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没人想出来应该取什么名》第4章


“嗯?”听到了萌哒哒的话,白帆将手中的书本平摊在被子上,抬头望向了正在玩游戏的衫,恰巧衫也正转头回望自己,俩人的目光想叫,白帆又缓缓的低下了头,继续看书。
衫现在已经欲哭无泪了,萌哒哒,你真的是没有吃药是么?白帆为什么会用那么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己是不是要倒霉了?在游戏里强势无比的衫女王大人现在只想缩到自己的被窝里,用厚厚的被子裹住自己。身上穿着的这件浴袍实在是太单薄了好么?完全抵御不来白帆那凛冽的眼神啊!虽然白帆已经低下头继续研读自己手中的书,可是衫总觉得自己的背后有一种针扎一般的感觉,一阵心绪不宁外带心虚胆颤之后,衫觉得自己这样实在不是个事儿。
“我有点困,先下了啊。”衫匆匆的在YY里说了一句,就连忙关掉了游戏和YY,顺道点击关闭电脑,这才一步一磨的朝着还在看书的白帆挪过去。
“不玩了?”白帆没有抬头,依然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
“有点困了……”衫有些讪讪的说。
“洗漱睡觉吧。”白帆依然平静无比,“今晚我可以在这睡么?”
“当然可以!完全可以!不只是今晚,以后每晚你都在这睡都没问题。”衫仿佛是打了鸡血一般冲向了浴室。
合上手中的书本,白帆的双眸凝望着正站在浴室门口咬着牙刷都止不住在哼哼的衫,一片黝黑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豪迈的将身上浴袍扒了下来,衫火速钻进了被窝,将脸紧贴在白帆的大腿外侧。带着一些无奈的笑意,白帆将手中的书本合上,放在了床头书柜上,然后这才将她的脑袋从柔软的被子中挖出来,自然也不忘顺带拍下衫那双到处乱摸的咸猪手。
“真小气……”衫有些不满的抱怨,肿么可以这样欺负自己?自己心仪的人正光溜溜的和自己躺在一床被子之下,但是又不让摸又不让碰的到底得是多残忍啊?
对于衫的抱怨,白帆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自己才懒得和那个没节操的家伙计较神马叫非礼勿视。她只是伸手关掉台灯,然后转身留给衫一个沉默的背影。
掐灭了光源的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可躺在床上的衫没有一点睡意。她伸出手将白帆往自己这边轻轻一拉。自己的身体便紧贴着白帆的背,一只手揽在白帆的腰间,一只手搁在白帆的脖颈间,就这样结结实实的把白帆搂在了怀里,不留一丝缝隙。白帆没有挣扎着离开,只是扭了扭身子,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在衫的怀里找了一个自己觉得最舒服的姿势,就懒得再动了。看在今天某人为自己过了战场任务的份上,自己还是暂时容忍一下某人的行为吧。至于萌哒哒做她一辈子的受,自己怎么会吃醋呢,自己其实很烦她才对啊。自己其实真的不在乎她啊,完全不在乎啊!白帆在心中咆哮着。
相对于表面上淡定,心里却一点也不淡定的白帆,怀抱着温香暖玉的衫可是看上去很淡定,心里也很淡定。虽然这会还不是衫睡觉的点,但是陪着白帆早点休息其实也是蛮浪漫的嘛。今天不拒绝自己的拥抱,多努力几次,投怀送抱神马的,也完全不是问题吖。
第 4 章
不知道是因为认床或者是其他的原因,白帆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有些不舒服,酸痛的感觉无论白帆拥有怎样的意志力都无法克服。歪着脑袋的白帆想了半天,终于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落枕了。不知道是因为某人的枕头太软还是因为某人的胳膊太硬?白帆一面忧伤的看着电脑一面问自己。
“白姐,你这一上午怎么老歪着脖子?”从财务室晃晃悠悠路过了办公室好几回的小杨终于没忍住,好心的提醒到,“该不是落枕了吧?要不要去看看?”
