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第8章


狸都被他们虐杀了!为什么他们不用鸡毛鸭毛呢?每天杀那么多鸡鸭不浪费了吗?有钱人什么都想得出来!”
王廖婷······
李玲:“我以前看过一篇小说,有一只母狐狸生了九只小狐狸,九只小狐狸都被一个猎人打死并用它们的毛皮做成了高昂的皮衣,后来小狐狸们都变成了鬼把那个猎人杀死了!你说他们晚上会不会梦到狐狸呢?”
李玲抚摸着毛条叹道:“这些狐狸好可怜啊!中国人真残忍!”
王廖婷:“你晚上小心别梦到狐狸了啊!”
李玲:“你看还有红毛呢!那些红毛狐狸那么漂亮,多可惜啊!”
李玲自说自:“鸡毛也好看啊,他们干嘛不用鸡毛非要用那么珍贵的狐狸毛呢?真是一帮残忍的家伙,有钱人的面子是用那么多可怜的生命贴起来的啊!”
······
收完毛条后,李玲和王廖婷又开始收毛球。
李玲:“这些毛球丑死了,不会又是用耗子毛做的吧?”
郭天翔:“这些毛是用狐狸毛做的!毛球是毛皮带毛毛滚成一个球的,这些毛皮都是真皮的哦!”
李玲:“食物链被打破了!”
郭天翔:“这些毛皮是从狐狸身上直接剥下来的,他们把狐狸打晕,然后就直接活剥这些狐狸!”
刘晓美:“那么残忍啊,听了都觉好恶心!这样子就是为了不让这些皮发臭对不对?”
郭天翔:“活剥这些动物主要是为了让毛立起来好看一点,如果动物死后才剥皮的话,那些毛就没有那么立了!”
李玲:“人这种东西真无法理解,牛皮、鳄鱼皮什么皮都要,难道就没有能力发明一种比动物皮更耐用的皮吗?人皮也可以啊!”
王廖婷:“你是不是被狐狸上身了,神经有问题?连人皮你都想得出来!”
李玲:“不是有一部电视剧叫画皮吗?那画皮不是用人皮来做的吗?”
王廖婷:“那是电视剧不是现实,看来你脑子真有问题了!”
☆、十七、不能生病
刘晓美:“阿冬好久都没见到他了,听说他的脖子那里神经被压迫。”
郭雅琴:“对啊,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他人了,以前他说他的手经常突然变麻,连笔到拿不了,我还以为他是骗我的呢!”
王廖婷:“应该是住院了吧,我老公说阿冬住院动手术了。”
刘晓美:“要动手术吗?有那么严重啊?”
王廖婷:“不知道哦,也许吧,不然怎么会要动手术呢。”
这时厂长矮罗拿着一本笔记本进敷料仓跟刘晓美小声说了些什么,刘晓美很快就在笔记本上签字,矮罗走后刘晓美说道:“阿冬真的要动手术,现在厂里大家都捐钱,矮罗还说动手术要十几万呢!”
郭雅琴:“不会吧那么贵!那阿冬一定是很严重啰?”
王廖婷:“他怎么没叫我们捐啊?是不是因为我们工资太低了?”
刘晓美:“矮罗捐了三千,平威加工厂的老板捐了两千,矮罗就在那里唠叨说平威捐得太少了。”
王廖婷:“不是自愿的吗?”
刘晓美:“是啊,矮罗捐的也不多,居然还要去嫌弃别人,能捐已经不错了。”
郭雅琴:“阿冬动手术要那么多钱,那点钱够吗?”
刘晓美:“老板捐了三万,厂里面一共也捐了差不多十万,他打工那么多年应该有钱,而且又有医保可以报销,看起来几乎也不花什么钱。”
王廖婷:“医保可以报销六成对不对?”
刘晓美:“应该是吧!”
王廖婷:“那也很多了。”
李玲:“如果是穷人的话,几万块钱都拿不出来,去年看一个新闻,一个女孩子得了绝症选择自杀了,她家里很穷,真可怜!说不定她家没有医保可以报销呢,发达的地方就是好啊,医保啊什么的都有。”
李玲:“你说为什么那个女孩子不懂得去找红十字会什么的?我估计那也没什么用!”
刘晓美:“红十字会的钱哪有那么好拿,你以为那些机构就没有腐败吗,如果真那么好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绝望的人了。”
杜艳华:“像我们这些穷人最好不要生病,一生病就更穷了,有时候都可能活不下去!”
