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206章


要知道,这些东西,可事关我暂时搁浅的反扑大计,得亏是锁好了,不然指不定,就被人给顺道着搜罗走了。
左右这作妖的一波,肉不痛心不疼的,且趁着言某人不在,我便抛下烦思,忽而起兴地掀开那珍藏版的秘戏图。
一边掠着小人画,一边啧着声,果然,这东西看起来,实在眼疼得很。
不料在我纠结于某一页的微妙姿态时——
嘭嘭!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直把我惊了一跳,差点儿没一屁股坐在地上。真是奇了怪,不就是求知若渴么,我心虚个什么劲儿啊摔。
放回东西落好锁,又套上一层外衫,我面色如常地拉开房门,华总管立在外头,一见我,是分外焦急地通报:“王妃,府里遭贼了!”
……
从府里的库房踱步而出,心里愈发疑惑。这东西被人翻得凌乱,却偏是和私房一样,连半件儿东西都没丢。
朝护卫们一一地询了几句,原是有俩人夜巡时,碰巧撞见有黑影从库房里晃出,下意识的一声叫嚷,招来了同伴,却也惊跑了人。
到底是失责,虽然无心怪罪谁,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而我这,念着事不过三,便只打算每人赏个三板子,也就作罢了,可这群家伙,似乎亏心得很,竟非要找我讨多许的罚。
就那么想屁股开花吗?
我可不想,隔日的时候,一个个的,都瘫在床上爬不起来,那岂不是更加守不了家院。而如此有道理的一席话,好歹是让他们消停了些。
待只剩下我与华总管俩人时,后者躬着身子,低声朝我问:“长老,是否——往帮里知会一声?”
找情报处么?
犯不着。
没忍住的几个哈欠后,我摇着头,回:“不必,若是有心,还会再来的。”而府中护卫的性子我又知道,一时松懈遭此挫败,怕是都不甘心的紧。
至于下一次,进来容易,想离开,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
夜色,浓得让人睁不开眼。
一脚轻,一脚重地踩回卧房,结果这打开门来,却见外间儿的桌旁,正坐着一位熟人。即使那面上还罩着一张骷髅纹样的黑色面具,但凭直觉,我便知她是谁。
粗略一算,也有较长的时日没见了。
瞳孔不自禁地一放,我背过手掩上门,然后靠过去,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说:“你怎么在这儿?”怎么,一声不吭地,就出现在了王城。
遮着面的青黛,媚音如旧,她支着头,道:“来看望你啊,怎么,不乐得见我?”
“还好。”故作嫌弃地随口一答。
她轻声笑了。
我也跟着弯起了眼眸。
毕竟是老朋友再会,怎会不乐呢,可青黛身为烟花巷的主事,打我与她相识以来,人就一直守在锦官城,现下,竟然抽得开身往别处走了吗?
勾过凳腿,晃悠悠地坐下,我打量着她脸上稍显阴沉的面具,总觉违和。
好好一个明媚的美人,偏是这么掩去了芳华。
伸过手去,欲为其取下,岂料指尖才碰上那面具的边缘,便叫人不动声色地挡下了。我看不明她的神色,只是听人感慨着开口:“疯丫头,都嫁作新妇了啊。”
“嗯。”点头应声,我想这婚嫁的事儿,大概是程妖告诉她的吧。
青黛盯向我,微顿后,竟是揶揄道:“唉,当初就不该动你的主意,而是直接将你那小跟班拉进烟花巷才对啊。”
额。
小跟班。
我倒不知道,言大夫在青黛的印象中,竟是这般的存在,也是有几分意思,可她这话,说得就不对了。
“想得美,人是我的!”撇嘴驳斥,我扬着头,相当傲气。
“啧,这么稀罕哦。”她枕着脑袋,忽而一偏,“难怪,我们的洛长老会置下那么大的一笔嫁妆了。”
嗯?
我委实没大明白:“什么嫁妆?”
