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为后:王爷,请自重!》第200章


刚说着话,就瞧见女王那里又派了宫人来请,于是方衿便先告辞回了紫薇堂,只当一切如常,也不多说什么。
紫薇堂内厢,喜儿正给茱萸卸罢残妆:“明儿个是城里头的集市,女王特许我们这些宫人也能出去逛一逛,想着奴婢这里还有四五吊钱攒着,想来出去还能买些玩意。便想同主子告个假。主子若是有什么要带的,诸如字画,滑稽玩意儿,奴婢给您也带些回来。”
茱萸笑笑:“这城里城外的前些时候,出去透气散心没少看,这庙宇阁楼也是见得多了,也没见到什么稀奇精致的玩意儿。左不过就是一些金银玉饰,亦或者没处搁放的从钺地不知道哪里偷来的下等瓷器,再就是绫罗布匹与一些吃食了,我倒是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不过你前番买的一个竹枝条儿编的竹篮子,还有用乡下的老木抠出来的首饰盒,还有一顶遮阳的蓑帽,倒是极好的。”
喜儿道:“可不是,上次买的这几样,都被这院里头的丫头们给取笑了,说我是土渣子的味儿。可不知道主子喜欢,早知道就不用了。这些也不值得几个钱,顶多拿个一吊钱,给主子拉回一车来都成。”
茱萸笑道;“底下的丫头懂什么,净喜欢那些华而不实的,倒是劳你多留神,替我带一些回来就是了。”
喜儿颔首;“喏,一定替主子办好差事。”
茱萸接过喜儿递过来的热茶,这是今儿个一早宫外头才送进来的惠山泉水,这是一个外头的商人进献进来的,可是泡着龙井,这味儿却还新鲜,闻着愈加清香了几分:“喜儿,这几日夜里,我总是隐约梦见一个人,身着一袭白衣,骑着白马,从远处奔来。好似喊着我的名讳,可是我却认不得他的脸,心下又觉着亲切,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喜儿一听,脸上一时止了笑意,心下五味杂陈,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得道;“主子许是这几日夜里看书看累了,因而梦也多了一些。今晚早些就寝,该就不会了吧。”
茱萸苦笑了一声:“但愿如此,想我现下这样没用,连云心、云扬的父亲是谁都记不得了,可实在是有些恼人。我想,哪一日要是记起来了,那便好了,可是心下又有一个声响,好似不愿意想起什么。我这心里那,如今就住了这么矛盾的两个小人,也是怪异的很。有时早间醒来,这胸口都还闷得慌,好似有什么天大的委屈似得,想来也是可笑,无缘无故的倒是有些矫情了。”
喜儿道;“主子按时服药,多多歇息,那便也能凝神静气了,休息好了,自然也会少想一些的。”
片刻的功夫,云心与云扬已是到了紫薇堂外,这小翠追了半日,方才跟了上来,早已喘着大气,逗得云心与云扬两人哈哈大笑。
茱萸闻声,便探出身子来看,一瞧是云心与云扬,便作声:“两个小祖宗,又淘气。”
云心抬眼一看,见是茱萸,忙不迭跑上去伸手要抱:“母亲,母亲!我们刚去外祖母那儿玩了。”
茱萸温柔笑着抱起云心:“已经知晓了,今日外祖母可同你们说什么闲话了?”
云扬的脸上露出一股稚气的笑意:“外祖母说我们俩愈来愈胖了,都要抱不动了。”
茱萸一听,“嗤”的一声笑出了声:“可不是么,你们倆能吃能睡的,就像两只小猪猪一般,可不是胖的快,也难怪外祖母抱不动了。”
云心奶声奶气地说:“母亲,外祖母还说,我们与父亲也是越来越像了呢。”
“哦?是么?哪里像了?”不知为何,茱萸心下隐隐有些作痛,一个模糊的人影晃荡在眼前,却是怎么也想不起那模样。
“说是眼眉都很像呢,很是有气度。”云心不知茱萸此刻心事,只得意说道。
喜儿见状,忙道:“是了,小公主与小王子,可是人中龙凤,自然是气度不凡了。”
云心嘟嘴道:“也就你这样说,那日我倒是听见如姨手底下的香竹与人说,我们与外祖母长得一点都不像,一看就是没福分的,享不了几天福。”
2 第二百六十二章 祸事(一)
喜儿听云心这样说,忙道:“小公主诶,可别这样说,若是被外头的人听去了,可是要给主子惹麻烦了。”
云心嘟着嘴道:“人家哪里晓得什么轻重,不过是听着不好的话儿,心里不痛快,便来与母亲说说。”
茱萸轻抚云心小脸,笑道:“嘴在人家那里,说什么,咱们自然管不着。可是心在自个这里,倒是没必要为了些不相干的人不痛快不是?”
