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笙箫何处暖(儒尊向)》第49章


而小小的竹染,躲在一旁的灌木丛中,小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弱小的身体颤抖着,眼里满是泪水。
。。。。。。
安暖从竹染的记忆中抽离出来,猛地一挥手,竹染等人齐齐地飞了传出去,摔到地上一片惨叫。
“回去告诉你们家神尊,我和长留没有半点瓜葛,这长留她想来就来,我不拦着,想走就走 ,我也半点不挽留,你们七杀和长留的恩怨,我一点儿都没兴趣。”声音冰冷刺骨,没有半点感情。
竹染见状,知道今日攻不下长留,只能讪讪地带着一干人等回了七杀。
见七杀的人走了,安暖回头死死盯住摩严,目光里像是凝结了千年的寒冰。
难怪那日拜师大会上摩严如此仔细地端详自己,还要收自己为徒。难怪从入了长留之后一向严肃的世尊唯独对自己会网开一面。自己还天真的以为世尊是真的赏识自己,没想到他却是因为这种原因。
摩严只觉得周身一股寒气,似乎是突然被人扔进了寒冰地窖。
“师伯。”耳畔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摩严侧头一看,安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后,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我的好师伯,枉我还一直以为你疼我,所以待我和花千骨不同,没想到你对我竟然存了这般肮脏龌龊的心思。”
安暖的声音声声入耳,听得摩严忍不住发抖,她果然是都知道了。
“像你这种人,怎么还能在长留三尊的位子上安然处之!”
安暖掐着摩严脖子的手猛地甩向远处,摩严立刻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到远处的诛仙柱上,滑落到地上。
“小暖。”笙箫默快步走上前握住安暖的手,“你冷静点!”
安暖感觉身体里一股清凉的能量缓缓流动,师父又在给自己注入真气,想封印自己体内的魇。
已经十几年了,笙箫默日日如此,但是这魇的力量凝聚了天地间万年的冤魂戾气,怎么能是他的真气能轻易化解的呢?
安暖眼眸一暗,再这样下去师父就会真气耗尽而死,不行,今天这一切都要结束。
想到这里,安暖的目光立刻凌厉起来,一对火红的瞳孔里光华流转,反手死死揪住笙箫默的衣襟。
“你?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口口声声说爱我护我,我被诬蔑受万剑穿心、剔仙骨的时候你在哪里?你连我们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你有什么资格说爱我,有什么资格站在我的身边?”
什么?万剑穿心?剔仙骨?自从那夜自己醒来,隐隐觉得小暖有些不对劲,但是她又讳莫如深,什么都不告诉自己,自己也就无从得知。没想到她竟然受了那么多苦。。。。。。
还有,孩子?他们什么时候有的孩子?是那次,被大师兄捉回来的时候!以大师兄的性子,定然是容不下这个孩子的。。。。。。
笙箫默如五雷轰顶,愣在原地。
安暖左手凝聚真气,在笙箫默的额头上猛地一吸。
“摄魂大法!”上上飘在结界外看着不由得心头一紧,暖暖这是打算干什么,竟然连禁术都使出来了。
霎时间,无数记忆从笙箫默脑海中飘离。
那年长留大殿上,他用摄魂术控住了她的心智,一声“师父”,就此定下了两个人的缘分。
那年长留后山上,她猛地推开他,替他受下了断念。
那年玉驳崖上,她微醺起舞,舞姿翩跹,那是他千年来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那年支援崂山下山历练,她满身伤痕地回来,他抱着她心痛得无法自拔,那一刻他就知道,就算不用绝情池水的验证,他也早就已经爱上了她。
。。。。。。
而现在,她要亲手把过往种种的温暖全部都抹杀吗?连回忆和记得的权利都不给自己留,她真的那么残忍吗?
