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邪医,你就从了吧!》第224章


后者依旧无谓。
“追媳妇儿,不算大事儿吗?”他反问。
“你!”
千织被哽得无言,一滞后,冲上去便要揍人,易和玉竟还笑,他优哉游哉地闭上眼,只是念:“打是亲,骂是爱,无妨无妨。”
这下,千织被激得愣是下不去手了。
然人紧接着眯开眼,恬不知耻地又道:“哎呀,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
小伙子可以。
这脸皮真够厚的。
“玫姐,我,我去找言哥。”千织深知自己说多做多皆免不了被人调戏,索性溜之大吉。那小子见着千织跑开,晃着头便又要跟上。
我适时跃起挡在了人前头:“且慢。”
他笑盈盈地看着我:“不知姐姐,有何事要交代?”
小伙子挺上道啊。
虽是如此,我仍是绷着一张脸,问他:“你凭什么,去追我的妹妹。”
易和玉不假思索地答:“我知道她的过往,知道她的喜好,知道她心里那个有眼无珠的人叫王万华,更知道,她早晚是我的。”
没曾想人能回得如此流利自信。
且不难看出他的用情。
“织儿对你,确有不同。”款步移开小道,我盯着他说,“不过你要知道,谁若伤了我妹妹,可是要拿命来偿的。”
不料这般有魄力的话落在人耳里,倒是有些不屑,只听他嗤鼻:“王万华,不还活得挺好的吗。”
这话有哪里不对,偏又无法反驳。
我干笑:“惹毛我,也是要拿命偿的。”
“喔,谢过姐姐指教了。”易和玉又是一拘礼,随即便踏开步子,随着千织去了。到底是有胆子呛我的人,不算孬。
晚间。
我向言大夫连连感慨着千织这条尾巴的厉害,更是绘声绘色地将彼此间的对话重现了一遍。
“怎么样怎么样,你觉得他有戏不?”我问。
言悔扫过我的脸,却是不怎么爽快地往我脑门上敲了一记:“你确定,要这么,嗯,亢奋地在我面前,夸赞另一个男人?”
……
屁嘞。
我只是陈诉实情,哪有亢奋的夸赞谁,再者,我提起这个人,可是为了千织的幸福着想,言大夫怎么偏偏抓错要点。
瘪嘴揉了揉被敲过的地方,我转而就一拳砸上了人的胸膛:“少飞横醋,问你正经的呢。”
言大夫装腔作势地嚎了声疼,才漫不经心地说:“那小子,我也见过了,是够不要脸的,应该有戏。”
这都哪门子评断。
我故意哼着声:“不要脸的人,哪里止他一个。”眼前这只,那也可以算得上是臭不要脸的典型了。
话外音实在明显,言悔也不否认,反是嘚瑟地挑起了眉:“所以,才有戏啊。”
啧。
打人怀里一翻身,我假寐了会儿,倒又突发奇想地转了回去。亮出手腕递到人跟前,言大夫微缩头:“怎么,想让我啃一口?”
“不是……”我别过眼踌蹴。
他仍是不解。
我这心里一横,几分撒娇意味儿地说:“给摸摸脉么。”
“嗯?你哪里不舒服吗?”
怎么就是听不懂啊。
“没有不舒服,就是摸摸看,有没有那什么,小娃娃呀——”我红着脸嘟囔,也是怪程妖之前跟我瞎说,才害得我念叨起这一点。
言悔稍顿后,不大自在地摸上了我的手,然后一把塞进了被子。
“你——”
“还没,你怎么,比我还猴急?”他转着眼,打断道。
诶?
言大夫怎么没给探个脉就知道了,难道,他早在我之前,就关注起这事儿了?那定是趁我睡着,自个儿偷偷摸的呗。
嘁。
勾着唇,我捏上人的脸,胡乱念叨:“你说,会不会是我身体不大好,可我挺健康的啊。”
“顺其自——
“莫非,是你不——唔?”
