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小徒弟》第35章


嗔恕?br /> 景栎怕她难受,出声宽慰道:“出了药人的事情,大家害怕也正常,再说咱们景家也不要这种出了事扭头就跑的弟子。”
“少主,”跟着景栎护送景荣跟林春晓回来的十来个弟子齐刷刷的站在她面前,扬声说道:“我们还在。”
她们声音整齐洪亮,“景家人在,我们就在!”
景荣抬眸看去,这群孩子是她看着长大的,是之前林春晓练剑时为难他的那群弟子,那时候景荣拿着剑告诉她们,“你们手中所持之物,是用来保护你最重要的人或是物,不是拿来恃强凌弱的。”
这些弟子相信能说出这种话的少主,定然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们已经在景家庄辉煌时慕名而来,如今绝对不能再在景家庄低谷时转身离开。
景荣有些动容,沉声说道:“景家,定不会愧对信任它的人。”
景家主出事后,轩管家整个人仿佛突然苍老了很多,见到景荣回来老泪纵横,声音哽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景家主已经昏迷,如果景荣再出了什么事,她怕是会扛不住。
“我想去看看母亲,”景荣看向林春晓,“你去吗?”
如今是唐卿留在景家主那儿照顾着,林春晓医术更好,他于情于理都是要去的。
景荣抬脚之前,突然想起一个人,眼睛微微眯起脚步停顿,“景洪呢?”
景荣对这个二姨虽说没有任何感情,但念着她长辈的身份极少跟她起冲突,但这次景家庄出事明显跟她脱不了关系。
景栎讥笑,“关起来了。”
景洪闯进禁地的时候,当即就被赶来的景栎以违背庄规关了起来,不给夏老家主任何机会,以免景洪趁着景家庄出事人心不稳而借机控制住景家权力。
想起自己体内的蛊王,景荣看向林春晓,“四宝,外祖父给的书,你看完了吗?”
景栎没听懂两人在说什么,怎么就突然从景洪的身上转到看书的事上了。
林春晓瞬间懂了景荣的意思,她是想让他做出傀儡蛊控制住景洪,“看的差不多了,做出的东西应该不会比幕后人做的差。”
幕后人手里应该也有制作“傀儡术”的法子,但还不够完善,否则这时候的江湖早已是被人一手遮天。
景荣点头,“她应该知道些事情,用蛊把她知道的都问出来。”
由轩管家引路,景荣带着林春晓去了一个众人把守的院子里。
怕有人对景家主不利,景栎出庄前几乎把能用的人全都调了过来。
这些弟子看到景荣后,立马握着剑抬手抱拳朝她行礼,眼睛微亮,像是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样,腰背都挺直了不少,“少主!”
这些都是景家庄的“老人”了。进庄的年份至少十多年有余,都是跟过景家主的人,自然清楚她的为人。
虽说家主这些年来突然性情大变,可那人早已是心底的信仰,是可触不可及的存在。
景荣抬手回礼。
唐卿从屋里走出来,手撑在后腰处,林春晓这才看到他早已身怀六甲,看这笨重的身子和圆挺的肚子,至少已是七个月有余。
景栎立马大步上前扶住他,唐卿笑,“少主跟四宝回来了。”
林春晓有些惊讶,这一天下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如今总算是有一件事能让他从心底觉得高兴的了。
他跟景荣的事情,仿佛是复刻了唐卿跟景栎的路线,如今这师徒两人感情顺利甚至已经怀有孩子,林春晓发怔的想,这是不是意味着他跟师傅也能这般圆满?
“四宝?”唐卿唤他,林春晓愣怔的时候,唐卿已经走到他面前,皱眉担忧的问道:“怎么了?”
以前唐卿盛气凌人的丹凤眼如今柔和了许多,整个人气质温柔,抬手摸了摸林春晓的额头。
林春晓把他的手拉下来,吸了吸鼻子眼眶微红,“没事,就是看见你太高兴了。”
景荣侧头看着林春晓,林春晓注意到她的视线,朝她扯了扯嘴角,“师傅。”
景荣抬手揉着他额前的碎发,没说话。
林春晓眼眶微红,手指攥着她腰侧的衣服,突然想起她以前说过的话,她说:四宝,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你要是在我面前还端着,以后受了委屈,该找谁倾诉呢?
