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204章


孙知府连连点头,谄笑道:“是是是,大人说的都对。”
席靖因着刚刚在海丰那受到的气,现在全数都撒到了孙知府身上,可这孙知府也是个厚脸皮的,无论席靖说什么,他都只管附和只管谄笑只管奉承,到后面席靖也觉得说的没劲了。
到了这府上才得知太子被皇上临时召进宫里去了,太子妃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席靖就先走了,孙知府借口有急事需得等太子批复就在府上等了下来。
“呸。”孙知府朝席靖的背影吐了口口水,“什么东西,靠着妻子上位的穷小子,真当自己是世家子弟呢。”
柳如烟喝了口茶,缓缓道:“孙知府这话刚刚怎么不当着席靖大人的面说?我看你奉承的很好啊。”
孙知府又对着柳如烟谄笑:“太子妃说笑了,和这样的人见识,可不是自降身份嘛。”
柳如烟早就习惯孙知府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了,也懒得和他废话,只懒洋洋道:“你专门留下来,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孙知府点头:“太子妃英明。下官是为了下官的官位而来。”
柳如烟面上飞快闪过一丝不耐烦,这狗东西一天到晚来自己这讨官位,当初父亲是可以给他升一级,可后来不是为了拉拢席靖嘛,这说好的官位自然也没了,她道:“你且耐心等着便是,我还会说话不算话?”
孙知府道:“这时间也有些长了,您看能否在太子面前再美言几句?”
“太子事务繁重,难道还要为你这么点小事操劳吗?”柳如烟不满道。
孙知府在心里早就骂开了,你个臭娘们,当初可是你哄骗我为你办事,如今又推三阻四的,真当我老孙是好忽悠的吗?
“那下官就在这候着太子,面呈太子。”
“你……”柳如烟把茶盏往桌子上狠狠一放,茶水都洒出了大半,滚烫的茶水溅到她的手背上,她连神色都没变,阴森道,“你这是在威胁本宫吗?”
孙知府连忙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下官不敢,但下官这些年为太子妃所作的事也不少,劳心劳力的,还恳请太子妃看在下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多多为下官安排。”
柳如烟捏着茶盏的手骤然收紧,语气却是淡淡的:“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可等孙知府一走,她气得把桌子上的茶盏全都给摔了,段晋辰欺负她也就算了,就连这小小的知府,也胆敢欺负到她头上了,真当她好欺负的吗?
身后的婢女战战兢兢的站在那不敢说话,这段时间来太子妃的情绪时好时坏,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不要去触霉头,不然倒霉的只会是自己。
走出太子府,孙知府脸上的笑意早就没了,想起昨日收到的那封信,再看今日太子妃的态度,他眯了眯眼睛,且再等他几日,若真是还没有消息,那可就怨不得他了。
席靖回到府里后心情也还是有些沉闷,可一进了院子面对裴秀,他又得强打起精神,面带笑容,一位的讨好她。
裴秀坐在梳妆台前,看到席靖回来了,淡淡道:“回来了?吃过了?”
席靖知道她这只是客气的话,就算没吃过,她也不会说什么,更不会等自己吃饭,他在她身边的绣凳上坐下,抚着她如丝绸般顺滑的长发,赞叹道:“娘子这三千发丝,养的这么好只怕整个坪洲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裴秀明明很享受这样的赞扬,却故意冷着脸,淡淡道:“哦,是吗?比那边院子那个还要好?”