顺其自然个毛。
言悔势要勤奋耕耘,狠狠收拾一番口无遮拦的某女。
……
终于,颜漠在稳妥的安排下,得以成功面见国主。
而白佑义的万般罪行,也被接二连三地丢了出来,只意图谋逆这一条,便足以使他万劫不复。其实,国主爹爹隐隐也有所觉,如今罪证俱在,倒是没留什么情面。
当然,王后娘亲一接到兄长入狱的消息,就找过去了。
虽不知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可如我所料,白佑义被免去了死罪,对外所述的罪行也都酌情地删减了不少,但即便如此,国主爹爹也只会任他死在狱中,再无多的仁慈。而这人转瞬成囚,自然心不甘,他倒也厉害,竟还能买通狱卒,传信要见赵炎。
垂死之愿,勉强遂了他。
这日。
我随着言悔一齐去了监牢,算得上,是这么久以来,同他的第一次正式会面。
散了银子打发走狱卒,光线暗淡的牢房里,白佑义的手脚皆戴着镣铐,且头发散乱地坐在一堆干草上,是心腐烂败坏的味道。谁能想,曾经高高在上的国舅爷,此时,也不过一脏乱潦倒的阶下囚。
他见着言悔就咣当响地扑在了相隔的栅栏上,同时红着眼低嚷:“救我出去,你必须救我出去!”
☆、第286章 江湖再见(大结局)
一臂拦在言悔身前。
那人呼过来的气,都令我嫌恶。
白佑义方才瞧清言悔的身边还有个我,不由变了脸色:“这事儿性命攸关,你怎么敢带其他人过来,她是谁,可信吗?”
居然,都不识得我呢。
言悔不仅没有回话,还后退出几步,腾了地儿给我。我掏出狱卒给的钥匙,在白佑义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打开牢门,然后走了进去。
“你干什么?她要干什么!”白佑义莫名发慌,看着我靠近,更是浑身警惕。
我不过扭了扭手腕,紧跟着,就疾快地逮住了人,且一掌狠厉地击在他背上,散出的真气更是一瞬膨胀。
嘭——
似有什么东西断了。
失力地跌坐在地,白佑义竟疼得叫不出声来,这感觉是,他恍然有所预感,颤着身一运气,霎时五雷轰顶。
没了。
筋脉尽断,他的武学造诣,都没了。
当其瞪眼过来欲激动地骂咧一场时,我又适时丢了颗药块进了他的嘴,再一扣住他的下巴,是强行令他吞了进去。
鱼腥味儿颇重。
这下,他都来不及接着纠结武功被废,是分外紧张地质问:“你给我吃了什么?”毒药?
做完这一切。
我才站得远了些,而后笑脸跟人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只不过,你的后半生都得耗在这儿了,没有权没有势,只能抱着你可悲又遥不可及的欲望,伴着铁囚恶鼠,白头至死。”
“你到底是谁?”他硬撑着坐起,大脑有些发昏。
看向外头的言大夫,我答:“仁王的正妃。”
结果白佑义听了,竟还能扯出阴诡的笑来:“无知妇人,你当然不能让我死,若我死在这里,你们脱不了干系,可若我没死,你家王爷便得听我的话,否则啊呜咕隆咦……”
笑容僵在脸上,他难以置信地捂上了喉咙。
我摩挲着指腹,明知故问:“否则怎样?”
他又尝试着发声,却怎么都说不出心里头的话,不过乱语。是药,一定是刚刚的那个药作祟。
“看来,你怕是没机会告诉旁人了,但是别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赵炎不是赵炎嘛。”念叨着,随意地跺了一脚,“哦,对了,我还知道,你当年舍弃的婴孩,她没死,人混成了江湖上的一枝玫,此时此刻,正站在你的面前呢。”
邪佞一笑,投去的目光却满是寒意,无论他听懂与否,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只是咚的一声,没料到白佑义会惊得晕了过去,罢了,待人醒后再回味,那才是说不尽的好滋味儿。
“阿悔,我们去东市逛逛吧。”重新拷上囚门,我挽过言大夫的手,故作轻松地说。
他任我拉走,点着头应:“好。”
……
孰料一场风波过,浪潮仍是暗涌。
颜漠往仁王府拜谢过一回,便领着亲随折返了草原,结果仅仅这么一回,就让国主爹爹起了些旁的心思,这或许还因着几分白佑义的事儿,总归,不是什么好心思。
没多久,赵歌就被放回了王城。
言悔不以为意,我却觉得国主爹爹此举,实在膈应人,再者,我主动进宫求见过王后娘亲好几回,竟都被拒之于门外。
说是,不愿见我了。
倒也无法强求。
念念问及我与王后娘亲怎么了,我也只能苦笑,最多答一句,许是伤感着近日的事儿,才会如此。
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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