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曰》第4章


一串爆竹炸起,一辆马车经过,柳岸明学着青楼常客,吼道:“小美妞,来家里玩儿啊!别走啊!爷有的是钱!陪爷一夜!小美妞!”
本以为马车会就此远去,岂知那串爆竹炸到了马儿,马儿翻了个白眼儿,车便翻了。
连续祸害几辆马车后,在一辆奢华大气的马车面前,三人才闭了嘴。
柳岸明:“小美妞儿,给爷乐一个。”
墨过刻:“小美妞儿,陪我们一夜,我们帮你赎了身。”
杜浅飞:“小美妞儿,今夜你别想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三人被摁在地上狂揍了一顿。
当江将军赶来,受害者成了施暴者。江将军踹着江沙水的屁股踹回将军府,江沙水打他们三人打回了将军府。
江将军凶,江沙水更凶。江将军踹一下江沙水的屁股,江沙水便把他们摁在地上狂揍一顿。
他们三人至今都还记得江沙水那副被踹了还在打他们的模样。
经此事,四人的友谊产生了。
想起江将军上门赔礼时的模样,在想起墨老爹上门赔礼道歉的模样……哎~
吱~门被推开,墨老爷瞧着被官差带进来的人,放下了手中的账本簿子。
墨老爷:“你可是东灵白家那孩子?”
“嗯……大人你继续说,我在听……”白客顷玩着手中的锁链,并未抬头看着墨鸿添。
“你可知我儿墨过刻?”墨老爷挥手示意官差下去,官差得令,走前关上了门。
白客顷侧头看着窗外竹林:“哦,原来大人有孩子了啊……”
墨鸿添莫名羞红了脸,翻着簿子掩饰尴尬:“你……你与白依熙,我会放了你们。”
啪嗒,白客顷手中的锁链被玩坏了。
白客顷:“哦……墨大人的儿子是谁啊?”
墨鸿添再次重复一遍:“墨过刻。”
白客顷:“墨过刻?”
墨鸿添:“墨过刻。”
白客顷:“墨过刻?”
墨鸿添:“墨过刻。”
白客顷:“墨过刻是谁啊?”
墨鸿添:“我儿。”
白客顷:“哦,墨公子啊,他干嘛去了?”
墨鸿添:“明日你会见到。”
白客顷:“哦,可我为什么要见他啊?”
墨鸿添:“我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有远大抱负的人……”
白客顷:“哦,篡位夺权啊?”
墨鸿添:“不,莫要让人给听了去。”
白客顷:“哦,还是篡位夺权啊?”
墨鸿添:“不不不是,白小公子莫要再说了。”
白客顷:“哦,那我不说了,墨大人你说,我在听。”
墨鸿添急了:“不是啊,我知白小公子有怨,可此事我做不了主……”
白客顷:“哦,大人怎么会知道我有怨啊?好奇怪啊……”
墨鸿添擦了擦脸上的汗:“白小公子能不能不要在‘哦’了?”
白客顷:“哦……我在听啊。”
墨鸿添:“……”
白客顷:“墨大人你继续说啊,我在听啊。”
墨鸿添:“白小公子,我知你东灵白家是无辜的。”
白客顷:“哦……”
☆、第四章 老子曰
清晨的露珠湿润了空气,空气滋润着青草,青草下的七星瓢虫爬到了花枝上,花枝上的花骨朵飞来一只白色的蝴蝶。
白蝴蝶飞呀飞,飞入竹屋前的一枝花……那枝花被风吹入空中,空中的燕子趁机叼了去。
燕子衔泥叼花飞上屋檐忙筑巢,巢下的蜗牛背壳嚼叶爬上房门连喘气。
“阿嚏!”墨过刻背着包袱来到了竹屋前,打了一声喷嚏。
因这一声喷嚏,蜗牛滑了下来,燕子窝滚了下来,蝴蝶飞了下来,七星瓢虫掉了下来。
“阿嚏!”墨过刻又打了一声喷嚏,竹林子中的叶儿落了下来,竹林子中的溪水流了下来。
“阿……”一团纸从屋上飞了下来,飞入了墨过刻的嘴中。
还未等墨过刻掏出嘴中那团纸,屋上便传来熟悉的声音。
“墨公子你为什么不去请大夫看看病?”
墨过刻抬头一看,便瞧见一位好看的少年郎趴在竹屋上。
那少年郎手执毛笔,眼看竹林,应是在画着什么。
墨过刻有点呆。
白客顷手一歪,墨渍洒向白纸。
白客顷再次揉着画毁的画,丢到一旁。
墨过刻掏出嘴中的纸:“白小公子莫不成便是来教我的夫子?”
