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朱砂)》第109章


齐峻恨恨地在他胸前用力咬了一口,咬得知白哎哟了一声,才狠狠地道:“怎么欢好之时你还惦记着这个?”每次他都是淋漓尽欢,偏知白居然还能分心固阳收精,怎么想,他都觉得不大是个滋味儿。
知白扁着嘴揉揉自己被咬红的乳颗,一脸委屈:“我做炉鼎,自然要按此法行事。不然——皇上与我易地而处?”
“什么!”齐峻两道眉顿时竖了起来,“你想让朕雌伏于下?大胆了!”
知白满脸无辜:“双修如药入炉鼎,炼为灵丹,皇上一直做药,其实不妨也做做炉鼎,元气正逆皆可行,更利涤筋易髓,换骨脱胎。”
齐峻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瞧他这一脸认真模样,只觉得心口堵着团火,反烧腹下,直烧得整个人都要着起来了,当即不再跟知白废话,将他翻过身去,先在圆翘的臀上左右各给了一巴掌,打得知白嗷嗷叫,随即掰开他的臀瓣,直接冲了进去。
这可是有些疼,齐峻还从来没有这么不体贴过,知白尖叫了一声,顿时僵得一动都不敢动了:“疼——”
齐峻也卡在里头进退两难,他也疼,吸了口气才恨恨又拍了知白一巴掌:“放松些!”
知白扭回头来愤怒地瞪着他,眼圈已经微红,想发怒又不敢,眼看着泪珠就在睫毛上聚起来了。齐峻也有些后悔,只是这么卡着想做什么也不方便,只得伸手替他抹了抹脸,放软了声音道:“放松些。”随即伸手到前头握住他腿间东西,捋动搓揉,极尽挑逗之能事。果然觉得紧卡住自己的地方慢慢放松下来,那前端又复湿润滑腻起来。
齐峻有心叫知白也忘形一回,故意慢慢地进出起来,耳听知白喘息声渐渐甜腻,便深入浅出,只冲着一点下功夫。他本是聪明之人,与知白双修何止三五次,对他身子了若指掌。如今从后头进去,更方便他腾了一只手在前头做怪,觉得知白喘息渐急,陡然大力动起来,直到知白身子痉挛绷紧之时,才用指尖在他前端打着转地研磨起来。
知白只觉得精关不守,抬手想按住齐峻的手,却是整个人都跪伏在床上,身后又有人大力冲撞,若是抬起一只手,马上就要一个狗啃屎栽倒在枕头上。就这么一犹豫的时候,齐峻前后夹击,一个大力冲撞,终于让他丢盔弃甲,一败涂地了……
65、镇水
帷帐里弥漫着情爱过后特有的近似麝香的气息;齐峻从背后抱着知白;两人好像套在一起的两柄勺子;密密贴合着。
齐峻把脸埋在知白颈间;还有些恋恋不舍地轻轻啃着,片刻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帷帐里的气味。从前他跟知白双修,知白是固精不泄;而他倒是泄了,却尽数被知白吸取炼化,因此两人成事之后;床铺素来只有些微汗迹,从来也没有常人欢爱之后的气味,齐峻倒已然习惯了,这会儿才忽然想起来——好像,好像他把知白折腾得……
“知白?”齐峻原想撤出身来,只是动了一下,知白却呜咽了一声,倏地抓紧了他的手臂:“别动——”
“怎么了?”齐峻有些慌了,“可是伤着了?”
知白哼哼唧唧,半天也不动弹,齐峻好容易才慢慢撤出身来,连忙低头去分他的腿:“让我瞧瞧,可是伤得狠了?”
“啊?”知白吓了一跳,赶紧把腿夹紧,“没——”
“让朕瞧瞧!”齐峻知道自己方才有些野蛮,心里发急,手上用力,嘴上还要哄着,“只瞧一下,若伤了好上药。”
知白只得翻过了身来,不让齐峻动他的屁股:“没什么的……”他自己的身体自己心中有数,应该是没有出血,可是身后还有些火辣辣的感觉,这倒是他自双修以来第一次遇到的,说来说去,还得怪齐峻。
齐峻仔细端详知白的脸,见他面如桃花,眼角微红湿润,神色还有几分迷离,可是嘴已经噘了起来,有些摸不准脉,只得好声好气地道:“当真没事?方才是我孟浪了,可是弄疼你了?”
知白噘着嘴不说话。若说疼,委实是有些疼的,更糟糕是他未守住精关,以至于入不敷出,便如一只破了底子的碗,盛进水也会漏光,这一次双修仿佛是白修了;可精关开泄时那淋漓尽致的快感,也远非前头双修能比拟的。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纠结半晌,最终只能摸了摸被自己溅湿的那一小块儿被褥,气呼呼地道:“可惜了!”
