派,倒是无语的很,不过看谢廖沙差不多快写完了,就去吩咐阿努什卡准备热水。
时钟滴滴答答响个不停,谢廖沙写完功课,立刻放下笔转动脑袋找妈妈以求安慰:“妈妈。。。。。爸爸?!”
谢廖沙惊讶的望着沙发上的人影,顿时沉稳下来。
“过来。”卡列宁对他招手。
谢廖沙步调优雅的走到他跟前,无声的望着他,手指下意识的理了理有点褶皱的衣角。
卡列宁放下书,表情温和地帮他整理衣衫,然后揉了揉他写字的那个手。
“累吗?”他问。
“不累!”谢廖沙想也不想的大声回道。
年微微吩咐完阿努什卡走了进来,看到他们父子俩,惊讶的挑了挑眉。
“早点睡。”卡列宁见到妻子便站起身来,让仆人带谢廖沙下去休息。
夫妻俩洗漱后回到卧室,卧室的壁炉一直烧着,很暖和。
年微微穿着睡衣坐在梳妆台上解开辫子,把头发理顺,褐色浓密的长卷发自然的垂至腰际,别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魅力。
卡列宁剪了烛火,仅留了床头的两盏灯,半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翻着某本书,等年微微拉上窗帘走到床边的时候他合上书,安静而克制的等着妻子躺下,然后轻柔且强硬的靠了过来,湿热的吻又急又密地落在妻子纤细的脖颈上,指腹的薄茧由上而下的划过掌下白皙的肌肤,并且褪去她的衣衫。
年微微早在之前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此时面对他的亲近倒也没有纠结不适,毕竟贞操这东西早八百年就离她而去了。
她非常配合的伸出手环住他的肩膀,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缠了上去,热情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唇舌亲密接触,纠缠。被子里的温度陡然升高,她乱中有序的轻抚他,按揉他身上关键的穴位,不一会儿就传来了男女之间情到深处的喘息声。。。。。。
第116章 卡列尼娜4
圣·彼得堡的冬天寒冷且漫长,华而不实的高腰长裙以凸显女性完美的身材而被贵妇追捧,但却抵抗不了从脚底蔓延而上的刺骨寒意。即便穿上了厚实的外套,离开热烘烘的壁炉出门也是一件叫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事。
但是作为卡列宁家的女主人,以女伴的身份陪同丈夫出入各种意义重大的社交场所是门必修课,她不需要说什么高明的见解或俏皮话来活络气氛,如果她愿意,只需要全程微笑,陪在丈夫左右,见完需要问候的人便可以自行活动。
一般这个时候,年微微总会和卡列宁招呼一声,然后挑一个离壁炉较近的地方,慢慢品尝各种美酒。
在喧闹的、人人戴着虚伪面具的宴会上,唯有这些不同年份不同品种的佳酿才入得了她的法眼。
安娜是柳立克王室的后裔,彼得堡的大半贵族都是她的亲戚,在这种熟人圈子里交际,最大的好处就是大家知根知底,也都很有眼色,看她这一副不欲交谈的架势就会识趣的不来打扰她。
只可惜还有一部分贵族不买她的帐,看她不顺眼的也大有人在,贝琪·斯卡娅公主就是其中一位。
“安娜,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斯卡娅公主假笑着扭着腰肢挤了过来,雪白的胸脯大半露在外面,一走一颠,很是吸人眼球。
她一靠近,浓郁的玫瑰香水味混杂着烟草的气味扑了过来,年微微立刻呛得打了个喷嚏,移到了一个离她比较远的地方,并且找了个合适的借口:“我感冒了,你别靠我这么近,免得传染给你。”
斯卡娅脸色微变,向后退了一步,艳丽的孔雀羽毛扇快速摇了起来,尖细的声音如同被人掐着半截嗓子:“天呐!你生病了还要出来交际,卡列宁怎么一点都不心疼你?”
感觉扇走了刚才的空气,她以扇子掩面又靠近了一点,低声说:“有个人非常爱慕你,他想认识你,便托我引荐,你愿意见他一面吗?”
随后她又补充道:“他外貌相当英俊,很多小姐们都爱慕他,但他听说你在这儿,便推了所有舞会的邀请专门来见你,你就见见他吧,多浪漫呢!”
她双眼含笑的望着年微微,不停拿话引诱她,心里满满的恶意隐藏在微笑背后,恨不得她马上答应。
她和安娜同岁,同样是皇室尊贵的公主,一个父母俱全备受宠爱,一个父母早逝寄人篱下,她有足够的底气睥睨安娜,但让她嫉妒的是安娜有副好相貌,两人同时进入社交圈的时候大部分男人都围在了安娜身边,这让她忿恨不已。
看着安娜嫁给了一个其貌不扬的老男人,斯卡娅心里狠狠嘲笑了她一番,顿时得意起来。她的丈夫是位相貌英俊颇有家产的伯爵,婚前花样百出的追求她,让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婚后的生活却没有她想的那么幸福,丈夫和卡列宁一对比简直就是个渣,可凭什么那样的好男人被安娜得了去了,她凭什么?!
年微微瞥见她眼底怨恨的目光,心底哂笑,凉凉的回应道:“不见!”
“为什么?你难道不相信爱情了吗?”斯卡娅几乎掩饰不住心底的恶毒,她厌恶安娜,但看在卡列宁的份上她只能克制住这份厌恶与她虚与委蛇,这也让她越发不平衡起来。她迫不及待地想要亲眼看着安娜堕落,亲手毁掉她的幸福。
“没有为什么,我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吗?”年微微越过她向某个方向嘲讽的看过去,要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跑到她面前撒野,那她这个卡列宁夫人未免太也廉价了。
斯卡娅气的一噎,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了。她定了定神,朝军官集合处向某个有心人使了个眼色。
年微微不耐烦陪她打机锋,矜持的笑了笑,就翩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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