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_乐华》第18章


,今日自己也是气糊涂了,也怪今日多嘴的那个妃子,也许是近日自己心神不宁,也许是湛鳞的忌辰到了,最重要的是最近北疆不□□稳,出兵的话也只能在这几个皇子当中选,刚才虽然皇姐说了几句话,但自己似乎是对于湛鳞的事情过于敏感,现在自己年龄也大了,或许真的该把有些事情放下,“这说得什么话,你是朕的儿子,岂有身份低一事,今日的事是父皇有些糊涂了,也许是错怪了你。”
“只是这件事还请父皇明察。”唐梓尧说道,心中冷笑虽然知道自己说了也没有什么用。
“父皇自然会明察,至于今日皇鞭一事,父皇会给你个交代。”唐梓尧这才起身。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相求。”唐梓尧说道。
“说吧。”
“刚才被踩于马前之人,乃是儿臣的至交,现下生死不明,只求下一皇榜,帮我寻一人,医道鬼手。”唐梓尧惨然说道。
齐帝想到刚才那个年轻人,虽然自己差一点被踩在马下,但若不死真的有那个年轻人,恐怕现在生死不明的就是自己了,“好,父皇会贴皇榜,分派禁军去找,赵大海,从宫中取鹿茸,熊胆,海参立马送到宁王府。”
唐梓尧大喜,现下企羡需要的正是这些,“儿臣多谢父皇。”
“儿臣先行告退。”又向莫邪师太行了礼。
这皇家的父子情如何说,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今日如若不是莫邪,齐帝斩了唐梓尧未必没有可能,如果没有北疆纷乱,这事齐帝未必会就这么过去。
转头看着莫邪,“皇姐,以为如何。”
莫邪起身,“现下事情解决了,贫尼也该回去了。”
“皇姐,今日是谁扰了你清修?”虽然刚才自己没有追问唐梓尧这件事情,但是不代表自己不怀疑,这皇姐来得未免过于蹊跷。
莫邪心中一震,“三日后是湛鳞的忌辰,我想提前来给她扫扫墓,陛下也知道,三日后贫尼便不能来了。”
齐帝这才放下心。
☆、十四章 生死一线
今日的事情太多,已经无心狩猎,招了赵大海进来奉茶,一双眼睛闭着,赵大海小心的伺候着,半天听到齐帝说了一句,“刚才朕没有细细想,现在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新来的这两个妃子,是哪家送来的?”
赵大海倒了杯茶,小心翼翼的端了过去,“这奴才要查查才能知道。”
揉了揉脑袋,齐帝叹道,“算了,朕最近心神不佳,可能是朕想多了,辰王一向贤能。”
“陛下最近是累着了,歇歇就好。”赵大海说道。
“这秋猎是大事,明日继续吧,嗯,宁王就不要参加了,你通知一下宁王,还有他最近有什么需要,不必汇报,尽可能的满足吧。你先下去吧!”齐帝伸了伸手,翻了个身侧卧睡着了。
“今日多谢姑姑救梓尧于水火。”离皇帐不远处,唐梓尧送莫邪离开南院。
莫邪看着唐梓尧,越看这孩子越像湛鳞,心中不免生出一些疼惜之感,“何苦说这样的话,我所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以后都是你自己的。”
唐梓尧虽然极少见这个姑姑,但是心中还是感谢万分,今日也许只有姑姑能阻止了,只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太医给企羡灌了参药汤,一口气憋了出来,企羡毫无血色的脸上渐渐有了些血色,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宇槿看到企羡醒了,半大的小子,突然哭了出来,“啊啊啊,羡哥哥,我以为你不醒了,吓死我了。”
企羡伸了伸手在宇槿的头上摸了摸,虚弱无力的说道,“有你在,我怎么会不醒,我不是还要看着你吗?”
