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小徒弟》第30章


在这种想法变成现实之前,景荣急忙移开视线,神情略显狼狈,哑声说道:“少喝点,不许贪杯。”
林春晓仿佛没看到她的异样似得,乖巧的嗯了一声。
景荣顿时觉得自己不是个人,怎么能对自己养的四宝有这种冲动,并且一次强过一次。
景荣出去唤小二,脚步跨出门槛转身把门关上,面对着紧闭的门抬手搓了把脸,心底有些无力。
可她就是这么禽…兽,就是对自己的小徒弟产生了师徒以外的感情,跟景栎对唐卿的那种一模一样。
景荣不屑于欺骗自己,也不想去解释和伪装,她动心了就是动心了。
只是现在唯一不确定的是林春晓的感情,他对自己的亲近和依赖,到底是亲情,还是别的?
景荣心跳的有些快,她总觉得四宝前段日子过完生辰后,每次看向她的眼神总恨不得吞了她。
果子酒被小二送了过来,林春晓就着饭菜,不知不觉喝了不少,景荣拦着他还不高兴。
软榻上放着一张茶几,林春晓绕过茶几爬到景荣这边,往她身上一跌,将她也一并压躺在软榻上。
林春晓仰头看景荣,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说道:“我没醉,就是脸有点红,不信你摸摸热不热?”
这话景荣相信,林春晓酒量不错,过年时若是任由他放开了喝,景荣一个女人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景荣垂眸看他,林春晓脸蛋红扑扑的,一双灵动的眼睛黝黑晶亮,抿过果子酒的唇湿润有光泽,粉粉嫩嫩的,看着就很甜。
景荣没经得住诱惑,揽着他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林春晓愣怔的睁大眼睛,惊喜和惊讶都有,唯独没有不高兴和不安。
“四宝。”景荣低声唤他,手臂紧紧的箍住他的腰,生怕他生气,推开她起身跑了。
“我可能不是一个称职的师傅……”景荣抿唇,抬手,拇指指腹擦掉林春晓嘴角的酒渍。
林春晓愣怔的看着她,心跳的飞快,脸蛋激动的泛起潮红,景荣替他擦嘴的时候,他甚至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在她指尖上舔了一下。
景荣眼底带笑,松了一口气,把箍紧他的手臂微微松开,知道这徒弟是不会跑了。
两人你退我进。景荣刚松开,林春晓就不高兴的抬手攥住景荣的衣襟,把自己跟她之间的距离拉进一步,小声哼哼,“然后呢。”
大有一副你要是不负责任我就不依不饶的气势。
景荣神情宠溺低头看他,接着刚才的话说,“所以我想跟你解除师徒关系,想跟你搞男女关系。”
林春晓看着她,舔了舔嘴唇明知故问,“什么是男女关系?”
景荣顿了顿,眼神有些害羞的微微移开些许,落在林春晓的脸上,说道:“就是想亲你就能亲你的关系。”
“像这样吗?”林春晓抬手将侧卧的景荣一把推倒,二话不说的低头吻她。少年的吻青…涩…稚…嫩毫无章法,甚至有些急切,但却直白的表达出林春晓心里的激动和对景荣的喜欢。
景荣纵容的由他压着自己亲,等他累了才温柔的接过主动权。
心意互通的两人,此刻都觉得能抱着对方肆意亲吻是这世上最快乐的事情。如果……林春晓没有起反应的话,他怕是睡着时想到这一幕都会笑醒。
可惜的是,他裤子先湿了,脸埋在景荣怀里害臊的抬不起头。
第27章 阿蛮
林春晓脸埋在景荣怀里; 露在外面的耳朵滚烫发热。
景荣低声问他怎么了; 林春晓臊的要死; 不好意思说实话,可要是不说实话,他湿着裤子又没办法出门。
他犹豫再三; 手抓着景荣的衣服,慢吞吞的凑到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景荣愣怔,呼吸顿了一瞬,随后就乱了原先的节奏; 低声道:“我…我去给你买条新的。”
林春晓看景荣也会害羞,自己心底的那点羞耻感顿时少了,他低头笑; 在景荣站起来后; 抬手轻轻扯着她的袖子。
景荣疑惑的回头看他; 林春晓张着嘴,用口型无声说道:它喜欢师傅,喜欢到忍不住。
景荣走出客栈后呼吸依旧是乱的,整个人像是踩在云端之上,脚步轻飘飘的,时不时抬手握拳抵唇,掩住嘴角的笑意。
景荣完全不在状态的走在路上; 胳膊和人撞到一起后才回过神; 忙道歉; “对不起; 没伤着你吧?”
