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画骨透情》第47章


蕊都凋零下来,满地殷红。
而房内依旧是一片狼藉,白子画的状态也一日不如一日,中的魔怔也愈加狂盛,起先他还可以长时间的控制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可以控制情丝绕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而且他自我控制的方法也是越来越强制性,由先的入定忍受再到的用铁锁链困住自己的手臂的折磨。
而此时的白子画心中的魔怔再一次冲上了脑门,他双眸有些猩红,脸上布满了汗水,有些乱的黑发松散在他完美的侧容上,更加显得凌乱之美。外面的雨一直都在下着,带着点点寒意,但是此时的白子画整个身体却是热得像灼烧那样,甚至连整个头脑都灼热得迷迷糊糊的,不过本身修为极高的他又因为手臂上的那一块绝情伤疤的剧痛而能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和理智。
他强行的皱了皱眉,努力的想要凝住气息,却意外的感应到不远处有一阵熟悉无比的气息,那是小骨身上的,他愣了愣,双眸瞬间撑大,而心中的魔怔却突然就想一只愈要推开缰绳的野兽随时都有可能冲出牢笼般;小骨的气息越来越近,而自己身上的折磨也越来越重,直到眼角触及到门外的一个娇小的身影之际,白子画突然右掌回打在自己的心脏处,一口气把尽所能的真气全部抑制在了心里的魔怔上,“额。。噗!”口中一腥咸,鲜血便吐在了地上,染红了一片血花。
而门外原本正疑惑这门外设有结界的花千骨一听到房内师父好像是吐血的微弱声音,瞬间心底慌乱到了极点,“师父!”几乎什么也没想,花千骨皱着眉,紫色地长袖重重一挥,结界便被打开后,她迅速地推开门,眼帘处正正好映入了唇角溢出一丝血丝的师父有些无力地半靠在桌子旁,低首着,而单手死死地按着那一只手臂似在忍受着切骨销肉般的痛苦,就像当年的他忍受着绝情池水伤疤上的疼痛一模一样。
花千骨有些微怔,慢慢靠近去,柔弱的声音缓缓从口中吐纳出来,“师父,别怕,有小骨在。”
耳中一刺,特别是花千骨柔柔地那‘师父’二字在白子画的耳间更是一种折磨,而鼻尖小骨身上的愈来愈近的体香更加灼烧着他的意志,但是他终是不敢抬头,不敢去看小骨一眼,当时绝情池水洒落在小骨手臂上没有反应的事情始终是他心头上的狠狠一刺,虽然竹染说得很对,自从那一事后,他便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产生了隔阂,但是尽管如此,可是他知道自己是爱她的,那就更加怕有万一,他不敢冒险,更不敢去赌,他怕伤害到她,更怕她会永生永世地远离自己。
他垂下来的脸色无比难看,隐忍着无尽的痛楚和折磨,而当花千骨的小手准备搭上他的手臂之际,他陡然一用力便无比绝然地把她狠狠地推开了在一旁,而他自己也狼狈无比地倒退了几步。
“师父!”花千骨有点错愕,被白子画推开的右手臂甚是僵了僵。
“你来这里做什么?”白子画依旧低着头没有却又看花千骨,从喉咙间挤出来的阴沉隐忍的嗓音却嘶哑无比。
花千骨闻言,心里有一丝怔愣,虽然没有看到师父的容颜,但是她能感觉得到他很痛苦,很折磨,无措慌张的目光缓缓向下移,直到触及到他的手掌紧紧握住的那一块手臂上的皮肤时,花千骨的内心颤抖了一下,这是……这是绝情池水伤疤的位置。
“我想帮你。”花千骨的目光一落在白子画手臂上的那一道绝情伤疤时就没有再移动过,原来师父所承受的痛楚远远地比自己要重得多。
“……”白子画顿了顿,毫无血色的薄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我不需要,你回去吧!”
