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笙箫何处暖(儒尊向)》第45章


摩严的声音阵阵紧逼,笙箫默眉头紧锁,没想到这些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难怪一年前和小暖出去的时候,人间下了整整三个月的血雨,难道就是妖神出世的征兆?
摩严看笙箫默沉默着不说话,再看看笙箫默身边的安暖,心下一痛。现在的安暖已经失了仙身,满身妖气,和七杀的妖怪没有什么两样了。自己当时饶这孩子一命竟是错的,她竟也和花千骨一样大逆不道,不可饶恕。想着,摩严手上便出现一把利剑,霎时间如破土春笋,以凌厉之势向安暖刺过去。
笙箫默银箫一挥,一道青光闪过,生生挡下了摩严的一剑,把安暖护在怀里,冷笑道:“他白子画都管不了的六界苍生,师兄以为我能管得了吗?”
“你!”摩严指着笙箫默,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大逆不道!”
笙箫默挑眉:“师兄难道还不了解我吗?”
就是因为太了解,才要劝小师弟回去,如今子画的心思已经全然不在长留和天下,为花千骨做出逾矩之事只是时间问题,花千骨又身怀妖神之力,到时候就算是拼尽仙界也不一定能阻止得了。
当年他们师兄弟三人拜入师门,子画修为最高,小师弟笙箫默却天赋异禀,修为仅次于子画。若真的到子画失去神智的那一日,唯一有能力可以和子画全力一搏的人,就只剩自己的小师弟了。
“砰”银箫和剑碰到一起,激起一层层火花。
笙箫默的银箫擦过摩严的肩膀,摩严的剑架在了笙箫默的颈间,两人僵持不下,再进一寸就撕破了脸皮,笙箫默的目光里蒙上了一层寒冰,冷冷地盯着摩严的眼睛。
摩严满脸沧桑,心里不由得苦笑,自己的两个师弟都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一起修炼一起生活,如今却都变得好像不认识一样。
“师父,师伯,你们不要打了!”安暖话刚一出口,就感觉脖子上闪过一道寒光,一柄剑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暖姑娘,多有得罪。”落十一的声音。
“师兄,你。。。。。。”笙箫默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大师兄那么陌生,难怪杀阡陌和孟玄朗会说大师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居然派了弟子偷袭。
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笙箫默一下挑翻了摩严的佩剑,瞬移到落十一身后,等落十一反应过来的时候,银箫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十一!”摩严看着小师弟一脸决绝,甚是无奈,看来今天是要无功而返了。
“师父,师父,你别冲动,千万不要伤害十一师兄。”安暖侧着头看到笙箫默的银箫架在落十一的脖子上,看师父眼里已经燃烧起浓浓的杀意,特别怕待会儿师父一用力就杀了落十一。
“师父,你听小暖说,你是长留的儒尊,你有自己的责任和应该做的事情,要是因为我,让师父放弃了自己的责任,那小暖不就成了这天下的罪人吗?”
笙箫默苦笑,她说的道理自己又何尝不懂呢,只是以师兄的性格,怎么会容得下小暖呢?
笙箫默还在犹豫,摩严却已经暗暗动了手脚,一撮白色的粉末在手中用真气运转,慢慢弥漫到空气当中,笙箫默只觉得一阵眩晕,身形不稳,向后退了一步,银箫便离开了落十一的脖子。
摩严看准时机,一掌击在笙箫默的肩膀上,笙箫默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师兄:“师兄,你居然。。。。。。”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师父!”安暖感觉一股怒气冲了上来,身体里的妖力狂飙突进,一下子震开了落十一。
“来人。”摩严一挥手,数十名长留弟子鱼贯而入,团团围在安暖周边,“孽徒,还不束手就擒!你已经错了一次,还要再让你师父失望吗?”
摩严的话像是惊雷,炸在安暖耳边,想起销魂殿里师父对自己的教诲,安暖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低下头:“好,师伯,我跟你们走。”
“把儒尊和这个妖女带回长留,儒尊禁足销魂殿,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外出,安暖关入仙牢,永不放出!”
