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455章


而厉竹没有想到的是,弦音竟然跟她的命运一样,竟然是被遗弃在外、从未享受过父爱的公主,竟然跟她是姐妹。
又过了一会儿,卞惊寒再探脉,发现脉搏已经完全正常了,这时,小家伙也缓缓睁开了眼,只是因为昏迷多日的缘故,精神还没恢复过来,就小眼睛惺惺松松看着他们,虚弱得很。
见她终于醒了,弦音喜极而泣,对着小家伙的脸蛋亲了又亲。
卞惊寒自是也很高兴。
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一个终于回来了,一个总算没事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激动?
真的,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他那种从大悲到大喜的心情。
“小东西已经整整四日滴水未进了,得赶快让她吃点东西才行,乳娘在太子府。”
卞惊寒当即提出了告辞。
皇帝平白冒出来个女儿,他还搞清楚怎么回事呢,自然是不会就这般放他们走。
“朕能单独问你几个问题吗?”他看着弦音。
“就这样问就好了,为何要单独问?”弦音没答应。
皇帝抿了唇,犹豫。
见他如此,弦音对着他一鞠,作势就要跟大家一起走,皇帝才出了声:“你是厉初云的女儿!”
弦音脚步一顿。
厉竹更是脚步滞住,愕然转眸,回头看向皇帝,又看向弦音。
厉初云是她娘,如果弦音是她娘的女儿,那她。。。。。。
弦音也侧首看了看厉竹,其实,她之所以没有在这上面多说,除了恐牵扯出太多的人和事,主要是顾及到厉竹。
刚刚卞惊寒说思涵的脉搏已趋于正常的时候,她读过了在场的好几个人的心里,包括厉竹的。
原来厉竹早就知道她自己是皇帝的女儿,既然在厉竹一直以来的认知里,自己就是她娘的女儿,自己的父亲就是皇帝,自己就是公主,结果,她突然冒出来,推翻这一切,说厉竹没有爹,也没有娘,就是一个被她娘领养的孤儿,她觉得厉竹肯定会一时接受不了。
可如今皇帝还是问出了口。
而且,还不是问句,是肯定的语气。
“是!”弦音回身看向皇帝。
事到如今,她也不好否认。
“不过请皇上放心,我今日所举,仅仅是为了救思涵,并没有任何想要名分的意思,今日之前,我们毫不相干,今日之后,定然也是各自安好。”
弦音毫不拐弯抹角,午国公主这个身份她还真不稀罕。
皇帝眸光一敛,脸色变得难看。
“那厉竹是怎么回事?”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怔。
厉竹?
怎么提到了厉竹头上?
纷纷莫名看向厉竹。
秦羌更是微微眯了眸子。
厉初云,厉竹。。。。。。都姓厉!
弦音亦是看向厉竹,见厉竹抿着唇瓣,小脸已经很不自然,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没怎么回事,她是我的。。。。。。”
姐姐二字差点就脱口而出,到了嘴边紧急就换成了“妹妹。”
如果是姐姐,那就是表示她是后出生的,那皇帝跟她娘行房事的时候,她娘如果是处子之身,她就明显是在撒谎。
所以,厉竹只能是她同母异父的妹妹。
这样的时候,说厉竹不是她娘的女儿,是无父无母的孩子,她说不出来。
全场震惊。
只是,每个人震惊的点不同。
厉竹自是没想到弦音这样说,而秦羌还有些懵,他好像错过了一些什么,卞惊寒震惊的是,弦音竟然跟厉竹是这种关系,管深和薛富,以及一众宫人震惊的是,厉竹竟然是女人!
皇帝垂眸、情绪不明地沉默了片刻,问弦音:“你为何自小就没在你娘身边?”