对方眼神急忙移开,掩饰性的低下头,“没事没事,也怪我没看路。”
景荣见那人的确没事,这才离开。
和景荣撞在一起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她走了几步,转身回头停下脚步去看景荣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
长得很像。
赵眷刚才百无聊赖走在路上,无意间余光瞥见了对面的景荣,顿时移不开眼睛,借机上前和她相撞,想看个仔细。
像,又有些不太像。
赵眷手指摩挲下巴,想起这两日有人在打听舅舅的下落,顿时若有所思。
换完亵裤的林春晓脸蛋微红,出了客栈后抬手搓了搓脸,觉得没有比他更丢人的男子了。
景荣抬手,掌心搭在他头顶轻轻揉了一把,眼神宠溺。
两人没走多久,就默契的转头对视一眼。林春晓和景荣都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他们。
想起一路上要取两人性命的幕后人,景荣抬手不动声色的拉着林春晓,脚步慢慢加快,一扭身拐进一个巷子里。
赵眷忙跟上去,走进巷子才发现面前空无一人,等她意识到自己中计的时候,一把泛着寒意的剑就已经从身后压在她脖颈上。
“我没有恶意。”赵眷抬起双手,试探性的朝景荣转身。
林春晓一直盯着赵眷,在她转身之后,眼睛微睁,忙抬手拉着景荣的手腕后退一步,反应极快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把粉末朝地上和景荣的剑上撒过去。
景荣疑惑的低头,就看到自己剑尖上有黑色的点点掉落下去,在地上的粉末中挣扎着爬动。
是蛊。
林春晓警惕的看着赵眷,景荣剑尖直指她的胸口处,满是寒意的剑气肆意萦绕剑身,脸色严肃。
赵眷忙解释道:“没毒的没毒的,就是想让你放下剑,这样我们才能好好聊聊。”
“有你这样跟人聊天的吗?”林春晓双手抱怀,挑眉看向景荣,“既然这样,那师傅咱们把剑架在她脖子上好好聊聊,”他扭头看着赵眷,声音放轻,唇瓣勾起,“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
赵眷哭笑不得,抬手举过头顶,让宽大的袖子落下来,“看,没东西了。”
她看向始终没有说话的景荣,问道:“看着我的容貌,你有没有想起什么人?”
景荣皱眉,眼睛在赵眷脸上细细看过,但却没有任何印象。
赵眷苦笑,放下双手,“但是看着你,我却想起来我的一个舅舅。”
景荣眼眸轻颤,说实话她长得更像母亲一些,身上没有属于父亲的那份活泼灵气,但眉眼间,跟父亲还是有些相似的。
林春晓眼睛在两人脸上看来看去,微微睁大眼睛,拉着景荣的手小声说道:“师傅,她长得跟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像,她会不会是你爹爹那边的人?”
赵眷开门见山,“这两天一直在打听阿蛮的中原人是你俩吧?”
林春晓眨巴眼睛,有些怕对方这张脸是假的,刚想说谎,就听赵眷说道:“阿蛮是我舅舅,二十年前去了中原,后来再无音信。”
她叹息,“南疆苗族人不许参与中原江湖事,一旦离开这片土地,将不再是南疆人。舅舅想探索更深的毒术,执意离开。”
赵眷看着景荣的脸,说道:“我娘也曾经派人去找过他,四处打听消息,可是却寻不到任何消息。”
“如今你踏足南疆,必然是为了你爹爹吧?”赵眷笑,“我母亲跟你爹爹是孪生姐弟,长得极像,所以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了猜测。”
赵眷前头带路,柔声对景荣说道:“舅舅是家中最受宠的孩子,所以才会这般胆大任性说走就走。祖母跟祖父若是看到你,心底一定很高兴。”
林春晓跟景荣半信半疑的跟着赵眷往前走,哪怕她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多,两人始终保持着警惕。
毕竟一路上的经历告诉他们,不要光相信眼睛,谁知道这幅皮囊是不是假的。
直到赵眷带着两人走到一座府邸门口。
一台轿子被四人抬着停在赵府门口,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
赵眷忙扭头跟景荣说:“我娘回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中年女人从轿子里面走下来,目光扫向赵眷,“你今天又出去厮混了?”
赵眷忙将功补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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