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大人谋上心》第38章


真的,明明下午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可是越接近晚上,他的心口就有些不舒服,有点心悸,又有些轻微的疼痛,甚至有时候会生出一种错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口移动着。
百里言很确定自己没有心疾。
他的房间就在燕长煕房间隔壁的隔壁,一个人一间,走过燕长煕的房间时,他停了一下,恍惚的想起,今晚好像是月圆。
不过,月圆又如何?百里言晃了晃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决定泡个澡好好地睡一晚,明天应该就会好了。
而在燕长煕的房间里,此刻的燕长煕刚刚被燕长情抱着从浴桶里出来,可是即便泡过了热水也暖不了她的身体。
月圆之夜,不但噬心之痛发作,就连体寒之症也会更加的严重,从骨子里散发的寒意让她蜷缩着,紧紧的贴着燕长情的身体,靠着他的内力勉强感知到一些暖意,可是……还不够。
于是,她微微闭着眼,不停地往他的怀里缩,想要更多的温暖。
在燕长情抱着她走到床边时,弯身将她我那个床上放,可背一靠到床褥,燕长煕就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脸贴在他的脖子里,不愿意推开分毫。
“长情,好冷。”燕长煕已经有些神情恍惚了,她只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燕长情,而燕长情身上是暖的。
燕长情顿了顿,索性将她抱在怀里,而他往床上一躺,一扯被子,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上的内力仍旧在源源不断的一点点暖着怀里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似乎就是体寒之症犯得厉害了一些,而噬心之痛似乎没有以往的严重,以往这个时候,燕长煕早就疼得没有了意识,可此刻,心口的轻微疼痛反倒带着一种异样的痒,而疼痛的感觉则几乎被寒冷给覆盖住了。
所以,燕长煕只是往燕长情的怀里缩着,轻声呢喃着冷。
燕长情只能用内力帮她暖着,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眉心紧紧地拧着,看着怀里的人唇色发白,眼里是心疼,和压抑的情绪。
燕长煕缩在他的怀里,原本有些不清晰的思绪愈加的迷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点一点的在他的怀里蹭动着,似乎想要找更热更暖的地方。
燕长情呼吸渐渐加重,怀里的是他心爱的人,且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了,如今她这么蹭着,他的身体自然而然的起了反应。
然而让他几乎闷哼出声的却是燕长煕突然伸手握住了他。
“长情。”燕长煕已经趴在了他的身上,微微仰着头,轻轻啮咬着他的下巴,声音很轻,对于此刻的燕长情来说,却像是带着蛊惑一般。
诱得他的眼睛漫上了浅浅的血丝,呼吸粗重,在燕长煕凑在他的耳边,含着他的耳垂叹息般吐出一句话时,他所有的自控力瞬间崩塌。
“要我。”她含着他的耳垂,轻声说道。
第74章 心疾
下一刻燕长煕身体被燕长情扣着腰身一个翻转,两人瞬间颠倒了位置,燕长情俯身,含住她的唇,亲吻的凶狠而激烈。
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就没有穿衣,如今更是贴在一起,纠缠着,体温接触在一起,一个寒凉,一个带着灼人的热意,渐渐地,燕长煕冰冷的身体被他的体温感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心底的寒意退去。
没了那股子寒意,燕长煕神智也一点点的清醒起来,她睁开眼,看见身上的燕长情,脑海里闪过模糊的景象,下一刻又被汹涌的情潮拉入一片海里,包裹着,纠缠着,她轻喘着,眼光迷离。
“长情……”燕长煕伸手抱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轻声喊着。
……
第二天百里岚等人在一楼吃早饭的时候,还是没有看到燕长煕等人,女子犹豫了一下,最后什么都没有再问了,她伸手盛过一碗清粥递到了百里岚的手里,百里岚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了,这几天赶路的时候,燕长煕还是让人给他看了的。
似乎一点也不像那晚在院子里要杀了两人的模样。
也是如此,才让女子心生感激。
百里言是过了一会儿才下来的,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带着几分憔悴,看起来倒是和百里岚没有差到哪里去了,显然昨晚并没有休息好。
在他坐过来的时候,百里岚抬眼看着他,眼里有些讶异,难得的出声问道:“没休息好?”