☆、第 82 章
“师父!”花千骨看着白子画疼得点点汗珠沿着下巴滴在地面上,心下更加惭愧和心疼,执拗如她一点也不比白子画弱,“我是不会回去的,我想清楚了,我不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我只想留下来陪师父,师父,我知道我之前太任性了,是小骨不好,可是师父,小骨……。。”
“花千骨,我以为我那天说得很清楚,是我白子画对不起你,但是你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生所要的东西,我无能为力,你回去吧,回七杀殿也好,去哪里都好。”只是不要再回来了,没有让花千骨说完,白子画便冷冷地却又隐忍无比地截下她的话语,他知道她要说什么,可是越是知道,他的内心就越加折磨越加恐慌。
“……”没有听到他后半截话说的是什么,此时花千骨整个神经都萦绕在了白子画说的那些句子‘是我白子画对不起你’‘我无能为力’‘回去吧,去哪里都好’………花千骨脸色有些发白,她有点不敢置信,原本满是期待,紧张,害怕地面容一下子沉了下来,“什么意思?”
“………”花千骨飘渺冷清的嗓音缓缓刺进白子画的耳膜,白子画顿了顿,终是抬起头看着花千骨,开口,“我是你师父,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个事实是永远改变不了的,花千骨,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多么猩红的双目,多么痛人心扉的话语,一如既往的就像当年在七杀殿里曾经的那个师父一模一样,伤人心的手段也是一模一样,花千骨不知道怎么了,脚步一软有些狼狈的倒退了一步,从喉咙间挤出的声音带着丝丝沙哑“你骗我!”
她有些氤氲的双眸对上白子画的寒眸,原本平淡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你不爱我,那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带我留在花莲村隐居生活,教我读书练剑,你不爱我,还为什么偷偷地瞒着我每天夜里给我运输真气,给我送桃花羹。难道,这些因为单单的愧疚吗?”
“……”面对小骨的质问,白子画没有反驳,他只是深深地拧了拧双眸,不敢去看花千骨已经有一行清泪流下来的小脸,只是轻轻的撇开目光,淡淡道:“这些都是作为师父应该做的,并无它意。”
并无他意…。花千骨轻轻冷笑,心下却是凄凉无比,爱到最终,原以为自己愿意放下心中的执拗,以为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还是最终却什么都没了,她依旧冷着双眸对上白子画的视线,一语刺中白子画心脏处的一根弦:“那当初在桃花树下,你为什么要吻我?”
白子画愣了愣,那一天的那个吻他依旧深深地铭刻在心里,而在这段药性发作的时候也只有这记忆中的那一个甜蜜并着痛苦的深吻在陪伴着他,此时他看着他的小骨,心里的灼热却瞬时越是一发不可收拾,他迅速把目光移开,“只是意外罢了,你可以把它忘了。”
“白子画!”几乎是白子画语音一落,花千骨双目瞬间猩红,意外,忘了,这个吻原来在你心中这些竟是这样的屈辱,她三两步走上前,单手刚紧紧握住了他手臂上的绝情伤疤时,却一感受到手心处的一粘稠,花千骨顿时愣了愣,才缓缓低下头,而那从绝情池水伤疤上潺潺流下来的鲜血却深深的刺进了自己的瞳孔,有些颤抖绝望的声音这才慢慢发出:“所以你才想要一次又一次地去刮掉这个伤疤是吗?”花千骨最后流下一滴泪水,继续说,“你就这么残忍地一次又一次地践踏我对你的感情。很好…。非常好。”
最后花千骨狠狠把手一松,脚步有些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却殊不知自己腰间的宫铃已经重重的砸落了下来,瞬间“砰”一声把房中两个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花千骨有些木讷地看着碎了一地的宫铃片,心下最后的那一抹期盼也跟着粉碎了一样,她恍然记得她的宫铃第一次碎的时候,是在长留殿外,是他用剑刺进她的身体,刺进她的心脏,从而也断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而这一次宫铃再碎,跟上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她的眼睛有些酸涩,但是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她没有再停留在地上的宫铃碎片上,只是冷冷淡淡地看了眼白子画便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而另一旁的白子画在待到小骨离开后,神情才有一丝变化,他有些狼狈地走到宫铃碎片旁边,深眸紧紧地看着这一地碎片,他记得他第二次亲手帮小骨戴上它的时候,就说过这辈子不会再让它离开她身边一步,但是它终究还是碎了,而且还同时碎了自己还有她的心。
他毫无血色的薄唇微微勾了勾,终是弯下腰,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怨,只是静静的把地上宫铃的碎片一片一片地拾起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小骨,对不起…对不起…。
而离开的花千骨并没有回到七杀殿,浑浑噩噩的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或者说不知道哪里有她的容身之所,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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