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得千古宠》第70章


羞,实际上打瞌睡去了。”
原来如此!
裴子昂恍然大悟,岳母该讲的都讲了,他的亲亲娘子却什么也没听到。
不过也没关系,言传不成功,还可以身教。
裴子昂不禁有些期待,低头去亲怀里香香软软的小姑娘。
其姝一扭头躲开了,只给他亲到嘴角。
“放开了!”她用力推他却一点也推不动,“把耳塞还给我,没有它你打呼噜我怎么办?”
煞风景的功夫真心一流!
裴子昂忍不住问:“你和我一起睡过那么久,我打不打呼噜你还不知道?”
“没有没有没有!”其姝尖叫着捂住耳朵,“我没有和你一起睡过!”
在军营里那段日子她是不会承认的,她是清清白白的出嫁,这非常重要。
裴子昂被她逗笑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总算有了点新嫁娘的娇羞。
他再接再厉,把其姝揽得更紧,凑在她耳边轻声说:“新婚夫妻得经过一道特别的仪式,才能安安稳稳睡觉。”
还有仪式?
其姝一听就怕了。
“今天天不亮就起床梳妆,你去迎亲,我坐花轿,行礼拜堂,掀盖头,吃子孙勃勃喝合衾酒……这些不都是仪式吗?折腾了一天,我都要累死了,居然还有仪式,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的肚子特别配合地发出“咕”的一声。
换了旁的新娘子只怕要在丈夫面前羞得抬不起头,奈何其姝与裴子昂太熟,又被他纵容惯了,所以不但不害臊,还指着小腹的位置可怜巴巴地添油加醋:“饭都没有吃过几口……”
“那就让她们去煮宵夜。”裴子昂再迫不及待也没有让小娇妻饿着肚子被□□的道理,立刻喊点翠准备宵夜。
他善解人意,其姝却……
总之,她填饱了肚子就爬回床上,等裴子昂吃完,点翠将盘盏收拾出去后。
他再来到床前,就见到其姝打着愉悦地小呼噜睡得正香。
第73章 各怀鬼胎
作为新娘子; 鲜少有像其姝一般在成亲的第二天一早就精力十足,不用喊便早早醒来的——当然,她自己并不知道这些。
此时此刻,其姝正精神奕奕地盯着裴子昂肌肉结实的小腹。
真是太不像话了,这人睡觉不爱穿衣服; 当初在军营时也是; 暴露癖!
一边在心里吐槽; 一边笑眯眯地伸出小手去摸——在军营时她就好奇极了; 可那时候知道克制,绝对不能碰。如今两人成了亲; 他是她的夫君; 当然哪里都随便她摸。
裴子昂一身功夫; 天生警醒。其姝醒来一动,他便跟着醒了; 一直眯着眼看他那不肯履行夫妻义务的小娇妻对他的腹肌发动攻击。
要不是知道她没听到夫妻之实的真正含义; 恐怕就要觉得这是在勾引人了。
“手感好吗?”裴子昂懒洋洋地问。
“太硬了!”其姝照例不肯承认他有好的地方; 但终究忍不住小声赞叹; “弹性不错!啊……”
话音以尖叫结尾; 因为反应过来问话人是裴子昂——他已经醒了; 还把自己的行为尽收眼底。
其姝红着脸收回手; “我……我肯定是睡迷了; 才不是……才不是……”
半天也说不出到底不是什么来。
裴子昂笑着把她作乱的小手拉到嘴边亲了亲,“不用难为情,我们成亲了; 我哪里都随便你摸,理所应当。”
得了保证,其姝笑得甜丝丝。
然而裴子昂紧接着又加了一句,“你也一样。”
一样什么?
其姝有点反应不过来。
像是知道她的疑问似的,裴子昂身体力行做解答,猛地一翻身把她压住。
“哈哈哈,好痒啊!”其姝以为他在嬉闹,推着在她身上抚摸的大手道,“别玩了,咱们快起来,还要去正院认亲呢。头一天,去迟了不好。”
“急什么。”裴子昂不以为意,“就让他们等。”
这个家里现在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他在意的。
继母宪王妃不必说,不到生死大仇的地步,但也所差不远。
他亲爹宪王殿下……不搞事,却也不管事。不必担心他听信继室刻薄原配子女,却也不可能指望继室算计原配子女事他会阻止回护。裴子昂觉得这比被继室迷了心窍害儿女还可恶,因为当他没做任何过分事时,身为子女要恨他忤逆他,完全师出无名,可真有事时不闻不问又比害人好到哪里去?