刘晓美:“所以健康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年轻的时候千万别生什么大病,不然整个家都完了。”
王廖婷:“我们那里有一个男的三十多岁的时候就中风了,一直躺在床上靠他爸妈照顾,他中风后他的老婆去外面十年都不回家看他,他天天就骂他的爸妈得很难听,躺在床上十年才死掉。”
刘晓美:“他老婆没有寄钱回家给他吗?”
王廖婷:“肯定没有啊,你看他才三十多岁就躺在床上了,男人那么年轻就生病,老婆肯定会跑掉的,那么年轻就无法劳动,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照顾他的,如果说他已经六七十岁了还好说一点。”
刘晓美:“说的也是。”
李玲:“我们村子就有一个女的老公三十多岁就过世了,他老婆也没走啊,不过那个女的是越南人。”
刘晓美:“大部分人都会改嫁或者直接跑掉的。”
杜艳华:“只能说是那个男人的命不好,才三十多岁就中风了。”
☆、十八、软弱的人
李玲喜欢跟杜艳华开玩笑,有时候她不明白杜艳华到底是什么样性格的人,杜艳华说她特别怕自己的老公,就算不小心哪里弄伤了也不敢让她的老公知道,她说她老公知道后就会骂她一顿!李玲猜想杜艳华的老公是特别喜欢骂人的男人,而且杜艳华为了帮她的老公生一个儿子吃了不少的骨头,她不明白杜艳华怎么会选择嫁给这样的男人,对于60年代出生的人来说,像杜艳华通过谈恋爱而不是媒婆而结婚的人实在太少,杜艳华又怎么愿意跟她的老公结婚呢?在工厂里杜艳华并不像一个顺从的人。
一次李玲跟杜艳华开玩笑:“艳华,你的椅子妨碍到我的花朵了。”
杜艳华生气地说:“明明是你的花朵占了我的地方,你以为我那么好欺负吗?”
李玲想不到杜艳华会因为她一个简单的玩笑而大发火气,但她又不知道如何去跟她解释,杜艳华仍然不停地唠叨着:“每一次你们都是这样子,什么都是我的错,明明是你们的错又赖到我身上来,我在这里就是这样可以随便让你们欺负的吗?”
李玲对杜艳华就莫名其妙的发火很反感,反而觉得自己更像是受害者,杜艳华的说话语气越来越让她无法忍受,因此李玲跟杜艳华大吵了起来!
杜艳华经常莫名其妙地指责其他同事欺负她,这时其他人会猜想她是否是刚从家里受了委屈出来需要发泄。
杜艳华在家里跟外面是两种不同性格的人,家里的杜艳华完全暴露自己传统女性的弱点,这种暴露让她深深感受到压抑与无奈的命运,明白了这些让她意识到在外面的自己需要更多的自由来避免更多压抑的积累,她不喜欢被压抑的感觉,外面的她可以穿上坚硬的外壳来获得一些自由的空气。
除了厂长和部门主管刘晓美,杜艳华并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其他部门主管交代给她工作任务时她常常拒绝接受。但是在主管和厂长面前她表现得很顺从,就像是非常害怕失掉这份低薪工作一样,可是在国内这样的工作几乎没有人会在乎。而最让李玲看不惯的一点是杜艳华在刘晓美面前经常表现出她的阿谀奉承。
刘晓美有一点跟杜艳华是相似的,她在矮罗面前也是一个非常顺从的下属。但在工厂里,刘晓美遇到的压力不亚于杜艳华在她自己家中的遭遇。
有一天矮罗突然气冲冲走进敷料仓,人未到声先到:“阿美!你这个花朵是怎么搞的,烫工烫得那么皱你也收货,收完货发现有部分不行就又拿去烫第二次,然后还给他们第二份工钱吗?”刘晓美感到莫名其妙,烫花朵这一块并不是她负责,她不知道矮罗为什么出问题找到她这里来了!
矮罗把刘晓美骂了几通,刘晓美只能等矮罗骂完后压低声音跟他解释烫花朵这一块并不是她负责,但矮罗仍交代刘晓美如何管理好烫工的工作。唠叨完后矮罗走上三楼的生产车间把车间的加工厂也骂了一通后又走回敷料仓反复交代刘晓美管理好烫工的工作。
刘晓美感慨到:“伴君如伴虎!”
矮罗常常因为生产的事把加工厂和各部门骂了一通又一通,他们跟刘晓美一样从不敢吭声,就算是被冤枉也只能忍着。工厂大部分的事都是矮罗来管,因此没有人敢得罪矮罗,而工厂的总经理和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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