白客顷看着揉成一团一团的纸,想了想。
墨过刻等了好一会儿,上方才传来声音。
“夫子?原来我是你的夫子啊?”
白客顷歪了个头,笑了笑,一只白蝴蝶飞落指尖,竹叶飞入风中,暖阳在竹屋后升起,画面好看极了。
墨过刻拆开纸团看了看,令人奇怪的画面呈现眼前,那纸团尽是晕染一圈圈的墨渍,简约却又蕴含着深层的墨色,有叠加之感。
白客顷:“唔……你可以画幅画给我看看么?”
墨过刻笑了笑:“我若是会画,又岂会遇见你。”
清风拂面,竹叶散落空中,指尖的蝴蝶飞走了。
白客顷玩弄着手中的毛笔:“你好像很喜欢调戏我。”
墨过刻:“第一次见面,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第二次见面,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第三次见面,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倒是从没接触过你,我说话再怎么过分,你若是能打得到我,我……”
墨过刻一顿,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手中的毛笔又被玩坏,看着成了渣渣的毛笔,白客顷丢到一旁:“哦,那我还真是可惜了……”
大东都,朝堂上。
小皇帝翘着二郎腿,看着新递上来的奏折,颇为不满:“众卿家可还有何话再说?”
王大臣站出:“禀圣上,三年一度科举已入榜,状元是留在都城还是去异乡入职全由圣上心意。”
小太监拽了拽小皇帝。
小皇帝瞧着帘子后听政的太皇太后,继续翘着二郎腿,摆足了架子,干咳一声:“天降洪灾,三年一小劫,五年一大劫,扰朕心烦,都城已安泰民乐,无需待……”
刘大臣站出:“启禀圣上,大理寺卿一职应继后人,墨大人年衰体老,早已力不从心,三年科举状元若离去,那关押在牢中的牢犯岂不是……”
小皇帝一听,奏折砸在刘大臣头上,怒道:“刘爱卿你好大的胆子!公然咒同僚年衰体老!”
全朝上下惊了惊,连忙跪下:“圣上息怒!”
小太监又拽了拽小皇帝的衣袖,小皇帝又瞥了一眼帘子后的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轻抿茶,揭开茶盖拂了拂茶芽尖儿。
小皇帝又坐回龙椅:“待墨爱卿何时累了再说。”
包大臣上前一步:“启禀圣上,那科举状元又如何是好?”
小皇帝又从太监手里拿起奏折砸了下去:“科举制度早有标明,笔墨才情不够还妄想走后门捞大理寺卿一职?谁给你们的胆子?”
一旁的太皇太后咳了咳,小太监又拽了拽小皇帝的衣袖。
小皇帝一脚踹了过去,那小太监呜呼一声倒了地。
小皇帝不顾死活的脱下龙袍,甩了过去:“那么喜欢龙袍,给你便是,垃圾玩意儿。”
众臣愕然,忙低头。
太皇太后手一挥,御前侍卫持刀上前,两把明晃晃的刀架在小皇帝脖子上。
太皇太后:“将那冒犯龙体的小太监给哀家拖出去斩了!”
小太监当场吓晕了过去。
一番闹腾,早朝换来新的小太监。
小皇帝被架在刀口上上完了早朝……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臣有奏。”
“何人启奏?”
“墨鸿添大理寺卿。”
“准奏。”
“有关东灵白家吏部尚书一事。”
……
回养心殿的路上,小皇帝想了又想,气的一脚踹翻路旁的花盆。
可气!可气!着实可气!
他,东沪雨,一个傀儡小皇帝,在一场宴会上没能护得了东灵白家,竟害得贼人有机可乘!太可气了!若大理寺卿一走,何人还会站于他身后?想他一代君王,竟遭贼人掌控,着实可气!
吏部尚书已死,忠臣亡于君手下,若墨家也受牵连,想他何时换有自由之身?
太皇太后暂时杀不了他,他也暂时杀不了太皇太后,太可气了!
朝堂上,看着那些大臣就气不打一处来。各个都是些墙头草,风往哪儿吹,便往哪儿倒,都是些势利眼!
新状元乃是太后一族,新状元若代替大理寺卿一职,太皇太后那贼人可有想过后果?
胸无点墨还妄想贪图不应有的待遇?更何况东灵白家仅剩的人还关在里面,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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