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同人)琅琊榜同人穆如清风》第70章


一言未毕,潸然泪下。
即使没有题词落款,即使只能假托洛神赋图,即使图卷中也是“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的结局……
我也好高兴,能和你光明正大地被画在一起啊……
林殊哥哥……
江左梅郎。
☆、【子世代的故事】番外——合鸟主的落网
蔺晨原本以为,他这辈子大概也就混到四十啷当岁,为了生娃随便娶一个了。
琅琊阁少阁主从十八岁执掌阁中事务——都是老爹不好,那个家伙建立赤羽营关他什么事儿啊——到三十几岁,别的不说,年年的十大美人可都是他亲眼看过才定下来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光是一张脸好看,压根儿就打动不了他。
啧,皮相什么的,琅琊阁自己难道不能造么……就是造出来的那一个上不了美人榜真是遗憾。
之前谁规定美人榜只准姑娘们上的?
……好吧,公子榜也聊胜于无了。
为啥这世上的人,明明能靠颜值活着,非要靠本事呢?这一个该上美人榜非要上帮派榜(好吧,他承认公子榜是拿来凑数的),那一个,分明也是该上美人榜的,却拼死拼活要冲高手榜。
何必呢。
某人还非不许他把那一位往美人榜上排。
那次从南境回来,蔺晨第一时间跑去廊州捶胸顿足。
“你这是让琅琊榜失信于天下啊!”
“……好吧,我承认,上美人榜是必须云英未嫁……啧,这么说的话,我也应该把你从公子榜上撤下去?”
一本书劈头盖脸砸了过来。
以梅岭始,以梅岭终,十四年最好的年华砸在里面,连个水响都听不见。
……他错了,还是有响动的。至少有个细细弱弱,比猫儿也响不了多少的婴儿哭声。
啧,真是上辈子欠那家伙的。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再从孩子落地守到三岁,屈指算算,他蔺少阁主都四十了。
……难道真要为了生娃随便娶一个?
蔺晨这样想着,摇摇头啐了自己一口,攀到石峰顶上对了对方向。脚下蔓延开去的是一片看不到头的奇石,或如剑,或如屏,或如飞禽,或如走兽。柱石参差,剑峰罗列,或飞瀑垂挂,或倒映清池,或成群结簇,或独指苍天。之前半日刚好下了场小雨,淋得那石峰半呈银灰,半作苍黛,阴阳向背之间,更为那石林添了几分动人心魄的姿态。
雄奇险秀,旷奥幽绝。
石林中道路错综复杂,高低错落。蔺晨不喜宽阔平坦的大路,专往那些仅容一人侧身而行的小道上走,一会儿攀过两座石峰之间的天然石梁,一会儿又低头弯腰往山洞里钻,仗着自己轻功高绝,越走越深,越走越偏。
他走着走着,一抬头,忽见前方岩峰之中生着一株奇花,绿叶披拂,白花带露,暗香幽隐,似有还无。其时日光斜照,那石壁一半被雨丝润湿,一半却已渐干,花枝从石缝当中悠然垂落,正切在日影半明半暗、石色半黑半白之处,平添了三分灵动颜色。
蔺晨眼前一亮,想也不想,飞身掠起。在石壁上连点数点,几次借力,很快就靠近了花枝所在。他伸手去折,脚下却忽地一虚,半空中无所着力,眼看指尖离花瓣只差半尺,却已经斜斜往下坠去。蔺晨不甘地大喝一声,在空中虚劈一掌,借势翻转身体,往最近的一块尖石上抓去。
借力一扳,石尖却猛然一倾,跟着,就是嘎啦啦机括声响。
一股蓝幽幽的水柱迎面喷来。蔺晨扭头让过,还是被鼻端的甜腥气味熏得微一晕眩,跟着,□□飞射,石峰倾倒,大网铺天盖地当头罩落。
蔺晨:“……”
他手忙脚乱地在诸般攻击的夹缝中辗转腾挪,到底还是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落下地来,雪白的衣襟已然焦黑了一大片,袖子撕裂,头上肩上挂了几根断裂的绳索,随手在脸上一抹,手背上更是黑一道、白一道,显然被扬起的粉尘扑到完全不能看。他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刚向前走出一步,脚下突然哗啦啦地塌下了一大片!
数息之后,蔺晨站在深不见底的地洞中仰望天光,咬牙切齿。
“……谁把机关设得这么缺德!”
