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瞒浩荡》第458章


现在正好有由头。
而且,她说的也是事实。
见她这般说,而且卞惊寒也深表同意,大家都觉得有道理,厉竹自然就留了下来。
一行人入府,再度回了花厅。
只不过这一次,秦羌让人上了茶水糕点之后,就屏退了所有下人,自己也离开了花厅,将空间都留给了他们大楚的几人。
秦义见状,驻足了片刻,也走了。
弦音看了看众人,大家都面色凝重。
卞惊寒大手执着茶盏的盖子,低垂着眉目在把玩,弦音知道,他在想办法,也不敢出声打扰。
花厅中,人不少,却声息全无、落针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静谧中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撞击声,是卞惊寒将手里把玩的杯盖子盖在杯盏上的声音。
那一声就像是落在了众人的心头,大家都是心中一悸。
齐齐抬眸看向卞惊寒。
卞惊寒薄唇轻启:“朕原本三王府储备的兵力还在,且都在皇城城郊,调集起来也快。”
“那这样岂不是暴露了皇上曾经是三王爷的时候,也在韬光养晦吗?”管深当即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那也没办法,只是,这些兵力还不够。。。。。。”卞惊寒蹙眉,长指摩挲着手中杯盏的盏壁,“十一没有养兵。。。。。。二王爷倒是有,只是他比较稳重保守,大家不知罢了,其实据朕所知,他的人并不少,只不过,在这样的时候,他可能不会相助,不是可能,是一定。”
“为何?”弦音问。
“一来,就如同方才管深所说,他如果出兵相助,就暴露了他秘密养兵、暗自韬光养晦的事实,二来,如今情况危急、输赢形势不明确,更何况,就目前来看,卞惊卓的赢面更大,二王爷如此保守一人,不会轻易站队,若要站,也只会站卞惊卓那队,平素与朕交情也不深,倒是以前卞惊卓在位时,两人关系不错。”
众人闻言,又蔫了。
弦音却是眸光一亮:“我看未必,有一个人出马,一定能让他站我们这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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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三千字,真相马上说,晚上还有更】
2 第787章 云妃就是她(3末)
卞惊寒一怔:“谁?”
对卞惊平,他比她了解,平素卞惊平也跟她没有什么交集,若真有这样的人存在,不可能她知道,他都不知道。
众人也都是好奇得很,目光齐刷刷落在弦音身上。
弦音抿了唇,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耳屋。
此事不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讲出来。
卞惊寒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当即就起了身。
两人一前一后,在大家的注视下进了耳屋,关了门。
如今是争分夺秒之际,弦音也不敢耽搁一分一毫,所以也不废话,直接说事:“云妃,也就是现在的云太妃,派她去,一定成。”
卞惊寒很是意外。
“她?”
“嗯,”弦音点头,“她是你的人,你让她去她应该会去吧?”
“既然是我的人,二哥又岂会听命于她?”卞惊寒一脸疑惑。
“时间紧迫,这件事一句话说不清楚,外面那个隐卫还在等着你的指示,去发飞鸽传书,我们要争取时间,你先将此事交代他去办了,然后再听我慢慢说给你听。”
卞惊寒依旧一副不放心的样子。
弦音推了推他:“快呀,我难道还害你不成?我就算害我自己,也绝对不会害你。”
见她这般说,卞惊寒这才伸手拉门。
说云妃能说服卞惊平他不信,但她的这句话他信。
外面几人也在焦灼地讨论着形势和对策,见卞惊寒出来,立马噤了声。
卞惊寒示意那个黑衣隐卫:“进来一下。”
隐卫领命前来。
两人入了耳屋,卞惊寒便吩咐他:“速飞鸽传书回去,记住,用速度最快的凛鸽,一,找云太妃,就说是朕的意思,让她去找二王爷,说服二王爷出兵,与朕的三王府旧部一起,对付卞惊卓和宋将军,助太上皇、助朕度过此次危机,二,让常将军那边速描述清楚中毒者的症状、越详细越好,飞鸽传书给朕。”
看到隐卫领命快速而去,弦音真是不得不再次感叹这古代的落后。
若是在现代,一个电话就搞定了,在这里通讯如此困难。
“说吧。”卞惊寒关了门,就靠在门板后面看着她。
弦音知道他还是不放心,也是,现在情况如此危机,时间又这般紧迫,他们每走一步都必须是正确和有效的才行。
“还记得那时你跟我说过,二王爷喜欢上民间的一个贫民之女,因为身份悬殊,太上皇不同意,后来,太上皇出手,那个女的就从此在这世上消失了,尸骨未存这件事吗?”