如果在,他也不会以为厉竹是他的女儿。
弦音眸光微闪,她自是不会告诉他,这是她娘故意的,她娘就是为了她的安全,将她送给了别人,故意养厉竹在身边。
“这有什么奇怪的?算命的说我跟我娘犯冲,我娘便将我送给别人养了。”
说完,弦音再次对着皇帝的方向一鞠,提出了告辞。
“若皇上没有其他的什么问题了,那我们就告辞了,思涵不能等。”
自始至终,她都称对方皇上。
皇帝没做声,似是依旧还有些缓不过来,接受不过来。
一行人行完礼便都出了龙翔宫。
出宫的路上,大家各怀心事,都很沉默。
出宫上了马车,卞惊寒就迫不及待地将弦音母女二人搂进怀中,紧紧抱了好一会儿,直到弦音说自己快要窒息了,他这是要谋杀她们娘俩,卞惊寒才笑着将她们放开。
“话说,这一茬一茬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你是穿回去了吗?看你装扮,应该是。那你是如何穿回来的?还有,午国皇帝怎么会是你的父亲?你是怎么知道你是他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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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三千字,孩纸们莫急哈,还有爆点在后面,另外,因为过年,加上本月又少几天,没能结局,对不起哈,不过大家放心,超过不了多久,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哈,爱你们~~】
2 第784章 这是在索吻?(2末)
弦音笑了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我自己都觉得像是做梦一般呢,你知道吗?我跟绵绵是互穿?”
“互穿?”卞惊寒微微凝眉,“互穿是什么意思?你穿在她身上,她穿在你身上?”
“嗯,”弦音点点头,“就是这样,我穿回去以后,看到她,你想啊,就等于看到我自己,我真是吓一跳,她看到我,也吓得不轻。”
“所以,你的身世是她告诉你的?”
“是啊。”
弦音想起绵绵告诉她的,可远不止这一个,还有很多她做梦也想不到的。
她犹豫要不要说,毕竟牵扯的人不少,甚至还牵扯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看到你的父母了吗?他们可还好?”
弦音小脸微微一黯,点点头,低低叹息:“看到了,绵绵跟他们生活在一起,还不错。”
卞惊寒睨着她,自是将她的反应和情绪都看在眼里。
伸手捞了她的后脑,朝自己面前一扣,他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知道,为了他,她都付出了什么,他一定会对她好的,把这世上最好的都给她。
“刚才从屋顶上摔下来有没有摔到哪里?”
弦音撇嘴,“现在才想起来问!早干嘛去了?”
卞惊寒笑,落在她后脑上的大手顺势揉了揉她的头发,“你突然从天而降,我一时高兴坏了,就什么都忘了。”
弦音“切”。
“对了,你是怎样穿回来的?一定做了很多努力吧?”
“当然。”
然后,她就将自己在那边跟绵绵去找神婆和去野史馆的事说了一遍。
在听到说流传下去的史书完全颠倒黑白,将她和他,以及太上皇都全部抹黑的时候,卞惊寒还真震惊了。
“竟有这等事!此人也未免太胆大妄为了!”
“嗯,回去一定要将此人揪出来,此人显然是卞惊卓的人,就将卞惊卓一人写得冰清玉洁的,众人皆淤泥,唯他一莲藕。”
卞惊寒笑,为她的这个比喻。
“或许我知道是谁。”
“谁?”弦音可好奇了,毕竟史馆里的史官她同事过,基本上都认识。
卞惊寒眉眼弯弯,一脸的讳莫如深,伸出长指,指了指自己的唇。
弦音汗。
这是在索吻?
装不懂,伸手弹了一下他的唇瓣,被他头一偏避开。
再度朝她指了指自己的唇,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弦音忍不住笑。
要说吧,他这般模样还真是少见,就是一个闷骚黏人的大男孩,外人绝对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吧?
“原来你是这样的皇上,请注意身份。”
男人一脸无辜:“此时的身份不应该是思涵的爹,你的男人吗?”
弦音看着他,心念晃动得厉害。
“你还好意思说,当着你女儿的面,你做这种少儿不宜的事,真的好吗?”说完,弦音又低头去逗怀里的小家伙:“小思涵说,对不对?这样的爹爹羞羞,不害臊,不害臊。”
小家伙精神还没有恢复过来,睁着小眼睛看着弦音,见弦音逗弄,咧着小嘴笑了笑。
卞惊寒看到,伸手捏了捏小家伙娇嫩的小脸蛋,“小东西还真捧场。”
弦音却是心都疼了。
“好虚弱的笑,好了,暂时还是不要逗她了,她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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