青黛则叩着桌面,慢吐:“我可听帮里的小子说了,你这堂堂的长老,把正经事儿撂一旁,居然跑去半路劫人的镖了。”
……
原是这样的一笔嫁妆,确实肥得流油,可并不是用作嫁妆的啊。
真,误会。
本想解释个几句,然而某女话才落,是立刻又朝着我蹦出一句:“士别三日,没想到你就变得这么禽兽了。”
顿时满心的惆怅。
翻着白眼倒了杯水,推到她身前,我索性也不说明了,只是应:“你才禽兽。”你和你师兄都禽兽。
想想小白身上的那些暧昧。
噫。
禽兽。
【作者题外话】:我猜,你们已经忘了青黛是谁了
虽然是更新慢的锅
但天天加班的宝宝心好累
☆、第262章 不准不喜欢
紧接着的一句,谁想,青黛竟是忽然调笑着,管我借起了钱。
拜托。
这人身后靠着烟花巷那么大一座金山,最缺的便不是钱了,且看那小样儿,怕是一时兴起的玩笑话吧。
我睨了她一眼,不以为意,只是财大气粗地应:“要多少,我这就回帮里帮你取去。”
既然她乐得开口,我便也跟着闹了。
桌前,青黛微埋首,波动的情绪掩在面具下,看不分明,那细长的指尖贴在杯壁,缓缓地旋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撇开玩笑之语,我抓着凳子晃着身,问候过荀大夫,又询了声阿鬼,些许的唠嗑后,青黛往窗外瞄了几眼,便称有事,得先走了。
我哦着声,起身送人。
她顿在门口,回头看我,一番的欲言又止,足憋了好一会儿,才道:“疯丫头,今日不同往日,要多加小心,知道吗?”
这处于权势之中,到底是比江湖来得诡谲易变,而我身为仁王府的人,已是不可避免地处于局中。虽然明白这点,可我还是佯装嫌弃地朝青黛道:“你好啰嗦啊。”
跟言某人一样。
“啧,和你说正经的呢。”后者莫名地肃然,一副我不好好应下她就不走的架势。
我捂着哈欠,慢悠悠挥手:“知道知道了——”
如此。
人才没进了夜色中,彻底地失了影踪。
合上门窗,再也撑不住地倒向床榻,衣衫也懒得脱,我甩着小脚蹬掉鞋子,然后拉过被子往脑袋上便是一蒙,随之,是砸在寂静空气里的,瞬时变重的呼吸声。
而在神思荡远的时候,我却又忍不住地惦念言大夫。
真是的。
明明叫着我赶回来,自个儿偏是还在外头浪着。
哼。
等他落了府,定要轰人睡书房去。
……
要说我这睡意之沉,怕是能酣畅一觉直到天明,然而,不知何时何刻才回府的言某人,竟是分外绝情地,直接将我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抓了出来。
所以,我是被冷醒的。
何其无语。
而这只闻其声,尚未睁眼瞧人,我感受到贴近的热气,攥起松散的拳,便朝身侧捶了去,可奈何浑身懒着,且又知面前人是我家相公。
果不其然的。
拳头如散沙般地撤了力,更是被人顺手扣进了掌心。
“怎么没脱衣裳,就睡了,不怕着凉?”言大夫的话,柔柔地飘进耳里,含着责怪,藏着心疼。
我虽是闭着眼,陷在黑色里不愿自拔,但整个人,却已是窝在言悔的怀里,且因着颤意,密不可分地紧贴着人。
“冷。”蹙着眉,我的手脚皆缩了缩。
被子复又罩了上来。
舒坦。
再然后,言大夫倾下头,低沉的调子,很快萦绕在了耳际,更是循着老路,直接闯进了我浑噩的脑子里:“先别睡,有话跟你说,还——”
“很困啊。”利落地打断人,鼻音糯糯的,混着自然而然的撒娇意味儿,“有事明日再讲呐,好不好。”
本以为,言大夫该是能体贴地放我回床上,接着困觉。
结果——
一个吻,温热地印在了眼睑上,又转而往唇上蜻蜓点水了一记,他执拗地说:“不行,明日,就只是明日了。”
什么意思。
勉为其难地眯开一只眼,我瞥着脸上酡红的言大夫,方才后觉了那丝酒气,顿时两眼都睁了开,困意,更是衰减了不少:“你,你怎么又碰酒了?”
上一回,还是为大喜之日破的例。
这怎么又沾上了。
莫非是被哪个小妖精给灌的?
嗯,不大可能。
“高兴。”言大夫的回话,亦如之前那样,因为高兴,就喝了点。
我打量着他的样子,直觉哪里不对劲,便凑近些吸溜着鼻子,认认真真地往其身上嗅了一嗅。
“小狗吗?”某人拍上我的头,唇角咧着笑,嗯,是傻里傻气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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