长留仙牢的最后一层,集至阴之气,不仅阴暗潮湿,而且寒气逼人,安暖靠在栏杆上,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师父毕竟是长留的儒尊,就算是他愿意永远陪在自己身边,师伯又怎么会轻易放他走呢?更何况现在花千骨身体里的妖神之力已经被激发,正是天下大乱的时候,把师父留在自己身边也的确是太自私了。
而且。。。。。。自己身体里的魇虽然已经被封印,但不知何时就会打破封印,自己留在师父身边,简直就是一颗□□。
怎么想都是自己离开师父会更好,那自己这个决定应该正确的吧?
安暖迷迷糊糊地想着,突然感觉有人打开了仙牢的大门,抬头一看,原来是朽木清流。
“仙导,你怎么来了?”
朽木扬了扬手里的酒葫芦:“唉,头一次在长留听到世尊下这样的命令,关入仙牢,却可以随意在监视下探视。”
安暖看了看仙牢两旁守着的师兄,看着朽木清流笑了笑。相比对花千骨的绝情,师伯还是很疼自己的。
“傻丫头,这仙牢又阴又冷,”朽木清流把酒壶递给安暖,“快喝点儿酒暖和一下。”
“谢谢仙导。”安暖接过酒壶,喝了一口,酒入喉,味道在舌尖辗转,馥郁芳香,一叠三重,竟是安暖从来没喝过的味道,“仙导,这是什么酒?好独特的味道。”
朽木清流笑:“这是王母蟠桃宴用的忘忧酒。忘忧酒,忘忧酒,酒能忘忧,亦能解忧,这忘忧酒若是喝醉了,可要大梦三生。”
“那仙导还带过来给我取暖,不怕我喝多了,一睡不醒吗?”
“仙牢里的日子寂寥的很,多睡一会儿也好。”朽木清流坐在安暖旁边,摸了摸安暖头上的发髻,满眼的心疼,“暖丫头,你到底犯了什么错,才被关到这里?”
“仙导,我。。。。。。”安暖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感觉小腹一痛,好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疼得她一下捂住了小腹。
“暖丫头,怎么了?”朽木清流看到安暖的反应有些意外,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连忙问道。
“疼。。。。。。”安暖的小腹传来一阵阵的抽痛,整个脑海中只剩下“疼”这一个字。
安暖靠着栏杆,慢慢从栏杆滑到地面上,渐渐地蜷缩在一起。怎么会这么疼?从身体内部突然袭来的疼痛,比被波若花刺穿、被戒律阁惩罚、被东海冰凌刺穿骨头都还要痛,疼得她脑海里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强撑着往身下看一眼,却发现下身已经被鲜血浸染,满地都是刺目腥红的血。渐渐地,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体里剥离,意识也渐渐模糊。
耳边模模糊糊地传来朽木清流和另外一个人的争吵——
“谁?谁在那里,快出来!”
“是我是我。。。。。。暖暖。。。。。。。”是狐青丘的声音吗?安暖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女子英气的身影。
“你怎么会在这里?”
“暖暖。。。。。。我对不起你。。。。。。师父用飘飘的性命威胁,让我在朽木清流的酒里下药,对不起暖暖。。。。。。”狐青丘已经泣不成声。
下药?下什么药?安暖想伸手抓住狐青丘的手问个清楚,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意识逐渐从身体抽离,昏死过去。
朽木清流看着安暖脸色苍白,眉头紧皱,紧闭着双眼,贝齿紧咬下唇,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流着,头发都已经被汗水浸湿,心疼得不行。
自己到现在又怎么会不知道狐青丘下的是什么药,不过自己倒希望暖丫头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仙牢的门再次重重地关上,朽木清流看着安暖躺在地上,长叹一声,终于还是背手离去。
☆、第三十六章 幻化
不知道是忘忧酒的功效,还是实在太疼,安暖感觉自己睡了好久,把这辈子都睡过去了。
沉睡的这段时间,安暖做了两个奇怪的梦。
第一个梦里,梦到玉露和李蒙,两个人在长留恩恩爱爱,甜甜蜜蜜,都快要入洞房了,玉露还拉着自己的手让自己当证婚人,可就在大婚当日,火红的绫罗红帐却突然变得恐怖可怕,就连昏黄的烛火也忽的变成了血红色,空气中都弥漫着鲜血甜猩猩的味道,转头再看,堂上成亲的两个人也都变成了腐烂的死尸,皮肤都烂了大半,挂在身上摇摇欲坠,两行血泪从掏空的眼窝里流下来,就这么直直地望着她。
第二个梦里,却是梦到了自己回到了悦卿阁,推开木门,师父坐在大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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