“嗯。”百里言点头,眼下一片明显的青黑,他点完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转头看向旁边桌的时三,带着几分讨好的凑了过去,“时三,听说你的医术极好的,许多人重金求你看病都求不到是不是?”
时三原本在吃着包子,听见他的话,一眼瞥了过来,面无表情的点头。
他几乎是要时刻跟着燕长煕的,哪里是别人能请得到的,除非是燕长煕让他医治的人,不如说东岩和百里岚,即便如此,他的名气在江湖之中也丝毫不低,只是也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不过是燕长煕的一个侍卫罢了。
百里言早就习惯了这些人对于除燕长情和燕长煕之外的人面无表情,所以并不介意,他索性把凳子一搬,坐到了时三的旁边,继续问道:“你觉得在你主子眼里,我算什么?”
时三放下包子,喝了一口水,想起某日两个主子说的话,“交易。”
“什么?”百里言一愣,怎么都没有想到时三会给出这两个字,他眼底幽光一闪,笑道:“你是不是搞错了,顶多是你们主子单方面的帮我,交易应该是谈不上的,毕竟……我可没有什么能给你们家主子的。”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意味深长,隐约带着点试探的意味。
如今他是一无所有的,而他要做的一切,至少是回到京城这件事情,他就需要燕长煕的帮助,所以……如果时三说这是一场交易,那么……燕长煕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才会这么帮着他。
可惜,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他,时三没有再说话,只当是没有看见他的试探,他吃下最后一口包子,喝了一口水,伸手就抓住了百里言的手,给他把脉。
百里言一愣,竟然没有躲过他的动作,等到手上的脉门被握住了,他才放松下来,又想起昨晚心口的悸痛,于是紧紧的盯着时三,等着他的回答,一边等着的时候一边将昨晚的情况说了一遍。
时三很快就放开了他的手,淡淡的说道:“心疾,平时控制着点情绪就好了。”
说完,时三就站起了身,离开了桌子,周围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起身离开,时一端着两份早饭送到了燕长情的屋子,而百里言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开,走的时候伸手捂住心口,表情竟然有一些茫然,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有多说,昨晚心口的悸痛竟然让他有一种熟悉感。
可是,他明明很确定,他从小到大就没有过心疾,怎么会对心口悸痛感到熟悉呢?而且……这心疾出现的也太过突然了。
燕长煕和燕长情在屋子里一直没有出来,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人才到一楼。
“你的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女子看了燕长煕一眼,没有忍住的出声说道。
在燕长煕抬眼看过去的时候,她立刻脸红着低下了头,不敢多看,又怕对方觉得自己多事,只是等了一会儿,她却听见对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嗯,休息了一下精神就好了很多。”燕长煕点头说道,没有往女子那边看去。
自然也没有看见女子有些惊喜的表情,她没有想到燕长煕会和自己说话,最起码的,这让她觉得坐在这些人之间不再显得那么的尴尬了。
一行人吃完中饭就离开了客栈,继续往京城去,燕长煕偶尔会出来骑马,不过大部分时候是待在马车里,虽然每次一过月圆,她的精神就会好上几天,但过了这几天,她就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体寒,面色苍白,哪怕是在如今这样初夏的季节,她都要裹着斗篷,才能保证基本的温度。
在蛮城的那一晚,金胭脂的那块石头燕长煕根本就没有拿,如果对她的体寒之症有用,燕长情早就想尽办法帮她找来了,而她不需要,就是因为石头没用,她的体寒之症是因为长生蛊,所以病根是在长生蛊上面。
好在这一路上没有再遇到什么波折,到了京城的时候,马车直接去了华阳钱庄,修整了一天,缓解了赶路的疲劳,第二天上午的时候京城这边钱庄的掌事就过来了。
一起带来的还有京城如今格局的消息。
百里丞相一家被流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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