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掌心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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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月虽说可以用大长公主的身份压这个侍卫,但是无奈不能泄露假扮朝廷命官的事,只能先暂时按捺着情绪,另想办法,。不过刚一转头,就见莺儿两手交叉,一双脚不住的后退,然后虚虚对着小角门的方向要跑,“救命——救命——魏嫔娘娘救命!”
魏嫔这边,在去汴州庙宇上香时,逢见了一场冰雹,那雹子个大儿,落在地上弹得很高,就连寺庙的瓦片,僧侣们酿造的酱菜缸都砸上了不少的窟窿,田里刚长起来的稻米被砸的落在田里,泥泞成了一摊泥。
魏嫔的衣裳被雨水弄的潮了,正要湿着回去,就见汴州一府邸的世家小姐戚俪言笑晏晏的将一身干净清爽的衣裳递给她,“您不是汴州人吧,这个季节可是要多带油纸伞、多带衣裳的。”
魏嫔一手拿着衣裳,一双锐利的杏眼不住的打量跟前这个戚俪,眉清目秀,言语间带着浓浓的书香气,面相上跟徐明月倒是有几分相似的神。韵。魏嫔出来时,便听行宫里的丫鬟嚼舌根子,说大长公主和徐佑大吵了一架,徐佑还掴了大长公主一巴掌。
魏嫔眉头微微一皱,照理来说,徐佑心烦了的女人,是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了,即使如此,她也没必要在大长公主这颗树上耗死。便言笑晏晏的拉住戚俪的手,朝着东面的山川道:“那里是龙气最繁盛的地方,你若足够聪明,就到山脚下。”说完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抓住机会,将来便可平步青云,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女人。”
徐佑因着心烦,便去后山登山,只是雨后山石滑腻,徐佑脚用力过甚,一块山石从怪石上滚落下来,徐佑微微皱眉,刚要转身攀爬,就见山脚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那块嶙峋的怪石沾着淡淡的血,一个穿着白衣的姑娘坐在怪石旁,惨叫一声,便昏迷在怪石上。
徐佑原本就没什么救死扶伤的度量,可是转头那刹那,脚步却一下怔住了,那个昏迷在怪石上的女子,一身书卷气,稚嫩白莹的小脸儿上挂着一抹别致的熟悉,微微睁眼那刻却有股徐明月的神。韵,徐佑被徐明月拒之门外两个时辰,如今看到如此相似的人,不由一呆。
正在这时,魏嫔面带紧张的走过来,偷偷睨了徐佑一眼,随后忙伏在戚俪的身旁,低低道:“皇上,这是戚俪,是当朝大学士戚大人的嫡女,听说自幼精通诗词是个才女……只是,怎的?”魏嫔一边拿着帕子擦泪,一边瞄向徐佑,“方才,臣妾在庙宇里淋湿了衣裳,还是戚小姐拿了新的衣裳给臣妾。如此善良的女子,怎么会……”
原本是汴州最有名的才女,可是因为这怪石,却被砸的昏迷不醒,徐佑不住的打量戚俪,随后将袖子撕开,弯身轻手轻脚的给戚俪的额头上包扎。
魏嫔不敢发声的盯着他,见到他如此耐心的给戚俪包扎,瞬间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宣戚家人,到行宫候着。”徐佑脸上闪过一丝内疚,虽说这种情绪他不该有,可是看到这戚俪跟徐明月有几分想象,便没有厌恶的将她打横抱起,一路回了行宫。
微风卷着白云,一路白云漫天飞舞……徐明月刚松了松手腕子上被绑的红痕,弯身将麻绳利落的反绑在侍卫首领腕子上,正要说话,就见素来清峻阴鸷的徐佑抱着一个白衣女子,眉眼里全是担忧。
徐明月看到后,瞳孔一缩,手里的半截儿麻绳一下落了地。
“大长公主?”魏嫔小步跟上来,一双眉眼里不住的打量徐明月,半晌,又唇角带笑道:“缘分这事儿也说不准,咱们宫里的女人总也不能栓男人一辈子不是?”
