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456章


弦音却是心都疼了。
“好虚弱的笑,好了,暂时还是不要逗她了,她肯定都饿空了,力气都没有。”
忽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对了,你身上的寒毒除了吗?思涵可是用了你的血。”
“没除。”
弦音:“啊?”
卞惊寒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笑道:“没事,寒毒不发作时,我的血是没毒的,只有丑时的半个时辰是毒,不然,你想啊,她是我的种,岂不是也会让她自娘胎里出来就带着寒毒?”
弦音这才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汗得不行。
他的种?
还能说得更直白点吗?
想想也是,厉竹也在场,如果有问题,她肯定阻止了。
“那个史官到底是谁?”她又回到刚才的问题。
卞惊寒这次直接将脸凑到了她的面前。
弦音也是无语。
今日这个吻不给,他就锲而不舍上了是吗?
剜了他一眼,倾身,准备蜻蜓点水象征性地轻啄一下,谁知她刚准备弹离,他的大手就扣在了她的头上,直接加深了那个吻。
熟悉的气息钻入鼻尖,熟悉的清香甘甜入口,卞惊寒心底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醉了。
还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还以为此生再无缘,没想到此时此刻,她就那般真切地在他面前,真切地跟他鼻息交错。
他贪恋地狠狠需索,汲取着她唇齿间的每一处芬芳,勾着她的小舌,吮吸纠缠,直到她气喘吁吁、身子发软,他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放开。
“好怕你将怀里的思涵松手了。”
弦音:“。。。。。。”
完全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虽然他说的还的确是事实,她被他吻得全身的力气都抽离了一般,再下去还真有可能抱不住思涵。
红透了脸,喘息连连,嗔他:“那也是你造成的。”
卞惊寒笑,眸如星辰般璀璨。
弦音腾出一只手,将他的脸推开,“快说,便宜已经让你占尽了,快说是谁?”
卞惊寒顺势坐起身。
“宋蓉。”
她?
弦音一怔。
“她曾经是前皇后的人,那其实也就是卞惊卓的人,当初,你在宫里当见习女史官的时候,若不是被秦义带走,她跟前皇后一起就当着众人的面揭穿你是假的江语倩了。”
的确有这事儿,弦音想起来了,秦义也跟她说过。
“我其实也正打算慢慢削弱一些坐大的旧臣的势力,尤其是曾经跟前皇后、卞惊卓、卞惊安他们走得近的人,只不过,我初登帝位,这种事情要慢慢来,而且,宋蓉一介小女子,我以为前皇后已倒,卞惊卓垮台,她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没想到她会这般,看来,她对卞惊卓是存了心思的,一般人做不出这事来。”
弦音没做声。
既然目标已锁定,回去就好处理了。
“对了,你还没说,你到底是如何穿回来的?”
“这个问题嘛。。。。。。。”弦音也学着他的样子,讳莫如深地打起了官腔。
2 第785章 就差良机(1更)
可谱儿还没摆出来,卞惊寒就已经倾身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下,“奖赏已给,说吧。”
弦音:“。。。。。。”
卞惊寒挑眉:“不够?要方才那般深入的?”
深入个头啊!
剜了他一眼,弦音抬起手背特嫌弃地揩了一下自己的唇,才开口。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应该还是跟那幅画有关,就是那副大典上,画师画的,我的背影,你题字大楚第一妃的那张,你知道吗?曾经我在我的那个时空看到过这幅画,所以大典上看到这张的时候,我才那么震惊,当时你问我怎么了,我见众目睽睽,一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准备事后跟你说的,谁知道机会都没有,直接就穿走了,而此次穿回来也是在有这幅画的神婆店里。”
弦音微微顿了顿,又接着道:“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穿越,但是,我感觉,那幅画应该是入口,感觉哈。”
“那回去后便将那幅画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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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凌波宫
太史令胡安行完礼起身,恭敬立于殿中,微微鞠身:“启禀太上皇,那本史书的录入者已经查出来了。”
太上皇眸光一敛,放下手中杯盏:“是谁?”
“回太上皇,是女史官宋蓉。”
宋蓉?