“小暖,不要。。。。。。”
安暖一双赤色的眸子盯着笙箫默那张精致如温玉的脸,那张脸上的痛苦,比当年他被魇控住堕仙时还要深切。
自己又何尝舍得,不过再这样下去,师父连性命都保不住。
左手猛然一攥,“砰”地一声,无数记忆瞬间被粉碎,变成阵阵粉末消散在空气里。
笙箫默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安暖抱着笙箫默,终于忍不住仰天大哭:“啊——啊——”
悲戚的哭号回荡在长留大殿前,闻者无不伤心落泪,日月黯然失色,几乎没有下过雨的长留突然暴雨骤降,电闪雷鸣,仿佛天地同悲。
师父。。。。。。小暖再也不是你的羁绊了。。。。。。
☆、第三十九章 异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将基本解释所有的幕后,有点啰嗦,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捂脸ing)
还有什么没解释清楚的地方可以留言,小婲来填逻辑漏洞。。。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明天大结局后天番外发糖~
“吱呀”一声,悦卿阁的门被再次打开,许久没有动过的桌椅板凳上,细微的尘埃在突然而至的阳光里飞舞。
安暖蹲下身来,捡起掉落在门口的两根竹棍,地上还残留着一些糖稀。
。。。。。。
“师父听过一首词没有?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小傻瓜,我是你的,你还是你的。”
。。。。。。
他们那时离开的竟是那么匆忙,连一个捏出来的未来都没有时间可以好好安置。
院子里,当年和师父一起亲手栽下的海棠树已经又长了一截,这些年来没人照料,已是枝叶繁杂,枯枝漫横。安暖一挥手,海棠树上便挂上了郁郁葱葱的叶,开满了繁盛的花,好像销魂殿前的那株海棠一样。
师父种的花,和他的性格一样,姿态潇洒,花开似锦。
刨出来那年自己和师父一起埋在院子里海棠树下的合欢酒,酒早已酿成,但这许多年里也蒸发得差不多了。盖子打开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面而来。
傍晚的余晖洒进院子,安暖靠在海棠树下,举着坛子扬手喝了一口,酒的味道已经走样了,不知是嘴里苦还是心里苦,总之是满嘴的酸苦。
一坛子喝完,一挥手又是一坛子。合欢酒,七尹酒,杜康酒。。。。。。不管是什么样的酒,到了嘴里都是苦的。
院子里满满的都是和师父的回忆,一起种的树、一起酿的酒、一起挂的匾额、一起养的鱼、一起。。。。。。许是喝醉了,抬眼都能看到师父的身影,安暖醉眼朦胧地站起来,隐隐约约地看到笙箫默倚着远处的一根柱子,微笑着望向这边。
“师。。。。。。师父,小暖给你跳舞看,好不好啊?”
月光初上,安暖一袭似火的红衣,在夜风中衣袂飘飘,身姿婀娜,雪白的肌肤上点缀着红唇,在静谧的月色下有一种神秘独特的美感。
舞起第一层,袖间清风习习而来,黑发如繁星散落,四肢似藤蔓伸展。到第二层,仿佛看到彩云四合,衣袖翻飞。第三层,如同繁花绽放,蝴蝶翩跹翔舞空中,栖集花上。一舞将毕,身旁若百花齐放,星河灿烂,经时方散。
“师父 ,小暖跳的好看不好看?”安暖回头,哪里还有笙箫默的踪影,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等你有一天,发现连酒都不能让你忘记,那才是痛苦的开始。”
刚入长留时朽木清流在清风崖上跟自己说过的话,不知怎么的,突然出现在脑海里。居然当年被他一语成谶,安暖苦笑。
天亮,异朽阁漆黑的大门前,站着一个孤零零的红衣女子。
大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年纪轻轻的绿衣少女,眼角眉梢和之前的绿鞘有些相似,不过年龄看起来却小了很多。
“带我去见异朽君吧。”安暖望着熟悉的大门,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吧,就好像自己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一样,自己也注定要离开。师父忘了自己,忘了关于自己的一切,一切都如同自己没有来过一样。
师父出了事之后,安暖就一直在想,在那个没有自己的故事里,笙箫默的命运是怎样的?他应该是潇洒自在,他应该是岁月静好,也许都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会横生出这么多波折。
门口的女子笑了笑:“阁主不在了。”
“不在了?他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阁主他,用自己的命作为帮助花千骨的代价,已经再入轮回。”绿衣少女顿了顿,继续说,“阁主他临走之前跟我说,他轮回了千百世,这一世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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