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娇软撩人》第43章


窗外的寒风肆意刮着,不时地夹杂着斗大的雪块在半空中盘旋着,烈风呼啸,无边的寒意。殿内倒是暖意融融,两人依偎着,空气似乎都带着甜意。
今日的阳光格外的明媚,晏罗坐在窗边的软塌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连办了三天的宴席,晏罗虽没出什么力,但光是参加就让她累坏了,好不容易得了空暇,自然就得好好地放松放松了。不过扶风却依旧忙着处理政务,白日里也几乎没有一刻闲暇的时间。
阿弥又随同苏娜嬷嬷出宫采买去了,现下留她一人在宫里确实颇有些无聊乏味。正当晏罗打算去找扶风时,殿外忽然传来了一声通报。
“西阿乌苏雅公主求见大阏氏。”
晏罗微疑,随后对着一旁的宫婢点了点头,宫婢见状便立刻出殿通传了。
“乌苏雅拜见大阏氏。”乌苏雅一进殿便对晏罗行了一礼。美目微转,一脸和善的笑意。
“公主不用多礼。”
在乌苏雅还是乌苏阏氏的时候,晏罗也曾见过她,如今知道了她曾是西阿派来的细作,心中倒是没有多大芥蒂的。
“单于与阏氏大婚,乌苏却因族中琐事没能来及时恭贺,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今日便想来亲自和阏氏赔礼,还望阏氏不要怪罪。”乌苏雅柔声说道,看向晏罗的目光确实是一片诚挚。
“不用不用,族中事务要紧,公主不必如此愧疚。”晏罗娇声回道,杏眸对上了乌苏雅的盈盈美眸。
“多谢阏氏大度,不过乌苏却有一薄礼想要赠给阏氏,希望阏氏不要嫌弃。”乌苏雅说罢眼神微微示意身后的婢子,婢子闻言立刻听话地打开了礼盒。
只见一件火红色的罗裙舞衣盛在其中,素纱制成,裙面上还点缀着零散的红色水晶,晏罗就是这样看着便也觉得十分的娇艳动人。
“此为朱色罗百裙,是西阿王族最珍贵的舞裙,由金丝线缝制而成,裙面上点缀的红色水晶也是皆由巧匠细磨而成,最主要的是这件舞衣是出自十年前的一位名师之手,如今得幸便想将其送给阏氏。”乌苏雅红唇轻启,一番柔色。
“既然这件舞衣如此珍贵,便不可轻易赠人,公主还是拿回去吧。”晏罗看了一眼舞衣,随后娇声推辞道。
“不怕阏氏耻笑,乌苏从第一次见到阏氏时,便觉得甚是投缘,只是当时碍于身份不易与阏氏亲近,如今既然诸事已解,乌苏便是真心想要与阏氏交好的,还望阏氏不要嫌弃,收下这件舞衣吧。”乌苏雅言辞诚恳,看向晏罗的目光充满希冀。
晏罗见乌苏雅确实是诚挚热心,便柔柔地应下了。
第40章 纵情
桑各易主;新任单于又与西阿,东州交好;这对巫族绝不是一件利事。而那支一族为了不破坏与桑各之前的和睦关系,自扶风继位以来也是百般讨好。
巫族首领年岁已高,膝下却无一子;唯一的女儿胡兰氏还嫁给了赤努邪成为了大阏氏;如今却也下落不明。巫族首领曾也在族中挑选了优秀的血统继承者进行培养;却无一不暴毙身亡。长久以往;巫族势力自然已落在了巫族的大祭司夙卿手中。
寒寂的天;雪还在下着;随着烈风在空中翻转;孤独又肆意。偶有寒风卷着零碎的雪花穿过窗户落在了案桌上;被殿内的炉火蒸腾成了晶莹的水珠。胡兰氏坐在窗台上;玉手抱膝,任凭墨黑及腰的长发披散;素白的脸上未施粉黛。长睫微垂;在玉瓷般的面颊上投下了两道剪影。
夙卿一入殿看到的便是这般场景;女子安静的望着窗外,案桌上的饭食一口未动,俊眉微蹙;夙卿伸手屏退了殿内的一众宫婢。
凤眸微沉;夙卿走到了女子的跟前。
“阏氏是打算把自己饿死吗?”夙卿低声,语气冷然。
“你走,本宫不想看到你。”胡兰氏依旧望着窗外;嗓音淡漠,不悲不喜。
夙卿闻言,面色有些愠怒,琉璃红色的眸子隐隐闪过一丝怒气,伸手猛地捉住了女子纤细的手腕。
“怎么,如今阏氏都已经成了阶下囚了,还是看不起微臣是吗?”夙卿面色妖艳,此时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眼底带着轻蔑。
“对,本宫就是看不起你,你这个卑贱的下等人!”胡兰氏转头看向夙卿,娥眉微挑,红唇吐出的话冰冷又刻薄。
夙卿面色一顿,狭长的凤眸半敛,俯身危险地压近了窗边的女子。
“卑贱的下等人?呵,阏氏以为这样就可以激怒微臣吗?”夙卿妖艳的脸逼近胡兰氏,左侧脸上的银制面具还在烨烨生辉。
“微臣本以为,这几日阏氏应该明白了自己现下的处境,未曾料到阏氏还是这般天真。”夙卿站起了身,语气微讽。
“快把本宫放了!”