“当然记得,”卞惊寒点点头,到底是敏感睿智之人,忽的就反应过来,愕然抬眸:“你的意思是。。。。。。”
知道他已经猜到了,弦音也点头“嗯,云妃就是她。”
“这怎么可能?”卞惊寒难以置信,“这些年她可是一直在帮我,跟二哥几乎没有任何来往,而且,二哥怎么可能没认出她?”
“她整容换脸了,又深居后宫,二王爷没认出来也正常。”
“是父皇吗?是父皇这么做的吗?”
“不是。”弦音摇头。
2 第788章 她已经不在了(1更)
“不是父皇?”卞惊寒再次意外了,“那是。。。。。。”
如果不是他父皇,云妃做什么又要往深宫那个大火坑里跳?
按理说,当初是他父皇对她赶尽杀绝,她应该最恨他父皇才对,怎么又可能入宫为妃,做他的女人?
如果是为了寻仇也说得过去,可是也没有啊。
而且,这些年也看得出来,她并不是贪恋富贵、爱慕虚荣之人,因为她几乎都不去争宠,有什么抛头露面、各展芳华的活动,她也是能不参加就不参加。
现在想来,她鲜少在大家露面的原因,除了本身自己性格使然,还因为尽量不跟卞惊平碰面吧?
弦音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想了想,“我还是从头跟你说吧,这些也是我问绵绵身世的时候,绵绵告诉我的。”
“嗯。”卞惊寒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弦音看着他,还是有些犹豫,不知道他听完自己接下来说的,会是什么反应。
可是,对他,她又不想有任何隐瞒。
微微清了清嗓子,她才开口。
“绵绵说,她从记事起,就没有爹,也没有娘,只有一个师傅,师傅姓蔡,是个男人,他们住在山里面,师傅叫她绵绵,她没有姓,师傅跟她说,她是他捡回来的孤儿。师傅教她琴棋书画、教她读心缩骨,她每日每日要做的事情,就是练习这些东西。他们几乎不跟外界打交道,每月只有唯一的一次下山赶集的机会,而他们还不是为了赶集,只是练习和考验她的读心,因为赶集的人多,形形色色,师傅就让她读那些人的心里。”
“七岁的时候,师傅从外面带回来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就是秦义,跟她一起学本领,不过,跟她不同的是,秦义只是每日过来学一个时辰,秦义跟她说,自己是皇子,是偷偷过来学艺的,不能让人知道,也不能逗留太久。”
“不知是因为本身资质的原因,还是错过了最佳学习的年纪,秦义怎么也学不会读心术,学了很多年,就是读不出来,只会缩骨。”
卞惊寒微微震惊。
秦义也会缩骨?
弦音知道他震惊什么,当时听到绵绵说这个的时候,她也是震惊的。
弦音继续:“绵绵说,秦义对她很好,经常带好吃的和好玩的给她,给她讲宫里的故事,外面的故事,她很羡慕,羡慕秦义有爹有娘,有兄弟有姐妹,秦义学不会读心,曾一度很焦躁崩溃,是她一直安慰秦义,秦义才慢慢释然。”
“一晃十几年过去,她知道,这些年她师傅一直在用飞鸽跟外面联系的,只不过,她从未关心过他联系的是谁,直到有一日,也就是一年前,秦义特别兴奋地偷偷跟她说,自己不小心看到了有人飞鸽传书给师傅的字条,并将字条上的内容告诉了她。”
“上面写的是:【这么多年幸亏有蔡兄替我将绵绵照顾得那么好,不然,我这个做娘的日后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真心感激不尽。我们也好久未见了,明日能否见上一面,我有事情找蔡兄商量,明日巳时,依旧是午楚河边那个挂绿灯笼的画舫上。】”
“秦义是好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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