更重要的是,他堂堂琅琊阁少主,还当真就着了道了。
…………
十多年后,被当成琅琊阁免费小工压榨的林沐坐在师母边上,膝盖上一左一右趴着两只雪□□嫩的团子,听她讲起初见时的这段往事,笑得前仰后合。
“我就是住在那里研习阵法机关,顺便替朋友养护一下那株花儿,谁知道他会傻傻地一头撞进来!
“那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然后他想找回面子啊……也不想想我在那里住了多久,天时地利人和……哼!”
——————
☆、【子世代的故事】番外——家祭无忘告乃翁
与弘文阁里的小伙伴们不同,林沐从来就不怕自家祠堂。
毕竟祠堂对他来说并不是专供挨打罚跪的地方。虽然又大又黑,里面除了牌位还是牌位,可是父亲在那里,爷爷在那里,很多很多的亲人……都在那里。
故林氏高祖讳振公之灵位。
故林氏显祖妣赵氏之灵位。
故虢国夫人林曹氏之灵位。
故镇西将军林氏讳清之灵位。
故忠肃勇将军林氏讳燮之灵位。
故晋阳长公主之灵位。
故骁骑将军林氏讳殊之灵位。
还有看守祠堂的十三爷爷,每次来,都能从他口中听到很多很多故事。
祖父的,祖母的,……父亲的。
跃马沙场的少年将军。苦心孤诣的白衣谋士。关山横槊的持符监军。
多少遍,也听不厌。
第一次主持家祭,是七岁那年的大年三十。
那次,只有他一个人。
擦牌位,上祭品,磕头,奠酒焚帛。一切完毕以后十三爷爷摸了把他身上的狐裘,确定他穿得暖暖和和舒舒服服的,才带着所有人全部退出,把他独个儿留在了祠堂里。
然后,他左看右看,从角落里找了张方凳拖到供桌前,放上蒲团,跪上去趴在了供桌上。
“父亲。”
“我们回金陵啦。”
“金陵比云南要冷得多,不过,我没生过几次病……师父说,等我再长大一点,内力练上去了,身子骨会越来越好。到时候,就不会再生病了。”
“听十三爷爷说,您那时候一到冬天就会病几场。现在应该不会了吧。生病好难受的。”
“娘不在,她去了西境打仗,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太后娘娘让我住在她身边,很照顾我……陛下也很照顾我。您放心。”
“我现在在宫里读书,和太子殿下一起。虽然不能练武,但是我的文课是最好的。十三爷爷说这都像您……您小时候功课就是最好的,哪样都拔尖,后来文才更加出众……我不会给您丢脸哒!“
“您留下来的书我开始抄了,不过好多都看不懂……娘说,我还要过好些年,读很多很多书,才能看懂您写的东西。可是我打算到了十三岁也去军营唉……能不能快点看懂呢?”
“陛下赏的年菜快到了,我要出去接,等回来再跟您说话喔!”
“……居然是一碗鸽子蛋。好小喔……您看,一颗一颗都只有珍珠那么大……”
“算了我还是不吃了。讲好了,鸽子蛋留给您,今天晚上要来看我喔!我们拉勾勾……您不反对,我就当您答应了哟~~~”
“父亲……我好想你。”
十五岁那年的家祭,不在祠堂里。
亲手一块一块写了牌位,在列叔叔提供的房间里一一摆开,望北再拜,望南再拜。
北方,是梅岭,是父亲,是爷爷,是赤焰军七万忠魂。南方,是金陵,是祖母,是列祖列宗,是家乡。
拜毕焚帛奠酒,一捧捧黍稷梗撒进火盆,再将写着先祖名讳的硬纸板一块块烧却。只剩最后一块时,却拿在手里,久久舍不得投入火光。
“父亲。”
“今年我上战场啦。”
“比您晚了两年。”
“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有母亲指点,有队正发令,有飞流叔叔保护的那种。是我独自一个,所有的命令都要我来下,所有的责任都要我来担。”
“您一定在笑我吧,笨手笨脚,犯了好多错,连累好多人……有好几次怕得都不会动了……他们都说您十三岁上战场,奇兵绝谋,往来不败,如果是您,一定会打得比我好……“
“我知道您肯定一直在看着我的……林家战旗升起来的时候,那阵风刮起来的时候,我知道,一定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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