伸手捏着自己的右肩,白帆抽了一口冷气,真特么的难受啊。转过办公椅,白帆看着站在门口一脸担心自己的小杨,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嘴角微微上翘,双眼略眯了,“我没事,一会我去看看就好了。”
“哦了……”小杨低着脑袋看着自己脚上的那双灰色磨砂小牛皮皮靴,似乎是因为羞涩而不敢正眼看白帆。
“你快去忙吧,已经是月底了,小心尧洁一会又撵在你身后揪你耳朵。”白帆看着一脸羞涩的小杨,不由好心提醒。医政科办公室和财务室就隔了一道墙,财务室里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白帆。小杨是今年年初才进医院上班的出纳,工作时间还很短的她基本上每到月底就因为纠缠不清的账目被身为会计的尧洁撵得上窜下跳。不过对财务完全没有一点研究的白帆也只能抱以同情的微笑。每次听到小杨被尧洁用各种杂志卷成的纸桶敲的哇哇乱叫的时候,白帆的办公室就成了她的避难所。
尧洁是一个说话速度很快,性格很爽利的妹子,一向做事情风风火火,但是每每到了月底,看到小杨那乱得没有头绪的账目,她总是忍不住要对小杨使出她的“爱的教育”,轻轻的用纸桶敲着那个糊涂杨的脑袋各种威胁告诫,只是一贯效果欠佳。好几次白帆都是轻笑着看可怜兮兮的小杨被她一顿臭骂,然后拽着后衣领子拖回了隔壁的财务室。每每上演尧洁暴打小杨的轻喜剧的时候,白帆总是喜欢用右手胳膊肘抵在桌面上,撑着自己的下巴看这对欢喜冤家如何相爱相杀。人生那么多的无趣,如果没有这样的点缀,活着该多痛苦啊。
轻轻的跺了跺脚,高跟鞋的鞋跟撞击着实木地板,发出清脆的咔嗒声,白帆看了看窗外乌云密布的天空,还有那丝丝飘落的雨滴,不由觉得越发的冷了。南方的冬天总是携带了重重的潮气,连空气中都似乎要滴出水来。只有身在南方才知道南方的冬天有多难熬。白帆又想起在网上看到的一个段子,说的是常州才是中国最幸福的地方,江浙沪包邮,还冬季供暖。果然法术攻击的南方冬天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在啊。不知道这时候衫在干嘛?
早上白帆起床的时候,衫已经上班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年关的缘故,衫的工作开始越发的繁忙起来。但是问她在忙些什么,衫却又找不出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只是日程表上满满当当的都是事儿。白帆其实挺同情衫,她身上实在是承载了太多的希望和责任,日子过得很辛苦,和自己这样一个孤女实在是天壤之别。
白帆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她的生日也是母亲的忌日。白帆不知道,当年才17岁的母亲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念头将自己生了下来,却永远的在产床上闭上了眼睛。是不是每一个母亲都有这样伟大的母性,为了孩子可以不惜一切?哪怕当时自己的母亲论年龄也不过只是个大孩子。白帆觉得如果自己面对这样的问题肯定会选择另一条路。白帆觉得自己不是特高尚特伟大的人,为谁付出一切这样的设想从来没有出现在她的思维中。
白帆从母姓,每每和衫一起出去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白帆是衫的亲妹妹。虽然两个人的五官几乎没有什么共同点,但是那张差不多的脸庞却很容易让人意识到,这两个人有着极为密切的血缘关系。
白帆很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其实也没什么很特殊的地方,舅舅和舅妈承担了父母应该承担的责任。也许是因为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妹妹未婚先孕,也许是真的没有线索,舅舅一直都并不热衷去探寻哪个男人是白帆的父亲。究竟是觉得自己妹妹的行为太过丢人,还是因为不希望看到白帆面对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而伤心?白帆不知道舅舅的本意是什么,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遗憾自己的一生中没有那个赋予了自己生命的男人。
许是托腮发愣的动作保持的太久,白帆又觉得自己的腰背脖子都一阵一阵的酸疼,在办公椅上伸了个懒腰,她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摆在面前的一叠资料上。其实白帆的工作繁琐程度也不亚于衫,只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她又不像衫那样喜欢抱怨,所以很多时候她也只是微笑着从别人手中接过那些属于自己或者不属于自己的事情,忙乎得忘乎所以。身为医政科科长还兼职总务科科长的白帆其实应该算是这个医院的实权人物。
以白帆这个年龄,能够站在这样的位置上,明显背后少不了舅舅的推手,只是白帆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每个人的能力,其实应该包括了一个人的出生。白帆只是觉得很庆幸,自己能够在很多同等条件的竞争者胜出,更多的原因却是因为白帆确实有这样的能力。一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废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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