至于几位兄长,大哥裴子晏不说也罢。庶出的两个本就隔着一层肚皮,若是父亲教子有方,或许兄弟几个还能有些凝聚力。可他家,宪王是甩手掌柜,别说教,连养都不管——儿子们落地就有郡王爵,食扈与伺候的人都自有定例,内务府负责分配,从来不用宪王操心。
如此日久天长,大家没为家产争到明面上已算克制,旁的也不必指望。
何况裴子昂的心结便是当年裴芷的婚事,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宪王妃打什么主意,却没有一个人打算帮手,摆明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面子情,他是个小孩子时都看得清楚明白,如今已二十有一,妻子都娶了,难道还会不切实际地去想和他们做好兄弟么。
其姝对有些事格外迟钝,可有时候她又出奇地敏锐聪明。
将心比心,裴子昂对父亲与长兄的失望她不问也懂。
只想一想当年裴芷说亲时,裴子昂刚七岁,他想办法帮了裴芷,还因此得到皇上的赏识,大家说时都说他从小便非池中物。可没说到的部分,谁还不是心知肚明——父亲与一母同胞的大郡王不管,才会需要他个小不点费尽心思保护姐姐。
人情世故她都懂,不能觉得谁都该帮助自己,可明明是一家人,有事的时候却不理,那又与路人有什么区别?再亲近的血缘,如此久了,也会心淡。
“是啊,就让他们等好了。”其姝打着哈欠附和,“反正萱萱是妹妹,让她多等等兄嫂也是天经地义的。”
她拿捏裴子昂的脉门很准,他不满父兄不作为,又与宪王妃有过节,但并没把宪王妃所出的裴萱与七郡王裴子昊不当弟妹,反而时有照拂。
其姝觉得这是他虽然看起有点冷,其实心很热,还善良的最好佐证——不把别人施在他身上的伤害反弹到无辜的人身上,能把握住自己不成为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
这样才是真正值得相信与依靠的良人。
当然,在他心中真正重要的家人还是大姐裴芷。
其姝装着不经意想起,“不过,认亲的时候出嫁女也要回来吧?大姐姐和大姐夫是不是都在?我家里姐姐们年纪小,二姐姐成亲后还没有其他兄长娶过媳妇,不是很懂。”
裴子昂闻言果然放开了她,面上看起来仍不大情愿,行动却干脆利落,坐起来拉响床头的铃铛,唤点翠与玉雕进来服侍其姝梳妆打扮。
因为没有圆房,其姝健步如飞地跟着裴子昂走进正院。
给公婆敬茶时,免不得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们。
宪王面白有须,保养得宜,看起来云淡风轻,果然是万事不理的世外之人。
宪王妃也不像其姝想象中那般精明外露,反而笑眯眯格外和蔼,慈眉善目活像尊菩萨。她也没有为难其姝,反而嘘寒问暖地说了一大堆好话,还许诺若是裴子昂待其姝不够好,便让其姝来找她告状,她会帮着收拾他。
宪王妃不作恶人,却有人抢着出头。大郡王妃于氏不合时宜地提起其姝应当每日到正院陪伴婆母。
说陪伴是好听的,其实便是晨昏定省,服侍起居用膳——俗称的给儿媳妇立规矩。
只不过在勋贵官宦家中,大家结亲都是为结两家之好,拓展人脉,不管心里怎么想,很少有婆婆会真的把人家娇养长大的女儿当丫鬟一样来使唤,所以立规矩早就是名存实亡。
不用吩咐便坚持每日晨昏定省,在贵女中简直都能做孝顺的活榜样。大多是刚进门时做几天意思意思,知趣的婆婆便开口表示不用天天来,逢五逢十过来打个照面说说话就好。
因此裴子昂一听就抢着反对:“恐怕不行,其姝每日要去票号理事,分身乏术。”
于氏皱眉道:“女人家当然留在后院,没有整日出面打理生意的道理。”
裴子昂看也不看她,垂眸边整理袖口便说:“当初求亲时便于岳父约定了,我不能干涉其姝打理隆盛,不把她关在家里。做人应当言而有信,总不能才把人家姑娘娶进门就食言,是吧母亲?”
他出其不意将包袱丢给了宪王妃,要维持菩萨脸面的宪王妃当然只能说是。
裴萱也跳出来帮其姝说话,“六哥是在外面行走的人,要是言而无信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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