“我有点怕。”林春晓温热的泪水流出来,他觉得自己特没出息,这么些年被景荣保护的太好了,如今一碰到事情心里就慌了。
可这件事关乎的是他林家近百口枉死的性命,关乎他的父母家人,关乎到他最爱的师傅,你让他如何不慌,如何不怕?
林春晓一直都相信景家主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这次“药人”事情疑点重重,可他心里还是不安。
林春晓想抱抱景荣,就这么窝在她怀里,景荣身上熟悉的味道能一点点的抚平他心底的害怕。
“四宝,”景荣抬手轻抚他的后背,低声道:“我在呢。”
就这三个字,让林春晓的心慢慢静下来。
景荣在呢,景栎也在呢,唐卿和他肚子里的孩子也都在呢,他怎么能退缩害怕了?真相就在不远处,只要拨开重重疑云就能找出真相替父母家人报仇,他要稳住心神,这样才能护住身边的人。
对方如果也懂傀儡术,能与她抗衡的那个人唯有林春晓自己,他若是先慌了,难不成要留下景荣一个人去面对这些?
抱着他的人是能替他遮风挡雨的师傅,同时也是将来要携手并肩的妻主,林春晓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景荣,眼神坚定,“只要你在,我就不怕。”
师傅是他的,这江湖,也要是他的。
第32章 见家长
景荣推开房门先一步抬脚进去; 床上躺着的女人身形消瘦面色苍白,跟她平日印象里那个高大严肃的母亲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她印象里的母亲; 多数都是停留在十岁以后了; 刀削似得锋利脸庞总是不苟言笑,对她要求严格。
母亲这些年总是闭关,过年过节时也极少出来,景荣时常站在院子门外,一站就是半个多时辰却迟迟不敢敲门,生怕母亲怪她打扰。
门口离床的距离不过短短十几步,她却走的艰难沉重。
景荣站在床前,垂眸看着母亲鬓角的几缕白发; 心底压抑难受; 尤其是知道父亲并未被下葬之后; 她对母亲的感觉更为复杂。
在母亲的心里,父亲始终是第一位; 而她不过是两人相爱时的意外。父亲去世,母亲的心也就跟着走了。
景荣年少时心中对母亲是藏着怨的; 可如今她却慢慢能理解母亲了; 因为四宝。当爱一个人到了极致; 活着的意义怕就是他还活着了。
景荣想; 若是四宝出事,她怕会比母亲做的更疯狂。
母女两人十多年来几乎没能好好谈过一次话; 景荣想如果她能多了解母亲一些; 她是不是就不用自己承担起失去父亲的痛苦?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
“师傅?”林春晓放下景家主的手腕轻声唤景荣。
景荣愣怔的回神; 这才看到林春晓半蹲在床边替母亲把脉,她抬手把林春晓拉起来,牵着他站在自己面前,抬头问,“怎么样?”
林春晓有些犹豫,目光担忧的看着景荣,不知道该怎么说。
景荣垂眸看了眼床上的母亲,心脏紧了紧,声音低沉,“说吧,我能承受的住。”
林春晓握紧景荣的手,轻声说道:“景家主五脏六腑俱损,脉络异常,如今这条命全靠药物吊着。”
景荣眼眸轻颤,抓着林春晓的手猛然一紧,她知道母亲伤的很重,可没想到会这么重。
林春晓被抓的一疼却没吭声,上前半步挤进她双腿之间,抬手抱住她。
景荣闭上酸涩发干的眼睛,脸埋在林春晓怀里,“怎么会这样?”
林春晓解释道:“景家主应该是用自己试药了。她的肺腑常年被药物损伤,早已是强弩之末,哪怕没有这次的事情,她也撑不了多久。”
景家主的身体如今只能靠温和的药物滋养着,靠药吊着那半条命,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这话林春晓不说景荣也能想的到。
景荣手臂箍紧林春晓的腰身,久久不语。
景栎跟唐卿一直安静的坐在桌子旁,离床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好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唐卿犹豫了几瞬,还是多嘴说了这么一句话,“四宝,我先前看过家主的药方,跟在冰棺里找到的林家医书不尽相同,所以江湖上的那些话……”
江湖上说景家主为了复活其夫郎,灭林家满门,只为夺取能医白骨救死人的医书。而什么能让死人‘复活’?唯有傀儡术。
林春晓点头,“我知道这事跟景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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