宇槿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你若是醒不过来,我可怎么办啊。”
“宇槿你听我说,当初师父有一套续命的方子,你可还记得?”看着宇槿点了点头,“你按着方子给我施针,用药,可延续几日性命,如若我真得不小心去了,对师父说感念他的恩德,企羡有愧于他。”
还不等宇槿再说话,企羡身子一软又晕了过去。
唐梓尧进来的时候,宇槿正在给企羡施针,饶是心中难过,却也不能展现半分,只能祈求企羡现下能撑到师父来。
约莫晚上天已经全黑了,才听见帐外有声音传过来,待那人一进帐,唐梓尧心中大喜,一激动,竟然腿软着就跪下了,语气中欢喜中充满着悲伤,“师父,求你。”
求你什么柳少宗自然知道,看了看床上的企羡问道,“在南苑还待多久?”柳少宗看到满街的皇榜才赶来的,心中觉得企羡这孩子也聪明,今日怎么会有性命之忧,但现下说什么都晚了。
“还有三日。”唐梓尧答道。
“从现在开始,这房中除了宇槿,谁都不要留,任何人不能进帐中,你能做到吗?”唐梓尧心中念着企羡,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做到。
现在倒是想到自己府中侍卫较少,让金陵云把府中的暗卫调了过来,在帐前一夜未眠,痴痴站着,期间古岸风过来送了好几次吃食,也被唐梓尧拦了下去。
第二日晚上天上已经挂着星星的时候,柳少宗才从张总出来,饶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却已经满是白发,唐梓尧上前,“师父,企羡他……。”
柳少宗拍了拍唐梓尧的肩膀,“好孩子,现在他身体还是很虚弱,今日不宜出行,明日你再带他回宁王府。”
“师父现在也累了,今日不妨就在此休息。”唐梓尧说道。
“为师现有不便,等你们回王府了,我去府上住几日,顺便看看企羡的伤势,今日就算了。”话刚说完,身影湮没在黑夜当中。
唐梓尧知道企羡现在有所好转,松了一口气,坐在榻边等着企羡醒过来,古岸风端了两碗米粥,悄声说道,“我给王爷放这儿,王爷吃一点吧。”
唐梓尧摇了摇头,“放着吧。”
企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子时,其他帐中的灯都熄了,只有这儿亮着,唐梓尧本来是困的要命,刚睡着,企羡的手刚抬起来,唐梓尧便极为敏感的醒了,痴痴傻傻地看了企羡好一会儿,突然哭了起来,“呜呜呜,你还知道醒过来,你都不怕我伤心,呜呜呜呜……你要是不醒的话,我就把你扔到湖里喂鱼……。”
企羡极度虚弱的伸手拉了拉唐梓尧的脸,唐梓尧愣了一会儿说话漏着风,“你粉了,嗯否(你醒了……真好)”
企羡看着好笑,扯了扯笑容,想坐起来。
唐梓尧殷勤的紧,急急忙忙跑了过去,“我扶你。”将企羡扶着做了起来,看着桌上不久前小风子送过来的白米粥,两个圆眼睛睁得大大的的,刚从喜悦中醒过来的王爷还带着两个大红眼睛,活像一只兔子,将白米粥端了过来,“你饿了吧,企羡,我喂你。”
企羡苦笑,打趣着,“你这么大的王爷,干什么喂我,我自己吃就好。”
唐梓尧撇了撇嘴,为什么不叫自己喂,恍惚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脸,怎么办,我好像要完了,天呐,我难道真的要完了吗?又看了看榻上正在吃白粥的人。
“王爷拍脸做什么?”企羡皱了皱眉头,因为现在有伤,手上的动作还不算大。
唐梓尧一下缓过来心中所想,一股血涌到了脑门上,红着脸跑了出去,古岸风本来就不敢睡,害怕有什么事,游历现在知道了柳少宗来了的消息,连夜往来赶。
看着唐梓尧冲出了帐子,古岸风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上去问,“王爷,可是企公子出了什么事?”
唐梓尧这时才想到风度这个词,脸上的尴尬收了起来,双手负立“没有,啊……这样,企羡现在醒了,你过去看着他吃完。那个什么……我就啊先休息了。”
古岸风皱着眉头,“这王爷是怎么了,这两日不眠不休的等着企公子醒,这醒了,自己又要去睡着了,真是搞不懂。”
古岸风进到帐中,企羡将白米粥喝了半碗,递给了古岸风问道,“我师父人呢?”企羡知道现在这样也只能是师父的手艺。
“医道鬼手替公子治了伤便走了。”古岸风看着企羡似是气色也好了许多。
“行了,你去歇着吧,我这儿不用人,明早一早你叫宇槿来我这儿。”
古岸风一头汗,您说不要是一回事,王爷说了才算啊。
但企羡说了自己只好退了出去。
唐梓尧在床上躺着,迷迷糊糊的想着,难道上次中毒自己真的伤了脑子,可能还伤了心脉,自己感觉有点儿喜欢企羡是是么意思啊,翻来覆去好久,拍了拍自己的脸,“唐梓尧,你想什么呢,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吗?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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