“放你回桑各?你以为扶风会饶了你吗?你害死了他母亲又差点害死了他心爱的女人,他恐怕早就想杀了你吧。还是,你想留在巫族去看你那卧病在床的父王,他现在可是连话都说不全的废人了。”夙卿挑眉,薄唇艳艳夺目。
“夙卿,你可真卑鄙!”胡兰氏抬眸,面色有些苍白,未染红妆的小脸素净清丽还带着女子此前从未有过的柔弱。
“卑鄙二字阏氏也配提吗?你们巫族做过的卑鄙之事难道还要微臣一一提醒阏氏吗?”夙卿眼眸半眯,狠狠甩开了女子的手。
胡兰氏闻言一噎,玉手微微握拳。
“我以为你放下了。”女子垂眸,并未再用“本宫”二字。
夙卿勾唇冷笑,眸底一片冰凉。
“过往之事,微臣未曾有半分忘记。”
“呵,原来是这样。”胡兰氏轻笑,神色微微自嘲。
“所以你早就蓄谋已久了,父王的毒是你下的,挑选的继承人也是你杀的,甚至,你与扶风也早有联系了吧。”胡兰氏抬眸看着面前的夙卿,眼神冷得似乎在看陌生人。
“而本宫就像个傻子,任由你耍的团团转!”胡兰氏咬牙,美目中已盈着些许泪光。
“难为你演了这么多年的戏。”胡兰氏偏过头,不让男子看到自己眼角滑落的一行泪。
夙卿面色微沉,琉璃红色的眸子浮现一丝晦涩。
“阏氏还是顾好自己的身体,毕竟巫族的血脉也所剩无几了。”
“别假惺惺了,我若死了,不是更合你的意吗?”胡兰氏冷声。
夙卿勾唇,撩袍坐在了一旁的软塌上,将未动的饭食向女子面前一推。
“你可以继续不吃饭,若你希望敕沙马上就死的话。”妖艳的面上还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是冰冷刻骨。
“你敢!我父王还是巫族的首领,你不能随便动他!”胡兰氏煞白,猛地转头看向了夙卿,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迹。
“弄死一个废人对微臣而言还是轻而易举的。”夙卿转眸错开胡兰氏的目光,忽视心头因女子眼角那滴未干的泪水所造成的不适之感。
胡兰氏垂眸,咬牙端起了面前的饭碗,玉手拿着筷子,一口一口咽着白饭。及腰的青丝被风吹得散乱,入目便是刻骨的冰凉。夙卿看着女子面无表情的样子,心中却没有一丝复仇的快感,顿觉不耐,起身拂袖离开,逃离这让他压抑的处境。望着男子转身离开背影,胡兰氏握住筷子的玉手微微一顿,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了白饭上……
曦临宫内,晏罗还在呆呆地盯着面前的朱色罗百裙,脑海中回想着乌苏雅的话。
“这男人嘛,可都是喜欢身姿曼妙的美人,阏氏要是穿上这朱色罗百裙在单于面前舞上一曲,他啊定是会被阏氏你吃得死死的啦。”
“你们中原不是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那个…女为悦己者容嘛,阏氏大可以去试试嘛。”
晏罗双手撑着小脸,心头微鼓,粉颊悄悄浮上了两朵红云。扶风自从大婚那日和次日的早晨纵情得肆意,这几日夜里都只是单纯地抱着她就寝,就算有时候两人都吻得动情,他也只是冲个凉水,自忍自消了…她知道他是心疼她,怕她还伤着,所以每晚即使动情到极致了,扶风也只是忍着……晏罗其实也很心疼他……
瞥见那件娇艳的红裙,晏罗咬牙,兀自换上了。
夜里扶风回殿却没见到见到晏罗娇俏的身影,往常他一回来,小姑娘可是会立马扑进他怀里软软地撒娇的。扶风俊眉微蹙,巡视了一周,还是没看到娇软的小姑娘。
正当扶风想召人来问时,背后突然传来了小姑娘娇滴滴的的声音。
“夫君…”
扶风回头,瞬间呆住了。
面前的娇人儿穿着红纱舞裙,露出了一截粉白的小腰肢,纱裙半侧开了一道叉,细白的玉腿在红纱地拂动下若隐若现。青丝半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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