太上皇微微眯了凤目,似是在想此人是谁。
“启禀太上皇,宋蓉乃定远大将军宋将军之女,所以,微臣也不敢贸然处置,微臣调查的时候也是秘密进行的,如今也未声张,特先来请示太上皇。”
“宋彪的女儿。。。。。。”太上皇喃喃。
蓦地眸光一凛:“抓人!如此诋毁当今太上皇、皇上,乃大不敬之罪,不仅如此,还擅自载入史册,污我们百世千年万年之名,君心叵测、罪大恶极,当诛九族才对,让中书舍拟旨,擒宋蓉、抓宋彪,收其兵权、封其府邸,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胡安惊骇。
虽然知道宋蓉此次犯了大事,也知必难逃死罪,更知其会连累家人,但,毕竟宋彪是有军功之人,这也是他有所顾虑的地方,实在没想到太上皇会如此雷厉风行。
见胡安怔在那里没反应,太上皇眉心一蹙:“没听到?”
胡安回过神,连忙回道:“微臣遵旨。”
太上皇瞥了他一眼,他当然知道他怔什么,怔他如此毫不留情的处置是吗?
他当然不会告诉他,他就等这样的机会。
皇后被打入冷宫之后,他就已经在宋彪身边提了副将,并派他去驻守偏远之地。
卸他的兵权本就是势在必行的事,就差良机。
见胡安出门,他又叮嘱了一句:“速度要快!”
胡安怔了一下,当即明白他的意思,颔首:“是!”
毕竟人家有兵权在握,这种事情必须出其不意、速战速决,不能给对方任何反应之机。
胡安刚走到内殿门口,就迎面碰上一脸急色快步进来的禁卫统领。
“太上皇,不好了,宋将军带人劫狱!”
胡安脚步一滞,太上皇更是脸色大变。
**
午国这厢,一行人回到太子府后,秦羌将众人迎进了花厅。
乳娘去花厅的耳屋给思涵喂奶。
弦音则是去客房收拾了一下自己,洗了把脸,简单盘了发,将身上的“奇装异服”换了下来,穿上跟秦羌拿的衣裙。
穿上衣裙,弦音对着铜镜照了照,想起方才秦羌给她衣服时,厉竹脸上微末不自然的表情。
也是,这太子府没有女主人,女性不是嬷嬷,便是婢女,就算有女式衣裙,也应该只有婢女服,怎会有这般衣料上乘、做工精良、款式雅致的女人衣裙?
梳妆完毕,她又将换下来的现代装折起来,这可是带过来的唯一东西,也是唯一的念想,她得保留好。
那件喜服和那些首饰她都没有带回来,就只是带回了耳朵上的这幅四叶草的耳环,其余的都留在了现代。
她是特意留的,既留给绵绵做个念想,更留给她的父母,不管怎么说,那些都是真金真银,都是古董罕物,若遇到了什么难处,也不会去愁没钱。
叠着叠着,她感觉到卫衣外套的里侧口袋里似是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心中疑惑,她伸手一掏。
赫然是那张她和爸妈在黄山迎客松前的全家福合照。
她怔了怔,眼窝一热。
是绵绵放的吧?
这家伙几时放的,她竟不知道。
心细如此,体贴如此,她如何能不感动?
看着那张全家福,她一一摸过三人的脸,瞬时就红了眼。
“爸、妈,你们一定要好好的,还有绵绵,你一定要幸福。。。。。。”
敛了思绪,将照片放回到口袋里,她将衣服折好,抱着衣服就出了客房,前去花厅。
花厅里的气氛很微妙,应该说是很尴尬。
大家都在喝茶,又都互相谁也不搭理谁,谁也不轻易开口,都很沉默。
见她这般进来,秦羌让人给她准备了一个包袱。
乳娘抱着思涵从耳屋出来,吃饱了的小家伙元气明显得到了恢复,气色好了许多,也精神了许多。
卞惊寒当即起身,从乳娘手里将小家伙接过来自己抱着。
这时,太子府的管家快步进来,说宫里来人了,皇上请大家去宫里赴午宴。
秦羌看看卞惊寒。
卞惊寒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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