席靖低低笑了声,道:“这哪能相提并论。那位自小在铜臭味中长大,就连头发也带着股铜臭味。”
裴秀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道:“那位若是知道你这样说她,估计要气死了。她肚子里可还有你的孩子呢。”
正文 【290】精分
席靖凑上前在她身边坐下,又将她拥入怀里,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等着你给我生呢,你的是嫡子,才是我想要的儿子。”
裴秀被他的热气呼得身子都在发软,不由自主地靠到了席靖的胸膛上,她想起一到晚上,这人既是温柔又是霸道的,让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有些喜欢上,她也不得不说,这女人啊,嫁了人到底是不一样。
虽然她对盛睿泽还是有些念念不忘,对海棠也还是恨得咬牙切齿,但心里已经渐渐有了席靖的一席之地,虽不愿意承认。
两人腻歪了一会,掌灯时分后,席靖说去后院看看林元瑶,裴秀不悦道:“她有什么好看的。”
席靖捏了捏她的脸颊:“岳父大人让我想办法,从林家那拿笔钱出来,我这不是去和她谈谈嘛。”
裴秀一听是父亲的安排,再不高兴也只能由着他去了,道:“那你不能多呆,谈好事情早点回来。”
“谨遵娘子命令。”席靖脸上的笑意在跨出院子的那一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阴鹜,要他这样讨好一个女人他是不高兴,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现在还要靠着裴府呢。
林元瑶所在的院子静悄悄的,和裴秀那奢华的院子不一样,林元瑶的院子十分简朴,仆人也很少,他都快走到厢房了,才看见一个圆脸婢女从屋子里走出来。
她看到席靖,连忙行礼:“大人。”
“嗯,她在干吗?”
“回大人,只是在发呆。”
席靖挥一挥手,自己踏进了屋子,屋子里只点了根蜡烛,他走过去燃气了油灯,又多加了根灯芯,整间屋子顿时明亮了不少。
席靖看着坐在塌上的林元瑶,头发也没束起长长披着,脸上未着任何胭脂水粉,面色白的有些吓人,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再过一个月就要生产了,自己走进来也是有声音的,但林元瑶就是看都不曾看自己一眼。
席靖心里越发的恼怒,他走过去,一把扯起林元瑶的头发,她明明吃痛却只是眉头皱了皱,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更没有像当初那样,一点点疼痛就会拉着自己的胳膊撒娇,娇滴滴道:“阿靖,我好痛啊,你帮我吹吹。”
“怎么,很不满?”席靖面目阴沉,他看着林元瑶的肚子,想着肚子里是自己和她的孩子,其实他心里是欢喜的,可这些欢喜,却又被男子的颜面给打散了。
自从林元瑶嫁给自己后,他深知她的性子,于是命人严加看守这个院子,不能让林元瑶踏出这个院子半步,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听下人来报,说那位安世子来问过林姨娘的事,也曾让人送来一些补品,他就越发肯定,林元瑶和安霁殊之间肯定有点什么,说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安霁殊的,要不然他怎么这么上心呢?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席靖就越想越觉得当初林元瑶对自己也是虚情假意,脚踏两只船,他既放不下她,又每次看见她就觉得心里的愤怒怎么也控制不住。
林元瑶依然是片字不语,只呆呆的坐着如一个提线木偶。
待席靖怒气发泄的差不多了,林元瑶才涩涩地开口:“席靖,你既不相信我,又何必取我?既不相信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又何必留着他?”
席靖一脚踢飞了绣凳:“因为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我要折磨你一辈子!”
林元瑶牵扯出一个笑容,可那笑容却比黄连还苦:“你不是要折磨我,你是想留着我,用我来威胁我父亲。你想要钱,想要林家的钱。你们要那么多钱干吗?是准备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席靖一把掐住林元瑶的下巴,目露凶光,仿佛一头在发怒边缘的野兽:“林元瑶,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最好掂量掂量,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席靖走的时候,林元瑶被他一把甩开摔倒在了地上,惊得进来的婢女面色大变,连忙上前搀扶起她:“姨娘,您小心些,这肚子里的可是您的骨肉啊。”
林元瑶先是笑,笑着笑着就开始无声的哭泣着,她只恨当初自己蠢,信了席靖几次三番的谎言,这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婢女看她又哭又笑的,也是心酸不已,“姨娘,您这样可忌讳情绪激动啊。”
林元瑶渐渐止住了哭泣,握着婢女的手,低声道:“桂花,帮我一个忙,好吗?”
叫桂花的婢女是在林元瑶入状元府后才被席靖拨到这个院子的,她本就是个心善的人,再加上也看到席靖和裴秀是怎么对待林元瑶的,她思虑片刻后一咬牙道:“好,桂花帮姨娘。”
林元瑶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桂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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