徐明月冷冷一笑,睨了魏嫔一眼,淡淡道:“的确不能栓一辈子,魏嫔,本宫小看你了。”徐明月丝毫不怀疑这事儿是魏嫔设计的,她静静的看着徐佑将那白衣女子抱进厢房,转身朝着魏嫔道:“恭喜你了。”
魏嫔看不透徐明月的想法,微微皱眉道:“公主您歇着,臣妾告退。”
徐明月也未阻止,看着魏嫔走后,面无表情的进了房间,随后毫不理会一路直直地进了敦萱居,把房门一关。一团气恼的红云直接飞上了脸颊,雷霆般愤怒一下冲上眉心,她一把抚掉桌上的茶杯。
眼泪在眼框里转两转,明明是心里委屈憋闷,可是下一刻徐明月倔强的昂起头。
第056章 
徐佑抱着戚俪; 看到她眉眼处那颗鲜红的痣时; 脚步便顿住了。
即便是再像徐明月; 她都不可能是徐明月,他随手将戚俪放在屋子的软榻上; 便冒着大雨一路去了敦萱居。
只是滂沱大雨下,紧紧闭着的那扇门却让他察觉到他俩的关系好像是回不去了,徐佑在大雨中僵了许久,随后抬手敲开门,眸子里破天荒的一股子颓败之色,嗓音暗沉沙哑道:“明月,若非那个女人容貌似你……朕也断不会费那闲心救她。”
其实徐佑原本并不是想解释,他也不善解释; 他只是不想为了个莫须有的外人,闹得不可开交。
敦萱居的房门紧紧闭着,丝毫没有给他开门的意思。
清晨; 徐佑一早便到了敦萱居的小厨房; 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哄好自己的女人; 只是平日里征战沙场的男人,很少自己煮饭吃的; 如今进了厨房; 烧了房顶,锅碗瓢盆的也满是面粉、灰尘; 烧焦的食物黑乎乎的黏在碗边儿上。
觉得这样的玩意儿拿进去,估计直接会扣到帝王脑袋上; 所以洗净了手,他便将龙袍的袖子高高卷起,抬手掸了掸前胸摸得面粉,第一次拉下帝王的尊贵坐在敦萱居的一脚,费心竭力的给徐明月洗衣裳,只是衣裳没怎么洗干净,一身龙袍倒是湿的差不多了。
看到徐明月面无表情的背着身子喝茶,徐佑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放下手里的衣裳主动走到徐明月的跟前,先前没觉的女人这般难哄,便是他发了脾气恼了脸,那些妃嫔也从来不敢给他甩脸子,可是跟前这个的确颇为不同,真的不像是表面上那般温顺细腻。
“月儿,你还记不记得你幼年时在崇文馆念书的时候?”徐佑抬手捏住徐明月细细的指尖,“好好的论语上全是歪歪扭扭地写骂太傅的话。朕那时,只觉得你淘气,直到现在,朕才觉得有些怀念过去。”他叹口气,“朕倒希望等我们老了之后还能这般,开一个私塾,看着那些年幼的孩子……”
然而,那一刻,徐明月却是眉目漠然,眸底有种淡漠疏冷像是从年内心深处发了芽,缠绵横亘的长满了整个身子,她停顿了片刻道:“皇上,我不过是一个仗着姿色毁你江山的女人,当初若非中了蛊虫,本宫断不会与你交际,而你我也不是能走在一起的人……所以……”
不知怎么的,徐明月还未说完,徐佑心里忽然憋闷、局促,他原本以为他只要低下头就能哄的好。可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变了质,即便他放下所有的帝王颜面,他们的关系也很难挽回。
“月儿!”徐佑皱眉喝止了徐明月接下来的话,眉宇里的阴鸷浓郁,只是半晌却挤出僵硬的笑。“蛊虫便是缘分,不管如何,朕发誓会护你周全。”她口中的所以,他不想听,不由自主的拒绝听。
“你护不了本宫的周全……”徐明月面无表情的睨了一眼杯盏中的浮茶,语气有些犹疑吞吐,“皇上,好聚好……”
话还未说完,低沉威严的男声便打断了她接下来的“散”字,徐佑低下头看着徐明月的发旋儿,将她往怀里紧紧的一搂,“万事没有绝对,这等伤人的话,等以后真的不爱朕后再说。”
徐明月愣了愣,抬手轻触了茶杯上雕刻的红梅一下。
一双清媚又凉薄的眉眼望向窗外,白云飘飞,室内是极致的尊贵奢华,甚至天下最尊贵的男人都向她低头……徐明月看了他一眼,却没有把他的话听完,她淡淡的看着白云被风吹散,略显冷漠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算计。
进屋时,看着周围满满当当的侍卫,严任绒一个磕绊,差点摔了手里的茶,她脸色煞白的进了门,一边服侍徐明月穿衣裳,一边低低道:“公主,外面好多侍卫。”
徐明月闭目,抬手揉了揉眉心,是她自己太过着急,一手促成了自己被圈禁的下场。
果不其然,不过半个时辰,就见唐晨一身铠甲的朝着门口一跪,算准时机的朝着徐明月行礼,“公主,太后娘娘宣您回长安!”言语间甚至有逼迫的意味。
徐明月目光迟疑地打量唐晨,淡淡道:“唐大人没有事儿做了?”说完仰起脸,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本宫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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