齐峻等了半天却等到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有些不解道:“什么可惜?”
知白的嘴噘得更高,揪着那块被面悻悻道:“这些原该炼化的,如今——白白浪费了!”
齐峻嘴角一阵抽搐,半天竟找不出一句话来说,憋得直倒气,半天才把梗在喉咙口的那口气吞了下去,恨恨扯着知白的脸颊:“你这张嘴,就吐不出象牙来!”
知白却只是纠结地揪着那块被面:“当真是浪费了呀……”
齐峻无奈地自己咬了会儿牙,到底是败下阵来,将他手拉开道:“男欢女爱乃世间之乐,你别总惦记着炼化元阳成不成?”
“男欢女爱?”知白睁大眼睛看着他,“可我与皇上都是男子,并无女身啊。”
齐峻又被噎了个半死,想打舍不得,想骂找不到话,半晌咬着牙根笑道:“你说的极是。”
知白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有暴跳如雷的趋势,连忙缩了缩脖子闭紧了嘴,只睁大了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如今他发掘了新技能,就是装傻充愣,只拿眼睛去看人,虽不知别人怎样,但齐峻似乎很吃这一套。
果然齐峻的手都举起来了,在空中擎了片刻,颓然落下来点着他的鼻子:“你有种!”
知白见他泄了火气,打蛇随棍上,笑嘻嘻扒了上去,凑着齐峻的耳边道:“不过,还是挺舒服的——嗯,比从前舒服……”
一句又说得齐峻心都软了,反手抱住了他,低声道:“果然比从前好?”
“嗯。”知白在他颈间蹭了蹭,又有些纠结,“只是双修似乎不如从前补益。”
齐峻无奈地叹了口气:“有一样好已不错了,你还想两全么?”
知白搂着他脖子又蹭了蹭,蚊子似地小声道:“若是我在上面,就能两全了……”
他声音说小又不小,恰好能让齐峻听见。齐峻哭笑不得地在他的臀上掐了一把:“把你的胆儿真是养肥了,竟还敢说这话,想是刚才收拾你收拾得不彻底?”
知白听出他并没有第一次听到这话时那般恼火,便只是嘻嘻地笑。齐峻被他缠得有火也发不出,憋了半晌自己也笑了出来。两人在床上搂成一团,也不知是触了哪根神经似的,你方笑罢我又笑,嘻嘻哈哈个没完,直笑得肚子都疼了,才各自松了手,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喘气。
知白枕着齐峻的手臂伸了个懒腰,齐峻侧头看着他,见他颈间胸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心里倏然升起一种类似满足的感觉,伸手摸了摸,叹道:“我也被你带坏了。”想他自记事起,何曾这样一丝不挂就在床上四仰八叉摊着?
纵然是与妃嫔行房,外间也有宫女内监守着,等着上《内起居注》。欢好之后要立刻沐浴,之后穿着中衣才上床休息。总之不仅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便是躺卧也要有规矩,似这般没骨头似的仰着已然不妥,更不必说还是未着一缕了。
他如今登基称帝,倒不再有宫人或妃嫔敢于在此事上约束于他,只是多年习惯成自然,且在那些嫔妃们面前,他也不愿自己失了尊严,也只有在知白床上,才觉得一无束缚。
知白冲他做了个鬼脸,齐峻失笑,伸手去捏他的脸,正要再闹一会儿,忽听门外脚步声靠近,有人低声问道:“皇上可沐浴已毕?”却是留在水潭边上剥猪婆龙皮的侍卫回来了。
干活的都回来了,齐峻这个主子也不好意思继续赖在床上,幸好身上还干净,也不必再要水清洗,便着衣出门。
猪婆龙的皮甲已经被抬进了院子。侍卫中有个猎户出身的,给野物剥皮剔骨是把好手,虽说猪婆龙庞然大物,但有湛卢宝剑在,也不过是条特别大的蛇而已。齐峻携了知白过去观看,只见这皮剥得十分完整,硕大的一个脑袋更是丝毫无损,甚至连口中獠牙都保存了下来,只是眼珠已然不见,对着那黑洞洞的眼眶有些骇人。
知白围着这副皮转了一圈,点点头:“将这皮甲悬挂起来,若天旱无雨,便可放到日光下暴晒,晒到足够之时,自然会降下雨水。”
齐峻略一思忖便道:“这般巨大的皮甲,不如就在西山那洞窟前建一座小庙储藏,也算是此事之志。”看那?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