正说话着,就见着方衿急急地跑了进来,禀道:“主子,不得了了,这女王那里出大事了,说是拿着大板子在打人呢,你快去瞧瞧吧。”
“哦?”茱萸淡淡应了一声:“云心才从玉壶殿回来,说是女王心情好着呢,怎么好好的,就打起人来了。”
方衿瞧了云心一眼,嘴里有些支吾:“这……”
茱萸登时心下了然,便道:“摆驾玉壶楼。”
玉壶殿,女王正气的目瞪口歪,只指着如公主呵斥道:“给我站住!不许动!问你话呢。”
如公主自然之道热朵秉性,哪里肯原地呆着,只带着香竹在殿内一阵乱跑,闹得可谓鸡飞狗跳。
只听着女王又喊了一声:“抓住香竹!给我狠狠的打!”
香竹一听,早已唬的神不附体,忙低头站住了,也不敢看热朵。热朵便问:“你跑什么?我方才问话,你若是无关,有什么可怕可跑的?你家主子不会教奴才,那么只好我这老太婆亲自出马来教训你不是?”
香竹见热朵盛怒,忙扑倒在地,磕了个响头:“奴婢方才不曾跑,只是来玉壶殿时,经过那口井,想着这里从前淹死过一个婢女,我是见过那样子的,头与身子泡发的不像样了,实在是可怕,方才心里还惦记着呢,因而一时也没了主意,见大家都跑,我也便跟着走了几步。”
热朵冷笑一声:“好端端的,谁要去跳井了?玉壶殿前从来就没这样的事,先王时候也是宽柔对待婢女,哪里听得如此丑事。倒是这些年,我忙着前朝政务,疏于管教后宫,这生杀予夺的暴行方才会有出现。若真有,那定然也少不得你们这些嘴碎在里头兴风作浪,这宫里头,再不整整规矩,怕是乱了套了。”
诸人一听,忙又跟着答应了一声,热朵更是气恼,一下拿起大板就要朝如公主打去:“这些年,你在宫里头胡作非为,都是我纵容了你,总想着,你年岁尚小就失了父母,也是怪可怜的,不曾想竟就纵容出了你这样的忤逆来,真是不打不成器!”
香竹一瞧,这眼珠子一转,便又想出了一处主意,忙贴膝跪下又禀道:“女王息怒,此事,只怕是旁人一点都不知晓,我听说,是长公主屋里头伺候的丫头。”
香竹一说,便抬起头来环顾四周,诸人会意,皆后退了几步,香竹方才压低声道:“奴婢听闻,是长公主苛责下人,可不逼得人活不了了,便出此下策寻了短见,也是可怜。”
话还未说完,早已把热朵气的面如阎王,大声喝道:“好你个香竹,不止在背后乱嚼舌根,还敢栽赃冤枉长公主,可当真是你家主子教的好。好了,今儿个谁也别劝我了,我便是拼了这老命,也要给长公主与小公主一个交代。若是打死了你们,那也只多个罪过,我便是将发丝都给断了,寻个干净的地儿出家为尼,也是好的。也省得叫人笑话,当年带回的外姓公主,如今是上辱先王,下妒长女,活叫自个受罪。”
这婢女、内侍一听,皆知晓这热朵是动了真气了,哪里敢随意吱声,个个都是退避三舍的模样,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热朵早已是气的发颤,只气喘吁吁地坐于椅子上,一面涨红了脸,一面连声道:“把如公主给捆了!换大棍子来!一应门都给关了!今儿个玉壶殿里的事,谁敢说出去,谁就给我掉脑袋!”
婢女、内侍们一听,知道是动真格的了,哪里敢怠慢,忙都出去找如公主去了。这如公主方才跟着乱窜,早已不知去了哪里。原来方才如公主见女王气成那样,知晓自个今儿个是天降横祸,因而便急着出来找救星。
可是如今这宫里头,又有谁可以救她呢?找茱萸怕是拉不下脸,找那些老嬷嬷,如今个个耳聋眼花,只怕是派不上用场。如公主正急的火烧火燎,只见着热朵身旁的婢女、内侍,早已找了上来。
待得驾到热朵面前,只听着热朵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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